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迦德看森曼有些沮丧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薇兰尔缔看到奥迦德笑了,也不由莞尔。奥迦德笑起来就好像是太阳从云层后出现的样子,让人不由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千年之前那些人将他喻为冬日里的阳光的原因之一了。
但是,薇兰尔缔从来不认为这个将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是什么阳光,如果硬要她拿世间的一件东西来比喻他的话,那便是水!
是的,如水一般的男子!
水是温柔的,也是暴戾的。水是最软弱的,也是最刚硬的。这世间如果说有什么事物能够将这样的针锋相对的属性完美地溶合并演绎出来的,那就只有水了。
森曼递了个求救的眼神给薇兰尔缔,他知道,这种时候薇兰尔缔如果出面的话那他就得救了。但他同时也明白,这女人的出场费不低。果然,薇兰尔缔收住笑容,背着奥迦德暗中冲森曼比了个三的手势。森曼看了,心下肉痛不已:这女人,还真是够毒的了。
不过,他也就心中略微抱怨几下,是绝对不敢表露出什么不愿意的神情来。数千次的惨痛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的条件最好还是答应下来。不遭报复,而且还有惊喜。于是,他立即点了点头。
这回,薇兰尔缔才算是眉开眼笑了,她装作不经意地轻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奇克那家伙现在走出森林了没?”
只见奥迦德瞥了一眼薇兰尔缔,抬手在她的额上轻扣,带着一丝无奈,笑道:“薇兰,你每次都坏我‘好事’……”
薇兰尔缔吐了吐舌头,嘟哝:“笑话也看到了,那就别为难人了。小奥,还欠我不少的无理取闹,这回就抵消一次好了。”
奥迦德温柔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沉默不语地看着薇兰尔缔的银质面具,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了一丝愧疚。就算是一瞬间的流露,但还是被两人看了个清楚明白。薇兰尔缔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是森曼却有些诧异。但他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不能问。而这件事很显然已经被他归结为不能问的范畴了。
“对了,天仙子,泽斯和邦迪也一起来么?”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薇兰尔缔便开口了。
“是的,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森曼说。
薇兰尔缔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那个叫‘赫琉托尔’的呢?”
听到薇兰尔缔问起了赫琉托尔,眼中露出了一丝担忧,一会儿后,他才看了一眼奥迦德,说道:“他没来。”
“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奥迦德问道。
“他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竟然爱上了一个三年级的女孩子。那女人也真是好看,当然,是比不了薇兰尔缔的啦。”森曼谄媚地说道。
“这是好事啊,怎么能说是‘中邪’了呢?”奥迦德不解地问。
“唉,天堂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是这样的……”森曼讲诉道。
在特恩威城的中心最繁华的威士忌大街上,有一个穿着极其华丽奢侈的女人正挽着一个男子的胳膊,在街上行走着,时不时和那个男子说着些什么。凑近一点,我们可以听见这样的对话――
“哥,我饿了~!”
“伊丽莎白,我请你去姆拉塔索酒店去吃一顿哦。”那男子拗不过妹妹的撒娇,只好说出了这即将让他的荷包缩水不小的诱惑,然后揶揄地问了一句:“伊丽莎白,这几天总是追着你的那个男孩呢?”
“不知道,鬼才会去在意他!”伊丽莎白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不耐烦的色彩,很是不屑地说着。
而她的哥哥却轻轻地摇摇头,动了动嘴唇,但终究是什么也没多说。
--
反面二号人物出场了.祝大家愚人节快乐!
发完还得加班去,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