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即墨刚要拒绝,冯母就热心的应了下来,推着两人就往门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冯即墨总有一种被自家亲娘给买了的感觉!
第190章攻略毁容小妾(4)
君子期就这样在冯即墨的家里住了下来,每天都有冯父冯母的助攻,这让冯即墨差点郁卒,恨不得拉着爹娘的已经狠狠的摇动,一边摇一边痛心疾首的吼,你们这是将女儿往狼窝里推啊,还是不是亲爹娘了!
君子期每次都在旁边看着冯即墨脸上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然后可怜兮兮的带着自己四处游玩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君子期今日又是一身男装,来到冯即墨的闺房,敲了下门,没等里面的人回应,就直接打开了,边向里面走,边说道:“即墨,这次我们去游湖怎么样?听说今天是乞巧节,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冯即墨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半张脸毁容了的自己,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是有两道深深的疤痕留了下来,冯即墨用手轻轻的摸着,心里自嘲的想着:就连她自己半夜起来在铜镜里看到这张脸,都会觉得害怕,又何況是別人,她当初是怎么有自信觉得自己没了这张脸,常肖穆还会喜欢自己呢。
无神的看着前面,用手来回在伤疤上滑动着,眼泪却是直接落了下来,她自己却没有感觉。
看到冯即墨的眼泪,君子期只觉得一下子烫到了自己的心里,快步走过去,喜笑颜开的说道:“即墨,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哭,真是羞羞脸,怎么,不喜欢脸上的这个伤疤吗?”
说着将冯即墨的头转到了自己这边,给她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眉笔还有胭脂水粉拿起来,低头看着里面的东西,说道:“等一下我给你画个美美的妆容,不过你可不许动啊,不然画残了我可不管啊。”
说完就在冯即墨的脸上动作了起来,被君子期一连串动作惊得还没回过神来的冯即墨感觉到脸上轻柔的扫动,停住了要往后退的身子,僵硬的说着君子期:“嗯...君子期,你别想使坏,不然看我怎么对你。”
说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害怕睁开眼看到自己比刚才更丑的样子,那时她真的要去死一死了。
君子期没在说话了,继续在冯即墨的脸上轻柔的动了起来,不是沾点这个,就是弄点那个,一直弄了好久,久到冯即墨都快睡着了,这才停了下来。
冯即墨感觉到脸上的触觉没有了,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君子期眼睛里惊艳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会儿自己可能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心里有些痒痒的,推了推君子期的身子,让她赶紧让开,她要看。
君子期将身子往旁边移了下,正好可以让冯即墨看到铜镜里面的自己。
冯即墨看到铜镜里面的自己时,整个人也是一呆,她的脸上被君子期不知道怎么弄的,此时上面正盛开着一朵花,额间被点了朱砂痣,伤疤此时被那朵花儿遮挡着,一直延伸到了眼角,在冯即墨眼睛眨动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让本来颜值就跟高的冯即墨顿时又添了一种异域风情,而且君子期画的这个花,不笑的时候看着特别的文雅温柔,而在笑起来的时候,却是特别的妖媚,就跟妖精似的。
呆愣的抬起头看着君子期,“子期,这个是什么花?怎么让我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可我以前没有见到过啊。”说着眼睛里还有晶莹闪过,将君子期吓得不轻。
君子期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到冯即墨脸上伤疤的时候,拿起脂粉,第一眼看去想到的就是曼珠沙华,没忍住就画了上去。
“这是曼珠沙华,我也是偶然见到的,怎么样,好看吗?”说完皱了皱眉头,别扭的说道:“即墨,要不我们不出去了吧,我怕你这么好看,被别人抢走了。”说完还有些肯定的点点头。
冯即墨却是没理会君子
期后面的话,在听到她说的曼珠沙华之后,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来了一句“彼岸花开开彼岸,花开不见叶,叶在不见花,花叶两不见。”
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但在回忆时,却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抬起头看着君子期的眼神却是不知不觉有了些变化,只是冯即墨自己不清楚罢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里吧,我自己一个人出去。”
冯即墨说完就站起了身子,将放在桌子上的白色面纱拿起来戴在脸上,就要往外走。
君子期赶忙拉住了她的胳膊,笑话,她今天将媳妇打扮的这么漂亮,要是真有哪个不长眼的人看上了自家媳妇想要绑回去当压寨夫人怎么办,她岂不是赔大了。
“娘子大人,还是夫君陪着娘子一起去比较好,娘子一人在外,为夫实在是不放心哪,”君子期冠冕堂皇的占着冯即墨的便宜。
知道自己口头上不是君子期的对手,所以冯即墨也只是淡淡的白了她一眼,就顺着她了。
见此,君子期也不再作妖了,扶着冯即墨就往外面已经准备好的马车走去,冯家是住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的,所以去集市上还有一点距离。
两人坐上马车后,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气氛有些诡异了起来,君子期正要说话,马车就是一个颠簸,冯即墨也没有什么准备,就要往前面倒去。
君子期赶紧伸手拉了她一把,然后两人就呈现了一个诡异的姿势,冯即墨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君子期那张放大了的俊脸,只觉得君子期的皮肤好好啊,真是让人羡慕。
君子期轻笑一声,调戏道:“怎么,即墨这是压上瘾了不成,不如即墨答应了跟我成亲,以后都让即墨一个人压,如何啊?”这后面的啊字,怎一个风情万种啊!
瞬间让冯即墨红了脸,挣扎着从君子期的身上爬了起来,将头转到了窗外,只是通红的耳垂还是出卖了她。
君子期看着她通红的耳垂,笑了下,坐直了身子,也没再戏弄她,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冯即墨掩在宽大衣袖里的纤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忍着自己跳的剧烈的心脏,感觉自己好像生病了,不然怎么会只是不小心摔倒在了君子期怀里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