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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怕死
    天下第七向叶告迫近。
    桌上灯光,斜照在天下第七血污的脸上,就像厉鬼索命一样。
    但更可怕的是灯芒也照在他下体那儿.直把叶告瞧得固魂飞魄散。
    那不是一个器官。
    而是一件兵器。
    ——那是犀牛才会用的武器。
    也许古代的剑龙也会用这种穿山甲身上才偶尔见得到的“兵器”!
    叶告为之呕心。
    也为之颤傈。
    他想吐。
    “脱下裤子。”天下第七淡淡的下令,“我要操你!”
    “你休想!”叶告突然将剑往自己的脖子一贴,“我杀不了你,我至少可以一死!”
    天下第七一时停住了脚步。
    显然,他也没料到叶告会有此一着。
    “你想死?”他的语气中居然带了些尖酸的讪笑意味,“你舍得死?”
    “我不管。”叶告的剑尖剧烈的在抖哆,“总之,你过来,我就死——我一定死。”
    “你死也不让**”天下第七冷冷地道,“你可知道你死了之后我照样可以干你个痛快!”
    “你这只狗!”叶告气淋淋的骂道:“少爷我不怕死,管你这只狗如何糟塌折辱,我做鬼也要雪这个耻,报这个仇!”
    “我杀过的人数以千计,还没遇上一只鬼。”天下第七寒飓飓的道:“你死了,操你也没味道,不过,你却还有个仍然活着的弟兄。”
    叶告一听,气得青筋直冲红额,怒诅道:“你这***!
    你这猪人的……”
    天下第七这且不理,一瘸一瘸的就挪步走向陈日月愣立着的所在。
    陈日月穴道一早给他封住了。
    他没办法说话,但却不是听不到。
    最可怕的是一切都听见了,可是却不能动,无法反应,只任人宰割。
    叶告兀自痛骂不已:“你是人不是!在你还是名成天下的老江湖!你做出这样的事……!”
    天下第七没有答腔。
    外面除了风雨声,还有砍杀声,以及哀号声。
    剧烈已极。
    显然,店里的人已杀到了外面,且正作殊死战。
    天下第七就站在陈日月的身前。
    他用手一抓,捏住了陈日月双额,微一用力,陈日月下额脱臼,他阴阴一笑,令人心头发寒。
    对陈日月而言,简直是心头发毛。
    “不插屁股也可以。”天下第七按住陈日月的脖子往下压,“用咀也可。”
    叶告不知陈日月此际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一件事:
    陈日月如果能反抗,早就反抗了;要是他不能反击,又不能逃避,心中一定巴不得死去算了!
    他大叫了一声:“慢着!”
    天下第七挺着他那臭气熏天的的活儿,停了一停。
    “你要干,”叶告恐惧已极,大喊道:“就干我!”
    天下第七回头过来望他,似笑非笑地道:“臭崽子,你喜欢给人干?”
    叶告吼道:“我不许你干他!”
    天下第七好整以暇:“哦?你舍不得我日他?你跟他有路么?”
    叶告紧紧的握住了剑:“他比我年纪小……你要做畜生做的事,找少爷我,我抵得住!”
    天下第七沉吟了片刻:“没想到你倒有点胆色。”
    叶告紧紧咬住了牙,以致他颧部青肋斜闪凸现不已。
    “没想到你也倒讲义气。”天下第七道,“你是为了保护他才给我干,还是喜欢给**才说这些话?”
    叶告流下了愤怒的泪。
    他因为自己竟然落泪怒愤。
    他不睬他。
    不答天下第七的问话。
    ——他只想把这人引过来再说。
    “你若是为了照顾他才给**,我偏不日你,而他——”天下第七好暇以整的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喜欢老子插。”
    “是。”
    叶告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
    “大声点。”天下第七不满意,“我听不见。”
    “是。”
    叶告大声了些。
    “唉!”天下第七装腔作势的道,“我还是听不到——下面喊杀得太惨烈了,死便死,还叫得这么难听!”
    “你还想怎样!”
    叶告嘶声道。
    “吓?”天下第七依然故我,“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他已把陈日月的头按得够低了——低得足以使他脸部足以触及他那丑恶的事物。
    “是。”
    叶告用尽气力喊了一声。
    “是?”天下第七的动作又顿了一顿,“是什么?我这次是听到了,但听不明白。”
    “你——”
    “我要你说清楚。”天下第七好像很高兴这种情境一样。
    “一清二楚。”
    “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叶告痛苦地哑声道。
    “我要你说:你要**你,你喜欢**你。”天下第七洋洋自得的说,“你不让**他,是因为妒忌。”
    “你……”叶告决定要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飞身击杀天下第七。
    “你说不说?”天下第七独目又发出了寒光,“你还是不自量力,还想猝击我?你尽管试试看。”
    说着,他那毛茸茸的东西,已快塞入陈日月的咀里,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叶告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你干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这种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后一笑。
    “你再说一次。”他犹不太满意的说,“你说的太快了,太激动了些。”
    叶告只好再说一次。
    “我听到了。”
    天下第七这才有点满足的样子,然后,他做了一件事:
    “哧”的一声,就把他的**塞入陈日月的口里,马上**起来,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异常、断断续续、呻吟不已的说:
    “可是,我嫌你臭,不操你,就是要当着你面前操他——
    你又能奈我何!”
    是的,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叶告,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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