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很快离开了房间,当门关上的一瞬间,只是咯噔一下,李壮的心里再次心血澎湃了,是的,此刻,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四夫人,在看看身下的四夫人,闭月羞花,含苞待放的别提有些吸引人了,李壮这时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而那玩意也早已成了大棒槌一样的庞然大物,见乡长离开了,身下的四夫人胆子也大起来,没等李壮率先动手,四夫人就一把用手揽住了李壮的脖子,四夫人的力气还真大,李壮一下便压了下去。
“神医快来把我把管子疏通下吧,好久没疏通了也怪难受的。”四夫人焦急地说。
此刻,李壮彻底大了胆子,他如猛兽一样肆无忌惮地扑了上去,没过一会,只听到床板再次咯吱咯吱的摇晃了起来,直过了许久,仿佛是浴后重生了一般,李壮整了整衣服,这才意气风发地走出去,乡长和王保早已站在门口正焦急地等待呢,尤其是乡长,见到李壮的一瞬间,急忙抓住问:“神医,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李壮再次假装咳嗽了两声,接着说:“这个嘛,夫人的管道我已经给彻底疏通了,不出三月,夫人必有身孕,恭喜乡长了,回去可要再接再厉好好把握啊。”
随着李壮的蒙骗,乡长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喜悦之中,只见他丑陋而肥大的脸上的肉因为欢喜一瞬间纠结在了一起,李壮觉得真丑。
“神医真是医术高深哪,以友后有我一口饭吃绝对不会忘了神医。”说罢,乡长便急忙跑进房间里去看自己的四夫人了,这样房间外便只剩下李壮和王保两个人了,王保也是十分感激地说:“兄弟,你算是为咱民溪村立了一件大功哪。”
李壮一笑:“没事没事,偶尔捉弄一下也好啊。”说罢笑的更灿烂了,倒是把一旁的王保搞的一头雾水,困惑地问:“捉弄一下?”
“噢,没什么,没什么。”李壮说着用手拍了拍王保的肩膀,接着大笑着离开。
李壮并没有回月下诊所,他一个人来到民溪河边,这条蜿蜒的小河仿佛风情镇的香草河一般,而坐在河边的时候李壮的回忆便禁不住如潮水一般流淌不停了,他又想到了很久以后在风情镇的事情,当然,也想到了自己流落到新华市的悲惨遭遇,更主要的是如今他犯了命案,他知道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好,现在他也是不能回去的,想到那白发苍苍的老爹,心头只是一感伤,李壮便泪如泉涌了……
中午十分,王保家,下午乡长就要返回了,这是王保作为民溪村副族长请乡长吃的送行饭,虽然只是家庭便饭,但乡长心情好,倒也给面子,王保把李壮也喊到了,李壮本来不想去,是的,只要一看到乡长那肥头大耳的样子,李壮就一下子没了食欲,但王保反复求,说:“兄弟,再帮我一次吧。”李壮自然知道王保的意思,自从族长瘫痪在床不能活动后明年离任他就一心想当上这个族长,但没有乡长发话是不行的。
王保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此李壮还是答应了。
饭桌上坐着王保,王保夫人,李壮,和乡长夫妇,虽然李壮就坐在乡长的正对面,却能够瞥到乡长的目光一直盯着一旁的王保夫人,这个狗杂种,李壮在心里骂着,狗改不了吃屎,说实话,要是在21世纪碰到这样的,李壮早一个拳头冲上去了。
可现在不行,现在是时期,李壮自然知道这个时期社会的黑暗和动荡。
只能作弊,王保自然也看到乡长在一直盯着自己的夫人看,王保心里倒不是愤怒,而是忐忑不安的,谁都知道,这乡长是有名的一霸,只要他看上的,一个也跑不了。
王保夫人也被乡长盯着不敢抬头直耷拉下脑袋,四夫人呢,自然是醋的不行,拉长着脸但也没办法,关键时候还是李壮解了围,只见李壮举着酒杯站起来敬乡长说:“来,乡长,这一路赶来的,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
见李壮敬酒了,乡长也急忙站起来,毕竟可是恩人那,乡长手忙脚乱地:“哪里哪里,还烦恼神医敬我,理应是我先敬你啊,你帮我……
李壮也急忙回敬着:“哪里,哪里,乡长是一乡之长,以后烦事还要乡长多关心才是,尤其是我兄弟……”李壮说到这将目光移向坐在一旁的王保,乡长不是傻子,自然心知肚明,于是连忙转向王保:“既然是神医的兄弟又是民溪村的副族长,那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年民溪村的族长就是你。”乡长一如此打包票,王保自然是万分感激,急忙端起酒杯站起来要敬乡长一杯,这时乡长却又贼心不改,目光从王保身上移走接着落在了王保身边夫人的身上,李壮自然看到了,于是立刻再次心生一股厌恶,心想这个糟老头。
乡长这时又说:“哎,既然要敬,就要带上夫人吗,这么大的美女还没介绍下呢?”乡长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王保只是一愣,接着才一下子反应过来,算是明白了乡长的意思。
