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有些清凉,怀中女人如同温软的春水一样,让裘龙玉觉得特别惬意。笑问:“现在是给你老公守灵的时候,你不在里面老实呆着出来干嘛?”
陈玉香身躯如同蛇一样在他怀中不住的扭来扭去,嘤咛一声说道:“那个老不死的总算死了,我心里特别高兴,咱们两个人总算可以长相厮守了。你可真有法子,让两个老外侍候小月月那头母猪……心肝,我都想死你了,不想在里面守灵了,我要你像昨晚上那样爱我。”
陈玉香风情万种,与胡晓月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别,一个是九天天女,一个是地上母猪,很快的让裘龙玉把持不住。“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弯腰将怀中女人抱起来,迈开大步朝她房间走过去。
陈玉香两条手臂搂住他胳膊,春意荡漾,放浪的说:“太好了,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来吧!”
一对狗男女自去风流快活,全不顾胡有道的尸体还放置于灵堂之中。
灵堂内,除了奔马和疯狗二人进入医院治疗外,其余九个头目百无聊赖的站在那里,眼见原门主夫人,现任门主还有副门主都一去无踪影,只剩下他们守着胡有道的尸体,心里不免愤愤不平。
烈虎孙德寿烟瘾犯了,又不能在这灵堂内吸烟,便说了声,“我出去抽根烟,一会再回来。”
飞龙周洪烈忙说:“我也想抽烟了,跟你一块出去。”实际上,他是站得乏了,想要出去休息会。
两人以此为借口走出灵堂,由于生怕裘龙玉回来看到他们俩溜号遭到责罚,他们俩不约而同的朝西边角落里走去。大概走出一百多步,光想越来越暗,灵堂已经脱离他们的视线,两个人在墙角下挺住脚步。
烈虎孙德寿掏出一盒香烟,弹出两支来,二人点燃,蹲在墙角处一边吸烟一边低声说话,夜色弥漫中,几乎看不到他们身躯,只有两点红火忽明忽暗的闪动着。
飞龙周洪烈叹了口气,说道:“妈|的,老子大江大浪经过的也不少了,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让裘龙玉那小子给算计了,吃了什么魔晶,这以后的日子可难熬了。”
烈虎孙德寿吓了一跳,忙说道:“有些话心里念叨一下就行了,可千万别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你也不用抱怨了,大家不是都一样,只要咱们效忠于副门主,听他号令行事,估计他不会太难为咱们,应该能按时给咱们提供控制魔晶的秘药。”
“唉,但愿如此吧!”
因为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上,二人心情都不是很好,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将烟头丢在地上。
烈虎孙德寿说了声,“回去吧,非常时期,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妙,别惹得副门主不高兴。”他率先站起身,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点在他头顶的百会穴上。
百会穴,为人|体三十六个死穴之首,如被重手法点中,其后果是登时毙命。
一股极为霸道的内力贯穿在烈虎孙德寿的百会穴上,于瞬间之内破坏掉他大脑的中枢系统,使得他哼都未哼一声,瘫软在地上。
飞龙周洪烈并未发现危险的来临,开玩笑的低声骂道:“你这熊货,晚上只喝了不到一斤酒,还没醒酒呢,还摔跤了?”他以为同伴是酒劲发作而跌倒,忙把身子探过去,要将对方扶起来。
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在他身后闪现,眸中闪过一缕金色,出指如电,点在他头顶百会穴上。在此黑暗的夜色中认穴居然如此之准,实在罕见。
飞龙周洪烈脸上表情一下子变得僵硬,很不幸的步了同伴的后尘倒下去。
黑影脸上带着吸血鬼套头面具,两颗长长的獠牙露出来,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恐怖,他强壮的身躯包裹在一套黑色夜行衣之中,周边的黑暗在他眼中与白昼没有区别,完全是因为启动了金眸的缘故。而拥有这种异能的,目前在和硕只有西门浪一人而已。
自从白天听了蒋伟的汇报,西门浪心存疑惑,总觉得胡有道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去,裘龙玉怎么在突然间出现在神汉门成了副门主,这一切都有待考证。于是,他戴上套头面具在夜间潜入胡家大院,恰好碰上烈虎和飞龙两个家伙,当即使出拈花点穴指的绝技,要了两个倒霉蛋的性命。
西门浪并不知道这二人是神汉门的头目,只是觉得双方早晚开站,既然自己过来踩盘子,也就顺便杀一些对方的人好了,若是没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也不算白来一趟。他弯下腰,用手指探了下二人的鼻息,觉察到他们已经停止呼吸,这才满意的站起来,心想,拈花点穴指真是一门了不起的绝技啊,练成了它,真的可以达到杀人不见血,而且没有一点痕迹。
这个调皮的家伙一张嘴,露出面具白森森的牙齿,仰头做咆哮状,真的如同吸血鬼现世,紧接着一闪身即消失不见。
灵堂里面,七个头目满脸不愉快的守灵,锦鸡纪美佳是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妇人,染着咖啡色的头发,还算漂亮的脸上涂抹着五颜六色的油彩,凹凸不平的身躯包裹在一袭黑色长裙中。穿着将近十厘米高跟鞋的她站的又累又乏,发着牢骚说:“妈|的累死老娘了,烈虎和飞龙他们两个抽烟咋去那么久,我看就是偷懒歇着去了,剩下咱们几个傻瓜似的在这守着。”
狡兔李东行附和说:“可不是吗,估计门主他们都去风流快活去了,留下咱们守着死人,真他|妈|郁闷。”他随便寻了个借口,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守着吧。”随后匆忙的离去。
长发披肩个子高挑的女人是媚蛇吴蕙娜,她长有一张瓜子脸,五官俏丽,但是尖尖的下巴让她看起来十分阴狠。她目送着狡兔的背影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都他|妈|的走了,老娘也不在这傻站着了,找个地方休息会去。”说罢,她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