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纯粹的谬论,两个老杂毛,别怪我箫剑每提醒你,本大爷今天心情很好,不想杀人,识相的,赶快滚,若是执迷不悟,老子送你去见你姥姥!”
“善哉善哉,我说老三,你看,这个小辈儿一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个凝气中期的小东西,竟然对你我二人大呼小叫,完全不把我们老人家放在眼里,要砍要杀的,哎呀呀,你看,咱们是不是宰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啊,不然,这要是传出去,咱哥两就不要在修仙界混了!”
另一个盯着箫剑道:“嗯,师兄,我看这小子何止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简直就是得了失心疯,满口风言风语,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几斤肉,废话啥呀,宰了他!”说完,这汉子一拍乾坤袋,一把三尺多长的红色的飞剑飞了出来,用手一指,直奔箫剑而去。
箫剑神识立刻在这个发射飞剑的男子脑际闪去:“去死!”
箫剑的话刚刚落下,那把飞相来的飞剑顿时一顿,然后,扑拉一下掉在地上,男子当时立在当场,眼睛一阵空冥,仿佛傻了一般。
箫剑的大手一挥,直指金刀朝向发出飞剑的汉子:“劈筑式,斩!”金刀一声嗡鸣,化作一道金光,在汉子的脑门一闪,随即返回到箫剑的手里。
那个发射飞剑的汉子顿时在脑门印出一道细细的血迹,随即,整个人啪啦一声分成了两半,死了!整个时间加起来,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刚才还是活生生的老三,就此命殒。
另一个老者瞪着眼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凝气中期的小子,居然,居然,这么轻松就把自己的这个师弟给活活的劈了。
在被称作老三的汉子在被劈死的一霎那,一道神魂瞟了出来,冲着箫剑大喊大叫,箫剑邪邪的一笑,嘴巴微微隆起,一道青气喷出,缠绕住老三的神魂,化作一道青气,被箫剑吞进了肚子里。
箫剑十分满意的样子,然后看看剩下的那一个老者:“哈哈,前辈,下面,该轮到你了!你不是要杀我嘛,来啊!”箫剑一边说着,一边朝老者走去。
老者见箫剑不费吹灰之力就灭了自己的一个师弟,而且,手法极度诡异,只是说了一声死,他的师弟便傻了一般,连飞剑也不能控制,而且,瞬间被杀,这还不算,居然,连魂魄也被这个奇怪的小子给活活的吞了,连投胎都妄想了,老者有些怕了,他怕死,怕不能投胎……
“哈哈,你的师弟都去了,你不去陪他,他会寂寞的!”箫剑说着,驭气化龙一掌推出,顿时,一阵虎啸龙鸣,一条半透明的真气幻化的龙形之物冲向老者,老者连忙双掌连连掐诀:“真气盾!”
“嘭”的一声,真气幻化的龙和老者的真气盾同时化为乌有,箫剑眨眨眼:“看来,需要增强修为了,不然,这驭气化龙,还不能杀死筑基期修士!”
箫剑说着,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现,老者顿时感觉到眼前一阵刺眼的白光,脑袋一阵眩晕,什么也看不见,大脑一片空白。
箫剑瞬间闪到老者的身边,大手扣在老者的脑袋上,汩汩的真气流进箫剑的体内,噬功大法施展开来,老者的生命力和真气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着,转眼之间,老者就瘦的皮包骨头,双眼深深的凹了进去,瞬间老了几十岁。貌似即将死去,事实上,他确实要死了。
不到半分钟,老者的所有功力真气被箫剑吸收个干净,箫剑才笑嘻嘻的把手拿开,手掌照着老者的天灵盖一拍,老者的魂魄顿时飞了出来,箫剑依旧照单全收,吸进了肚子里。
箫剑的神识和修为再次提升,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修为,马上就进入到凝气后期。神识,早已经突破的万米的距离,延伸到更远的距离。
箫剑十分满意,收刮了两人的乾坤袋,在刚刚死去的老者乾坤袋里,箫剑发现了一些药丸,不知为何物,还有一块红色的牌子,鱼虫老篆书写三个大字:“火云令!”
