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全身都湿了?”丝柔云一脸惊诧的看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花骨逸。
外面并没有下雨啊?
丝柔云想起那几个来去如风的黑衣人,“你是不是被什么黑势力给盯上了?他们要报复你?”
在帝都,花骨逸是帝邻烟的好友,谁有胆子动他?
丝柔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
花骨逸全身湿噔噔的坐在沙发上,明丽的眼睛看着丝柔云,“你对米小小做了什么?”
他没看到米小小,不过,他隐约猜出,米小小该是受了伤。
否则他醉酒占了米小小的便宜,帝邻烟为什么会提及丝柔云。
“我能对她做什么。”丝柔云转身去拿干净的毛巾,以此回避花骨逸锐利的眼神。
她知道,她的眼睛会出卖一些东西。
“她来酒庄找你,你醉得一塌糊涂,我叫来安保扶你回房间,没想到他兜里放着打火机,然后就意外起火了,米小小不小心烧到了脸。”丝柔拿了毛巾回来,低头擦着花骨逸的手。
烧到了脸?!
花骨逸发紫的脸都痛了,他用力抓住丝柔云的胳膊,把她扯到他的眼前,“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丝柔云的胳膊仿佛快被那力道辗碎,“你放手,你抓痛我了!”
丝柔云用力的挣扎。
“你不要一再的回避我的眼神,我知道你很聪明,可你这点小聪明,我劝你最好不要用到米小小的身上,你承担不起。”花骨逸把用力挣扎的丝柔云推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丝柔云软软的倒在沙发上,不痛,可是心情却很糟糕。
“我又没对米小小做什么,一切都是意外,你凭什么把意外归到我的头上。”丝柔云为自己辩护。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她再不辩护,她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有些事,他不想去查,查了只会让他陷入人生的灰暗。
“你血口喷人!”丝柔云吼完,站起身就走。
是吗?
花骨逸望着气冲冲拿了包出门的丝柔云,嘴角苦涩的勾起。
如果是他血口喷人,他的心会好过一点的吧?
……
“少爷,我要呆在这里多久?”米小小想出去,却发现门外站着两个女佣,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把帝邻烟找来问他。
帝邻烟看着脸上缠着纱布的米小小,“你这个样子出去,你要吓唬谁?”
一般包成她这样的。
不是整容失败。
就是失误毁容。
她是想背着哪个流言去萌新工作呢?
米小小摸摸脸上的纱布,一下子就丧了。
她一心想出去,连她脸缠着的纱布都忘了。
她这样子,怎么出去呀?
“少爷,怎么办,我晚上回家,宝宝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哭呀?”米小小自己快先哭了。
毁什么,也不能毁脸。
这一刻,深刻的体会了。
“不会,”以米崇那个超级早熟的大婴儿,他会吓哭才怪。
不会。
米小小心头一喜。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现在回家了。
“那,少爷,你能不能派个人把我送回家?”她这个样子出去打车,她怕发生交通事故。
如果那样的话,她会很内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