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点醉醺醺的箫剑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家走去,这个时候,天已经微微的黑了下来,正是上灯的时候。
看着路灯下自己歪歪斜斜的影子,想着自己强行的和王雪春风一度的那个时候,真是美得紧,平日里,随着母亲的早逝和父亲的蛮横霸道,十六岁之前,自己曾经一度有点自闭症的样子。
也许是青春期的原因或是过度自闭的爆发,箫剑在十六岁之后,就猛然之间变得和以前判若两人,不但不喜欢听取任何人的意见,我行我素,而且,反逆心里极度强烈,他甚至怀疑自己,有暴力倾向!
比如这次对待王雪……
为此,老爹萧楚没少对箫剑动手,但是,没有丝毫的改变,老爹也就干脆放任不管,任其变成一个浪荡公子。
每每夜里睡不着醒来的时候,箫剑独自拷问自己的灵魂,自己为什么这样?可是,得不到任何答案。
便独自自己一笑,在这个缺少爱的世界里,带着一副面具生活,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他知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他是那么的软弱和自卑。他在日记里写道:“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在带着一个面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一副拐杖。”
强行的占有了王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存在,是那么的真实,他终于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留下了烙印。也许,从今以后,自己便不再孤独.当然,这些东西,他都想错了!
箫剑笑嘻嘻的醉醺醺的来到了自己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已经锁上了,好在自己的身上带了钥匙,箫剑打开了房门,走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客厅里果然没有人,一切都是黑暗的,家里还真是没有人,箫剑也懒得开灯,默默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和王雪一场激烈的肉搏,小肚子有点疼痛,正好好好的睡一觉。
箫剑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自己的,正准备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听那声音,好像是在……
箫剑大惊,难道是自己的家里进了贼了不成?还是自己那个妖媚的后妈偷人?没准是自己的老爹又找个一个女女换换胃口也说不定。
老爹每每在做这个的时候,总是满口污言秽语,后来箫剑才知道,每个人做这个的时候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情绪来增加兴趣和。
而他老爹的方式就是说脏话,对此,箫剑不屑一顾,十分鄙视!因为,他听说过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校长,那个带着眼镜,不论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家伙,每次和自己的老婆干这件事情,总是把自己的老婆绑在,一番虐待后,才开始正式切入主题。
尽管这件事是听说,但是,在一次的逃课并亲自到校长家验证了师娘肩膀上的伤口后,箫剑相信了这件事是真的。
原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真的。谁也想不到自己那个彬彬有礼谦谦君子的校长,原来是个狂。赌品就是人品,做这件事的所表现出来的品性,应该是自己最纯正的内心品质,是什么样子。箫剑这样想。
这样的人,基本上没什么好人,人品极度垃圾,箫剑这样想,于是乎,箫剑对自己的老爹更加的不感冒,基本上是持续冷战的状态。
箫剑躺在,听着隔壁的两个人激烈的战斗,胡思乱想着,也许等一天自己长大,再好好的摆这对臭男女一道。叫你们快活!
箫剑这样胡乱的想着,不知觉间,手里的烟头烧到尽头,箫剑赶紧随手一抛,正好抛到了音响的音箱上。
箫剑赶紧起身去弄灭烟头,在手触到音箱上的时候,箫剑忽然灵光一闪,为什么等以后,自己现在已经长大了,摆他们一道,现在就可以,干嘛等到以后?
想到这里,箫剑奸诈的笑了。
箫剑快速的把音箱的音量调到了最大,挑了一本重金属乐曲放了进去,然后,箫剑大功告成一般高兴的拍拍手:“叫你们快活,我吓死你们,嘿嘿……”
箫剑把电源插头按了进去,不过片刻功夫,箫剑的房间里猛的响起了霹雳般炸响的音乐,整个房间地动山摇,闪光灯闪烁起来。
箫剑的老爹正趴在陈燕的身上气喘如牛的做活塞运动,冷不丁一声音乐炸响,吓得浑身一哆嗦,顿时性趣全无,插在陈燕身体里的家伙马上萎缩了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般缩了回去。
陈燕更是一脚把萧楚从身上蹬掉,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的用被单裹住了身子,惊恐的看着萧楚:“老公,怎么回事?地震了还是怎么了?”
萧楚傻愣愣的站在地上,反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气的瞪着牛眼,恶狠狠的道:“这个小兔子崽子,处处跟我作对,如今,连老爹办点事都要找别扭,真实一点也不要把老子放在眼里,看我不收拾他!”
萧楚胡乱的穿了睡衣,气势汹汹出门,来到箫剑的房间,正好看见箫剑正在房间的中间闭着眼睛,晃荡着脑袋,十分投入的胡乱扭着。
萧楚生气的一把拔掉电源的插头,顿时,一切归于静寂,箫剑也停止了扭动,睁开了眼,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老爹。
萧楚绷着一张老脸:“小兔崽子,你干什么?造反哪?”
箫剑故作惊讶的看着萧楚:“爹,你在家啊?我回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怎么你们在家啊?我怎么没看见你们啊?你们在干什么啊?”
“我们干……我们干什么不用你管,你把音响放这么大声干什么?让人怎么待啊?”
“我这不是以为你们不在家,自己穷欢乐一下吗?哪成想你们在家啊?”
“行啦,你个兔崽子不用狡辩了,你二娘叫那么大声,你会听不见?我告诉你,就这一回,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收拾你!”虎毒不食子,萧楚终究忍住揍人的冲动,让了一步!
箫剑满不在乎道:“我当然听到了,你们倒是快活了,我听着难受,放放音乐缓解一下注意力还不成?”
萧楚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心道这样确实让孩子难熬,于是,声音弱了下来道:“也不是不让你听音乐,你可以小点声嘛,另外,听点轻柔的,抒情的什么的多好啊,是不是?”
萧楚已经让步,箫剑也不好在叫老爹太难堪,含含糊糊的答应着,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这时候,陈燕身上披着被单,光着脚丫子猫一般的走了进来,看看萧楚,又看看箫剑,一个惯性的笑容浮现脸上:“哎哟,小剑回来了,饿不?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陈燕用被单只能遮住上半身,下半身整个漏了出来,光滑的顺滑而上,身上凹凸有致的体型,显露无遗。
看的箫剑的心蹦蹦的乱跳,不由自觉的想到,只要打开这个薄薄的被单,里面就是一个白白嫩嫩的该死的的身子,搂在怀里,趴在身上,滋味一定是妙不可言,老子早晚上了这个该死的娘们……
萧楚看见箫剑直勾勾的盯着陈燕,生气的朝罗美娟道:“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有没有个长辈的样子?真是的……回去好好穿了衣服去!”
陈燕柔魅的一笑:“老公,都是自家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岂不显得生分了不是?你说是不是小剑?咯咯咯……”
魅的陈燕一阵娇笑,然后,一扭一扭的走到了门口,再次回头,无限深意的看了箫剑一眼,一个微笑涌上嘴边,随即消失不见。
箫剑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萧楚无奈的摇摇头:“这该死的女人,总是这副死样子,看老子不收拾她!行啦,你个小兔崽子以后给老子消停的,在胡闹,看老子不收拾你,睡觉吧!”
萧楚说完,尾随陈燕而去。估计,要再次进行还没有完成的运动作业。
果然,不过一会儿功夫,箫剑的耳朵里,又传来了罗美娟依依呀呀的叫声。
箫剑无奈的摇摇头,骂了句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