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较好地控制着这个发了狂的身子,一张一驰地夹击着他的弟弟,压迫着他的,让这份地动山摇所产生的欢快,尽量的延长,让自己的人生,在这充满活力与性气的黑夜里,变成一张没有任何内容的黑纸。
不一会儿林局长已气喘嘘嘘,有些熬不住,在正要达到顶峰时及时踩了刹车,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她睁开双眼,着全身如水洗过、汗水依然流淌在脸上的林局长,怜爱地说:“林局,是不是太疲劳了,你想乍的,就依你吧。”
林文龙听得懂她的意思,那就是说,如果你不行了得话,你可以放炮完事了。于是自嘲地说:“年岁不饶人啦,我怕是有些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工再做,要不我就放了。”
他们抚爱着,用接吻代替了下面的运动。林文龙也感觉自己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心里却又有些不相信这是真实,老子真的不行了么?不可能吧。
那种不服输的意念集中在那旁一点上,只停了两三分钟,他便气息凝聚,终于又开始了向终点站、向高山之顶,再次发起了英勇的冲锋。
心想老子哪怕就是战死,哪怕是做鬼也,也值了哇。
他身下的王雅芝,再一次发出了兴奋的欢叫声,林局长犹如听到了催阵的战鼓,出击的冲锋号角,于是充分发扬了出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战斗精神,逢山翻山,遇岭越岭,临水涉水,一路所向披靡,英勇无敌。
他也不想什么留着慢慢享用了,那两发几次差点早已发出去的吊弹,终于被他无拘无束地、轻轻松松地推出了小弟的枪膛!
他气喘吁吁地告诉身下的她:“我要、要、要!”
在他的明确提醒下,她积极地迎接着那份快乐的到来,人生似乎真的化成了虚幻的神仙。他感受到了身下的她已如山崩地裂,两人死死地、紧紧地缠拥在一起,冲浪一般的搏到了点,只觉得时间停止、天悬地转、四肢散架,终于迎来了云开日出,他俩瘫软在了。
她轻轻地抚慰着他,帮他擦拭脸上、身上,为他们的性福而奉献出来的欢乐汤汁。
这份待遇,这番柔情,是林局长与那么多女人一起做男女配套工作时,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温柔与体恤。
就连与妻子白若雪的也往往是各尽其责,各自收拾,而王雅芝的柔情与善解人意,让他在她的身边有了一份无与伦比的安全感、踏实感,享受到了这份性生活的安逸。
他突然知道自己离不开她。这时,她关切地说:“林局长,这一段时间你工作太辛苦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呢,不要太多地熬夜,更不要沉溺于女色啊。”
他坐直了身子,不解地看着她说:“小王,你乍这样说呢?好像我荒无度似的。”
她也坐起身子,羞涩而认真地看着他说:“你不到40岁的人,只要一停下来,枪就是柔软的,这不是过度,就是身体太疲劳的缘故,你不要注意身体么?”
林文龙听了她的话,心里真的开锅了,老子的情况,她一览无余啊。
他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生气,心里却已琢磨开来,你一个小鬼也敢这样直言不讳地指责我,我信你个吊啊。
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盯着她:“你欺负我不行了,是么,啊?”
她知道他不服,于是轻轻地说:“我是为你好。”
他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说:“你是为我好,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我一直相信你,敬佩你,尊从你的教诲,你看我是乱来的人吗?确实是工作太繁重、太繁琐了,我不努力不行啊。我对女色要求并不高,就如吃饭一样,吃饱了就行,多了是要撑死人的。君王从此不早朝,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真的十分感激你呢!”
她看着他说:“这段时间上面来考察我们局里的领导班子,市面上流传我们几个女民警都是你的,这些传闻对你不利。我还是走算了,我们注意一点,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他笑着说:“谢谢你这么慎重,样样都为我考虑到了,有些人无事生非,其实我们不必太在意,对这些流言蜚语,我是一笑了之得了。”
她边下床边说:“万一我们的关系被别人爆了光,以后我怎么做人啊,人家不是空来风,我认为还是谨慎一点好。”
他点了点头,看着美人穿衣捞裤,然后行云流水地从他的房间里漂移而去。一切与这黑夜一样,如梦如幻,似真似假。
上午的全局民警大会,那绝对是按程序进行了的,庄严而又紧张,人人都按照自己的意愿投了票,提出了自己的候选局领导人员的名单、中层领导人员名单,市委组织部的刘副部长,宣读了相关文件与方案。
大家都明白,市公安局的领导班子,再一次进入了洗牌的阶段。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努方向在哪里,明明白白,但人人都在运动状态,冲刺已经拉开了战幕,不到下文定局,大家都还有的一比。
对于应该吸取教训的张亮办理的黄生柄案败诉一事,大家却只当成了一个笑料在流传。现在领导人在台上讲的,没有几个人全听全信了,那与脱了裤子打屁,没有什么区别,事情不到老子的头上来,关老子的卵事,人人都有一个判断能力,大家采取的也差不多都是适生的原则做人做事。
抓住眼前出现的机会,才是人生的要义,常文杰心里清楚,自己不去谋求,自己肯定不会得到。可是让自己去求领导,他实在是犯了难,这与他的人格,与他的人生守、信仰太相左了。
当然他曾在与林文龙一起喝茶时,也委婉地向林局长提出来过:“林局,机会来了,请老同学一定要帮帮我的忙啊。”
林文龙笑了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真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算是给了他一个承诺吧,常文杰的求官之举也就到此为止,不再用钱物向前推进,仍然把心思放到了办案上。1.23枪支被盗案,他一直在经营,市里的每一起重大杀人案、涉黑涉恶团伙案,他都无法摞开。
老城市公安局最忙的人,应该要算他与林文龙了。当然这是指干正事,要是讲为了钱为权,那有的是人一天到晚都在忙!
