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和箫剑两个慢慢的走上台去,佐非和方恒两人冷冷的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台下却是炸了锅一般。
西院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你看你看,来了一个眼镜,哎哟,娘哥西哟,怎么瘦得跟他妈一羚羊似的,就这货,也来死斗哈哈哈……”
“哎呀,东院真是***没人啦,来了这么一个怂种,咱佐哥和方哥放个屁,就能把他们崩趴下……”
“哎呀,这眼镜真是一条好汉哪,不过,得十八年以后重新托生,嘎嘎嘎……”
“压啦压啦,佐非方恒,三十赔一,箫剑梁谋,一赔十……”
“当然佐非方恒,三千!”
“佐非方恒,一万!”
“佐非方恒,六千!”
“箫剑梁谋,四十万!”刀疤把一张卡片扔在汉奸警察的桌子上。
“呃,这个,刀疤哥,小的没那么多钱赔你,不受这么大注,一万吧,成不?”
“好,随你!”
“一百万,佐非方恒,这个你可以受得了吧!”
耗子把一张农行的卡扔在了汉奸的桌子上。
“这个可以,三十赔一,输了也就几万,可以!”
“嘿嘿,那我就要这一百万啦,怎么样?”刀疤笑哈哈道!
汉奸警察挠挠头:“嗯,可以,就当你们两个的赌注!俺做个中间人,嗯,耗子赢了,中间费一万,刀疤赢了,中间费十万,你们没意见吧?”
“好的!”
耗子和刀疤一同答道。
汉奸警察马上笑嘻嘻的把两张卡收在手里,至少平白来了一万元,不干是傻子。
箫剑和梁谋站在一起,和佐非方恒互相对视着,那个冷漠的警察更是省事,走到台上,直接一声:“开始!”一扭,就走了下去。生死,在他的眼里,貌似根本就是一点也不关心。
小梁看了看箫剑,推推脸上的眼睛,呜嗷一声,就奔佐非奔了过去,小梁忽然的一嗓子有点突然,把箫剑和佐非方恒都吓了一跳。
箫剑想伸手抓住小梁告诉他不要这么冒失,可是,小梁人已经窜了出去。佐非不屑的嗤了一声,朝奔着自己来的小梁抬腿就是一脚,正好印在小梁的胸脯上,小梁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回来,一坐在箫剑的旁边。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
方恒在佐非的耳边低语:“马上把那个碍手碍脚的废物解决掉,我们一起杀了那个箫剑,不可大意!”
佐非点点头,两人慢悠悠朝箫剑和小梁走来,箫剑眯着眼睛看着方恒,猛的一脚扫踢,奔方恒踢去,方恒慢悠悠的抬起手,挡住箫剑奔向自己太阳的脚掌,随后腕子一翻,抓住箫剑的脚踝,右拳照着箫剑的鞋底就是一拳,箫剑顿时在台上翻了几个个,站在台上。惊讶的看着方恒。
方恒微微的笑着一边朝他走去,一边笑着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嘛?”箫剑大吼一声,两只拳头雨点一般向方恒袭去。
方恒身子微微后仰,随即,单手支在地上,身体如陀螺一般一阵旋转,就如做健美一般,箫剑却是遭到连番的攻击,被方恒的两只脚掌一连扫中了七八下。被踢得鼻青脸肿。
箫剑还没有缓过神来,已经站起来的方恒同样一脚印在箫剑的胸口,箫剑被一下子踢下擂台,仰头喷出一口鲜血,跪在了地上。
台下的西院人顿时一阵狂呼:“佐非!!!方恒!!!无敌!!!无敌!!!”
这时候,小梁见箫剑被踢下擂台,顿时红了眼睛,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冲佐非飞奔而去,佐非笑笑,一拳打在小梁的肚子上,小梁一怔,只感觉到肚府一阵撕裂般的绞痛,就要趴下,小梁咬着牙,不顾肚子拼命的疼痛,一把抱住佐非的腰。
佐非大惊,拼命的用力掰小梁的手,但是,小梁如何肯松手,佐非大气,攥起了拳头,对准小梁的脊背,拼命的砸去,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下去,小梁都浑身一颤,感觉生命力一点点的消失。
方恒见箫剑已经落在台下,正在吐血,又见佐非被缠住,想过去帮他一把,一下子解决了小梁。
刚走了两步,箫剑已经爬了上来,吐了吐嘴边的血:“嘿,小子,你上哪去,你的敌人在这里!”
