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惜听了邓春含的打趣,急忙往她跑车所停的方向望去,见夏丰银果然已经走到了那边,现在正站在跑车的旁边,双手张开,嬉皮笑脸地对着二女挤眉弄眼。////
李若惜小脸一红,拉着邓春含边往夏丰银的方向走,边问道:“春含,我就不明白,你丈夫对你挺好的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外遇!”
“哎!”邓春含叹息一声道:“他是挺好的,但却不懂得照顾人,只知道每天拿钱给我花,那有什么用呢,我们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关怀,物质上的满足永远不能取代精神上的,何况,何况他还是个性无能!”
“难道你这个夏丰银就很懂得照顾人?”李若惜说到这里,将嘴附到邓春含的耳边笑道:“你这个小情人是不是很厉害啊?”
“是啊,他很会照顾人,不然我也不会选择跟他啊!至于他的嘛!”邓春含说到这里,顿了顿道笑道:“反正比我丈夫要强上很多,至于强大到什么地步,等下你自己到车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我才不要试呢,你这个收臭丫头!”李若惜拉着邓春含的小手,两人边打闹边往夏丰银站着的方向走去。
“丰银!”邓春含再也不必顾忌什么,走到夏丰银身边笑道:“若惜她想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还说想亲自试验一下真假!”
“什么问题啊?”夏丰银望着各有特色,但却同样美丽迷人的二女,色色地问道。
“没有啦!”李若惜在邓春含的胳膊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小脸羞红着说道:“我们还是快点上车吧,早点回去!”
“嗯,好!”夏丰银和邓春含同时点了点头,邓春含望了夏丰银一眼,笑道:“回去的时候我开车,你们两个坐车后座,丰银最喜欢捣乱了,这样若惜可以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捣乱了,夏丰银好像被冤枉了一样,不就是在你开车的时候,摸了摸你的大腿,亲了亲你的小嘴,顺带着在你胸部上面占了点便宜吗?但他刚想为自己辩护的时候,突然便明白了邓春含这样安排的用意,真是个好女人,为自己拉皮条都这么厉害。
奇怪的是,李若惜并没有反对跟夏丰银一起坐后座,三人上了跑车,迅速往市里奔去。////不过两人坐在一起也蛮尴尬的,刚才两人还因为意外亲吻过了,夏丰银倒没什么,一双色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李若惜和邓春含,也在不停地往李若惜的身上移,突然夏丰银问道:“若惜,你刚才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啊!放心吧,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你有问我必有答!”
“你这个大色狼,谁跟你关系亲密了!”李若惜小脸通红,往车窗的方向移了移道:“我们才刚认识,怎么样也说不上亲密吧?”
“我们刚才都接吻了,关系难道还不够亲密吗?”夏丰银睁大眼睛问道。
李若惜听了夏丰银的话,想想也是,不过她却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承认了,娇嗔道:“嘻嘻,那纯粹是意外而已,不算数!”
“不算数?”夏丰银又厚着脸皮往李若惜身边靠了靠,两人的已经紧紧地挨到了一起,李若惜大腿上不断传来的热量和柔滑像电流似的刺激着夏丰银的,他深情地看着李若惜,突然凑上去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下,笑道:“这次不是意外,该算数了吧?”
“你,你这个大色狼!”李若惜冷不防被夏丰银亲了一下,顿时抡起小拳头在他的胸膛上面捶了起来,边捶边娇喝道:“你这个大坏蛋,就会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欺负春含啊!她还说你很疼她呢!”
邓春含向后面笑着望了望,没有吭声,夏丰银则趁机抓住李若惜的小手,温柔道:“我确实很疼爱春含,但是我以后也会疼爱你的,我要让你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我?”李若惜说到这里,像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夏丰银急忙趁机追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为难之处吗?跟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这时,邓春含回过头来,见李若惜一脸为难的样子,便替她解释道:“若惜家里很苦的,父母生病,弟妹上学,为了负担他们的医药费,生活费以及学费,若惜她,她便一个人来到了城里闯荡,最后万不得已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台商给包养了!”
原来是这样,李若惜的身世倒是跟自己的后妈李思很是相似,这么一个大美人让一个老头子给糟蹋了,真是太可惜了,夏丰银望着李若惜那吹弹可破的粉脸,郑重道:“若惜,你离开那个台商,我养着你,你们家里的负担也我来承担!”
“丰银,我——”李若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她第一次感受到有一个温暖有力的肩膀可以让自己依靠,她不再去顾及自己的好姐妹会不会取笑自己,双手搂住夏丰银的脖子,痛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化成泪水,流出来,再随着蒸发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宝贝,哭吧,将心里的委屈哭出来就好了!”夏丰银轻轻地着李若惜那乌黑如瀑布的柔顺秀发,轻声地安慰着。
良久,李若惜终于停止住了哭声,但她还是不愿意起来,而是像只温顺的小懒猫,紧紧地偎依在夏丰银的怀里,她擦了擦自己小脸上晶莹剔透的泪花,喃喃道:“谢谢你,丰银,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不过我不能成为你的包袱,我也必须得继续让台商包养,我家里一年的开支要四五万呢,这些钱不是一般普通的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你只要有这个心我就非常满足了,以后我就和春含一样,做你情人的吧!”
