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微微冷笑,继续地行走着,在他的身后东伯是一脸兴奋的东伯,苍白着面孔的李燕燕和那群还没有接到行动命令,依旧像座巨石一般压在那儿的二十七名血卫!
“再次警告,请退出警介线以外!”向雨峰的无视让这两名站岗的哨兵感受到了一股子污辱,但他们没有忘记身上的那大地绿的军装,依旧行使着自己的职责,只是那紧握着枪托的手因为用力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我不想为难你们。”向雨峰站定了身形,不再继续地往前走,因为,他从这些军人的身上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也赢得了他的尊重!
“我只想找这里的校长!”
那名哨兵看了一眼向雨峰,伸出手臂指向了一方道:“如果是来办事,请先进行登记!待核实身份之后……”
“核实个屁。”东伯虎着一张脸,瞪着说话的那名哨兵道,“你去给老子告诉那个老杂毛,五分钟见不到他人,老子就拆了你们这学校的招牌。”说完,东伯的右脚猛得砸地面,那坚硬的水泥地瞬间裂出四五道清晰可见的裂痕来。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给老子去?***,一群新兵蛋子,我和老大当兵的时候,你们全他ma还在吃奶呢?cao,搁这个摆谱,真以为我们老大是谁都可以捏的主吗?”东伯一脸嚣张地望着那个说话的哨兵,“就你,说得就是你个新兵蛋子,快把你那校长老杂毛给我叫来,晚上,爷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了。”
东伯的强悍让这两名哨兵一阵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那淅晰在眼的地面,他们真的无法想像这个满口新兵蛋子,新兵蛋子,却显然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人会是那样的剽悍,在这一刻,这两名哨兵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刚才在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军人的钢硬!
五分钟不到,一张枣红脸,身上扛着一个金色麦穗两颗金星的老人,带着四个人走了过来。说是老人那只是对这一生都给了军人的老兵的尊称,对方的模样和那虎行龙步的姿态,怕是只在五十岁上下。这个顶着中将军衔的老人便是这解放军后勤指挥学校的校长——肖克。
在距离向雨峰还有十米距离的时候,肖克便一眼看到了他,原因并不是因为那里只有对方一个人的关系,只是向雨峰那挺拔的身姿和那隔着老远依旧能够感受到得淡淡寒意,都不得不让肖克不去注意这个身影。
待肖克再一步走近之后,肖克的整颗心都在震动着,因为他看到了那支二十七人的血卫!经历过战火的肖克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这二十七个的身上那含而不的杀戮之气:这是一群经过血腥洗礼过的战士!
这是肖克在看到这二十七名血卫的时候,给出的一句评价。
因为血卫,肖克对向雨峰的身份不由地狐疑了起来,也倍感严肃了起来,能够掌控着这样一支含而不的铁血战士的人,绝对不可能划分到简单人物的行列,特别是不清楚对方来意的时候。
“敬礼!”向雨峰看到肖克在距离自己仅三步之遥的时候,脸上的冷意变成了严肃,在他的一声高亮的吼声中,他与东伯都朝着肖克的方向敬了一个军礼。
“果然是军人!”肖克在短暂的呆愣之后,合起脚步严肃地回了个军礼,只要是共属军人,那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都会变得好解决,这是肖克的想法,所以他的心情显然变得轻松了许多,“你好,我是这所学校的校长,肖克,请问……”
“我敬得,是你头顶上的国徽,我尊敬的是你肩膀上的领章和你身后的八一军旗!……而不是你!”
肖克脸上那刚刚才浮起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向雨峰的话语无疑是等于给了对方一个狠狠的嘴吧子,肖克虽然疑于对方的身份,但堂堂中将的身份感受到了向雨峰的无礼,不管如何,只要你敬了礼,在我的面前,你都只能是一个新兵。而对于一个新兵来说,他显然有资格去黑沉着面庞,怒视对方。
“你哪个部队的,你的领导是谁?”肖克显然还不了解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以致于他的话,让旁边的东伯听起来都不由地失声笑了起来。
“老杂毛,老大刚才已经说得很是清楚了,他敬的不是你个老杂毛,既然不是,你还摆起那恶心的架子,你脑袋里面装得难道是大便不成?”东伯捂着肚子,一副笑得不行地模样看着肖克道,“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老大的冷pi股都已经撅起来了,你还死乞白咧的往上面凑,黑脸,你黑给谁看啊?”
“姐,姐夫……”肖克肩膀上的那两个没有红横的金星和那支麦穗显然扎到了李燕燕的眼睛,中将,这简单单的一个只有两个字的称呼,对于像李燕燕这样立志于军队的年青女孩来说,那是天与地的距离,是她永远都不可能触mo到的距离,尽管她明白自己的姐夫不是非常人,尽管她明白自己的姐夫一定有着神秘的身世,但这些在李燕燕的眼中却是永远无法和那两颗金星,一支麦穗相提并论,这就如同于普通人在仰望着宝马,奔驰的时候,却不知道,那些拥有着宝马,奔驰的人,依然仰望着那些高高在上,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达到的地方。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个都的一品大员远远还不及一个随便抓一把都能抓满成千上万个可以去压马路牙子的处级干部来得那样有压力,有震撼力。
向雨峰朝着李燕燕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他略带着笑意的眼睛望着肖克道:“别说是你,就是名震世界的shijiazhuang6军学校的杨名森做出污染八一军旗的事情,我也敢扇他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