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翘即使再柔软,也抵挡不住拓跋野狂的冲击,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弄成了一个写“n”字型。“野少,轻点……”
“难道你不喜欢吗?”拓跋野放肆一笑,力悼毫不见减轻,掌中的女人柔则柔矣,总是少了一种味道。
当这种身体与身体撞击的活动变成了一种原始的节奏,就好像在从事一种周而复始的工作,丝毫没有挑战性和进取心了。拓跋野此时忽然有此感受,他在女人费尽全力讨好后,依然觉得是意兴阑珊。
花翘像一个雪人正在慢慢的融化,身上的汗珠就是融化的雪水,她娇笑着去舔拓跋野颈间的伤痕时,被他错开,并嗜血一笑:“下次记得练紧一些!”
他嫌她那里的……身体不够紧么?花翘顿时尴尬不已,几秒钟之后,她退了出去。
梨冰进来后,拓跋野正叼着一支雪茄,坐在宽大的沙发里,腰上围了一张白色的毛巾。
“爷,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校罂粟花已经成功诱惑了非寻,且非寻认为和他做的是蓝心知,蓝心知目睹了他们的整个过程。”
轻烟中的英俊面容,只是微微扬了扬唇线,他好久没有伸出狼爪亲自捕猎了,今天晚上的戏,才刚刚开始呢。
当拓跋野舒服的洗了澡,换上一件黑色的休闲衣,来到了夜总会的铁笼里时,看到蓝心知正闭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忽然“哧”的一声,水蓝色的长裙被男人一手撕毁,蓝心知惊慌的睁大眼睛,她像一只受赡白兔,眼睁睁的看着凶兽的利爪捕向了她,却无处可逃。
“既然你不愿意脱,我帮你!”他悠闲的双手插入裤袋,好整以暇的低头凝视她的大眼睛。
“能成为第一个被野少脱衣服的女人,我是不是该感到至高无上的荣耀?”蓝心知在惊慌之后慢慢镇定下来,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样求情,嗜血如拓跋野也不会放过羞辱她的机会。
拓跋野黑眸一眯:“这可是你丈夫赌输了,你就是我的战利品,任我处置……”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蓝心知截断了他的话,冷傲的扬起头,因为气愤,**微微起伏,同系水蓝色的文胸漾起一道迷饶光彩。
“想通了要做我女人了?”拓跋野知道蓝心知已经彻底看穿了非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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