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她是耶稣的罪徒,等待着被救赎
乔佳沐在阳台上又站了会,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包厢。
“沐沐,你还好吗?”乔佳沐刚坐下,身边的娜娜便靠了过来,一脸关心。
“娜娜,我头有些晕,先回去可以吗?”乔佳沐不善喝酒,喝的又是白酒,这会后劲上来,头脑一阵疼。
“不好吧,总裁和总经理都没有走,你要是先走了,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娜娜拉着她的手,也是很心疼她,但是这样的场合确实不适合提前退场的。
乔佳沐勉强的笑了笑,娜娜说的也在理,只是她现在的头真的很痛。
“怎么,不舒服吗?”这时候,权昊阳却是站在了她们面前来。
“总裁,沐沐她喝了酒头有些晕,可以让她先回去吗?”娜娜站起身来,自告奋勇的替乔佳沐说话。
“嗯,我正好要走,你和我一起走吧,我正好送你一程。”权昊阳却又是这样说,乔佳沐顿时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不,不用麻烦总裁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娜娜已是拉起了乔佳沐,乔佳沐哪里肯跟他一起走,身子向后撤着。
“芳姐,扶上乔佳沐。”权昊阳却看也不看她,直接叫起了身后的芳姐。
乔佳沐很是为难,她和权昊阳毕竟是之前的男女朋友,现在分了手更加不适宜纠缠在一起。
可是,芳姐的手已经牵过她的手,拉着她跟上了权昊阳的步伐。
乔佳沐本能的向池奎铭看去,她这时候忽然好想他可以站起来,不管什么原因的拉住她,将她护在身后。
只是,池奎铭并未看到她的目光,一心跟着身边的人聊天。
乔佳沐要哭了,可是又不能叫他,就这样任由芳姐将她带出了ktv包厢。
娜娜坐在沙发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乔佳沐好像跟总经理和总裁的关系都不一般是的,娜娜也是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了,可是想起乔佳沐临走时的那个眼神,落在池奎铭的身上,是求救,是期待,更是恋人般的依赖。
在这之后,一切照旧进行着,大家争先恐后的唱歌,只有池奎铭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池奎铭却是看了眼手中的腕表,站了起身,跟大家告别后,离开了。
乔佳沐死也不愿坐权昊阳的车,她现在和池奎铭住在一起,怎不能告诉他池奎铭别墅的地址。
只是芳姐却是不由分说的将乔佳沐塞上了车,权昊阳直接让司机将乔佳沐送到了她父母的家。
“谢谢。”车子刚停稳,乔佳沐便像是被贼追一般,快速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而她的脚刚落地,身子便被挡住了,那是一抹颀长的身子,更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他们曾经在一起三年,那些过往,那些相处是那么熟悉。
权昊阳撑着手,将她的身子困于车子和他之间。
“让开。”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乔佳沐生气的说道。
“现在又认识我了,刚才还不是一副我是总裁,你是秘书的样子吗?”权昊阳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溢出。
“我们已经分手了。”乔佳沐虽然头有些疼,但还是分得清眼前的人是谁。
“是,充其量我只是个前男友,真的不该送你回来。”权昊阳却又是恢复了那绅士模样,眼中温润一片,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委屈,似乎他是那个被甩的前男友。
“权昊阳,我们已是说清楚了。”他的气息太过混重,搅得她原本就疼的头更加疼。
“呵呵,看来分手后你过得很好,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权昊阳身子一倾,便将乔佳沐压在了车上。
乔佳沐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日的情景又再现出来,她的手死死地握紧,紧张的看着权昊阳。
权昊阳此刻除了失落之外,还有些不甘,他懊恼的说道,“你知道我有多后悔放开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好狠的心。”他喃喃自语,面露痛苦之色,右手更是缓缓的抬起,捧起她的脸。
乔佳沐亦是看清楚了他的眸,瞧见了那里面的痛苦,她身侧的手松开,“对不起。”
她从来没有想过跟他分手他会那么难过,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有了张若曦,可是现在看见他那么痛苦,乔佳沐只觉得心脏处被人狠狠地捏住,竟那般闷得发疼。
“可是为什么,明明你做的那么狠,明明我那么恨你,可是你简单的一句对不起,我他妈的该死的就想要原谅你,沐沐,你告诉我是为什么?”他像是痛苦的困兽,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
乔佳沐一下子便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已经和池奎铭在一起,不管他们之前的过往多么甜蜜难忘,那终究是过去的事情了,她不能脚踏两只船,不能对不起池奎铭。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那是因为他妈的我爱惨了你。”权昊阳又是一句,喝在乔佳沐的耳畔,她的身子被定住,她从未想过,在他们分开后,他居然还能够跟她说这样的话。
他,堂堂权氏的总裁,堂堂权家的当家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又何时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挽留一个女人,要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乔佳沐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恶,她怎么就可以伤害这样的一颗心,他明明那么爱她,她的手伸出,就要搂住他,想要安慰他。
可为何明明醉了的双眸却是看见了另一张脸,同样的帅气非凡,却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想要搂抱着他的手却是忽而一推,下一秒,她又是重声开口,“我有喜欢的人了!”
“哈哈哈......”权昊阳笑起来,他就那样不顾形象的在小区的楼下大笑起来。
她还真的敢说,真的敢这样对他说。
“谁会比得上我,在宜城谁又能比得过我?”他的话狂傲不羁,响在乔佳沐的耳边,却也是一阵刺痛。
是,在宜城谁能比得过他权昊阳,可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都无法再回头了。
“他没有你好,可是我喜欢他!”乔佳沐不知道怎么的就开了口,她淡淡的笑着,眼神明亮而坚定,她忽然就发现了池奎铭已经在她的心里落了根。
在夜色的路灯下,在错乱的光线里,在酒醉后的朦胧里,却又是权昊阳缓缓的低下头,竟那般无预警的碰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做梦都想要吻上的唇,却因为怜惜她,三年他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未尝过那里面的香甜。(女主第一次给了男主,但是要是初吻也给他就不实际了,毕竟谈了三年不接吻是不可能的,亲们,别怪哈。)
乔佳沐懵了,整个身子靠在车上,不敢动,亦是动不了。
那吻依然如记忆里的温柔,像是怕碰坏了她,更是不敢用力,只是却为何变了,不是那样的了......
