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勇利离去的背影,怀特轻轻叹气。
老一辈的处境很艰难,那位老教父也是深沉的模样,但他好歹还有doctor这个同生共死的挚友,而勇利呢?维克托是他的男友不假,但维克托顶多在心灵层面给勇利支持,却并不能替勇利抵挡风霜。
能帮勇利扛担子的人都死了,阿纳托利、安德烈、朱玲、凯瑟琳娜……所以勇利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派吞后来也走了,目前勇利就是求生者群体最高的个子,很多事情他都必须直面。
曾经的勇利孤独得像是想要去死的样子,连精神疾病都要靠自己扛,现在的他是否依然在心灵层面上感到寂寞呢?
但愿维克托能让勇利好过些吧,不然勇利老是这么累,小心身体吃不消啊。
怀特无奈的摇摇头,他到是想帮那位暴君大人分担一些呢,但是架不住他只是技术人员,要他勾心斗角,他不是那块料啊,贝川川还好点,胡林也是满脑子肌肉的直肠子,吉米脑子也好使,不过那家伙在美洲要面临的局势也挺复杂的。
9月,勇利参加了中四国九州大赛,作为他在第一个成年组赛季的首战。
因为雅科夫要带几个女孩去意大利参加赛季首战,没法带勇利,所以这次是安东副教练和维克托陪同他过来。
参赛选手并不多,抽签时人也很少,但这并不耽误勇利抽到第一个出场。
坐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勇利听到其他人的窃窃私语。
“没想到和传说中一样诶。”
“真的是花滑圈第一黑手啊。”
……
勇利黑线,自己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这样的名头了?而且黑手怎么了?黑手他也照样吊打你们好不好?花滑看得是实力又不是抽签时的运气!
比赛当天,勇利走进冈山国际体育场,意外的发现这里的人并不少,甚至连提着长|枪|短|炮的媒体都有一群。
今年9岁的少年组选手南健次郎挤在人群中,满眼兴奋地看着拉着箱子和一个光头斯拉夫中年,从后门进入赛场的勇利,听到周围有好几个女单选手以及双人滑女选手、冰舞女选手小声尖叫起来,还有男选手也都盯着勇利君。
勇利君真的就是人群的焦点呢。
小南的同伴摇晃着他的手臂:“呐呐,南,你以前在花滑大奖赛总决赛当过冰童,给勇利君送过花的对不对?”
小南骄傲的回道:“是的,我送了花,而且勇利君也收下了噢。”
他不仅收下了我的花,还摸了我的头呢!
“听说勇利君在9岁时就已经能在比赛中做出三周跳了,而且那时候就能用Rippon姿态跳2A了,真是了不得诶。”
“不愧是我们新一代的ACE,15岁就升成年组,他是想今年去挑战大奖赛的领奖台吗?”
“他能冲进大奖赛总决赛吗?”
不断有谈论勇利君的声音在小南耳边响起,小南的内心满是骄傲,他在心里默念,自己一定要在比赛中加油,成功跳出2A才行。
这样的话,勇利君会不会关注到他,想起他是曾经见过面的粉丝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小南在先一步开始的少年组比赛中发挥得很好,甚至没有一丝失误,而且他还做了下腰鲍步以及一个贝尔曼。
当然不是勇利君那样的烛台贝尔曼,只是很普通的贝尔曼啦,连轴心都不稳定,转着转着就歪掉了,但小南也成功惊艳了不少人,小南现在的教练拍着他的肩膀说做得好。
但小南在下场后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勇利君的身影。
明明少年组比赛和成年组之间还隔着青年组的,勇利君现在八成不会立刻开始热身免得耗费过多的体力,但他也没有来看自己的比赛……
果然是少年组的比赛层次太低了,所以引不起勇利君的兴趣吧,全场一个三周跳都没有,他不来看也很正常啊。
小南这么宽慰着自己,心里还是很失落。
教练按住小南的肩膀:“好了,南,很多选手赛前都会找地方静心的,这可是勇利君的成年组初战呢。”
小南睁大眼睛:“是这样的吗?”
教练很肯定的说:“嗯,绝对是这样的。”
于是小南就开心了,他乖乖的跟着教练去了观众席,等待成年组比赛的开始,顺便一提,今天的女选手们比赛都特别卖力,部分男选手也表现得和打了鸡血似的。
选手区,维克托蹲在勇利身前帮他按腿,看着勇利眼眸低垂,不太有精神的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真的没事吗?明明没发烧,却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勇利对他勉强笑笑:“我没事的,可能是没倒过时差吧,放心,我把短节目难度调低了,只跳3A的话,难度并不高,等自由滑那天我肯定调整好了,再上难度会比较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