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宁阳的千金,会不付你这几个钱?”那女人自是一脸轻蔑。
张若曦已是不敢再听下去了,她现在只希望这床上能无端的生出来一个窟窿来,她便可以直接跳下去了。
“呵呵,好办,你先付一半的钱,事成之后你再付另外一半。”那男人也是好说话的,亦是做出了退步。
“ok。”女人也是豪爽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便是传来而来‘刺啦’一声,那是撕开支票的声音。
录音到这里嘎然而止,权昊阳大手一挥,就将自己手中的录音笔扔了出去,嘴角带着笑,欣赏着身下张若曦几乎要咬舌自尽的表情来。
“哎,我倒很像知道,你后来有没有付那一半的钱,毕竟人家给你把事情办好了,你不守诚信是不对的?”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脸颊处,轻抚着。
“阳,阳,你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不要相信这个?”张若曦是深深的感觉到了害怕,她感觉她今天会死在权昊阳的手里,她开始求饶,开始辩解,想要权昊阳高抬贵手放她一码。
“有没有付给人家?”权昊阳却是坚持的问着刚才的问题。
“阳,阳---”张若曦却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因,她纤细的脖子已被权昊阳狠狠的掐在掌心中。
张若曦张着嘴巴,双眸看着权昊阳,哀求的望着他,只希望他停下来。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收紧,张若曦只感觉那呼吸都凉薄了许多,即便嘴巴张的再大,也感受不到那空气。
“不---”她呜咽着求救,摇着头,眼泪落在耳侧,流入长发里。
“张若曦,你竟然敢?”权昊阳掐着她的脖子,身子却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谁给你的胆子,敢去碰她?”权昊阳在第一时间就知道那照片是张若曦放出去的,他已经忍了一个星期没有来动她,她居然还不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一点悔意都没有,在那么强的证据面前,还想要狡辩,她以为他是傻子吗?
呼吸越来越微弱,脸颊越来越红,眼皮开始打颤,那眼皮里面包裹着的眼球开始向上翻,连带着胸口都开始一起一伏的。
权昊阳全然不顾她的一切,双手更是用力的握下去。
“张若曦,你敢碰她,我就敢让你去死!”他的话,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阴狠的响在她的耳边。
张若曦是绝对相信权昊阳敢要她的命,因为他的手到现在还在收紧。
“求---”那破碎的嘴角发出一个艰难的发音来,却是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却是猛然间,有一股强大的空气吸入,她的呼吸道瞬间又是通畅了许多,那鼻孔,那嘴巴开始剧烈的呼吸起来,有些快,她经不住的咳嗽起来,脖子歪倒在大床上。
待身体得到缓和,她才渐渐的转过头来,正对着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她这才发现他已是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双手。
“阳,我---”
那未说话的话,被阻挡了。
他的手掌,一巴掌扇在她的嘴角。
她薄弱的皮肤,瞬间便红了一片,嘴角也是流了血出来。
痛,从嘴角蔓延,直到心里。
她眼神惊恐的看着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心里一片发怵,连哭都不敢。
“啪”“啪”又是两巴掌,扇在她的嘴角。
嘴唇的皮都破了,有着咸咸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
双颊很快便肿了起来,她甚至感觉那五官都变了形。
权昊阳嘴角泛起冷笑,看着张若曦已经歪掉了的鼻子,一脸嫌弃。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来。
每一巴掌都是十成十的力度,她一个女人如何能承受男人这么大的力度。
牙齿被打落,嘴角被打破,鼻子被打歪,可他依然没有准备放开她。
一连十几巴掌甩在了张若曦的双脸上,皮肤都被打破了,鼻子也开始流血,片刻后,她原本白希的脸上全都是血。
她想要求他,看在宁阳的面子上,放她一条生路,可是五官变形的拧在一起,她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够,即便她满脸是血,权昊阳还是觉得不够,身子从她的身上离开,手拉着她的头发,便拽了起来。
头皮都要被拽掉,张若曦生生的被他拉下了床,身子害怕的蜷缩成一团。
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权昊阳扫了一眼后,一手拉着她,一手接了起来。
“你在哪,现在来趟法定科!”却是权父苍老的声音传来。
“有事?”权昊阳开口道,眉头拧起。
“他死了,你怎该来送一程吧!”权父愤怒的将拐杖砸在墙壁上,咬牙道。
权昊阳将电话切断,放进口袋,又是看了眼他脚边还被拖着的张若曦。
嘴角冷笑,双手用力一抬,将她抬高到他的大腿处,“张若曦,我说过,敢碰我的人,现场只有死!”