脑子瞬间便清醒过来,乔佳沐双手抵在权昊阳的胸膛,大力一出,就要将他推离开。
却又在那个瞬间,权昊阳狠下心来,牙齿咬在她的红唇上。
“呲---”乔佳沐痛呼出声,亦是感觉嘴角有什么留下来。
权昊阳退开了些,灯光下她嘴角的红那般醒目,他突然有一种报复后的块感。
“流.氓。”乔佳沐狠狠地抬手,擦掉那血迹,却是露出一条血痕来。
权昊阳一下子愣住,半晌后又笑了起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讨厌,她讨厌他,呵呵,很好。
权昊阳一个帅气的甩袖,绕过她上了车,他知道,她已是离着他越来越远了。
车子缓缓驶离开,夜色下只有乔佳沐一个人,泪流满面。
来不及多想,乔佳沐又赶紧拦下出租车,朝池奎铭的别墅而去。
即便现在和母亲的关系已经缓和,乔佳沐也是知道不能这个时间点回去,何况她的嘴角还带着伤。
坐在车后座,脑海里两张英俊的脸重叠在一起,前者是权昊阳愤恨的盯着她,后者又是池奎铭发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有些累,想到那两个男人,更是累。
缓缓的降下车窗,一阵凉风吹来,也是吹散了心头的思绪。
“今天几号了?”她忽然问起了前排的司机。
“今天12月25号啊,今天是圣诞节啊。”司机笑着开口。
乔佳沐这才发现路两旁的店铺门前都是灯光闪闪,在庞大的圣诞树旁到处贴着圣诞老人,周围好多的孩子围在那,兴高采烈的摘取那圣诞树上的礼物。
只可惜,这一切都与她无关,这些快乐都不属于她了,这个圣诞节,她却像是耶稣的罪徒,等待救赎。
她到了别墅的时候,池奎铭还没有回来,她想这样也好,他要是在的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明明是早走的却回来晚的原因。
头痛更是厉害,乔佳沐换了拖鞋便直接去了主卧,本想直接睡下的,可想到池奎铭那严重的洁癖,再加上身上烟味酒味,刚才跟权昊阳纠缠的时候,又流了些汗,混合在一起,也是难闻,她只好撑着身子去了浴室冲下澡。
洗了澡后,身体更是撑到了极限,乔佳沐直接躺下,拉过*上的被子,身子便蜷缩进去。
疲惫加上酒精的催化,乔佳沐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道池奎铭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已是后话了。
---乔佳沐真的错了吗,她是谁的罪徒,又在等待谁的救赎?---
084惩罚汹涌而来
头很痛,乔佳沐睡得很沉,只是睡梦中像是被什么呛到,她蜷着身子咳嗽起来。
“咳咳......”一股又一股呛人的味道袭来,她烦躁的拧了拧小鼻子,然后用被子堵住鼻孔。
实在是困得厉害,即便味道那么难闻,她也是没有睁开眼睛来。
*尾的男人似乎是站了好久了,他的指尖燃着一支烟,随着那嘴角的抽动,一缕又一缕的烟雾散开,然后那缕缕的香烟味却又是朝着*边驶去,直到那女人抽着小鼻子,吸进肺里。
然后一根结束,又是一根,男人修长的手指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星火闪起之时,又是点燃了一根。
他从来不是嗜烟的人,却是在遇见乔佳沐之后,一根接着一根而来。
那似在惩罚着她,却又似在惩罚他自己。
可*上的人丝毫没有动静,房间里更是安静的出奇,只有那缕缕的烟味飘过。
又是一根结束后,池奎铭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随手扔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手指利索的解开领子处的那几颗纽扣来。
他向来素雅温润的脸庞上,却在看到*上的女人时,有一股潮红闪过,似情.欲,又似怒气。
他欺身而下,那么重的身体便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更是急速的拉开她身上裹着的棉被,直接丢到*下面去。
乔佳沐只觉得睡的正熟,身子像是被一股大力压住,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剥夺,她本能的发出抗议声,哼哼唧唧几声,想动身子却又动不了,小巧的眉拧在一起,一脸的痛苦。
池奎铭却像是故意一般,以绝对的强势,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更是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于她。
他的眸落在她的俏脸上,看着那憋出的阵阵红晕,他忽然心情很好的想放声大笑,却也是瞧见了那女人紧闭的双眸,居然这样还能睡着,他是不是让她过得太好了?
下一秒,他的唇便落了下来,急促的亲吻着她的脸庞。
他吻的很用力,更是将她的侧脸都吸出红印来,只是这样怎么会够,绝对不够。
他的唇下移,落在她的红唇上。
只是那一瞬,他便又离开来,像是触碰到禁区,身体连带着撑起来。
灯光下,他亦是看清楚了,她的唇角,红肿,而且带着血迹。
他哑然失笑,修长的手指伸出,大力的按了上去,那已是干涸的嘴角,却再次出血起来。
血很快便染到了他的手指上,睡熟的乔佳沐很是难受,身体不仅被压着,而且嘴角好痛,像是有人大力的撕扯她的嘴角,痛的连半边脸都发麻起来。
“呜呜......痛......好痛......”她呜咽着,从牙齿缝里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