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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敌人
    得到了,还是会失去。那么,就再一次抢回来!
    皇宫建于整座帝都的正中心,以六芒星的阵形守护着它。
    六芒星的六个角各建了一座府邸,那府邸里住着当朝的权倾相臣。
    在那六座府邸下,住着煌一族,只属于黑暗居民的皇室成员。
    没人知道,帝都的地底下,有另一座城市。一座完全不输给帝都豪华的大城市!
    就像面镜子,正与反,一模一样的建筑物。
    那是煌一族的根据地。
    因为处在地底下,所以他们的阳光只以烛火来替代。
    帝都的皇宫下,那是煌一族的王宫。
    以无数夜明珠为光明照耀着整座金碧辉煌的王室。
    王室宫殿一角,有座专用于长老院议事的寝殿。
    除非重大事件才会启用的长老院,此刻殿内正坐着十位年过五十的老头子们。
    他们正为某件事而讨论得焦头烂额。
    “不行!这样行不通——”
    “怎么不行?!我看就这办法最管用——”
    “我支持李长老!”
    “我们支持刘长老!”
    十位长老们似乎分成了两派,各自支持着各方的提意。
    那主位上,一们覆着银色面具的中年男人静静的看着双方的争议。
    直到一柱香后,两方似乎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向,他开口了:“各位长老,不要吵了。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决定,亲自前去!”
    “不行——”
    “万万使不得——”
    “大王是万金之躯呀——”
    他的提议刚落,原先形成两派的长老们立马团结的抵制他的决议。
    “够了!你们为这事已经讨论了三天,既然做不了决定,就由本王来定!”
    带着银面具的中年男人震吼一声,长老们慑于其威信,不敢再多缀言。
    ***
    给我……你的血……
    给我,快给我——
    一只手,一只鲜血淋淋的手蓦地掐上她的脖子!
    “啊——”
    她尖叫着从恶梦中醒来,下意识的抚摸着颈脖子,在摸到一团湿润时,漆黑的瞳仁蓦地放大,然后,全身僵住不敢动弹!
    闻风而来的小宫女闯了进来,在罗帐外轻喊:“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惊吓过度无法出声,她全副的心神全放在脖颈间的湿润上。
    小宫女久等不到她的回复,说了句:“娘娘,请恕奴婢冒犯了!”
    便掀开罗帐走了进来。
    然后,小宫女发出了和她一样的尖叫声——
    她看到,娘娘雪白的颈间,有着两道鲜明的血掌印!
    ***
    又来了!
    已经多少年不曾再做过的恶梦,又出现了,这几日,为着轩祁少,为着这恶梦,她脸色越发的憔悴不堪。
    皇上来来回回好几趟,什么也问不出,每次离开总是臭着张脸。
    “为什么……对我这么容忍……”
    傲天澈的态待,她不解多过感动。
    心知那帝王啊,劣性永不会改变,就在上个月,又宠上了一位番邦进贡的美人。
    所以,他对她的承诺,她从不曾放在心上。
    ***
    听说阿衣娘娘寝宫闹鬼了。
    小宫女亲眼见到了阿衣娘娘脖颈上的血手印,令整座皇宫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事儿虽然很快被压了下来,但宫内已是人心惶惶。
    于是,太后下令,令祈师祈福镇压这不邪之物。
    光明正大,轩祁少进了悠阁。
    “娘娘吉祥。”
    他被领进了无衣的寝宫,见到了那憔悴的少女。
    “嗯。”
    清清淡淡的,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卧在贵妃椅上,微闭的眼睑下有着一片明显的阴影,那是近日为恶梦困忧所致。
    他将她的憔悴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挥身示意服侍的小宫女回避于门外。
    “娘娘,这寝宫内,不干净。”
    他看着她,淡笑着说道。
    她掀开眼睑,嘲讽的勾唇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呀,真是,失敬。”
    他有什么本事,她都不该吃惊的。
    她在心里如此提醒着自已,面上不露一丝惊讶。
    “这寝宫,呆不得。或许,娘娘会继续为那恶梦所忧,直到,取得娘娘鲜身为止!”
