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中再次醒过来时,蓝心知眯了眯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
掀开暖暖的被窝,发现胸口被映上深深的吻痕,以时间来推算,应该是早晨,而此时已经接近中午,跟她一起的男人早不见了。
“拓跋野你个……”蓝心知还没有吼完,就看到床头桌上摆放着自己手提袋,她顾不得骂人,赶忙打开来一看,她的手机钱包证件全都在,最最最珍贵的母亲的遗像,也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
十多天前的夜晚,她差点被非寻强|暴,逃跑时根本顾不上带走。而现在,却在她的眼前。
是他吗?
是他吧!
她将母亲的遗像抱在怀中,心在瞬间有了一些感动,母亲于她,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人。而他,帮她找了回来。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蓝心知一看是本市的坐机电话,她非常有礼貌的接听:“你好……”
拓跋野听着她有些甜有些慵懒的声音,他已经处理了一个早上的文件,想想这个生气的丫头也该醒了吧。
“白兔……”
“不准叫我白兔!”蓝心知没有想到拓跋野会打电话回来,她反射性的吼道,她才不跟他两禽相悦呢!本来刚刚涌起的感动,被他“白兔”三个字叫得荡然无存了。
拓跋野轻笑一声:“还在为昨晚生气啊?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早安吻看到了没有?今天晚上……”
蓝心知还没有等他完,就已经挂羚话,继续听下去,他又会出很多流氓话来,她虽然不是什么纯情玉女,但和他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
丫头,我等着你今晚求我。拓跋野慢慢放下羚话,唇角浮上一丝了若指掌的笑容。
而蓝心知将电话丢在一旁,抚着照片上妈妈的脸庞,很多人她长得像妈妈,其实妈妈比她漂亮很多很多,而且妈妈温柔得像江南三月的一池春水。
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蓝心知眉头一皱,看也没有看就接过来破口大骂道:“你能不能不阴魂不散的在这个冬日里暖暖的午后打扰我啊……”
对方一直没有声音,蓝心知正欲挂电话时,对方响起了甜美的声音:“是蓝心知姐吗?我是水瓶画社人事部,正式通知你过来上班。”
“……”蓝心知冷汗直流啊,她以为是拓跋野又来烦她,哪里想到会是找到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