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霓虹之中闪烁。
鸿弈坐着出租车往家里赶去,此刻却接到了港警方的电话:“鸿弈先生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和蓝心知姐一起?港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凶杀案,和蓝姐描述的情况有几分相似,我们想找她具体深入地再了解一些情况。”
“那心知不是会有危险吗?我马上联系她,然后尽快和你们配合。”鸿弈的脸色凝重了几分,他挂上电话后立即拨打电话给蓝心知。
而蓝心知此时正被拓跋野禁锢在手上,她手提袋的手机响时,她正欲拿出来接却被拓跋野抢了过去,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社长”二字,本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更是又扭曲了几分。
“手机还给我!”蓝心知也看到是鸿弈打来的。
“刚刚分开就无比想念,你身边的究竟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拓跋野的手凝聚了一股力量,直接将她的手机捏成了一堆电子,然后再慢慢的松开掌心,她看到变成了好像橡皮泥的玩具。
这手机,好像也是她的命运,任他拿捏在手,任意摧毁。
蓝心知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的心如刀绞:“社长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他教我绘画的专业知识,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好像你一样不可理喻吗?”
“我给你最好的画室,我教你画画,你反而算计我要去跟他!”拓跋野的狼眸盯紧她。
“我配不上你的画室,也做不起你的学生,如果你那也算是教画,别笑死人了。到算计,我所做的比起你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蓝心知针锋相对的讥讽着他。
“你懂什么?有几个是真正的画家?哪一个不是靠炒作起来的。我若要捧你,一夜之间你必遍大江南北,我若要封杀你,你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
面对拓跋野狂妄的叫嚣和浓浓的威胁,蓝心知只觉得越来越痛苦,她摇着头恨恨的道:“别拿你的铜臭味来玷污了绘画艺术的纯洁。”
“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千万在我身下承欢?”拓跋野冷笑。
蓝心知因愤怒而涨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拓跋野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