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儿,便跑不动了,只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们开始慢慢地并肩走。
周围很静,只有虫子轻轻蹦跳,鸟儿轻轻鸣叫。
我有意无意地看了晚秋一眼,她脸儿轻轻一红,微微低下头去。
我笑笑,小声问,“你还生气么?”
晚秋小姐低头不说话。只是脸儿却更红了。
我又笑。
她用手指理了一下发,偷偷看了我一眼。
不过,见我正盯着她,又慌忙低下头去。
她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看样子,挺不好意思的。
我笑,微笑。
晚秋也轻轻微笑。
——这岂非也是动人的时刻?
“喂,”我小声喊。
她抬头,用手指理了一下发,看着我。
“怎么了?”她小声问。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笑得很神秘。
“什么秘密?”她柔声问。
“你哭的样子,很美!”
晚秋微微一笑。然后,她的目光飘到一朵花上。
此刻,花上正有着一只小蜜蜂。
——莫非她也是一朵花,而我就是那只小蜜蜂?
她的脸儿又微红了。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欲言却又止。可能因为我正望着那只小蜜蜂笑吧。
我笑得就像那只小蜜蜂。可爱又可恶!
她慢慢绷起了脸。却恰恰显出一种气质。一种高贵与不可侵犯的尊严。
这本是她的魅力所在。魅力就是吸引力。我的目光又望向她。
阳光从叶隙中透下来,像舞厅里的迷彩虹灯——很容易让人陶醉。
但可爱的晚秋小姐一点陶醉的意思也没有。
迎面吹来凉爽的风。两人不由自主,都打哆嗦。
“我们找个地方把衣服烤干吧!”她一双很具魅力的眼睛望着我,露出笑意。
我扭头望了一下四周,见左边有一个不深的小山洞,便说我们到那个洞里去吧。
洞口很小,里面却不小。
里面很干燥,在石壁边还有不少的软草树叶之类,中间还有一些灰烬,显然有人呆过。
我把软草弄了弄,扭头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找些干柴。”
我站起身正准备走,晚秋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脸上又露出苍白之色。
我笑笑,说:“别怕,别怕,我一会儿就来。”
她摇头说:“我们一起捡柴吧!”
岛的树多,干柴自然不会少,不一会儿,我们便每人抱了一捆进了洞。
我抓了一把软草,向她要来打火机,燃起了火,不一会儿,便火焰熊熊。
我脱下上衣,背心,用木棍支撑在火堆旁。
晚秋却只是烤烤手,没有脱衣服的意思。
我看了她一下,轻轻一笑。
“快把衣服脱下来呀!湿衣服穿在身上很容易生病的。”我说。
我用树枝摆了一个支架,等待着。
她迟疑了一下,慢慢脱下上衣,挂在支架上。
她一扭头,脸儿红了。我正在脱裤子。
我笑笑,麻利地把裤子,内裤,袜子统统挂在支架上。
衣服在火苗的烘烤下,冒出腾腾白气。
我又用棍棒弄了两个支架,扭头看了看她。
她望着火苗,一动不动。
“把鞋子,袜子还有裤子脱下来呀!”
“我……”
她看了我一眼,见我赤身裸体,似乎不知怎么好了。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我的衣服都快烘干了!你怎么不脱衣服?”
她牙齿轻咬嘴唇,不吭声。
火红色的光映得她的脸儿红红的,很美,很动人。
她鼓鼓胸脯上的洁白的乳罩也被映成火红色,很美,很动人。
她长长的白而纤柔的胳膊交叉着抱在胸上。
一种很温暖很吸引人的味道从她身上偷偷地跑了出来,偷偷地跑进我的鼻孔。
我扭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我。
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期望,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惘。
弯身添了一些柴,我说:“你……?”
“我……”她低下头。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有点痛:难道她在防备我么?天哪,她真的在防备我么?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这样好了,我先出去,等你把衣服烘干了我再进来!”
说完我一丝不挂地便向外走,晚秋一把拉住了我。
我心一热,看着她,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一碰便低下头去。
“你不要出去了,我……”她的声音又柔又低,“我脱……”
我又添了一些柴,把火苗弄大了一点。
“快脱呀!”
晚秋慢慢坐到软草上,慢慢解开了鞋带,慢慢脱下了鞋……
我假装不往那边看,可偏偏又忍不住。
——少女的身体是永远有吸引力的。
我终于扭过头来。我首先看到的东西是我最喜爱的东西。
就是一双晶莹娇嫩纤细的小脚丫。
我的呼吸一下子减慢。
匀称的脚趾盖上涂着鲜绿色的指甲油,使那双脚更加幽幽可爱,楚楚动人。
我的眼睛变了,变成了石人的眼睛。
石人的眼睛不会动。
晚秋慢慢站起,慢慢拉开腰带……
外面的风大起来,有了风声。
里面却异常温暖。
我扭过头去,又把头扭了过来。
她低下头,慢慢松开手。腰带压着裤子开始在她腿上向下慢慢地滑落……
像一首很动人的诗。
也是一首很难懂的诗。
——如果你不懂诗,最好别读。
留在她身上的裤衩不太透明,只能让人隐隐约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