    他话落,她猛的睁开了眼睛,震愕的睇着他。
    他轻笑,“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看起来更有精神。”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的话令她心惊,下意识的抚上曾染血手印的脖颈间,那湿黏感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
    “娘娘,你似乎忘了我是以何种身份进宫的。”
    “……祈师。”
    “是的,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所以娘娘,若想消去那恶梦,只能移出宫殿。”
    “……我知道了。”
    她重新闭上了眼,连日来的担忧不知因何而减轻了,倦意袭上来,她不在意旁边还有他,沉沉的睡去。
    见她睡着,他没有避嫌的离去,反而迈开步子走进她身边,坐在那软榻旁,沉眸端详着她憔悴的脸。
    走廊外,传来宫女的声音,轩祁少收敛了复杂心思,离开了悠阁。
    太后向皇上建意,令无衣搬出悠阁。
    起初,皇上不愿意,若不是无衣夜夜为恶梦所苦,他会坚决不让她搬出来的。
    最后,皇上将无衣安排在他的寝宫内,但轩祁少却在此时建意,最好安排在梅林旁那座宫殿内。
    以太后为靠山,终始皇帝对轩祁少的话保持着怀疑,亦不得不妥协。
    最后,无衣被安排在梅沁殿。
    梅沁殿以旁边种植的大片梅林命名,一到冬季花开时,会有大批的妃子来此赏梅。
    无法再被秘密的藏起来了,在梅沁殿内,人多起来了,一旦人多,必定嘴杂,她将会被更多的人见到容颜。
    这是皇上最不愿见到的情景,所以,比照悠阁,他以梅花已谢,妃子们没必要再去赏梅为由,将梅林封了起来,也确保了无衣的安全。
    ***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
    服侍祈师的太监叫朝明,曾服侍过小高公公的。
    许多人都来向他探听,轩祈少与小高公公有何不同。
    他的回答是:“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呢,祈师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呢……”
    这话让众人心里有底了,轩祈少,不是那样容易对付的。
    于是,想拉拢的,想除掉他的,一时间,皇宫内开了锅似的热闹起来。
    只因权臣大批的涌入祈师的善祈堂。
    人红事非多。
    这宫内勾心斗角与他无关。
    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妻子。
    ***
    换了地方,在当夜,恶梦不再扰,只是换了个男人。
    偷情。
    她是皇上的‘宠妃’,他是天朝国的祈师,两人的身份都是如此的位高权重,却干起了世人最见不得,宫内最常见的勾当。
    那搬入梅林的第一夜,轩祁少便摸黑进了她寝宫,将熟睡中的她吵了起来。
    (冏。俺果然改不了色女的本性,走哪儿都想插一段进来。)
    “轩祈少?!”
    男性的味道在她被吵醒时就嗅出来了,她的衣襟被男人剥了大半,露出了整个浑圆。
    她一羞,手忙脚乱的一边掩去裸露的□,一边将他推开。
    “遮什么?你的身子,哪一寸没被我看过,没被我摸过?现在来装烈女,不嫌太迟了?”
    他为她的拒绝吐出轻嘲。
    她为他的话怒红了眼,咬着银牙不愿在他面前哭出声。
    他一怔,摸到了满手的湿意,压下心头的愧疚,他维持笑脸不变。
    “怎么,我说错了?”
    “够了,滚出去!”
    她发怒了,隐忍的泪划下了脸颊。
    她的泪,烧疼了他的心。
    思绪一怔,为何,曾经那样的呵护着她,现在,却是极力的伤害着她?!
    “对不起……”
    他妥协了,伸出手拭去了她的泪,“原谅我……只怪你移情别恋……”
    什么?!
    痛——
    尖锐的痛处传来时,她震愕的瞠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语气那样的轻柔,似将她当成易碎的娃娃般。
    但那身子传来的疼痛,那私密处被强势的进出着——
    温柔,与强硬……
    鲜血,染红了那素色的床单。
    被□了……
    她的初次,没有任何温柔的,就这样,被男人强要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
    呜呜……
    回过神,是激烈的抗拒,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无情的进出。
    她哭泣着,为身体的疼痛,为心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耳际,仿佛想起那新婚之夜,男人温柔的低语:你的□,在我们正式成亲时,我会夺去……
    那一夜,他是那样的温柔着呵护着她,舍不得在这简陋的小茅屋内占有她。
    而现在……
    她却被他无情的□!
    明明错在他啊!
    为什么,为什么,遭到报复的却是她?!
    “呜……不、要……”
    她只能求着他,哀求着他不要如此的狠心,请求着,让她的身体不再那样的疼痛。
    他缓下了□的力道,黑眸幽深的盯着她悲哀的眼神,心,比她更疼。
    那个他发誓会守护一辈子的女孩,永远的疼惜她,给她世上最完美的幸福,此刻,却是在他的强占下,悲泣着。
    该怎么做,才能回到最初?!
    她的处子血衣,她的清白,他所谓的嫉妒,在真相大白之时,为何自已竟是如此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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