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在脸上,冷入骨髓里,可是这种麻木的冷,却让我痛快着,这儿四月的天气还是冷得紧,一只手越过我把水拧到一边,冷冰的水转成热,又太烫了,烫得我想笑。
他将沐浴乳倒在大掌里,盖在我的脸上揉着,一种暖暖的香味,让我我想笑。
我转回头陌生的男人在水气里容颜有些迷糊,却该死的好看。踮起脚尖仰头去咬他的脖子,他一低头,唇与唇相吻着,还带着乳液的淡香味道。
双手去解他的皮带,名牌的:“A货吧。”
他笑:“宝贝,如果全身是牌子,多的是女人送上门来,何必找一百元一次的*。”
你说得对。”解开,除下,再将他衬衫的纽扣一鼓作气地解开,他有着极好的身材,结实,精瘦,腹肌坚硬,我想我是不是挑错了人。
但是已经没有我多想的余地了,他抱着我到浴缸里,那双霸气的眼睛柔和了许多:“如果你不愿意,咱就此打出。”
我咯咯直笑:“你把我当仙女了还是当天使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双眼掠夺地看着我。
我想这个男人一定是挑情高手,身经百战。
这倒好,想来我今晚一定不会记得太多的悲伤的。
他蓦然地冲了进来,痛得让我皱紧了眉头。
“惩罚你的失神,你是第一次?”他没有动,想是缓解我的痛楚。
我抱住他的头,亲了亲:“早不是处女了。”
如果他不再怜香惜玉,他掠压他的,要把我吃光吃净,我想我真的招惹错了,这是一头狼。
其实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必要怜香惜玉,我还不必他是谁,他也不知我是谁,只是一夜的交易,我寂寞,他需要。
从沐室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一直持续不断着,一直让我忘了我自已是谁。
他,的确是一个好床伴,可以让女人忘了自已是谁,也可以让所有的伤痛都麻木着。
“保险套。”
“宝贝,你真甜蜜,事后药吧。”他吻住我的唇。
“保险套。”我坚持着,双眼变冷地看着他:“要不然关系就到现在为止。”
他伸手在床头上取了保险套,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