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中人还是留了一部分人守在慕容别业周围,其他人跟着“连门主”和风烨一起上了河南的少林寺,杜月如和司徒冉则尾随其后。
当去到少林寺时,门口已经摆好了十八罗汉阵在等着他们。
“连门主”也不恼,笑着说:“看吧,如此一来不正说明了他心中有鬼吗?”
众人深觉有理,纷纷点头,各自拿出兵器准备大干一场。在不远处观看的杜月如很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风烨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冷静一下,转身对那十八个罗汉说:“在下风烨,能否请净言住持出来,我们有问题想问住持方丈。今日大家到少林寺来不是为了想和各位比试,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能不动手我们尽量不会动手。”
武当掌门也出来对他们说:“老夫武当派一苇,只是有几个问题请教贵寺的住持,希望各位代为通报一声。
那十八个罗汉面面相觑,这和住持对他们说的不一样,明明说是有邪教中人要硬闯少林寺,让他们在这挡一挡的。
“几位大师是否有什么困难?”看出他们的疑惑,风烨问道。
其中一人说:“各位施主稍等一会,贫僧现在就去找住持。”
那个罗汉去了快有半个时辰,众人都等得不耐烦,大部分人心情急噪的想立即冲进去时,净言方丈终于出现了。
净言方丈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既没有心虚也没有害怕。他不急不徐地施礼,说:“不知各位施主找老衲来是有何要事?”
这么一问,大家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难道直接问他是不是七星教的教徒吗?傻瓜也不会承认的。
此时“连门主”说:“我们心里有个疑问,所以想请教方丈能够为我们解答。我们都知道吴苇是天残教余孽的传闻是由大师传出来的,不知大师是从何得知这一消息的?”
净言方丈沉着应对,“是老衲的一位友人将此事告诉了老衲。”
“净言大师可否告诉大家您的那位友人是谁呢?”
净言方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连门主如此追问是有何用意?老衲是不会说出来的,为了保护老衲的那位友人。”
洛风笑道:“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是请净言方丈告诉我们您的友人究竟是谁?如果您再不说,中原武林将掀起一场浩劫,这也是慈悲如净言方丈所不乐见的吧。”净言方丈沉默不语,洛风冷笑着,步步进逼,“净言方丈是不敢说吧,因为这场浩劫正是您所期待的,而您的那位友人就是天残教三大护法之一,连某可有说错?”
净言方丈不出声,其他人也沉住气在等他的回答。气氛突然变得很紧张,仿佛只要净言方丈说个“是”字,场面就会爆发。
这时有一名小和尚从寺内匆匆跑出来,喘了几口气,对净言方丈说:“住持不好了,净心、净玄、净虚几位师叔被人杀死了。”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风烨等人却听得真切。
小和尚还在等着净言方丈的话,谁知却等来自己的身首异处。在听到小和尚的那些话后,风烨等人就已经开始提防净言方丈,他一出手,离他最近的洛风、风烨和武当掌门立即向后跃出数丈远。
接下来是一场混战。净言方丈的武功和内力放眼当今武林能和他打成平手的没有几个,加之还有不清楚状况的少林和尚站在净言方丈这边,有耐心的人就和他们边打边劝,心急的哪管得了这么多,帮着净言方丈的人就是敌人,照砍不误。
洛风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杜月如和司徒冉藏身的地方,一起冷眼看着眼前的杀人戏剧,倒是司徒冉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
正当那群人砍人砍在兴头上时,闻讯而来的两方人马加入了战局,场面更加混乱,好像是压抑许久的杀人的欲望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子宣泄出来,现场真的可以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人类原始的欲望赤裸裸的呈现在杜月如他们的眼前。
这场混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双方都死伤无数,但是还是正派这边站了绝对的上风,正义无敌嘛。这场仗就算没把七星教全部歼灭,但也重创了他们的元气,想要东山再起至少还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中原武林也得享一段时间的安宁。
期间杜月如有收到杜母的飞书,说是一家人都非常相信她的能力,这件事就交给她全权处理,他们就不插手,好让年青人出出风头,杜父杜母以及杜琅轩早在几天前就动身去了天山,要采那朵具有美容功效的千年雪莲,并“好心”的承诺回来后分一片花瓣给她使用。
凭着洛风提供的信息,终于将潜伏在中原武林中的七星教教徒全数杀死,但由于这次中原武林也是损伤惨重,他们不得不放弃对吴苇的赶尽杀绝,不过对他仍然不放心,私底下都打算过段时间再将此事提出来,他们不能容忍有不安定的因素危害武林。
吴苇自然不会傻到等那群吃饱了没事干一天到晚找机会伸张正义的正派人士恢复元气后找他干架,如果只是单挑还没什么,偏偏那群人无耻到以多欺少,他没必要为了争口气而把自己的命给赔上。
于是在少林寺事件结束后没几天,慕容渊和吴苇收拾细软卷铺盖走人;慕容白止和他的夫人也早在正派人士查明吴苇的真实身份之前就人间蒸发了;而慕容溪因为是做了柳家的上门女婿,且有杜月如爹娘的照顾,就算正派人士找上门也奈他不得。至于慕容家的产业因为遍布全国,一时难以变卖,便将它们交由信得过的人去打理,杜月如就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个“沉重的使命”。
当那些正派人士休息够了,把吴苇的事又再次提到众人面前时,已经找不到他的人影,连和他有关系的慕容家也不知去向;而天目派的人也因为风烨曾有话在前头,吴苇的事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几经询问未果,无奈之下,正派人士抱着无比遗憾的心情过回了以往平静而安宁的生活。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少了王爷的追捕,杜月如他们又重操旧业,开起了医馆。
“月如,过年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见伯父、伯母吧,我要跟他们提亲,好把我们的婚事办一办。”司徒冉申请地凝视她,眼底满是爱恋。
