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幔帐,用得皆是上好的布料,做工精致,红木做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女人用的化妆品和饰品,屋子侧角处有一个小小的薰香炉散发着似有似无的香味,我一嗅就知道这是一种十分名贵的青丝檀香之味,这种青丝檀香特产于天山山脉人迹罕至之处,产量非常少,一般人家是点不起,不愧是高级风月场所,一个管理几个妓女的老鸨子居然有如此实力和品位,可见此熟妇也是一个懂得保养和享受的人。
青楼红姑有些羞红之色道:“这位爷,你看奴家平时是不接客的,这里就是是我住的地方,有些简陋,请不要见怪呀!”
看在五千两银票的面子上,她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足足比她小上一轮的小男人,话中的语气多是温驯恭敬之意,我笑道:“没有关系,这里就挺好,挺雅致的。”
接着又是笑道:“娘子,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呀!”
即使经受惯了这种场面的青楼熟妇也忍不住为多方的大胆直白而羞红了脸,红扑扑的脸蛋露出不好意思的娇笑,贝齿一松,芳香之气暗吐道:“让奴家侍侯爷更衣!”
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话说得完全点中了我们男人的心,自己的女人她再漂亮迷人,你对她再有感情时间久了也生厌,而在这青楼妓院里的姑娘却让你尝试到一种不同于自己女人的感受,看着这个中年贵妇乖巧温顺一副任君采摘的俏样,我嘿笑道:“好啊,咱们互相侍侯对方好了。”
当她脱光我衣服的同时,我空也一件一件褪下她身上的束缚,那真丝亵衣、镂空亵裤这些性感刺激的玩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妓女本就是以取悦男人为目的来换取酬报,自然尽力挑起男人的兴趣,深谙此道的老妓女红姑虽已不直接出来做有些年头了,但年青时的习惯依旧未改,里面穿着的内衣依旧是那种可以震爆男人眼球的性感装束。
虽然这个青楼熟妇红姑已过了女人最好的年龄,依我的观察来看她起码已在三十八、九岁开外,但那种成熟的熟妇气质是稚嫩少女无法相比的,俗语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一个女人如没有男人的滋润会老得很快,只是因为身份的需要,红姑倒真是有很长时间没让男人碰自己了,这一刻她明显有些春潮萌动,一双桃花杏眼泛着欲动的红光,勾魂地冲我一个妩媚地笑容,呻吟媚嗲道:“爷,你想怎么玩呀!”
当脱得精光的红姑把其傲人身材裸露在我的面前时,我一下子被其征服了,那对虽经岁月侵蚀但却依旧高耸挺拔的展示着她的雄伟,有些淡黑色的,微凸一点,颤颤巍巍泛着光辉,目光下扫,让人望之喷血平滑如玉的下,是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夹住一个点,不过成人因过于旺盛而冒出来的黑色毛发把其那片羞处暴露出来,尤其是她一脸春情,双目含媚,两只胳膊背负身后,跪在床上,挺起鼓鼓的胸脯,口中说着让你心跳的挑逗话语,那集风柔顺于一体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醉。
我强忍住要直接按压上去的冲动,一脸笑道:“哦,难道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她的眉目之间是无边无尽的春情,似能融化掉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男人的心,娇嗔了我一眼,吃吃娇笑道:“当然,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客人的任何需要,只要你付足了银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指了指自己早已狰狞爆发的东西,我一字一句地道:“都说女人有两张嘴都能侍侯男人,可惜我总是领略她们下面那张嘴的威力,至于上面那张嘴倒少有机会一尝滋味,不知美人是否为我一慰遗憾呀!”
放荡地白了我一眼,青楼红姑似见惯了这种场面,完全无所畏惧,没有说话,轻轻伏去,那张涂抹着胭脂的檀口直接把我那比一般男人要大得多的东西含进嘴里,不过由于太大,她的小嘴容纳不下,所以她只是含了一半进去,一边用湿润软滑的舌头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刮檫,一边又嘴上用力使劲挤压,使我一下子达到冰火两重天的最高境界。
我的女人之中多是一些名门淑女,武林之中有名有姓的侠女,她们自是不屑也不肯去做在她们认为是肮脏的行为,而我一般意义上的采花多是强迫女人发生关系,她们又岂肯为我如此去做,就是要做我也不敢呀,要是她们一发狠直接咬下我的宝贝东西就完蛋了,只有一个“小凤主”凤迷离因认为是最后一次与我交欢而为了满足我的以往才做过一次之事,但她一个清白姑娘家第一次做这种事又岂会有什么技术可言,在其那张嘴上,我得到的大多数是心理上的满足和征服感,但现在我身下的这个女人却不同,她在风月场所中不知经过多少风流阵仗,一切都轻车熟路,那张美妙檀口有着夺天灭地的吸力,而内里的那条小香舌更似一条游动的小蛇刺激着我的无尽,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似感受到了我的兴奋,红姑更是卖力的摇着脑袋活动,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也犹不知的疯狂耸动。
够了,够了,这种强烈刺激几乎令我不能自持,差点就直接在其口中爆发,要是这样我可真要丢脸大了,别让其误会我是一个初次寻花的小嫩哥,从其口中抽出自己的东西,我大吼一声道:“我要你!”
青楼红姑忽闪忽闪的媚目中闪过一丝笑意,用秀床边上叠放发一条秀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妖媚地道:“奴家随你!”
干材瞬间被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也许是真的长时间不做这种事情了,她的竟如初次临事的处子一般紧窄,这倒让我有些喜出望外,身下女子的颤抖让我更感觉到进入她体内的艰辛,好在熊熊燃烧的情火很快就焚烧在二人当中,而红故毕竟也不是真正的,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成熟无比,只是长时间不用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随着配合的熟练,我们很快便溶为一体,一浪接过一浪的席卷而至,阵阵娇喘浪吟声不断在激情涌动中爆发出来。
饶是红姑是久旷的成人也挡不住我这般潮水般的进攻,不知被我需索了多少次之后,她再也不能控制,一声尖叫呻吟之声直破九天云霄之外,身体阵阵颤抖,双眼之中尽显迷茫之色,无不证明她此时已到了极乐的世界。
外面两个清凉火辣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妓女的风女人嬉嬉笑笑地从外面经过,听到这叫声后有些迟疑地看了看红姑的房间,其中一个身材丰满,尖尖的女人道:“奇怪,刚才我怎么好象听见红姑发房间里传来那种声音。”
另一个圆脸,但身材却很是苗条的女人接口道:“是啊,我也听见了,不会是红姑又出来接客了吧,咱们过去看看去!”
二女蹑手蹑脚的探步走到门边欲听里面的动静,但还没等她们听出什么情况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猛地打开门,以迅雷不及之势把她们拉进屋子里去,从开门拉人,到关门人空几乎是一眨眼之间就完成,可见此男人的轻功身法之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
虽在青楼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却还没释放出我全部的激情,她却已然不堪鞭挞,弄得我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好不自在,但这时外面有两个女人送上门来正遂我的心愿,“啊!”
令人心跳的呻吟之声又一次响起,但这一次却是两个女人此起彼伏好不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