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都是我一个人的表演了,这章上两个重量级人物)
吃了饭回到了宿舍,看了看这个自己快住了两年的屋子说没有感码换这个了,你和妈在家还好吗?”
情那是假的,毕竟是个窝。
坐在床上拿出电话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我是小民。我电话号“我们都还好,昨晚我看电视说你们医院出事了,我当时就要打电话给你,你妈不让。你没事吧?”爸爸担心的问道。
“爸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过几天我可能会回来,你现在都干些什么呢?”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还是必要的。找个时间好好的和他解释吧。
“田里的稻子前半个月就收完了,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了,天气好的时候我上山砍点柴。”
“哦。当心点身体,别太累了。我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们。”
挂上电话我又拨通了最好的一个朋友吴昊来,这家伙是一个正宗的无业游民,父母出国了自己住家里吃穿不愁的,无比逍遥。我以前在县里上学住他家隔壁,十几年的死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哈哈,终于让我抓了次,你们这些做**的真他娘的可恨。”
“……”我的额头直冒黑线,赶紧说:“来来,是我。”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菜农(他一直这样叫我的),你怎么了?”
我心里那个激动啊,什么叫死党啊,这就是死党,一句话就可以听出不对劲。“在家吗?”
“在,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还是关切的声音“我搬你那住几天。”
“搬?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马上来。”
“不用了。我没事。我自己过来,你在家等我。”
“真的没事?不信。你等着就到。”
“真的……”
“嘟嘟嘟……”
现在都流行直接挂人电挂么?(你小子自己不一样么?挂人家女孩子电话一点都不手软。)
看了看那么多的东西怎么办呢?拿出一个比较大旅行包把所有的衣服装了起来。其他的用一个小袋子就装上了,最麻烦的就是书了(学医的别的不多就书多)。其他的被子拉瓶瓶罐罐拉能拿的就拿,拿不了的只好丢了。
我下楼丢不要的东西,吴昊来风风火火就来了,还打的来的,让我小小感动了一把。
“你先说说你怎么了?”一来就关切的问。
“上去再说。”我拉着他就往回走。
了解了情况后这家伙脸都黑了。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这家伙社会上关系那个林乐普只配给他提鞋。),我立马拉着他说:“不要把你解决问题的那一套带到我的生活中来,真要你出手我会叫你的。”
“哼!难道这么算了?那个林乐普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砍我兄弟的双脚?我给他十个胆试试。”气的在那团团转。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可以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不行,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永远不知道马王爷是张三只眼的。妈的,我兄弟都敢恐吓。”边说边往外走。
“站住。你那个圈子里谁认识我?别人又不知道你是我兄弟又没害你来哥在道上丢了脸。”我也急了,把话说的重些要让这家伙出去了,医院ICU里肯定要少掉一张空的病床。
“我没那个意思。难道就这样算了?”
“谁说的?时间未到。”我狠狠的说。
“搞那么复杂干嘛?我一个电话解决。”
“让他上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只是肉体上的伤害,我要的不是这个效果?”
“你的意思是?”这家伙笑眯眯的看着我。
“一边去,没你想的那么肮脏,在说了我估计那个赵丽梅在他心里根本没地位,只是他向他老爷子交的一个任务罢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他憋的就想笑。
“怎么办?搬东西啊,先去你家。”
把拿的走的(都是我自己的哦)都搬到来来家。坐下来我们品了一泡茶就到吃饭的时间了。到了边上一家饭馆点了我们都喜欢的几个小菜。
“来点酒?”
“不要,晚上去酒吧我请你。现在好好的吃顿饭,我两三天没好好的吃饭了。不过这顿吃你的。”
“听你的。”
其实真正的兄弟(更不要说知己了)就是这样,双方情感的流入或者说表达吧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各位大大你们有这种感觉吗?),有时候根本就不用说话你也可以感觉到对方浓浓的关爱。那些个天天“哥们有事尽管找我”“你有事不告诉我我和你急”云云的挂嘴边的人,你真有事了马上就“单位(公司)有事走不开”“我在开会,等等联系你”“糟糕我在外地”等等的都来了。
晚上十点我们来到了县里最大的酒吧“海盗小窝窝”,我就纳了闷了,我们这又没有海,哪来的海盗呀?难道我走进去我就是海盗了?在跨进大门的那下我在心里大叫一声:“海盗来了。”
“哟。农民兄弟你也会来这种地方呀,这地方可没柴砍呀。咯咯咯……”一个及其熟悉的声音传进我耳里。
“谁呀?这是?挺漂亮一个女孩,怎么说出话就跟你这张美丽的脸对不上号了呢?”吴昊来听出不对上前说道。
“赵医生啊,不要值班吗?真巧哈,您忙,我们不打搅了。”我一把拉过来来,往吧台走去。
“点贵点的酒喝啊,农民兄弟,没钱的话没关系,你跟吧台说挂我乐普哥的账单。”她把嗓音提高了整整三个调。
这下倒好整个酒吧的人基本都听到了,酒吧可不比迪吧啊。
“我现在就砍了你这根废柴你信不信?”来来也知道她是谁了就更火了甩开我又往上冲。又被我狠狠的一把拽了回来。
“这兄弟火气大啊,要姐姐帮你从外面找个小妹妹消消火不?钱没关系,这场子有我乐普哥罩着。”
我一边一把抱着来来的腰就往吧台而去一边说:“赵医生,你好歹也是个大学毕业的怎么就不像个文化人?”
