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雅芝那样子,粉腻酥融娇欲滴,风吹仙袂飘飘举,仙姿玉颜,显得骄媚无比,是那么的醉人心扉,真是她***爽心悦目呢。
林局长大胆而情地朝她笑着,用灼人的目光盯着她说,怎么只你一个人么?
她也地与他对视,笑看着他说,你不是也只一个人么?
林文龙高兴地卖弄起来,看到你,我突然想起那一句唐诗,怎么说来着,哦,相缝何必曾相识。
她十分自然地接上了说,前面还有一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他兴奋地说,是啊,是啊,结我见到了你,就想到了这个意境。你一个人出来散步啊。
她却笑着说,其实我与你不同,我是本地人,并非在天涯,也不是沦落人啊。
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哦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是随便走走,还是准备到哪里去呢?
她看着他微笑着说,你不在意我陪你走走吧?现在还早,我请林局长到个茶馆里坐一坐,怎么样?
他开心地说,好啊,只要你觉得方便,我倒是十分乐意奉陪的。
有人说女人是板子,男人是钉子,只要钉子上板子,就如蚂蝗钉人一样,几乎没有不成功的。
在老城市对王雅芝献媚、献殷勤的男士,可以说能够用粪箕撮,不过她对社会上、本局上上下下的二流子们的,却毫无疑问能敌挡得住,让他们感觉到了她是山崖上的一朵带刺的花,是胡子上流淌的,摘不到手里,也吃不到嘴里。
然而,在林文龙来到了市公安局以后,她的心里却起了一些莫明其妙的变化,特别是无意中了解了他有一个叫巧巧的女人后,她心灵的深处真的起了涟漪,有一份奇痒难忍的微妙感觉。
她常常看到他英武才俊,常常想起他身单影只,他是局长呢,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呢,他对我有了一种异样的目光呢,我在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了一定的位置呢?他会不会让我走进他的生活,成为他的同事加朋友,甚至是情-人呢?他如果真的要我,我能敌挡提住他的魅力与吗?
她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常常这样想,要是,要是……
能够做他的情-人也不是坏事吧。好奇,真的好奇,她对这个新局长有了一股强烈而复杂的感情。她对自己大胆喊他去喝茶,而他却并不拒绝,感到有点兴奋、担忧、害怕,让别人误会了自己该怎么是好啊。
因此,她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一份沉闷。于是尽力显得平静地对他说,林局长,发生了这么大的盗枪案、杀人案,你到我们老城来,感到工作压力大吗?
他也一直在观察她,她桃花玉面,略带羞涩,天生丽质呢,她身段苗条,步履优雅,婷婷玉立呢。哎,这老城市里怎么尽是美女呢?她与我说话呢。
他看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地说,我的工作压力倒是不太大,生活的压力还多一点。你没有感觉得到吗?
她脸红了,轻声地说,你们男人,真的很看重生活吗?怎么你也说这些事呢?
他有点不解地说,你不这样认为吗?让我长期独守空房,我心理差点要了。男人要事业,更要情感呢。你一个人的日子,不是也很不好过么?
他直击情感。她轻声说,是倒是这样,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不可能回来,我又调不进京,只有这样两地分居着。你们男人就不同啊,可以天马行空呢。
林局长说,现实也许就是这样,我不好说,但我们每一个人,其实还是受着太多因素制约的。树林里有黑老鸦,也的白鹤,男人也不都是一样的。
这时他俩已走到了心红圆茶楼,他们站住了,林局长说,进这一家坐坐如何?
她说好呢,抬脚先走了进去。
老板欢笑着过来问,几位,要不要包间?
林局长说,就我们两位,也不用到什么包间了,在你这大厅里找个座位坐坐就好,给我们来一壶好茶就是了。
夜已深沉,林文龙想不到自己与王雅芝还如此谈得来,她端庄大度、文温尔雅。
他认为,那么优秀的女人,怎么去上了警察学校,她应该去上电影学院;至少应该嫁一个能生活在一起的公务员,怎么就听信别人的意见,糊里糊涂地嫁给了一个志在四方的革命军人呢;当然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她一直在孤独中度着美妙年华,浪费着大好青春,可是她竟然没有什么抱怨!
