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秋的眼睛这时浮现了一丝世俗的女子才有的温柔的和妩媚,充满了温情和向往:“十年前,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她天真活泼,漂亮大方,那时候,追他的男孩子数不胜数,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可是,女孩子一个也看不上,女孩的父母为此大为焦急,问女孩子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肯出嫁?女孩子想了想说,她的要求很简单,她要找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可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自己的女儿心动呢?女孩子却说,自己也不知道,父母为此大为愁苦。
为此,父母很是焦急,甚至,急出了病,因为一旦过了结婚的年龄,想找到好的人家,就容易了,无奈,这个倔强的女儿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迟迟就是不肯和任何一个男人想好。为此,女孩的父亲急出了心病。
跑了多少的大医院,可是,吗就是治不好。终于,在别人的引导下,来了一个自称自开小诊所的男人,这个男人在外的名气很大,专治疗一些别人看不好的疑难杂症。
男人长的很清秀,一脸的书卷气,手像女人一般纤细。男人在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后,只是手掌在父亲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了几遍,父亲那些所有的症状全都不见,整个人精神了起来。父母惊为异人,尽心俸供。
男人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了一点诊金,并告之父母,父亲的病是心病,心火所致,导致经脉焦灼,气息不通,只有去了这心病,才能彻底治愈这病根。至于这病根是什么,男人没有说,只是看着女孩,笑了笑。
父亲闻听这个男人一说,如何不知道病根是什么。也看了一眼女孩,不住的摇头。
男人消瘦清秀,满身的书卷气,还有那张俏俏的坏坏的脸,在女孩看到的一霎那,女孩便开始慢慢的喜欢,着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其妙手回春的精湛医术,温文尔雅的谈吐,待人接物的落落大方,无一不打动着女孩的芳心。女孩发现,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让自己动心的男人。
父亲在看向女孩的时候,女孩正带着花痴一般的表情看着那个男人,混迹了一辈子社会的父亲如何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思,在仔细的看了看男人,倒也真算是郎才女貌,颇有夫妻相。
于是,父亲笑嘻嘻找着蹩脚的借口,说什么无以为报,说什么留神医吃饭游玩几天,一尽地主之谊方才安心,死活把男人留了下来。并且,随着时不时的敲打盘问,得知男人还只身一人的时候,更是热情的不得了。
于是,制造一切与女孩接触的机会,令其慢慢接触,终于,在一次酒醉后,男人占有了女人,一场早已注定的婚礼举行了,女孩,如愿的嫁给了男人。尽管男人大女孩很多,但是,婚后,两人依旧很幸福。
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激情消散,女孩开始埋怨男人没出息,不思进取,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不能给女人优越的物质生活,不能带金项链,金镯子,不能出席高等宴会,没有社会地位云云,每日,都不停的唠叨男人。
男人本事性格恬淡之人,但是,经不住妻子每天如数的唠叨,终于,一项守身如玉的他,应了他的顶头女上司的诱惑,和他的女上司滚到一张床上,为的,就是能给男人加官进职,往社会的顶层爬。圆了妻子的。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切事情,终于被女孩知道,女孩大哭,她容忍不了男人的背叛,她要以牙还牙。她要报复。她恨,她恨自己的丈夫,她恨男人,恨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她认为,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都是该死的。她要报复,报复她的丈夫,报复一切好色贪心的男人。
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传授了女人一种魔功,只要是男人和这个女人上了床,那么,就会被吸收全部的生命力而死亡。要是修仙者,就会被吸收全部修为,沦为凡人。同时,增加自己的修为,踏足修仙界。女人一口答应。
后来,女孩和很多的好色的男人上床,无一全部死亡。后来,随着生命力的增加,逐渐化为生命本源真气,女孩开始踏足修仙界,依仗出众的姿色,勾引了很多的修仙界男子,修为逐步提高,直到升至水门门主的位置。直到,碰到了一个人,箫剑!
水月秋说到这里,苦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尘归尘,土归土,这十年修仙之旅,对我来说,就如一场梦一般,这十年,我作恶多端,害人无数,我自己都想过我会有一天遭到报应。
这里,本不属于我,今天,你箫剑又把我变成凡人,想来,这都是命中注定,我好累啊,这十年,我也想通了,这也许并不是坏事,箫剑,你能放了我,我想回去找我的丈夫,这十年,我对不起他,我想回去过我们凡人的生活,可以吗?”