箫剑搜索老者的神魂得知,这火云令,乃是火门赐予火门弟子外出办事时的令牌,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并无太大实际的意义。只有拥有了此令,就表明自己是五行门中火门的弟子。
至于这药丸,箫剑搜索老者的神识得知,红色的为迅速恢复真气的蓄气丸,绿色的为易容丸。这种东西,只要含下一丸,便可以改变面部肌肉,利用真气塑形,想变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箫剑不仅大惊,这种东西,要是放到世俗界,抢劫绝对是首选,可惜,世俗界人不会使用真气,所以,也是白费。但是箫剑也收了起来。
那个老三的乾坤袋里,居然有着几块下品灵石,这东西箫剑不怎么感冒,不过,有胜于无,收了!令箫剑惊讶的是,这个老三的乾坤袋里,居然放着一叠叠的钞票和一堆钻戒和黄金之类的世俗界的东西,粗粗一算,钞票大概有十几万块,而且,居然还有一部手机和一张夜总会的金卡。
箫剑笑笑,这家伙定时不时的混入世俗界泡女人,箫剑也毫不客气全部纳入自己的腰包。另外,在搜索两人的神魂时,发现两人修习的功法极为驳杂,却大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威力。想必是不怎么受火门的待见,没传什么高等的功法。
箫剑挑选了好久,把其中的一门比较低级的火球术挑选出来,上手没几下,便掌握熟悉,随即炼化了两人,脚踏金刀,化作一道金光,奔向自己的家,准备最后看一眼自己的那个只要老婆不要儿子的老爹,正好把这些黄金钞票之类的东西丢给老爹,然后,正式踏足修仙界。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箫剑到了自己家的门口,缓缓下落,此刻,已经是夜里十点钟,正式万家灯火,自己家的窗帘,已经放下。灯光依然亮着。
箫剑笑笑,看来,自己的那个老爹和二娘还没有进行那种事情,箫剑默默的走到自己家的门口,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这里,留下了他太多的过去。
箫剑伸手拉了一下门,门已经锁住,箫剑笑笑:“爹,二娘,开门,我是箫剑!”但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回答。
箫剑顿时一怔,神识马上延伸到房间里,却发现自己的老爹的气息不在,只有自己的那个二娘的气息在,另外,还有三个不熟悉的凡人气息存在。
箫剑忽然之间预感到事情不妙,手一挥,房门循声而破,箫剑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在一挥手,内门被打开,箫剑就准备踏进父亲和二娘的卧室。
刚刚踏进门槛一步,两把把枪一左一右逼在自己的太阳,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箫剑,是不是萧楚的儿子啊,丫你不是进了监狱了嘛,怎么,越狱了,哈哈,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敢回家,也好,老子就把你交给警察局吧,省的兄弟们杀了你,还要收尸,很麻烦的!”
箫剑这时候看见,他那魅的二娘,被绑在了床上,嘴巴也被塞住,浑身上下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只底裤还没有脱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上嘻嘻的上下摸着。
箫剑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用枪逼着箫剑脑袋的男子笑哈哈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老-母的,哈哈,你老爹接了我们的钱,全部输在了赌场,没有钱赔,没办法,只好拿你的二娘开开荤,收点利息,哈哈!我们老大王天虎可是惦记你的二娘好久了!”
箫剑满不在乎道:“多少钱,我替我爹还,你们放了我二娘再说!”
用枪顶着箫剑脑门的男子一怔:‘你还?”随即,望向正在箫剑的二娘的陈燕身上忙活的男人道:“王老大,人家要还钱,怎么办?”
被称作王老大的人笑哈哈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有钱还,自然好说,你爹一共借了我们五万元四千元,这赌场的规矩,九出十三归,时间是一个月,共是六万伍仟元,可是,你爹整整拖了我们三个月,那就是三倍,二十一万伍仟,滞纳金依旧是九出十三归,共是二十九万九千四百多,零头抹去,二十九万,哈哈,怎么样,我王天虎够意思吧?”
箫剑哈哈大笑:“好一个九出十三归,你这比当年小鬼子进村还狠哪,吃人不吐骨头啊!简直就是当代的黄世仁啊。”
王天虎哈哈大笑,走到箫剑的面前,拍拍箫剑的脸蛋:“嘿嘿,小子,这你就不能怪我啦,你老爹要是那老子的五万元赢了十万,那还不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还了我的六万多,还剩下三四万,乖乖,那可是暴利啊,关键是,你老爹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这就怪不得我们了,我们是狠点,可没办法,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我们……”
箫剑转过头,看着其中一个拿枪指着自己太阳的家伙:“把你的手拿开,我不喜欢被人指着脑袋!”
