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英虽然看到见了张雨泽脸上露出那莫名的笑容。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张雨泽想着,最近几天南闽确实是很少下雨,有的几次也只是一阵的雷雨天气,真正的雨下的也并不多,所以这里开始有些干旱了。其他地方也许还没什么,可是农民的作物却是遭了秧。农作物最为需要的也就是水了。所以张耀国还是有负一定的责任,虽然即使是农民有什么损失了,也并不需要他买单,可是作为区长,张耀国还是要负一定的责任的。
而此时的张耀国也确实是在为这个而担忧,作为区长,虽然行政级别是和书记一样大,可是在党领导一切的整治框架下,他这个区长如果得不到书记的支持,还是很难有所作为的。可是便偏的,张耀国这个区长和书记却是很不对路。如果这次的改革方案失败了,在常委会上,不用说,张耀国又会对他进行攻击了。但偏偏张耀国又无法反驳,因为这方案的确是他在政府办公回忆上强行通过的。
第二天一早,张雨泽就出了门,因为答应了经常去露露家看她,所以晚上张雨泽就开着车,到了露露的家里去看她。想起露露这个可爱的女孩,张雨泽的脸上不禁的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只是刚到了露露的家里的门口,张雨泽忽然听到了这一片地区的外面好像都围着很多的人,这让张雨择的心里觉得很是奇怪。
因为人太多了,张雨泽现在坐的车也被堵在了外面,是以,张雨泽连忙的下了车,好奇的向前面走了过去。听着前面传来的叫喊声,怒骂声,张雨泽得心里很是奇怪,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让张雨泽有些心惊的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貌似露露的家里。
张雨泽的心里一沉,但还是耐住性子,对边上的一个围观的男子问道::“这位大哥,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那位中年男子看了张雨泽一眼,先很是警惕的望了张雨泽一眼,似乎在确定了张雨泽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以后,才对张雨泽叹了口气说道:“这说来就话长了,这里被纳入政府计划新城的范围。所以这里很多户的居民都面临着拆迁。可问题是,这安置问题,和补偿协议都没有让每个居民接受,而且每家每户先期都只领到了5000元的安置费,你说这又怎么的够呢!但是不帮的话,这些拆迁公司的人,竟然使用暴力拆迁,断水、断电,都只是小手段,还不时的派人来这里威胁恐吓,哎!你说现在GCD的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听着,在抱怨的这名中年男子,张雨泽知道他一定也是其中一名被拆迁的居民,否则也不会这么感同身受的语气。
“啊!你别搬我家的东西,你这坏人,我打你,我打你。”
张雨泽正和那人说着,忽然听到了边上传来了一阵阵女孩的哭喊声,这声音张雨泽当然非常的熟悉了。他转过脑袋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露露被一名看起来很是凶神恶煞的男子推倒在了地上。
张雨泽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走了过去,把要对小露露再施恶手的男子的手给拿住了。冷冷的对他道:“对一名小姑娘,似乎用不着如此吧?”
那名男子被张雨泽抓住了手,皱了皱眉头,望着张雨泽问道:“你又是谁?”
张雨泽淡淡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人马上给我停下手,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犯法的吗?”
“犯法?”那名男子听了张雨泽的话,顿时的大笑了起来,宛如听到了世界上最为好笑的事情一般。
旋即,那名男子才停下了笑声,嘿嘿的望着张雨泽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法吗?现在在这里,我就是法。”
被推倒在地的露露原本正委屈的哭着,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雨泽大哥哥竟然在这个最为关键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真的有些惊喜莫名的感觉。
“露露,你没事吧?”张雨泽对那名男子“哼!”了一声后,才回身,将露露从地上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哥哥,我没什么事情。”说着,露露似乎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把的扑到了张雨泽的怀里哭了起来。
“露露乖,露露别哭了,哥哥给你作主,这里的人是没有人敢欺负你的。”张雨泽拍了拍露露的后背,对她安慰的说道。
“小子,你好大的能耐,你以为你真的就能管的了这里的事情了?”那男子听了张雨泽的话,顿时很是不屑了起来。
听罢,张雨泽忽然回过了身来,对那男子道:“你如果是这些人的头,就给我让她们停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哼,小子,我看你是鼻子里插大葱,装象了。找死!”说着,那名男子的手,一把向张雨泽的脑袋上砸了过来。
这一拳来的极为的突然,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恐怕是会吃亏的。
边上围观的群众,见那名男子对张雨泽出手了,都有些为张雨泽这个小青年担心,为是东华国人有一点,确实是非常不好,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非到了万不得已,却是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强出头的。
不过张雨泽又那里会被这个小场面给吓到,手在空中闪电般的一伸,就抓住了对方向他击来的手,脸上冷然的一笑,然后反手一折,那名男子就疼的“哇哇!”大叫了起来。显然是极为的痛苦,脸都红成了猪肝色。
那名男子疼着的时候,还不忘记对身边的那些男子狠狠的说道:“你们还在边上给我看着什么,还不上,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喝!”那些手里拿着各式各样工具的男子,显然到了这时才反应过来,拿着东西,恶狠狠的向张雨泽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