啊,果然尤拉奇卡还是那么治愈呢,勇利心里感叹着,拉着尤拉奇卡就去冰上滑行,而维克托站在冰场边等了半天,发现勇利并没有招呼他一起去玩的意思。
这是有了弟弟就不要师兄了吗?hello?勇利?你还记得这一趟是带师兄回莫斯科探亲的吗?
但勇利真不是故意无视维克托的,他只是短暂的遗忘了他而已,毕竟尤拉奇卡那么萌,金发碧眼的小宝宝只有他的腰那么高,说话也奶声奶气,脸蛋圆圆的还有婴儿肥,却已经会体贴的关心他了。
尤拉奇卡的笑容更是自带治愈圣光,抱起来也软软的好像一个大号娃娃,早年勇利才做求生者那会压力贼大,可是全靠尤拉奇卡的拥抱续命呢。
小朋友这会儿带着炫耀的小表情,拉着勇利的手摇晃着:“我已经把你教我的规则图形都练会了,pumpkin,你该教我做冰上跳跃了吧?”
勇利哪里能拒绝他啊,当然是拉着小孩就去练跳跃了,而发现小师弟真的已经忘掉自己的维克托,默默摘了刀套上冰,滑到他们附近,看着两个yuri和谐友好的一教一学。
他当然不是说这一幕不美好,毕竟两个萌物凑在一起是不可能不赏心悦目的。
但是小师弟还记得他的存在吗?
维克托抱着马卡钦滑到勇利边上,咳了两声,勇利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马卡钦给我,你帮我个忙怎么样?把那个架子拿过来,就是那个有带子的架子。”
马卡钦到了勇利怀里,大贵宾前肢踩着勇利的肩膀,兴奋的左看右看,而银毛师兄被使唤着拿东西,发现那个架子看起来和医院里打吊针时用来挂药瓶的架子有些像,上面有好几条绑带,勇利就把绑带在尤拉奇卡身上绑好,然后维克托就扶着架子让尤拉奇卡去试着自己跳。
因为有绑带吊着,就算尤拉奇卡摔倒也不至于摔冰上,而是被绑带吊着,只要勇利扶住架子就可以让孩子尽管自己跳,绑带上方还有一个轴,应该还可以以此帮助孩子更快的找到跳跃轴心。
原来是练习跳跃的辅助工具啊。
维克托摸摸下巴,他是88年生,92年就开始学花滑了,但他那时候就没有这样的工具,所以最初也摔得好惨呢。
而勇利除了摸出四个脚套给马卡钦戴起来,还顺便给弟弟和师兄做了介绍。
“尤拉奇卡,这位就是和我一起训练的维克托,他还是上赛季的青少年大奖赛、世青赛的冠军,在世青赛还是破纪录夺的冠,维克托,这是我弟弟,尤拉奇卡。”
维克托笑嘻嘻对才滑到一次,正被吊在空中的尤拉奇卡伸手:“你好啊,尤拉奇卡,我听勇利说过你,你就是另一个yuri对吧?”
金毛小团子仰视着这个银色长发、容颜俊美的大哥哥,心里本能的感到不喜,到不是说他真的讨厌维克托,但维克托那种理所当然的“勇利和我说过你”的语气,让他有种我哥被抢了的微妙感觉,而且既然他是世青赛冠军的话,将来也是自己必须要击败的对手吧?
尤拉奇卡看看旁边笑望着这边的勇利,不情不愿的伸手和他握了下,接着对方的力道重新站直。
“你好。”
然后维克托顺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尤拉奇卡:“!!”
居然敢摸他的头,这家伙果然好胆!
排除尤拉奇卡对维克托说差也不差,但好也好不到哪去的第一印象外,这个上午他们还是玩的很愉快的。
尤拉奇卡本来就天分好,基础也被打磨得不错,很快就脱离了辅助工具做了个后内结环一周跳,而勇利开开心心的为他鼓掌,马卡钦也欢快的叫着,那脚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穿上以后居然可以让狗狗在冰上奔跑,十分神奇。
维克托不得不说这地方很不错,那两个教练他认识,是曾经在俄锦赛出赛过的选手,大约3年前退役,教导孩子们基础绰绰有余,在这个冰场里训练的小孩也有十来个,属于很不错的初级花滑教学班了。
而且根据勇利的说法,冰场隔壁就有游泳馆,楼上有一个芭蕾舞教室,一条街不到的距离有一个按摩院,实在是很方便。
听说这座冰场是凯瑟琳娜送给他的,想必女沙皇也一定为了这份礼物费了很多心思呢,勇利在莫斯科的时候,应该也是在这里训练的吧。
等送尤拉奇卡回家,勇利又从储物柜里拎出早就备好的装满菜的袋子,熟门熟路的带着维克托一路坐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
维克托被惊了一下:“勇利,你有我家的钥匙吗?”
勇利看他一眼,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惊讶:“我当然有你家的钥匙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马卡钦也汪了一声,似乎在说“大惊小怪”。
而艾米看到自己开门进屋的勇利也不意外,她欢快的招手:“达瓦里氏胜生,你回来了啊?啊,维恰也回来了吗?”
什么叫“维克托也回来了吗”,妈妈,我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回家不是很正常的吗?
维克托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之前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半年来第一次回家,居然还被老妈来了这么一句。
亲妈.jpg
勇利则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把维克托甩给他妈后自顾自的进了厨房,马卡钦都比维克托先反应过来,摇晃着尾巴遛跶到艾米边上,汪汪叫着像是在打招呼。
维克托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很久没回家了,家里换了新的窗帘,电视也好像换了,而厨房里的煤气灶被换成了天然气,妈妈的眼角多出了皱纹,但看起来好像比以前精神的多……连马卡钦都比他熟悉这里的一切。
连勇利都会每个月来看望妈妈一次,他却直到现在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