她秀丽得让他惊讶,让他敬佩。应该说,他对她现在的处境,真的有些同病相怜,心里对她有了一份怪怪的感觉。
就是这一次彻夜长谈,他们便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心朋友,他心里也好受了一点,暂时忘记了与王巧云不和的痛苦。
时光飞逝,心红圆茶楼的客人了,他们却还意犹未尽,可是茶馆打烊了,老板客气地让他们明天再来。
林文龙看看时间,这才发现已到了凌晨二点多钟,只得起身离去,陪着王雅芝度回了市公安局。
他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更没有接吻。但是,他们的心灵仿佛已经相通,真的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他俩在市公安局的大门前分了手,他没有去新巷116号3栋303室。他进了市公安局办公楼,在他那一间办公室的内间里,再一次品偿了相思之苦、孤独之苦。
其实这几天王巧云也同样的苦恼,同样思考着是否应该继续这一段情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仍然还是爱着他的,只不过自己平白无故地受他攻击,心气不过,要整整他而已。
林文龙给她打电话求饶,她真想对他说我好爱你,又好恨你!但是她仍不做声,听他述说了那些思念和请求宽恕的话后,然后把手机给挂了。
凌晨他又打了过去,对她诚恳地说,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她显得十分烦燥地说,你不想休息,可是我要休息啊。她关了机。
王巧云没有给他改正的机会,他心里格外的痛苦与失落,看着窗外的黑夜,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到这么天远地远的老城市来,来当这么个鸟公安局长。李白说,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这是怎么了呀,孤欢寡欲、孤家寡人,有什么好处啊!
守着这个破庙当和尚,这哪里是我需要的幸福生活!他整个人就像被别人绑架了一样,十分难受。
日子却一直就是这样阴霾笼罩着,无法走进阳光地带。林文龙对王美人是动了真情的,可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缝合——他们之间出现的这一情感裂缝。
再次去过美轮美奂美容院后,她仍旧对他不理不睬,他打她的手机,她一直不再说话,他被抛进了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了。
事发三天后的这个晚上,就在市公安局门口的怡情圆里,他跟王雅芝说出了自己对王巧云的感情。这两天,是她陪着他出来散步,也是她如知己般的与他述说着,那些让男人与女人心灵震撼的私密话题。
王雅芝有些大胆地问,林局,看你这几天情绪低落,是不是个人情感上出了点麻烦?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她说,是不是我表现得十分明显?
她说,那倒不是,只是你前些天,一下班人就走了,人也不回局里来休息,可是这两天你突然没事了,我天天与你散步呢,应该不会是你那位美女不理你了吧。
林文龙只是微笑着摇头,然后说,你个鬼精灵,一直观察我是不是?前些天是案子多,我忙了一段时间,现在工作走上正轨了,我也该轻松下来了。
她却说,林局,你就不用此地无银三百两了,那次刘明告我们公安局,你接我的电话,怎么说来着,吓我一跳呢。其实像你这样的领导,不去金苑、金穗、江心岛、天地鬼混,打发多余时光,已经很不错了。
他微笑了笑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在这老城市里我真的好寂寞啊。我是喜欢上了一个叫巧巧的女孩,可是她不理我了。
林文龙毫不设防地向自己的部下敞开了心扉,对王雅芝承认了自己对王巧云的感情,王雅芝听后自己的脸却红了,心跳突然加快,好像那个让林局长难过的王巧云,是她自己一般。
今天是乍了,我怎么去关心一个,其实与我没有任何关联的男人的情感呢?我是不是对他也发生了情感转移?这样下去,只怕是要越来越扯不清楚。想这些干什么,管他呢,于是她笑了笑,心里却还在想,自己敢对这个男人投怀送抱么,心里怎么就像揣了个不安分的兔子,狂跳不止呢?
她已不敢说什么话了。生怕被他猜透了心事。林文龙看了看月色下的王雅芝,她不就是月里嫦娥么?心里有了一分冲动,他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她如玉的巧手。
她像触电一样地站了起来,对他说,林局长,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林文龙仍然抓住她的手没有放,人却跟着她站了起来。她面对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倒是兴奋而又坦然地接受了,她并没有挣脱。她知道,这时挣脱肯定不好,两人尴尬不说,还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如果被熟人看见,流言肯定会见风生长。
于是任他牵着,只是轻声地对他说,林局长,人多眼杂啊,我们走吧。
他当即心领神会,跟着她说了一声,走吧。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她的那只玉手。
他透过这一举动,知道自己与王雅芝之间,完全没有了任何障碍。他俩真的离开怡园,一起向市公安局大院走去。
黑夜就像是一张十分良好的隐形网,将一切包缠得严严实实,路灯倒像是一把四射的剑,可它只能刺破路边的黑幕,延绵的路灯下,终于形成了一条光明的通道。
他们慢慢穿过或明或暗的人行道的树影,轻声地讲着特别私秘的情话,向前走去。
林局长问,小王,你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轻声说,我结婚已快四年了。你呢?
