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一直有点怕的某人红着速的小跑到雅科夫身边,扯着老教练的手说着什么,雅科夫勃然变色,而发现男友居然哭了的维克托也立刻跑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雅科夫组其余成员在发现勇利的不对劲后,也都立刻过去围在小师弟身边关切的说着什么,然后他们一起离开了大厅,之后外面还有几个滑联官员也过去了,再之后救护车也来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人清楚,直到过了几天后,约瑟夫才知道有一个教练喝高了对勇利动手动脚,甚至有强行将小孩拖到房间里实施不轨之举的迹象,结果被反抗的勇利打到身上三处骨折。
虽然下手狠了点,但勇利才13岁,是妥妥的未成年人,而且是朱克先动的手,所以这次事件顶多被算成防卫过当,警方在对勇利做过专门的笔录后,判定无需追究他责任,还专门派了青少年心理医生对勇利做心理疏导,希望这位花滑新星不要因此留下什么阴影。
而哪怕朱克坚称他是喝醉了以后才那么做的,但朱克体内的酒精并没有达到醉酒的程度,所以这事的性质立刻就变味了,再接着发生了一件很巧的事情——朱克曾经借着职务之便强睡女学生的证据被爆出来,现在俄罗斯那边的媒体已经闹开了,于是跟到医院的俄滑联官员接完电话也立刻脸色一变。
显然,等待这个变|态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总之勇利在banquet上差点被变态拖走猥|亵这事闹得不大,甚至可以说,这件事全程都只有滑联官员、雅科夫组、以及警方、医疗人员才知道,无论是舆论还是动静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而作为受害者的勇利,在从警局出来后就被同门们好好安慰了一番,纳斯佳更是愤怒的破口大骂朱克是个【消音】,用词之脏、之狠让旁听的格奥尔基深觉大开眼界,而安菲萨连连点头,表示如果不是朱克已经躺进了医院,她非要拿酒瓶把丫脑袋敲烂。
雅科夫则叮嘱维克托好好照顾勇利,老教练轻咳一声,说道:“虽然勇利没受什么具体的伤,但这种事情……对心理打击很大,勇利之后还要比世青赛的,别让这事影响到他了。”
维克托起先也是愤怒又担忧,但他了解勇利,所以这会儿已经觉得哪里不对了,不过在雅科夫面前,他还是郑重点头应下这事。
然后等回了房间,维克托看着洗了个热水澡,正裹着被子,抱着热腾腾冒白气的小麦茶吹气的勇利,严肃的盘腿坐勇利面前。
“说吧。”
勇利眨着纯洁无辜的眼睛,问道:“说什么?”
维克托拍了下大腿:“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你到底干了什么啊!你肯定不止打了变态,那个家伙犯罪的证据偏偏这时候被爆出来……”
绝对是蓄谋已久。
勇利理直气壮的回道:“是我叫怀特干的,怎么了?”
维克托皱眉:“没怎么,他干了坏事活该蹲局子,但既然你可以通过别的方法收拾他,那何必还要亲自动手把人打一顿?万一惹一身骚呢?”
勇利惊了一下,等等,话说维克托的重点居然是这个吗?
既然维克托是这个态度,勇利就不好意思再瞒着他了,于是他坦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其实在从纳斯佳那里知道她们在集训时被占便宜后,勇利就有了教训人渣的念头,并好好安慰了两个师姐,谁知才柔声说了几句话呢,安菲萨就突然扑他怀里哭起来了。
勇利立刻察觉不对,追问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安菲萨在训练时,有一次差点就被朱克拖进房间,还是路过的索菲亚发现不对,拽着才从天台下来的炮|友过去弄出了动静,让安菲萨逃了出来。
要是没有索菲亚和她的炮|友,恐怕安菲萨就要出事了。
勇利当即大怒,并立刻开始查朱克的黑料,当然了,他打的主意是如果朱克有黑料,他就走正规渠道送丫进监狱,没有黑料的话……直接找时间设个局,比如在对方下班过马路时,用念动力让其出点事故什么的。
身为能力者,他要搞死搞残一个人的方法实在太多了。
而经过调查,朱克果然干过不少坏事,并且真的也有受害的女孩——一位退役女运动员手握证据。
经过几个月的协商,这个女孩终于答应去控告朱克,而律师和打官司的钱财勇利都会提供。
事情发展到这里,勇利还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但架不住今晚朱克自己犯到他面前了,勇利心说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就稍微诱导了一下,让朱克以为这个亚裔男孩软弱可欺、真对他做了什么,这男孩也不敢反抗,于是色|欲|熏心、色|胆包天的家伙果断开始上手,直接被勇利打得怀疑人生。
勇利说完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小心的看着维克托:“就这样,我没有瞒着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看着小南瓜有点忐忑的眼神,维克托还能说什么呢?
他深吸一口气:“ok,既然你是为了安菲萨才动手,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既然已经确认对方会进监狱了,你何必为了这种人用天碑手呢?”
勇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用了天碑手?”
维克托一拍枕头:“根据那条走廊里的监控,你就出了三招,然后就恰好打断了对方的鼻骨、肩胛骨和腿骨,不用天碑手你能有这样的力气?”
维恰就此事对男友展开了一番教育,大意为天碑手连水泥墙都打得破,那力道打人身上太容易出事,所以以后做事再谨慎点,如果真不小心打死人的话,即使他是未成年也会很麻烦的。
总之,想动手不是不行,但不要在banquet这种人太多的地方,下次可以找个没人没监控的阴暗小巷,带上他,这样等勇利动完手,维克托正好可以帮他把尸体和痕迹烧干净,毕方的火处理这种事再合适不过了。
你杀人,我放火,仔细想想还有点甜蜜。
幸好这个屋里没别人,不然他们大概都要被维克托这凶残的论调给震一下。
携手过了那么多场,勇利到没为维克托的“凶残”感到惊讶,毕竟在空间里早见识过了,能活过第九场的没有善类,他只是突然想起这个论调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了,记得他才到莫斯科的时候,安德烈就曾经叮嘱过他:“在空间里肯定会有需要下狠手的时候,该下手时就下手,但记得别被逮住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