“碰”---一声。
那是脑袋自由落体的声音,他的手直接松开,她的头就从半米高直接砸在而来地面上。
权昊阳却是看也不再看她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扬长而去。
那鲜血顺着摔破的头颅而出,流的凶猛,张若曦意识开始淡薄起来,双眸更是失去了神采,紧紧的闭在一起。
房间里,很快便充满了血液的腥味,只可惜她就这样一直躺着,那个离去的男人,未从回头看过她一眼。
---当当当,各位看官不要怪我心狠,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错了就是错了,做了就是做了,所以张若曦这样的下场是她应得的,其实君儿写的时候,也是有点怕怕的,真心的不忍,可是没办法,我儿子,女儿都死了,这点伤算什么,对吧?---
-本章完结-
154权昊阳结局:生活继续,却百无聊赖
窗外的冷风顺着那没有关紧的车窗吹进来,袖口被卷起,那纯白色的袖边还留有张若曦的血迹,修长的手指落在方向盘上,油门大力的踩下去,车子便飞了出去。
下过雨的天气还是有些冷,权昊阳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就那般任凭那阵冷风吹过来。
权昊阳是第一次到法定科这面,但还是像熟门熟路般一下便找到了。
他到的时候,权父和谢冠宇都在,在看到他到来的时候,谢冠宇猩红的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双手插兜,揪了下嘴角,然后站在了权父的后面。
法医站在他们的面前来,手里拿着一份检验报告。
“权先生,鉴于你们对这些专业术语的陌生,还是由我简单的说与你们听,具警方调查发现,那一条船上被安放了定时炸弹......”
“不可能!”法医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谢冠宇打断,那条船是他带人检查的。
“你怎么能确定?”法医却也是停了下来,看向了他。
“那是铭少准备用来度蜜月的船,他之前的安排是在教堂举行婚礼,然后晚上坐那条船前往丰县的,安检工作是我亲自负责的,我检查了几遍,不可能有问题的。”谢冠宇笃定的说道,他怎么可能会任由那些人来对池奎铭做手脚。
“先生,你先不要急,我自然这样说就肯定是有事实的依据,我们检查到了那炸弹的碎末,确定是有炸弹的,而且炸弹是从外国引进来的。”法医拿着手里的报告,解释着。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听得不是这些,说人,人怎么样了?”权向东却是将手里的拐杖一敲,急切的追问道。
“权先生,池奎铭先生,在这起爆炸案中身亡!”法医看向了权昊阳,缓缓的说出这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真相来。
“不可能!”权向东向前一步,几乎是发了疯一般的开口,一把夺过了法医手里的检验报告。
“这......”法医很是无奈,只的无助的看那报告被权向东揉成一团乱。
“这都是写的什么,什么残骸,什么碎片,这都说的是谁?”权向东瞥了眼那报告,却是看不懂那些词语来,一下便又扔在了地上。
“权先生,请您不要激动,我们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毕竟池先生还这么年轻。”法医也觉得事情有些残忍,那么强的爆炸,人估计早已被炸成碎末了。
“你们都查清楚了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权向东还是无法相信那真相,他权向东的儿子怎么可以说死就死。
“你们怎么证实在那船舱上的人是他,或许那个被炸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这时,站在权向东身边一直未说话的权昊阳却是开了口,双眉拧起,眉宇间满是怒气。
哪怕是尸检报告已经在他的眼前,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可悲的事实。
他虽然恨他,但他从未想过亲眼看见他死在自己面前来。
“对,你们怎么证明!”谢冠宇却是一下被权昊阳点醒来,有些激动的拉住了法医的手。
“……”
法医没有说话,却是走进了房间里面的套间,那是专门化验和鉴定用的小型实验室。
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星星散散的有几件东西来。
“这里面的东西你们认识吗?”他手指落在那袋子上,点了点。
三人循声看过去,却是瞧清楚了里面的东西来。
一块手表,一粒纽扣,还有一块深蓝色的方巾。
谢冠宇只感觉头皮发麻,连带着呼吸都不畅起来,他手有些抖的拿起那透明的袋子。
方才的自欺欺人一下便被否定,只因这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如此的熟悉。
权向东和权昊阳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多,可谢冠宇却是整日在他的身边来,所以他熟悉这里面的每一样。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塑料袋落在那手表上,仿佛那里还残留他的温度。
“权先生,这些都是在爆炸现场找到的!”
法医适时的提醒,让他们不得不再次接受这现实。
看着那一样样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谢冠宇的心里仿佛被人拿着铁棍狠狠的一敲,疼到那般窒息起来!
他认识,里面所有的东西他都认识?
下一秒,他的指尖儿猛然的攥紧,狠狠的将那表面扣在掌心中,阴厉的双眸看向了权昊阳。
“权昊阳,你满意了,他死了,终于死了!”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谢冠宇一个人歇斯底里的狂叫。
“他死了,你他妈的问我什么意思,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他死了!”权昊阳也是暴怒了起来,赶明池奎铭的死是他造成的一样,凭什么所有的人都来问他。
“权昊阳,你少装蒜,你不要说那合同的事情不是你搞的鬼。”谢冠宇也是怒了起来,反正池奎铭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在乎撕破脸来,没有了池奎铭,他以为他还会在权氏干吗?
“我装什么蒜了,要不是他利用人家泰宁公司,人家会找上来吗,你跟在他的身边这么长时间,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他挪用公款的事情!”
“他没有挪用公款,那份合同是假的,是你找人伪造的!”谢冠宇狠狠的一章拍在桌子上,怒斥着他。
“谢冠宇,你敢说的出来,就要敢负起责任!”权昊阳冷扫了他一眼,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