王保夫人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乡长这样说,表面上是邀请她,其实是在给王保施加压力,因此,王保夫人怕自己丈夫场面上过不去,于是连规矩地端着酒杯站起来,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别说乡长了,就是李壮也看的两个眼睛都直掉了。
“来,我和王保一起敬乡长一杯,祝乡长早生贵子。”夫人如此说完,一旁的王保急忙附和着,是的,是的,而此刻,乡长的两只眼珠子甚至都要蹦出来,他跟条狗一样地甚至把鼻子都要蹭到王保夫人上去,最后还是李壮站起来说:“乡长不会是喝多了吧。”
于是乡长这才尴尬地笑着坐下来,再看四夫人,脸拉长着已跟一条腊肠一样了。
酒席结束后,到了乡长起程回乡的时候,一路上乡长故意走正在王保和他夫人中间,却不和王保说话,而是不停的调弄着王保夫人,这让在身后跟着的李壮真想冲上去教训乡长一顿,心想,这个老色鬼,其实呢,能力又不行,那么小的玩意,跟猪的一样,想着李壮就想笑,心里骂着,玩意小还笑,真不是个东西。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乡长这时真要离开了,这时却是明目张胆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要用手摸起王保夫人的脸来,在一旁的王保虽然眼睁睁地望着,却也大气不敢说,谁让别人是乡长呢,得罪不的,另一方面,王保夫人见丈夫没个动静,身为一个弱女子哪里还敢说话,因此当乡长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还是李壮反应速度快,一下子冲到乡长和王保夫人之间,来了一句:“乡长,快上轿吧,天色不早了。”
乡长便尴尬地将手收回去,脸上也露出了万分不悦的神情,一甩袖子,转身上了轿子。
望着离开的乡长大队,王保这时有些担心:“兄弟,看乡长的样子好象是有些生气。
“别管他,这个狗东西!”李壮忿忿地骂着,眼睛里爆出怒花来。而王保夫人似乎像受了委屈一样,一把掉头抽泣着离去,王保喊她她也不应,李壮忙对王保说:“还站着干什么,快去追啊!”王保呆头呆脑的,方才反应过来,于是这才追上去……
且说一恍到了晚上,月下诊所,民溪村的夜色很美很弄,一个大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举到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壮又想起了李白的诗,于是一瞬间再次悲从心来。
却是正在沉思间,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吵闹,接着没多过久就看到几个村民架着王保朝诊所这边赶来了,再看王保,醉醺醺的模样,还一直大喊着:“放开我,我没醉!”一到身边,一股刺鼻的酒味便铺面袭来,李壮忙问:“这是怎么了?”
一个村民便说:“族长一个人喝闷酒喝多了。”
“快抬进来吧。”李壮忙招呼着,于是几个村民便又架着王保进了诊所,治疗室,王保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李壮吩咐村民将王保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这样没过多久,床上的王保便是光光的了,时期还没有什么醒酒剂,比如纳洛酮,因此也只能帮着采取一些辅助治疗,比如擦擦身子,过了一会,李壮又对一个村民说:“王保夫人呢?”
一个村民却支吾起来……
李壮见那村民支吾了半天,嘴里像是含了糖一样咕噜不清的便问到底怎么了,似乎因为太累,村民说话时也气喘吁吁的,直等歇了口气,这才说,“王保夫人生气了,怎么也不愿意见王保,王保就一个人喝闷酒,完了在村子里大声嚷嚷,我们怕族长出事,就赶紧送过来了。”如此一听,李壮心里也有了数,原来这王保是心里郁闷,李壮料定必定是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是乡长那个狗杂种,王保夫人可能觉得自己的丈夫太不男人,所以就……
李壮想着便寻思着还是去找下王保夫人的好,这样一来看看王保夫人是不是还在难过,另一方面毕竟王保是自己的兄弟救命恩人,顺便去说个好话,让王保夫人同意把王保接回去,这样决定后王保便让几个村民留下来看好王保,等下和王保夫人商量好之后还要他们帮忙把王保接回去,王保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没几个人架着是搬不到他的。
事不宜迟,王保急忙一个人跑到村西头,王保家坐落在民溪村的最西头,旁边便是蜿蜒的民溪河了,李壮借着夜色很快感到,王保家的门却是紧关上,屋子里也没有亮灯,李壮不禁困惑了,难道人不在?不可能啊,于是上前敲了敲门,直敲了一阵,里约听到屋里开始有动静起来,接着传出王保夫人的声音:“谁啊?”
“噢,嫂子,是我,李壮。”李壮提高了嗓门。
没过多久,声音越来越明显,很快,屋子里先是亮了灯,接着王保夫人打开了门,看样子王保夫人是早早地便休息了,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批着睡衣,见到是李壮,王保夫人显得有些惊异,“李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