方恒猛的回头,见箫剑又爬了上来,不由得神情一狠:“找死!”说着,化拳为爪,一阵风般向箫剑而去。
箫剑默默的站在那里不动,直到方恒的爪影来到了自己面前十几公分的距离。台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睁睁的看着惨案的即将发生,刀疤则是死死的咬着牙,手指甲攥进了肉里:“箫剑,你在干嘛,等死嘛……”
箫剑直到方恒的爪影到了自己面前十几公分的时候,猛的抬起戴着戒指的右手,朝方恒的眼睛一晃。
方恒只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耀,随即,脑子里一阵迷糊,什么也看不见,一种强烈的要睡过去的感觉,是那么强烈,那么强烈……什么也阻挡不住……
箫剑嘴角邪邪的一笑,手掌随即伸出两个指头,毫不犹豫的插-进方恒的两只眼睛,箫剑一咬牙,手指使劲一勾,两只眼球被抠了出来,啪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方恒顿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跪在台上,双手捂着眼睛,狼嚎一般拼命的嚎叫着……那叫声,要多惨,有多惨,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响彻在仓库里,久久回荡,不肯散去……
佐非急忙回头,见方恒如此,浑身哆嗦了一下,就要赶过来帮助方恒,无奈,小梁死死的抱住自己,死活不肯撒手,顿时,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狠劲,拼命的砸在小梁的脊背,小梁的神情萎靡,嘴里一口口的吐出血来,小梁于是拼尽最后的力气,张开大嘴巴,一口死死的朝佐非的肋骨处咬去。
顿时,佐非的肋骨处,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窟窿,汩汩的冒出血来,佐非疼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佐非一咬牙,心知肚明不彻底弄死这个赖皮缠,这厮是不会撒手的了,两个指头化成勾壮,就奔小梁的眼珠子剜去,试图弄死他……
箫剑此刻一边朝佐非走来一边脱下单薄的衬衣,眯着充满了杀意的眼睛,把衣服拧成了一条绳子,在佐非正要把梁谋的眼睛剜下来的时候,一把把绳子套在佐非的脖子上,随即箫剑猛的转身,和佐非背对着背,双手猛力拉着绳子,勒住了佐非的脖子。
佐非顿时眼珠子一翻,张大了嘴巴,想咳却咳不出来,双手连忙向脖子处胡乱的撕扯,但是,箫剑如何肯放松半分,咬着牙拼命的拉紧了绳子。
小梁得以脱身,跪在地上使劲咳嗽了几下,吐出几口血来,见佐非被控制,顿时红了眼睛,飞扑上去,一顿老拳,专门朝佐非的那个血窟窿砸,足足有一分多钟的时间,箫剑拼命的拽着绳子,没有半点松劲。
而小梁,也疯狂的在佐非的血窟窿上疯狂的砸了一分多钟,最后,终于累得脱了力,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没有一点力气……
在佐非停止了一切挣扎后足足半分钟后,箫剑才猛的撒开绳子,佐非的尸体噗通一声,放倒在了擂台上。
而方恒,在失去了双眼之后,疯狂的嚎叫,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不断以头猛烈的撞击擂台的地面,直到死去……还是跪着擂台上,脑袋上,已经撞的不成样子,血肉模糊……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没有一个人知声,只是愣愣的看着一切的发生,结束……
整个仓库,再次没有一点声音,一种怪异的安静,充斥着整个仓库,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一般。
“我们赢啦……”
东院之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这一句不要紧,仓库马上炸了锅一般嚎叫响了起来,当然,都是东院的人。
耗子一般的尖叫此起彼伏:“啊……箫剑威武……剑哥你太牛逼啦……”
“剑哥,偶像……我爱你呀……”
“剑哥,哈哈,太神武啦,我叫我老婆陪你睡一觉犒赏你……”
耗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死死的盯着箫剑,就要走上台来……
箫剑累的脱了力,踉踉跄跄的走到小梁的身边,脸色苍白的半跪在地上,扶起小梁,有气无力的笑着:“小梁,谢谢你,我们,赢啦……”
小梁已经被方恒捶了个大半死,也是奄奄一息,这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笑着看着箫剑:“哈哈,剑哥,要不是你,我早就……”
小梁的话没说完,猛的一声大喝:“剑哥小心!!!”小梁说着,一边猛的抱住箫剑,随即翻身,挡在了箫剑的后面。
箫剑看到的一幕是,瞎了眼的方恒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刀子,竟然没有死透,而是循声而来,蔫蔫的顺着声音飞速奔来,目标,正是箫剑的后心……
箫剑的后背对着方恒,本来以为他死掉了,就没有防备。
小梁刚刚把箫剑翻转过来,方恒的刀子一下子捅在小梁的后背上,小梁的眼睛一瞪,浑身一个激灵,一大口血喷在箫剑的脸上。
箫剑大惊,竭斯底里的一声大喊:“小梁……”
而这时候瞎了眼的方恒如一只疯狗一般,猛力的再次在小梁的后背上捅了一刀,继而又想继续下手。
箫剑急忙把小梁往旁边一挪,抬手抓住方恒的手腕子,抬起膝盖,猛力的朝方恒的胳膊弯处一顶“咔嚓”一声,方恒的右胳膊,就此废掉。
箫剑红着眼睛,一把夺过方恒手里的刀子,照着方恒的耳朵,咔嗤一声,耳朵又掉了一个,方恒若是眼睛不瞎,倒是可以和箫剑一拼,但是,箫剑尽管有些精疲力竭,但是,对付一个瞎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割掉了方恒一只耳朵,方恒还没来得及嚎叫,箫剑再次一挥刀,割掉了另一只耳朵,方恒赶紧双手捂着耳朵大声的嚎叫着……
箫剑面目狰狞,抓起方恒的双脚,把双脚的脚筋双双割断,方恒顿时瘫在台子上,兀自嚎叫着,却是不能再动。
箫剑红着眼睛,一把把刀子扔在台下西院的地方:“你们西院,还有谁上来?还***有谁来,来呀……来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