如果李若惜是跟邓春含一样的有夫之妇,夏丰银说不定会暂时答应下来,但听说她居然是自己在万分无奈之下让台商包养的,夏丰银便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在李若惜那吹弹可破的粉脸上面亲了一下道:“不就是一年四五万块钱吗,我可以省吃俭用,每天吃面包喝凉水省出来啊!放心吧,若惜,我再也不要让你被台商保养了,我要你跟着我,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嗯,我愿意,我心里一百个,一千个愿意!”夏丰银的话彻底俘获了李若惜的芳心,让她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温暖,但她还是摇头笑道:“谁让你每天吃泡面了,那样身体会垮掉的,丰银,我现在好幸福,也知道了为什么春含会愿意做你的,你真的很会疼人!”
看来若惜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但是听她的口气好像不怎么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去负担她家里每年所需要的开支,望着李若惜那的小脸黑黑有神的大眼睛,夏丰银实在不愿意再让她为了与命运抗争而去干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他嘻嘻一笑道:“看来你还不相信我能够靠吃泡面喝凉水来负担你家里的开支啊!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其实是——是本市夏顶天副市长唯一的儿子,凭借我家里的条件,这点钱根本算不了什么!”夏丰银本来不想说出自己的身世的,他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去追求自己喜欢上的女人,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别无选择。
“什么?”李若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在开着车的邓春含也回过头来,脸上满是惊愕的神色:“你说你是夏顶天的儿子?”
夏丰银早就料到二女会有这样的反映,他望了望李若惜,又凑上前去在邓春含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道:“是的,看你们惊讶的样子,是不是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们啊,这那样你们就可以早早地投入到我的怀抱了!”
“你的脸皮可真厚,我们才不会管你是谁的儿子呢,我们喜欢的是你的人!”二女既欣喜又恼怒地白了夏丰银一眼,娇嗔道,诚然,二女确实是喜欢夏丰银的人,在夏丰银的身份还是个穷大学生时,二女就已经决定要做他的情人,而且邓春含还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给了夏丰银,现在听到他那显赫的家世,虽然很是惊讶,但却并没有拉开她们与夏丰银之间心灵的差距。
李若惜柔情似水地望着夏丰银,笑道:“原来你是副市长的儿子啊!可是我还是不能要你的钱,那样我岂不是要成为你的负担了!”
春含和若惜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我没有看错人,夏丰银笑着回答道:“什么负担不负担的,等我大学毕业后,我就娶你们做老婆,现在我的钱不就是你们的钱吗?”说到这里,夏丰银捂住了李若惜刚想说话的小嘴,收敛住笑容,严肃道:“若惜,你不要再说了,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听我的好吗?”
“嗯!”李若惜实在无法再拒绝夏丰银,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便主动在夏丰银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丰银,谢谢你!不过我不想什么钱都你出,我想自己找份工作,这样可以少跟你要钱!”
这次夏丰银没有再说什么了,让李若惜找份工作也好,这样她也不会太寂寞,望着美如仙子的李若惜,正经了一会儿的夏丰银又心中痒痒起来,一只魔手情不自地伸到了李若惜的酥胸处,轻轻地起来,李若惜的**圆润挺拔,甚至隔着裙子也能感受到那柔滑无比的肌肤,见李若惜没有反对,反而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夏丰银顿时心中大喜,双手同时上阵,一只手沿着那丰盈的大腿向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进发,一只手沿着李若惜那欺霜赛雪的脖颈徐徐而下,眨眼间,双手同时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若惜,让我猜猜你是穿着什么颜色的好吗?”夏丰银一边上下,一边色色地笑问道。
“嗯,好!”李若惜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身体也不安地扭动着,和不断传来的两股电流强烈地刺激着少妇那敏感的神经。
“我猜你是穿着绿色的!”
“你这个大坏蛋,你才穿着绿色的呢!”李若惜突然将夏丰银伸到她裙子里的手拿下来道:“猜不出来就不许你摸!只给你三次机会啊!”
“那还好,还有三次机会!”夏丰银在心中暗道,我就不信今天的运气这么背,女人穿的的颜色,无非就是那几种。
“嘻嘻!”李若惜狡黠地笑了笑道:“你没有三次机会了,你刚才已经猜错一次了!”
“不是吧?刚才那次也算,那我就猜是红色吧,红色的既妩媚又热情,一般少妇都喜欢的!”
“不是的,还有一次机会!”
“我日,那是黑色的,黑色可以刺激**!”
“不是的,看你这么笨,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那是!”夏丰银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想了下道:“难道你跟春含一样,穿的是肉色的小?”
“才不是呢!又错了,你没机会了,嘻嘻!”李若惜娇笑起来,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
“不是吧,可能是我猜出来了,然后你又耍赖说不是的,来,宝贝,把裙子掀开,让我看一下!”
“不行,你会使坏的!”李若惜摇头拒绝道,夏丰银好色本性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何况是聪明的李若惜。
“不会的!”夏丰银大急起来,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不使坏,你快给我看看,如果不给就说明你是耍赖,乱说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李若惜信了夏丰银的话,将裙子缓缓地向上掀了开来:“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吧!”
“我晕!”夏丰银色迷迷地看着李若惜裙子里的,见她竟然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刚才我看到她穿的是白色的胸罩,白色的裙子应该就可以想得到的,夏丰银在心中暗骂自己粗心,这时,实在忍不住的邓春含终于放声大笑起来:“丰银,我告诉——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若惜她最喜欢的便是白色,她几乎所有的裙子都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