拿枪指着箫剑脑袋的家伙顿时一瞪眼:“哦草,还挺猖狂,我指着你怎么了,一会儿我还上你的老-妈呢,草……”
话没说完,箫剑一脚飞出去,正踢在那个说话的家伙的命根子,呜嗷一声,趴在地上,瞪着眼睛,脸上青紫,干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拿枪指着箫剑的家伙见状大惊:“草你马,找死!”说着就要勾动扳机,箫剑的大手啪嚓一声扣在那家伙的手上,箫剑的手微微用力,只见这个拿枪的家伙一阵撕心裂肺的狼嚎:“我的手……”
他的手,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碎末,连带着那把枪,也被攥成一块废铁。箫剑在那个嚎叫的家伙的嘴巴轻轻一拍,那个家伙转了四五个圈,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些动作,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做完了这些,箫剑笑嘻嘻的看着王天虎:“哈哈,这位老大,你说到哪了,接着说!”王天虎被箫剑这一连串动作吓傻了,尤其是,箫剑居然能把自己的小弟的手攥成碎末,而且,能把那把枪攥成一块铁疙瘩,尽管自己不太懂功夫,可是,他也知道,这绝对是什么霸道的内家功夫,其实,他哪里知道箫剑是修仙者。
王天虎皮笑肉不笑朝箫剑笑笑:“啊,哈哈,呃,这位小兄弟,啊不,这位大爷,我的钱不要了,呵呵,四海皆朋友,这点钱,就当我给您老人家的父亲大人当见面礼了,我,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王天虎说着,转身就要跑路。
“回来,我说让你走了嘛?”
王天虎刚刚跑出两步,一下子定住,慢慢的回头,噗通一声朝箫剑跪下,带着哭腔不住的磕头:“箫剑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老人家的父亲大人,是我不对,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绝对不会,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谢谢萧大爷,谢谢肖大爷!”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磕头。
王天虎正说着,突然衣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王天虎急忙掏出电话,哆哆嗦嗦的接了过来:“小五,没事不要乱打电话,你虎哥正陪你萧大爷交流呢,没事不要……什么,萧楚,啊不,萧大爷的父亲被你们打晕了?我草你马!马上给老子送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大夫,买最贵的药,用最漂亮的护士护理,小五你给老子记住,肖大爷的父亲大人要是有什么一点的毛病,老子回去就他,嘛的宰了你,听见没有?马上给老子去办!”
王天虎说完,啪嚓一声合上电话,哭不哭笑不笑的跪在地上看着箫剑:“萧大爷,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我这帮手下,这帮兔崽子,就他-嘛的欠收拾,萧大爷,您看,我是不是亲自回去一趟,他们这帮孙子办事,我也不放心哪,万一哪个不好照顾你倒您老人家的父亲大人,那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箫剑眯着眼睛朝王天虎走去,王天虎顿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看箫剑,箫剑上前,单手抓住王天虎的衣服领子,一下子举到半空,恶狠狠的道:“我父亲要是有一定闪失,我就要全家陪葬!”
身在半空的王天虎早就吓得了裤子,脸上的汗唰唰的流下来,赶紧到低头朝箫剑道:“萧大爷,您放心,我王天虎保证,您的父亲大人不会有一点闪失,不然,我王天虎任你处置!”
箫剑一撒手,王天虎噗通掉下地上,箫剑道:“滚吧!”王天虎赶紧趴着就要跑路,箫剑有道:“回来!”
王天虎这次彻底哭了起来:“呜呜……萧大爷,您还要干嘛啊?”箫剑哭笑不得道:“嘛的瞧你这点出息,还当老大,把你的两个手下弄走!”
王天虎闻言,一颗心才算落地,马上变换了一副老大的面孔,大摇大摆的走到躺在地上的两个手下面前,照着趴在地上两人每人使劲踢了几脚:“他-嘛-的给老子起来,装什么死?起来干活,不要在萧大爷这里惹萧大爷碍眼!”
两人哼哼唧唧的起来,跟着一边走一边朝箫剑点头哈腰的王天虎身后,溜出了大门,刚刚出了大门,便如被狼撵了一般拼命狂奔。
“唔唔唔……”
床上的陈燕使劲的蹬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浑身不住的扭动着,一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望着箫剑,唔唔唔的叫唤着,原来,陈燕还在被绑在床上,嘴里也被塞住,不能说话,这会儿,见箫剑赶跑了几个凶神恶煞,忙不迭的叫唤起来。
箫剑忙回头看着床上的陈燕,顿时,眼皮蹦了几下,床上的陈燕,几乎一丝不挂,晶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赤=裸的在床上踢蹬着。
这个让害的自己打了无数次飞机的二娘,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并且,没穿一点衣服,箫剑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嘻嘻的笑着朝陈燕走去:“二娘,不要怕,我来了……”
箫剑走了过去,拿开了陈燕嘴里的塞子,解开了陈燕身上的绳子,陈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搂住箫剑:“呜呜呜,小剑,你可回来了,呜呜呜,你要是不回来,二娘这次就被这群野兽糟蹋了,呜呜呜……”
陈燕此刻身上的衣服,那是一点也没有,只是穿了一条底裤,就这么扑在箫剑的身上,一阵女人的馨香味道,迎面扑来,还有那温软肉-感的怀抱,使箫剑的脑袋一阵眩晕,这致命的诱惑般的温柔乡,让箫剑有些情不自禁,身下的不自觉的坚挺起来。
箫剑的手,也满满的搂住陈燕的光滑细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