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在崔警官的紧急抢救下,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璐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警车里了。警灯闪烁着,外面传来大海波涛的汹涌声。一切恍然如梦。璐璐觉得刚才的事情,似乎都是在梦里一样。
崔警官关切地问:陈老师,你好些了吧?你不用怕,有我们警察呢。那两个歹徒已经被我们制服了。他们没有伤害到你吧?
璐璐努力翘起头来,看了看在外面地上双手抱头蹲着的老高和老胡,心里百感交集
靠!这算他妈的什么事嘛!
璐璐挣扎着坐了起来。
崔警官说:陈老师,我们去警察局吧,去那里做个笔录,让这两个歹徒好好享享福!该怎么制裁的就怎么制裁。陈老师,是不是他们俩黑司机合伙把您拉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来,实施抢劫,或者,那什么,对您做了别的什么?
璐璐瞪着惊恐而空洞的两只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崔警官说:陈老师,你是吓坏了吧?要不要先去医院,然后再发落那俩家伙?
璐璐沉默了一会儿,说:崔警官,让他们走吧。这事咱们就不追究了,可以吗?
崔警官一愣,赶忙问:陈老师,你这是?你是不是怕他们事后报复你啊?不用担心,他们不敢!只要我们警察局备案了,以后您的人身安全受到意外伤害,我们首先会怀疑到这两个犯罪嫌疑人的,量他们也不敢!
璐璐说:我知道。只是,我觉得,还是放他们走吧。毕竟我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更何况,我伤得他们可不轻啊,我心里有数。追究他们,也没有什么意义。崔警官,可以放他们走吗?
崔警官说:哦,是这样啊。既然当事人没有报案的意思,那我也就不好插手了。陈老师,你确定这么饶了他们吗?这些社会的败类,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璐璐说:是啊。我确定了。
说完,璐璐从警车上走了下来,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老胡的出租车旁边,从后排在座位上找出了她的那个小包。
她查看了一下,里面的那个家庭用CD还在,手机也在,钱包也在,只是那把带刀鞘的匕首,只剩下了一个刀鞘,她借着微弱的光线在地上寻找,终于在老高的出租车后轱辘旁边找到了那把匕首。
璐璐捡起那把匕首来,觉得上面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黏糊糊地,刀上全是。璐璐不管那么多,只管将它收回刀鞘,认真地放回自己的小包里,同时,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以后还会用得着的。
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璐璐来到了警车旁边,对崔警官说:崔警官,能麻烦你把我送回家吗?
崔警官说:当然可以。我们会将你护送回家的。
璐璐刚想上车,忽然又停了下来,她朝地上的那两个男人说: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你们是谁。
崔警官说:我们已经对他们的身份证、牌照进行了登记。联系电话也登记了。路上我会给你一份。陈老师,你随时有报案惩罚他们的权利。
璐璐便不再多说,自己钻进了警车后排,一下坐了下来。她此刻才觉得自己实在是累坏了,觉得浑身都散了架子一样,只想睡觉。
崔警官对地上的老高和老胡大声斥道:今晚便宜了你们俩,以后给我小心点,我这里可是备案你们俩了。起来!滚!
老胡从地上站起来了。
老高也要站,可是他一用力,立即哎呀哎呀的*吟起来,他的下体疼痛难忍,已经辐射到整个腹部,针扎样的疼痛令他怎么也直不起腰来。
老高哀求地说:老胡,快扶我一把。我那东西废了!奶奶的,小婊子养的,老子好了之后一定将她先奸后杀!哎呀哎呀,轻点!
老胡搀扶着他站起来朝出租车上走,老高连步子也迈不动了。他裤裆里的那一嘟噜东西,早已经肿得比以前大了一圈,一迈步,两腿就摩擦得那东西生疼。
此时,车上的璐璐迷迷糊糊地快要昏睡过去了。其实她还没有意识到,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两个出租车司机真的成了她想摆脱也摆脱不了的麻烦,给她制造了很多灾难和痛苦。
警车没有管那两个互相搀扶着哎呀哎呀惨叫着的出租车司机,而是径直朝市区开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市区,继而朝着璐璐居住的那个郊区的住宅区而去。
凌晨三点整,崔警官把璐璐安全地送回了她的住处。
璐璐精疲力尽地从警车上下来的时候,军子刚刚将那辆宝来轿车停进车库走出来。
军子见警车将璐璐送回来了,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璐璐没有理他。
崔警官知道他是璐璐的丈夫了,就把大体情况和军子说了一下,说:你带陈老师回家好好照顾吧,我们回去了。
军子望着警车离开后,兀自回了家。
璐璐在外面站了一会,也回家了。她一进家门,就看见军子在客厅里黑塔一样立着,他嘭地关上门,厉声问道:璐璐,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是被别人*奸了?是两个人轮奸了你?你说啊?
军子的眼睛里似乎在冒火,显然,他是愤怒了,那眼神里也流露出一种对璐璐的憎恶与贱视。
璐璐心里觉得悲哀极了,此时此刻,自己的丈夫居然不是关心自己受伤没有,不是关心自己吓坏了没有,而是用那样的眼神和语气对待自己。可他竟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跟别的女人上床!
璐璐忽然又发疯了,她大喊一声:军子我操你妈!我被人轮奸了又怎样?我乐意!
*货!我叫你乐意!啪的一声,军子在璐璐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