“婚事?谁说要和你成亲了?”杜月如想都没想就拒绝,“我才不要呢,成亲以后多不自由。”
司徒冉的脸立刻垮下,一脸想哭的表情。“为什么不成亲,我们……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如果不成亲我就不能在别人面前和你亲亲我我、打情骂俏了。”最重要的是,再不快点把她定下来,难保她不会被别人抢走。
想到那个别人,司徒冉看想三步外的洛风,他神色淡定地看着窗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杜月如闻言笑弯了腰,“笑、笑死我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迂啊,干吗要在意他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司徒冉沮丧地低着头,绞着衣角,“我也想啊,可是一想到别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我就觉得心里难受,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成亲吗?”他耷拉着脑袋,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委屈。
想想也是,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不公平,有时候明明错在男方,被责骂的却永远是女人。杜月如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安慰道:“别想太多,我只是暂时还不想成亲,反正现在我每晚都和你一起,这和成亲没多大差别。等过阵子我玩累了我们就成亲,如何?正是因为我的那个他是你,我才会放心地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司徒冉的表情马上阴转晴,笑得一脸幸福,“真的吗?这么说你也是喜欢我的?”他不是在做梦吧?
杜月如又敲他的脑袋,“废话!不喜欢你我会和你上床吗?你当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司徒冉被打还笑得傻乎乎的,想抱她又不敢抱,怕她不高兴,一双手在半空中举了又放。杜月如哪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主动靠入他怀中。这呆子,连什么是霸道都不会。
这时突然有人在医馆外朝里面射出暗器,目标直指杜月如。事出突然,杜月如没有发现背后的危险,司徒冉一转身挡在她前面,眼看暗器就要打入他身上,她惊叫着:“不要啊!”
一直看着窗外的洛风动作快了一步,站在他们面前打掉了大部分的暗器。暗器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上,仔细一看原来是佛珠。
杜月如当下冲了出去,发暗器的人竟然是净言方丈,他还没有死。
净言方丈此时有些疯狂,身上的袈裟被刺破了几个洞,几处血迹已经凝固。他眼睛发红的狂喊着:“我要杀了你,为我教众多死去的兄弟报仇!如果没有你们,我教就可以东山再起,称霸整个武林了,哈哈哈……”
杜月如懒得听他废话,提剑冲上去。净言方丈虽然武功盖世,但是看他现在那样子,似乎经过那次和正派人士对决之后,他都没有进行疗伤,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对她构不成威胁。十几招过后,杜月如一剑刺入他的胸口,直末剑鞘。这回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进入医馆,杜月如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洛风,中了暗器的部位还不停地涌出鲜血,司徒冉慌忙地想用手去堵也无济于事。杜月如跑到洛风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血终于不再像方才那般流个不停。
“洛风、洛风,你怎么样,别死啊,你可千万不能死,你死不是让我内疚一辈子吗?”杜月如焦急地喊道,司徒冉急忙为他做急救措施。
洛风嘴巴张了张,杜月如忙把耳朵凑过去,“别哭……属下、有义务……保、保护门主……”
杜月如哭喊着:“你才不是我的属下呢,我不要你这个属下,笨笨的只会为别人着想,你不是我的属下,你只是我的朋友!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欠你的人情……”
洛风抬起手想安慰她,终究没能抬起来。
“洛风!”
三年后
“月如,我们什么时候才成亲?儿子都两岁大了,总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对儿子的身心健康比较有利。”司徒冉谆谆诱导杜月如。
一提到儿子,杜月如就来气,“那该死的臭儿子一天到晚粘着洛风不放,到现在居然连‘爹、娘’都不会喊,成天‘风啊风’的,能不气人吗?他也不想想是谁怀胎十月辛苦地把他生下来的,让他自生自灭去,才懒得管他,我为什么要为了那个不孝的儿子跳进爱情的坟墓?”
司徒冉笑说:“这也不能怪珩儿啊,也不想想当初是你嫌他哭得心烦丢给洛风带,才会造成这个局面。应该反省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杜月如嘟着嘴:“我没错,干吗要反省。司徒,干脆我们再生一个吧,这次我要生个女儿来疼爱。”她坐在他大腿上环抱他的脖子,撒娇道。
“可是月如,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成亲……”他的嘴被杜月如堵住。她含糊地说:“这种小事就先放到一边,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司徒冉在心中叹口气,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月如才肯点头嫁给他?虽然现在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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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局可能让大家失望了,不过我已经尽力,大家也将就吧.好在我有超级合金钢锅,大家要扔要砸随便,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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