来来大叫:“放开我。”这回可热闹了,整个酒吧里的人都站起来往这边看。
这时门口走进一人看也不看就道:“这是谁啊?在这大喊大叫的,不知道这是我的地……”那个盘愣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因为他看到了我抱着来来。
“乐普哥,这小子说要砍了我,还说我是根废柴。”这时赵丽梅也不看形势上来就指着来来说道。
“我道是谁呢?小林子啊,你女人挺生猛,活像保护区里出来的那个母什么的没两样。还说请我跟我兄弟喝这最好的酒,哦还有要叫小妹妹来陪我玩玩都挂你的单,这样行吗?”来来挣脱了我上前说道。
“小林子?小林子是你叫的?我母什么?母老虎么?母老虎又着样了。乐普哥你可要帮我出气,揍他个满地找牙。”前半句咬牙切齿的看着来来,这后半句妩媚无比的朝林乐普靠去了。
“啪”还没靠到林乐普的肩上就被林乐普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扇的连退好几步,脚脖子一歪一屁股坐到地上任是没回过神来,高跟鞋断了一支。从我医生的角度看,那脚的伤可比脸上重的多。
“来哥,这女人的话你可别当真,别往心里去啊。”林乐普躬着腰赶紧上来赔不是。
“她的话别当真,那你的意思请我喝个酒,那个什么个MM挂你的单你不算数是吧?”来来故意找茬的说。
“不是不是,她说的哪能不算数呢。不对,不算数不算数。啊也不对。”“啪”林乐普给自己一个耳光。晃了晃脑袋算是清醒一点了“请你喝酒是我的荣幸平时请都请不到呢,哪能不算数呢。那些话你就当她放了一个屁。”
“放个屁也臭到我了。”来来脸一沉。
我一看不对了,让来来火上来了那还了得,“海盗小窝窝”这船直接就变航母(没顶了,一马平川可以开飞机)。赶紧上前挡着来来对林乐普说:“还不快走。”
来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闪到我前面了,指着我对林乐普说:“他,你怎么是谁吗?”
“邹农民。”林乐普低着头说。
“他是我哥,比豹哥(县里的一霸来来的表哥)还亲的亲哥。比亲哥还亲的亲哥。唯一一个不是道上的铁哥们。”来来暴跳着可能气糊涂了。“听说你要砍了他的双脚是不是?你上来试试,来。上来试试啊。啊”说这句可以用咆哮来形容了。
“不敢不赶,我瞎了。”“啪”又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抱着来来的腰对林乐普说:“还不快滚,你要等他动手啊?”(我也狐假虎威下。嘎嘎。)
“滚,马上滚。来哥改天一定上门谢罪。”还算有点良心走前还扶着赵丽梅一瘸一拐的走。
林乐普快到门口了来来还刺上一句:“来哥改天一定上门谢罪?感情叫我改天一定上门谢罪,一定要上你们家么?在外面‘谢罪’不可以么?”
林乐普又转过头来哈了好几下腰“来哥,我没文化不会说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来来眼睛一瞪。林乐普还点着头道:“我滚,我滚。”一转头,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他一头撞在玻璃上。楞了好一会推开玻璃门走了。好家伙,这样都没撞晕,“海盗小窝窝”这门的质量不错居然没裂。
来来强忍着笑对我说道:“这下解气了吧?”
“我说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那么不长进啊?怎么还停留在山大王的基础上啊?这就解气了?他可是砸了我饭碗啊。”我郁闷的说。
“那我去找他。”
“刚说你不长进呢!你……无语了。”
“嘿嘿!”来来挠了挠头。
“走,喝酒去。”我拉着他终于走到了吧台。走了三次这次总算到了。
“洋酒?”来来说。
“喝不来。”
“白酒?”
“高了。”
“青岛?”
“太苦。”
“雪津?”
“这个对味儿。”
“早说……”嘛字一直出不来,我抬头你看他。那眼神跟丢了魂似的,直钩钩的看着门那边。我一转头。“妈呀,上帝不南边没有陀佛,救救我。”我不自觉的说道。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中等均匀的身材,颇见苗条,头发过肩没有绑,一身黑衣,不戴首饰,典型的东方面孔,精致的五官的她有一双妙目不但晶光四射,而且蕴含着说不清的复杂感情,在短短数十秒内便看出阴晴不定。(有些是抄的)
她款款的向吧台走来。我们两个任是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