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乐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当街撒尿的情景,他尿得最远最有劲,他的货最大最长最精神,恍惚之间,物是人非啊。自己长大了,但是货没了。今天宝塔寺之行带来了人生的惊天巨变。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下身的点点滴滴的跃动,那么急切,却又那么从容沉着那么淡定有力,没想到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是这么的好。他壮着胆子把胳膊伸过去,抱住娘娘的上身,又觉不妥,将被子给娘娘往上拉了一下,娘娘将公公的手抓了个正着,紧接着把他的手向胸口拉近,像是思忖了片刻,而后迅捷地按在了上面。娘娘的大兔子好久没有被人爱抚过了,朱公公感受到了娘娘胸口的砰砰跳动,那么剧烈,像是新婚初夜的女子在洞房花烛之下期待着丈夫的豪放舒展的坚定表现一样。
柔软而又挺拔,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女人的长发,女人的渐渐变得局促的呼吸,还有女人用力按住自己的手的那份寂寞和无从选择,都让朱公公感动得泪光隐隐。他抽了一下鼻子,低声呼唤了一声娘娘,奴才……只能如此了,不敢失礼了。
可是娘娘像是做出了什么出人意料的决定一般,把公公的手挪进被里,锦缎之下玉体横陈,一个恢复了男儿血性的被压抑数年的太监今夜就要爆发。
其实,娘娘,奴才并非您想象的那般没用,奴才的手很巧,心很热啊!朱公公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美色之旅,他大着胆子暗示出对娘娘的爱慕思慕之意。
可是,你的手心很凉,你出了冷汗了呀!娘娘温柔款款地道。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对自己这般吐露赤诚的爱意和蠢动的心绪,这般真实的感触是娘娘久违了的。连皇上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哪里有什么温情可言!倒不如这个下身杯具了的太监。起码他还讲几句人话和知心话。
娘娘把公公的手带向了深远之地,高耸的双峰等待他去勇敢地攀登,高峰之间的峡谷等待他去无畏地探险,还有那一马平川的大平原,神秘莫测的大草原以及幽谷泉源芳草萋萋的密境。多么可爱的大兔子,朱公公颤抖的手竟然有些麻木,一两根手指突然发生了抽搐,但是随着他冷静下来,他终于准确无误地将其中一只攥在了手里。
朱常乐记得小时候吃的热气腾腾的馒头,只有那种手感能与此媲美。深宫之内,食材精巧,馒头精而小,像是观赏之品。他将身子挨得更近一些,把鼻子和嘴都探过去,娘娘呢喃着,竟然把一个热辣的吻印在了朱公公脸上。朱公公此刻还是和衣而卧全副武装,娘娘命他,宽衣解带,伺候娘娘。朱公公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个精光。哪怕此时皇帝闯进来,自己被千刀万剐,好歹也做了一回男人,而且给天子戴了回绿帽子,这是多么大的伟绩啊!常人说得好,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时不风流,更待何时!
身下硕大的帐篷举得老高,娘娘娇喘微微,等待朱公公的嘴和手能再有所深入。朱公公以十八岁的美男之躯和邪魔附体后强悍的生命力带给了娘娘一场前所未有的身体盛筵。朱公公长驱直入,将长臂向下延伸,掠过平原和草地,直奔险要的幽谷,他不知道那里蕴藏着什么宝藏,但是他感到冥冥中那里有他渴求已久的东西。
他一边摸索前进,一边将两片厚唇压在娘娘的两片芳香的薄唇上,娘娘张开了口,朱常乐不学自通地把舌头探了进去,跟娘娘的美妙的舌头欢快地翻舞嬉戏。这是娘娘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不,被一个疑似男人如此彻底地亲吻和抚摩,朱常乐的手已抵达幽谷深处,在那里开发了丰沛的水源,娘娘终于叫出了惊心动魄的温存与美好。
要不要用棒子呢?朱公公很是纠结。要是娘娘知道了,是福还是祸患?他有意地将下身移开一些,以免过硬的部位擦碰到娘娘玉体,要是轻碰一下,也许娘娘就会立即发觉,因为那毕竟是朱家村妇孺皆知的朱小五后天再造的绝世棒槌啊。是何种神力让自己的身体发育了第二春的呢?他搞不懂。此刻,他只想痛快地享受。嘘,娘娘,别大声,当心金翠和柳枝那两个丫头。
一提到柳枝,朱公公更加兴奋。现在他掌握了死丫头的把柄,那么自己戏她一戏恐怕她不愿从也得忍着。一条恶计涌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