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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现,倾情一击
    眼波流转,溢出一丝丝温情,苍凤舞笑了……
    “舞儿,你醒了。”白墨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不着痕迹的把她从苍天羽怀中拉出。
    “嗯……”两腮略显苍白,眼睛和鼻头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刚刚哭过。
    “你的眼睛怎么了?”白墨关切的问了一句。
    “被虫子迷了眼睛……这会还有点疼呢。”
    “哦……”不知为何,白墨竟是松了口气,笑意爬上眉梢,“等下我让人来这里捉虫子,看它们还敢欺负我的舞儿。”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再说,那么小的虫子怎么捉?你这不是难为人嘛。”只是一只飞虫而已,苍凤舞觉得他有些大题小做。
    “不行,舞儿的眼睛这么美丽,岂能让那些污物窥视?”白墨表情坚持的说道,转头看向苍天羽,话锋回转:“师兄,你医术那么高明,赶明配置一些药物,把这些不干净的虫子灭了吧,省的她们再次骚扰舞儿。”
    “嗯……”苍天羽点了点头。
    “切,小墨墨,疼人也没有你这么疼的,世间万物都有定律,你灭的了一时,你还能把它们全部灭种?灭永生?”傅晚歌雅步来到他们跟前,笑嘻嘻的说道,宛如一个大孩子一般。
    “傅姐姐,你好。”苍凤舞来到她面前,巧笑倩兮的打了个招呼。
    “嗯嗯,好,好,我很好,好的不了啊。”傅晚歌爽声一笑,给了苍凤舞一个大大的拥抱。
    从未被女人如此抱过,苍凤舞有些反应不过。
    “你抱够了没有?”白墨站在旁边,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挑眉,斜视,傅晚歌回道:“没抱够,怎地?”一脸挑衅,故意去招惹白墨生气。
    意外的是,白墨并没有生气,反而收回了刚才的不快之情,笑着说道:“那你继续抱着。”眼睛扫向她的后方。
    白墨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傅晚歌的眼睛,“你看什么?难道我身后长了花不成?”
    “没长花,不过,有个和花一样的人在你身后。”白墨眼神示意。
    松开苍凤舞,傅晚歌转身。一声轻呼过后,她笑着扑进来人怀中:“凤言,你回来了。”
    一袭蓝衣,俊颜飘逸,眼睛里闪烁着温柔情丝,是苍凤言。
    只见他右手环着傅晚歌的腰身,左手轻点一下她的鼻尖,一脸宠溺:“淘气……”
    可苍凤舞注意到,他的眼神却是淡无迹寻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让她的心跟着颤了一下,痴恋,那种只有看情人才会出现的眼神,怎会出现在他身上?出现在他身上本是无可厚非,可这种眼神却是对着自己而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再抬首看他,发现他柔情以对怀中的傅晚歌。
    见此景,苍凤舞暗笑一下:看来,自己是被阴谋算计给惊了,整日里就知道胡思乱想。这么想着,她抬首冲着苍凤言发出一个灿烂天真的笑容。
    殊不知,苍凤言却因这抹笑容僵了一下身体。他怀中的傅晚歌感觉到这个细微动作后,眼神黯了一下,下一刻,柔羞满面。
    晚饭时间傅晚歌未归,一家人和谐友爱同座一起用餐。
    餐桌上,傅晚歌执杯小酌,苍凤言笑点颔首,他们倆之间很明显有一股缠情在环绕其间。
    白墨一如既往给苍凤舞布菜,自己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吃,每看她吃进一口,白墨眼中的笑意便深上一分。到最后,他眼中的柔情和笑意已经深如潭,浓如墨,足以溺死一个活人。
    惟一的孤家寡人只有苍天羽,他自斟自酌,唇角一直勾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平静。
    “父亲,这个月十六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席间,苍凤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挽歌,考虑好了?”苍天羽没有答他的话,反问傅晚歌一句。
    苍凤舞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白墨握一下她的手,笑颜以对,示意她听着。
    了然的点点头,苍凤舞没有出声,静静的望着傅挽歌。
    傅晚歌,在这场戏里,你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难道,你真的不知这几个人在暗算于你?还是你已经知道,却已深陷情网,无可自拔,所以赌这一局?亦或是,你自己也在设局?
