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烛火,掩映一屋清幽的光。小梅苦着一张脸,对着满桌早已冰凉的菜肴长长一叹:“小姐,你的气到底要慪到什么时候啊,就算不开心,也不能和自己肚子过不去、、、”
“小梅,你不喜欢这儿吧!”水月掀起纱帘,一身月白的长裙飘然若仙。她扬起弯弯的睫毛,嘴角荡起歉意的笑:“真不该让你跟着我,也许一直呆在竹园你会开心许多。”
“小姐又说什么傻话,”小梅有些急切的拉起了水月的手:“小梅从小就没有和小姐分开过,以后也不会分开。”见她一脸的认真样子,水月不由嗤笑出声:“你才是个傻丫头,万一将来小梅嫁了人,哪能再跟着我?”
“小姐嫁给谁,小梅就跟着小姐嫁过去。”她坚定不移的接口。
“这、、、”水月一时语塞,对小梅这样的心理,感到十分诧异,难道,这个世界的女子真得就是这样?没有自我,只能听命运于别人的安排?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水月抚摸着她一头柔顺的发:“小梅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啊,不用总是跟着我。”
“小姐不想要我了?”小梅看来是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忽然惶恐不安起来。“不是,不是的、、、”水月叹息,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个丫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明白。轻言安慰了小梅一会儿,才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夜里的朱雀宫有着别样的美丽,水月推门而出,看清冷的月光将平静的湖泊映得如明镜般光亮,湖边树木林立,柔嫩叶片上有露珠洒落,轻轻勾起嘴角的笑意,水月淡淡回头:“小梅,我出去走走,困了你就先睡吧。”还没等小梅回应,水月就隐在了夜色里。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水月缓缓的走着,感受这难得的静寂。还没有将整个朱雀宫走遍过呢,转着晶亮的眸子,在这样的夜里,她居然一点儿也不怕。
“奇怪?”她有些讶异的喃喃自语,怎么这里都没有守卫?连寻夜的侍卫都看不见,难道轩辕的治安好的不得了吗?水月嘀咕着,不以为意。
夜里的凉意缓缓爬上了她的背脊,抬眼一望,水月竟看到在掩映的树林中透射出点点烛光,带着一丝好奇,她向着那抹亮光走去。越来越近,光线也越来越亮,可以看见这是一间不小的房子,房门紧闭,却有若有若无的声音缓缓传来,让水月更觉奇怪。
雕花的窗棂上飘飞着火红的轻纱,那若有若无的低语却渐渐变成了,噬骨的呻吟。水月一愣,目光随着夜风吹起的窗纱,望向红得刺目的床榻上,轩辕子尧半裸着,怀中的妖媚女子急促的呼吸鼓动得她耳膜嗡嗡作响,翻腾的血气上涌让脸上的热度一高再高,眼前那副迤逦画面让水月傻在当场。
看着那唇轻吻细琢,看着那发如水般刷过**的胸膛,看着细长的眼睛半眯半阖泻一汪春色,水月这才发现男子也可以有这种妩媚至极的妖艳,这个子尧,这个变态!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那双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流泻一室温柔,语气却渐冷。
水月尷尬的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正迟疑着,大门猛的打开,露出散乱的长发和雾气弥漫的双眼,他有些戏谑的挑了挑满是情欲的眼,淡淡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怎么,夜里太寂寞?还是、、、想我了?”
这个浑蛋!水月暗地里骂道,涨红的小脸娇艳欲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出来走走,你,你,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她急急的往后退去,然后转身,飞一样的跑。
子尧嘴角好看的弯了起来,鬼魅般飘起,一把将那抹纯白的身影拥在了怀里:“想跑?既然来了,何苦又走。”无论怀中的人儿如何反抗挣扎,他只是轻轻的笑,最后就把她摔到了床榻上。
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都把她摔的那么痛?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水月还没来的及呼痛,那张俊美的脸就凑到了她的面前。
“爷,”床榻上的妖媚女子柔软的让人不忍拒絕,缓缓拉起红艳的薄纱遮住了满目的春光,轻声道:“还要奴婢伺候么?”
子沐只抬了抬手,眸子里全是那娇羞动人的身影:“你下去吧!”妖媚女子浅浅一笑,默默退开。
一屋的火红让她的不安越来越大,“你放我走吧!”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囂張,水月可怜惜惜的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足以魅惑众生的脸。紧贴着的身体,微微起伏的胸口,垂头时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被他圈紧的双臂围出一方天地。水月的鼻端充斥着满满的都是淡淡兰花香。
“我不会放你走的,”温热的呼吸浅浅的扫过她的耳蜗,子尧在她耳垂边喃喃低语:“即然他们认为你是我的人,那就做我的人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放过你,月儿。”
纤细的手指慢慢抚向那张精致的脸,水月脑中有短暂的空白。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眼前的男人熟练的解开她的裙带。
“不,子尧,你不能这样、、、”一把握住他上下游移的手,却不想红唇已然覆上她的,所有的声音全部落入对方口中。还在惊愕中齿列已经被顶开,子尧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舌。刺探,挑逗,纠缠,辗转吮吸。脑中忽然轰鸣,那灵巧的舌扫过她口中每一处,馥郁清芬的香气便溢满她的喉间,让她脑中混沌一片。
不应该这样,不应该的。残留的意识还在,可身体仍旧出卖了自己,子尧的唇如蚁虫轻噬,如烈火过境,每落一处,都会让她颤抖,让她迷失。
柔软的唇轻轻刷过她的脸颊、优美的颈项、锁骨,最后在胸前略一停顿,隔着雪白的肚兜轻轻含住了那小巧的粉红。
“啊、、、”她的惊呼在张口时却变成了呻吟,“子,子尧、、、我、、、我是要、、、要进宫的。”水月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狠咬着唇,这个人,这个人可以将人的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她无法自拔,“如果,如果皇上要留下我,却发现不是处子,那就是欺君的大罪、、、啊、、、子、、、子尧、、、”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直游移在她胸口上的那只手穿过她的腋下转到了后面,沿着背脊一路下滑直达股间。托起他的臀,将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啊、、、”水月水潋潋的眸子越来越迷乱,乱舞的手臂猛得搂紧了他裸露的后背,十指深深陷了下去。
“你不是想离开吗?你不是让我放你走吗?”他抬起埋在她胸口的脸,意乱情迷。“说,只要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让你不用进宫,只要你说。”
终于可以喘息了吗?他仍旧紧紧搂着她,紧贴的身体让她无法移动分毫,对着他雾气般的深黑眼眸,水月竟有一丝不舍。
“说,现在就告诉我你的决定。”他倔强的勾起她的腮,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我,我本就是来为皇上贺寿的。”缓缓平复着呼吸,她尽量说得云淡风清。
“撒謊!”眼神忽然凌厉,子尧苦苦压抑的欲望让他几乎疯狂,狠狠分开修长的大腿,一把扯开了最后的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