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飞扬集团。
“这些煤体,怎么可以写成这样。”迟重扬把报纸重重的摔在桌上,气愤的说道。这样的动作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了。
惜言坐在那里仅是一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专注在手中的报纸上。说真的,这些大报、小报还算是“笔下流情”了。
“你一点儿也不在意吗?”突然觉得自己不够了解她。那个平和的翻动着报纸的女人,脸上没有任何波动,甚至嘴角还有一丝浅笑。只是为什么那丝浅笑看起来那样冷绝?
迟重扬瞥了一眼报纸,一张张写满荒唐的报纸全是她的诽闻。她却无动于忠,心平气和的研究起那些诽闻来。难道她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
“你认为,我有在意的必要吗?”她竟然扬起一抹状似迷人的笑容。
呃!真的可以不在意吗?但为什么对某些人和事却偏偏执意呢?
她真的可以如此淡然的对待这件吗?这件事经过传播,已然满城风雨。她真的……
“其实,这些报纸已经写得很保留了。如果是我,我会写得更彻底,让咸鱼永远翻不了身。”惜言随意的翻着报纸,口里说道,嘴色的笑意看起似乎有些残忍。
他们到底是手软了,怕了某些势力。
“言儿,怎么如此说?”迟重扬被她感染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只不过是自嘲的成分居多。咫尺的距离,他与她却像隔着天涯那般。他竟然完全不了解她。
她专情、深情,都不为他。至始至终自己怎么也没走进她的心,虽然她现在离自己只有几米的距离。她刚强、坚韧,是她始料未及的。哪一个才是她?还是两个都是她?也只能说自己不够了解。
惜言手扬报纸。“你看,阳光日报就写得太保守了,什么养女变身,要是我就直接写成情妇密集之类的。”这样一来,他就有反驳的机会,一旦反驳就会成功。因为他从来没有失手过。
“言儿,戏里的主角是你!”他必要提醒一下这个指手划脚的女人,不要摆出一副样不关己的样子。她还能刀枪不入吗?
“那又怎样?你有没有听说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她不是真的可以如此淡然。她只是知道,那个人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尽管有些东西他可能一时给不了,但是他永远是她坚强的后盾。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坚信他不会伤害自己。或许这就是十年相处换来的雷打不动的信任。
哦!她还真能拜!
他不知道的是,她是对另外一个人有信心。而在她心里,就是算他再好,永远也代替不了他。
“你有什么看法?”他很想多了解她,这个让他打心眼儿里起敬的女人。如果她是某公司的执行总裁,他相信她会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
“静观其变。”惜言放下无聊的八卦报纸,没有打算擦手这件事,并且连澄清的打算都没有。
画蛇添足总是不好的。
冷静中带着冷然,这才是她。不为情苦,也不为情困,只是她好像也遗忘了自己的本性。
“言儿,我有一事不明白?”
惜言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挑了一上绣眉。“什么事?”聪明如他,还有事不明白吗?不会是寻自己开心吧!
“为什么你觉得报纸写得并不过分?”还有人嫌自己不够出名,要靠诽闻来提高知名度吗?他认识的暮惜言可不是这样的角儿。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如果他们不以犀利的文字把我是暮天霖情妇的事做实,像这样保守的写法,报社迟早会倒闭。”不是她不同情他们,而是她对他对有绝对的自信。
商人本色!
以前他还以为她是女强人的说法不够贴实。现在看来,她确实是有独揽风骚的本事。心思细腻,沉着冷静,不会给对方任何击倒自己的机会。一招致胜,这才是成功的要决。
终于明白她的手腕为何不输于像他这样的大男人了。
报社、杂志明显的犯了大忌。留给人家反败为胜的空隙。这大概就是她如此冷静的根本吧!
“言这有理。看样子你很有把握。”迟重扬笑道,在心里不由佩服起她来,自己的眼光果然是独到的。
惜言无以为意的笑着,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着。
他是不是真的能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如若不能,万劫不复的将会是他。攸攸之口,众说纷纷,她又岂能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迟重扬看着惜言,这个干练的女人。她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而这样的举动往往是最合乎常理的。他不得不更为欣赏她。也难怪传闻她的手段如何之狠,手腕如何之强,现下终于见识到了。
这样一个足以与他匹配的女人,让他怎么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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