    一切都只是苍凤舞的猜测,不能成立,毕竟,她不是傅挽歌。
    在苍凤言的温柔注视下,傅晚歌眼中尽是幸福笑意,点头,吐语:“嗯,我已考虑好,愿和凤言白首一生……”
    白首一生……白首一生……苍凤舞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酸涩从心底浮出:白首一生,多么美丽的词句……历经前世今生,可自己却从未尝试过它是什么滋味……
    前世有祁轩,门不当户不对,他家人拿自己心底最重要的东西相逼。无果,自己与之错过。
    今生,非但无一可寻,反受限制,只能不死不活的囚在这个华丽的牢笼之中。
    白首一生……白首一生啊……抬首,自己端坐在室内,望不到天,可自己脸上怎会有水滴?伸手拭去,可为何会越来越多?水雾朦胧一片,自己这是在在哪里?又是谁在说话?谁在大叫?不知……不想听……好累……好累……睡吧……睡吧……睡过去之后,一切将不复存在,梦里你是主宰,梦里再无伤害,梦里有幸福足迹……
    锁魂,倾情,最后一击……
    本是一场欢喜家宴,却被苍凤舞突如其来的晕倒搅和,傅晚歌在苍凤言劝说之下回家,白墨把苍凤舞抱回凤舞阁,苍天羽随后。
    送走傅晚歌,苍凤言来到了苍凤舞房内。“舞儿为何会再次昏迷?给我一个答案。”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陈述。
    “没事,她只是太过疲累,过会就好。”苍天羽坐在床沿温和的回了一句,脑中犹记席间她哀伤落泪的情景,胸口某一处隐隐作痛,被他自动忽视。
    “如若没事她为何会昏迷不醒?又为何会神魂癫离,告诉我。”苍凤言眸底没有一丝情绪,宛若清波,冷到彻骨。不是怒极大叫,而是脸若冰霜的看着苍天羽。
    “待你完成任务之时,她便会痊愈,这是我的承诺。”苍天羽淡然说道,大手轻抚苍凤舞那略显苍白的脸颊,眼底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情愫。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不管什么事,总是旁观者清,苍凤言岂会看不到苍天羽那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便是生于皇家的悲哀,也是为父的责任。”苍天羽收回流连在苍凤舞脸颊的手指,笑了笑说道。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苍凤言终是没有说出口,皇家的悲哀,生在皇家的无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都明白。说起来,他和苍天羽一样,都是薄情之人。
    却不知,他们同样的薄情,却也同样的把真情留给了同一个女子……牵绊甚深……入骨血……入魂……
    白墨冷眼相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苍凤舞的时候,转换痴缠爱意……
    同室而居的三人,有着三份心思,谁输谁赢,未到最后,不能妄下定论。
    苍凤舞这一睡便到了中夜,醒来之时口干舌燥,轻呼:“明月,我口渴了。”本想自己下地倒水,奈何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作罢,等人伺候。
    她刚刚叫完,便有人把她的身体托起,用靠枕倚背,然后把水递到她的唇边。
    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了,她呛咳出声。还没等她咳完,樱唇便被堵上,口中多了一条滑溜的软体东西。淡淡的兰香味,刚刚睡醒,又欲昏昏,眼睛睁不开,只感觉那人越吻越深,好似要把自己吞进他的腹中一般。
    这个白墨,总是这么热情,如果他能真心对自己,还真不失为一个称职的男友,睡过去之前,苍凤舞的脑海里一闪而逝这个念头。
    喃喃低语,是个低沉性感的男人声音:“舞儿……舞儿……何时你才能不再掩饰自己的心,何时你才能不再忽视我的情,聪明若你,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吗?”低低的叹息一声,那人又吻上了她的嘴唇,缠绵悱恻,爱恋疼惜。
    室内烛光摇曳,外面清风抚竹响,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六月十六,大吉,宜婚嫁娶。
    贤王府内张灯结彩,红灯高挂,门上贴着双喜,却是苍凤言和傅晚歌成亲之日。
    苍凤舞因身体不适浑浑噩噩躺在凤舞阁的床上,没有出席婚礼。
    府内高朋满座,贵宾满席,就连皇宫的那位也亲自前来贺喜。一时间,给他们的婚礼增加了一个高氵朝点。
    喧闹了一天,婚礼到傍晚方才谢幕,客人离席,府内慢慢的恢复平静。
    都说人生有三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如今苍凤言却是三喜临门,其中的喜意又岂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喜房内,大红蜡烛一对,满室鲜红。
    喜床上,交缠着两个人影,外加一声声娇声吟哦,粗喘呼吸……
    夜,还很长,一切方才开始……
    注解:锁魂,会让中咒者分不清梦与现实,神魂癫离,最后会疯狂致死……
    倾情,克制锁魂的一种方法,需施法者用心头之血去压制,但不能全解。额天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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