箫剑无语,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看似风光无限的现在,谁人知其不堪回首的过去,诚如某位高人所说,无论多么牛B的人物,都曾有其苦B的岁月!(此言出自某站主编血酬)。世事轮回,沧海桑田,只能怀念,不勘追忆!
箫剑点点头:“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水月秋神情颓丧的笑笑:“他是个胆小的无用男人,说了你也不会认识,告诉你无妨,他叫刘中洮!”
“什么?”箫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刘中洮,呵呵,难不成你认识他?”
箫剑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数年前,江北有一一统江北黑道的大亨,名曰刘霸天,此人练气巅峰水平,世俗界无人能敌,后来,此人厌倦江湖纷争,隐退江湖,自废功力,隐入一家小饭馆困苦度日,无欲无念,一生不曾婚娶!他的真实名字,就叫:刘中洮!”
水月秋瞪大了眼睛,几步窜下床,一把抓住箫剑,迫不及待的大声喊道:“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箫剑看着焦急的水月秋::“他死了!”
水月秋闻言,一下子坐在地上,眼睛里,失去了所有光彩。
箫剑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存折,递给水月秋:“他临死的时候说,准备用这个钱娶个老婆子的,可是,你看,整整二十多万,也不知道这厮想娶什么样的老婆子,用这么多钱?”
箫剑把存折递在水月秋的手里,水月秋呆呆的望着手里的存折:“密码,六个零,是吧?”箫剑一愣,点点头!
水月秋笑了起来,眼泪却是从眼睛里流出来:“这该死的老头子,还是那么粗心,总也不知道换个复杂的密码……”
水月秋笑着笑着,猛的一伸脖子,人一下子怔住,随即,噗通一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一代风华绝代的女人,就此命殒!灵魂,在水月秋的身体飘荡出来,箫剑此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月秋的灵魂,箫剑望了望水月秋的灵魂:“走吧,虽然你罪恶缠身,本该叫你魂无所居,不得再入轮回,念你心中尚有一丝善念,就放你一马,来世托生个好人家,好好的度平凡的日子,不要再出来害人!”
水月秋的灵魂朝箫剑鞠了一个躬,化作一阵青烟隐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粗啦啦的男人声音传来:“哈哈,美人儿,老衲来啦,刚才我见一道幽魂出门狂奔而去,想必,那个小子,又被美人儿你消耗了吧,哈哈,修为又涨了不少吧。”
箫剑冷不丁一激灵,这水月秋,怎么说,也是一门之主,怎么怎么,还有这么大胆的狂徒,敢直呼美人,难不成,这水门,是窑子窝不成?这水月秋,和哪个男人都有染,如此来,可真是让人恶心的狠。
见门内没有动静,门外的人顿时有些怒气:“哼,水月秋,你个,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本长老若不是念在肖门主和你是师徒的面子,早就用强上了你了,哼哼,你今天若是再不同意和本长老共寝,本长老就废了你的修为,把你送进凝气战场!”
箫剑闻言眉头微皱,急忙把水月秋的尸体搬上大床,让水月秋的身子侧着躺着,同时,自己隐藏到了大床上的脚底处,隐藏在大床上,一个邪恶的计划,瞬间在脑海里形成。
门外自称长老的人见屋子内久久没有动静,果然大怒,一掌推开房门,箫剑看见,一个硕大的秃脑壳钻了进来,看见这个秃脑壳的瞬间,箫剑大惊,这个秃脑壳,不正是那个赵凯的老爹赵子辰请来的法师又是谁?
箫剑的神识一扫,居然看不清此人的修为,看来,在那次行刺的时候,刀疤说那个人修为不超过练气二级,大概是这个家伙故意屏蔽了修为,误导了刀疤,此人,至少是筑基期的修为。
这个秃脑壳和尚在水月秋的房间贼眉鼠眼的转了一圈,忽然看见赤身躺在了床上的水月秋,顿时,眼中邪光顿冒。不由分说,迫不及待的瞬间就脱得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窜上了水月秋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