他微笑着说,我结婚十五年了。你们打算就这么分居下去么?
她淡淡地说,看来,我这一场婚姻是一个错误,他不可能下来,我呢,又不可能调过去。放弃工作,我实在舍不得,于是我们结婚等于离婚,我现在只是个已婚的女人而已。
他大胆地再次试探地说,你真的让我同情与心动呢,我能不能帮你点什么忙?
她却说,你是年轻有为的局长,喜欢你的美女成堆呢。
他笑着说,你也是啊。我第一次看到你,真的被你的美貌吓了一跳。
她摇着头,去满心的欢喜,林局,你别讽刺我了。我对自己还是了解的。
他大胆地对她加以了赞美,你真的如月里嫦娥,让我感觉艳美绝伦呢!
他的进攻是有穿透力的,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好开心,犹如在这静谧的黑夜里,撒下一路美妙的铃声。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这夜色是多么的美妙,这黑幕是多么的亲切,他们一起走到了市公安局办公大楼前,王雅芝不走了。
他看出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犹豫,期盼地看着她恳切地说,你不能再陪陪我吗?
她知道,这半夜三更,自己一旦走进局长室,那将会发生什么样美妙的故事。可是是自己喊他回来的,是自己愿意陪陪他的,于是她微微一笑,也不做声,随林局长上了楼。
办公楼过道上安有声控灯,当他们上楼、走在过道上时,林文龙一声故意咳嗽,灯亮了。她随他来到他在三楼的办公室的门前,看着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把门推开后转过身来看着她。她知道是让她先进去,于是,她像做小偷一样地闪身进了局长室。
他就在她身后,并没有开灯,而是一双大手从她的腰身后,像蛇一样的快速伸了过来,犹如一股仿佛带有千伏电压的强电流,立刻通过她的身体,流向了她的,穿过心脏,传达到了她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那青滕一样的大手,软在了他的怀里。
为那天各一方的男人守身如玉的誓言,将成为一把撒进抽水马桶的食盐,消失得无影无踪。黑暗中,她变得如饥似渴,那股强电流如灌顶一般,从头到脚冲破了她原有的、要为男人守住清白的禁欲理念。
她变得如同泄洪的滚滚激流,一泻千里,简直比三峡大坝溃堤一般,差不多还要来得猛烈!她转过身来与林文龙疯狂地啃着,仍然不解饥渴,便迫不急待地帮林局长来脱裤子。
林文龙知道,她的压抑得太久太久,她的心田捂盖得太干渴太干渴了,她简直如一匹扑食的饿狼见了羊肉——发疯了。
林局长面对她突然爆发出来的如此强烈的要求,反而显得有些迂笨和被动。自己搂在怀里的,竟然是一座喷发的火山啦!
他们在漆黑的办公室里脱得精光,林文龙已晒网几天,没有下河捕鱼,沾到了女人腥气,男人的劲马上像一盆熊熊燃烧的火焰,熏得他发昏发狂。
面对这只送上门来安全可靠、性十足的小妖精,早已让他心旌摇荡,兴奋得成了一根精箍棒。
他的一只手滑过她那片神秘的地带,直达她那快乐大本营,她那里已是溪流欢奔,全湿。当他的中指最先下到她那小河边戏嬉之时,她已如一只入港的小船,穿过了风浪,依靠在岸边,显得平静安祥。
她把一切心思,集中在林局长的那一只下河戏水的手指上,让自己的,随他滑动的中指缓缓释放,体会着被给予的快乐。期待着他继续向纵深挺进。
没有波涛,没有冲浪,显然无法满足男人的那份期待与。他把自己的手移开,把她的整个身子搂上了自己的肚皮,托住了她那两个如玉器的丰臀,她的双腿自觉地从他的胯上向身体两边伸展,方便之门因此洞开。
他那坚硬如赶面杖的英勇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十分爽滑地、冲进了她那潮水滚滚的小溪流。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让平滑的身体、让的,靠在他宽大、结实、的上。林局长托着她的双臀,让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手里,上下滑动。
她虽然尽力配合,毕竟全身悬空,百十斤的身子全由林局长端在两只手上,就算他是托举冠军,也有他吃不消的时候。几十个上下回合做来,他明显感觉有些吃力。
而这份,根本没有达到两人的期望值。他抱着她飞步跨进了那忠实的、静静恭候着主人的、席梦思。整栋办公楼于是有了一个心脏般活动着的中心,这黑夜里的老城市公安局,就像一头静卧的雄狮,心脏强劲搏发,整栋办公楼仿佛都显得生动活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