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伯的话语之后,一直看也不看那群执法队的人挑衅的血刺成员,终于睁开了眼睛,十道闪耀着刺目光华的光彩从这十双眼睛中奔而出,当这十个人迈脚走出那一步时,一股强烈的气势随着他们脚步的迈步,呈狂风之势直冲那三百人左右的执法队压去,十个人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好强!”只是脚步这么地一迈,就可以拥有那样的气息,这群人,真的好强,想到此处,肖克不由地把目光放在了身旁,这个一脸微笑的年青人的身上。
“十个人!?”当执法队副队长张阳,看着站成一排的十名血刺成员,双拳紧紧地握着,一双虎目更是迸射出愤怒的火光,十个人!?他像是在置问,像是在疑惑,更多的是屈辱,一种被轻视的屈服,堂堂执法三百人队,堂堂让指挥学院学员谈虎色变的执法队,居然就这么地被人如此的轻视了,尽管,当这十个人走出来时,那浑身透露出来的气息让他兴奋,尽管他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一群野兽,但这种强烈的屈辱感让还是让张阳以及他的执法队愤怒不已。
“十个人?就想要挑战人数在三百的执法队,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在肖克原本的意识里,如果是二十七对上三百的话,那么这场对战还在肖克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可是十个人对上了三百人,这样的情况,已经让肖克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形容他的心情了,尽管向雨峰和东伯的那番对话中充斥着各样的代表着军事实力的团体名称,但这三百人,可是他后勤指挥学院的执法队,别的人不清楚,他却是最清楚这支执法队所拥有的实力。
“他们已经输了。”向雨峰没有理会肖克疑惑的目光,眼睛锁定在了场中,“当战争开始的那一刻,愤怒可以让人得到极限挥,却也可以让人陷进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们属于后者。”果然,正如向雨峰所说的那样,就在他话语落下的那一刻,十道身影,十道狂风,十只如同热带草原上那力量与度完美结合的美洲豹一样,十个血刺成员,冲进了那执法的三百人队。
三百人的执法队,在这十个血刺成员冲到站在最前面的张阳身前时,甚至到张阳整个人倒地之后,那身ti之上传来的剧疼感才让人从那副呆愣中恢复过来,三百人的执法队,在十只美洲豹一般的血刺成员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战力可言,就算他们已经被那不断的惨叫声惊醒了过来,可是当十只猛兽冲其他们之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成为了待杀的羊群,惨叫声,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地从这群执法队员的嘴里传出来。场中那啪啪砰砰的拳头与肉相互撞击的声音不断地刺ji着观台上肖克的眼睛,肖克甚至可以很清晰地听到那骨头在骨折时出来的声响,肖克那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中,近呼于失神一般地紧盯着那十道还在左突右突,时不时还保持着相互依靠的姿态,十双拳头出呼呼的声音一拳接着一拳地砸在了执法队员的身上。
这场战争,不,确切地说,这场屠杀只维持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三百员执法队员无一例外地躺在地上,抱着身上的某一个零件哀嚎着,其中毅志坚定一些的,则是紧yao着牙关,把一双满带着愤怒的眼睛投送到了那十个并肩站立在一起的血刺成员中。
“我们拒绝承认这是一场战争!”血卫一号那阴冷无比的目光一一扫过这群军界的娇子们,“因为把你样当做对手,是对我们的侮辱!”
“你……你说什么?”血卫一号的话让执法队中的哀嚎之声嘎然而止,一双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全部锁定在了血卫一号的身上,张阳颤微微地站了起来,那颤抖不停的身ti几呼可以在下一秒钟就倒在地上,。
“眼神很好!”血卫一号冷然一笑,“可惜在战场上,眼神杀不死别人,如果今天真是战场的话,那对于你们,就是一场屠杀,以我们零伤亡,你们三百人尽数屠灭的屠杀!”血卫一号望着张阳道,“只有胜利者才能在最后去主宰一切,这,就是战争!”
“战场上,没有自尊,只有失败和胜利。可当你们在知道即将要和我们开战的那一刻,居然还在想着三百对十个的自己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却不知道,战争一旦开始,屠杀掉对方,才是唯一能够让自己活着的方法。第二,你们不信任自己的战友,要知道在战场之上,个人的力量是极其渺小的,我们十个人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灭你们,并不只是单单靠我们本人的实力,而是我们信任,可以信任到毫不任何保留地把自己的后背留给身边的战友。你们,还不配称作军人,你们的行为已经污辱了军人,这个代表着血腥和神圣的词汇。”说完,十名血卫成员重新回到了队列中,重新又闭起了眼睛,重新地,又做起了那一动不动仿佛如同静止一般的雕像。
“屠……杀……污……辱……”
虽然这场战争已经以血卫的完胜而结束,但血卫一号刚才的话语,已经把这群军界的天之骄子们震得脸色一阵阵的灰白,骄傲的他们早已经在进入这所军校,早已经在进入执法队而自豪不已,甚至自以为祖国的明天,一定要靠着他们去铸写辉煌,可是,事实是残酷的,但这种残酷的结果真实地出现在这群天之骄子的面前的时候,这群人的心已是如同脸色一样的灰白。
屠杀,污辱!这样的词汇,居然会有一天被人用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是谁?中华解放军后勤指挥学院执法队的成员,真正的jing英中的jing英……
“呜……”
高傲的心被粉碎,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心志稍弱的人已经开始微微的哭泣,不知道掺杂了什么味道的泪水打湿了他们那年青并且曾经是那么骄傲的面孔。
“我们可以知道你们的名子吗?”做为执法队的副队长,张阳无法制止那渐渐聚起的哭泣声,他也不想去制止,因为如果他不是身为执法队的副队长,代表着整个执法队友的灵魂,他也一定会像他们一样,好好地fa泄一下,他们那颗被击打的破碎的心脏,曾经是那样无比高傲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