这些天常文杰的心里又惊又喜,那个电视台的宋美女,常常邀请他出来吃饭喝茶,他从她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丝特别的东西,但那是飘浮不定的,不可捉摸的。
他猜测,她一定有什么事有求于他。可是与美人在一起,那实在是赏心悦目的事,只要是她有请有求,就是再忙不过来,他也会尽心尽力地赴约。
与她在一起,先前还有林文龙等人,后来有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为此,他心里激动了好多回!也做了无数个美梦,但他一直闷在心里,不愿对别人说。
他喜欢她,可从来没有碰她半个手指头,他们即没有拥抱,也没有握手之类的情感交流。他们的交往既不是关系,却又是非公开的;又不是亲兄妹,可他们比亲兄妹还亲。
只要是常文杰身上发生过的任何一个故事,她都有兴趣,她都要关心,常文杰的亲人、家庭,已被她了如指掌。她常常为他讲述的那些充满艰辛的办案历程,泪流满面,激动不已。
她竟然背着常文杰向林文龙帮他求官,这次市委组织部公开考察了市公安局的干部队伍以后,常文杰的得票最多,宋美女得知了这一消息,她向马书记也直接提出了要求。
她当然不是跟林文龙在影剧院门口那么直接地说,让常文杰当什么刑侦支队长好。而是在组织部公开考察了公安领导班子后的当天晚上,她躺在马书记的怀里柔情地说:“马哥,公安局这次动人,到你这里报到的人多不多,你打算怎么运作呢?”
马玉新头脑带电,官场上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他马上说:“美女啊,有谁求到你这里来了?”
她娇滴滴地说:“把钱撒到我这里来的,你还有不知道的么?到现在我可是一个钢蹦子儿也没有见到过。你们下去搞了什么考察考评,那么多人认为投票只是做个样子的,你们市委是在为卖官买官打掩护。”
他看着她警惕地问:“谁说的,我们不尊重民意?那我请你看一看,我们这次就是要正党风,要把任用干部阳光化,这次民意调查不好的人,下面有举报的人,我们坚决拒之门外。”
她呶了呶嘴说:“如果人家拿更高的权力、拿毛爹爹压你呢?”
他摸了摸他那秀丽的脸蛋,笑着说:“傻瓜才只认钱,不认人品呢。你管这些干什么?”
宋美人笑着说:“社会上议论很多,比方说,公安局上次考查得票最多的那个人,你们不也是根本不用人家么,听说这次他又得了最高票,你们会拿他怎么办?”
马书记看着她说:“你认得他?”
她说:“我听说是刑侦支队的一个副支队长,一个管重案的人,通过办我姨父的案子,我才认得了他,他叫做常文杰,我先前对他还有点看法呢,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还算有正义感,也有点本事,好多案子就是他侦破的。”
马玉新有点不以为然地说:“这个人我知道,他在社会上口碑不错,可是这个卵崽的思想僵化,是个古怪,他从来不到我这里拜过码头。”
她冷笑一声说:“你硬要人家求你才行啊,难怪人家说你们官场黑暗,你们都这样把官场当自己的码头占着,用人那里可能任人为贤,你们怎么让老百姓心服口服呢?”
马书记看着她说:“你真的好幼稚,哪朝哪代,统治者要听老百听的,老百姓只是政府的统治、管理对象。如果我们真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全部按老百姓的意见办事,那我们就是累死累活,也做不好任何一件事!用谁不用谁,我们当然有民主,也有集中嘛。
我跟你讲,人家送钱给你,你莫收,现在省委明的在查储少良,搞不好暗的就是在查我,你不能在背后给我出难题,知道么?”
她妖媚地搂着他的脖子说:“马先生,我再傻再蠢,好歹也重点大学毕业吧,我会断了自己的财路与前程么?你放心,我看得到事象的。别人怎么样,我不想管,也管不了。我只求在你的任期内,你要给我安排一个,好一点的位置才行!”
马玉新点着头老成得意地说:“我早就帮你想好了,今年内给你解决科长级别,过一两年让你下区里县里去煅练煅练,把县处级待遇给解决掉。”
听马哥这样一说,她真的兴奋得如三月野地里,发情的小母猫,一口就把马玉新的老脸给咬住了,吻过之后,十分得意做作地说:“马哥,我好兴奋、好想啊,你给我吧,我还要!”
马玉新是用了药物才上了她的,这时新的一轮太阳升起来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一轮野火燃茅屋般的热腾。
马书记十分猥亵地搂住她的腰身,把她搬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让她上了一般应该由男人控的炮楼。她对他当然如胶似漆、如痴如醉。她像蛇一样的缠绵,像水一样的柔软,如催化剂一般地帮他调动着、每一个感官都产生出了快乐的化学反应。为了维系这一段婚外情,马玉新是拼了老命的,但他也不是日日都来,与她朝朝暮暮,长相厮守。
他一般是一个星期来杀一局,有时则是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定,就像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那个年代,官场民间都流行的打牙祭一样。
马书记倒底有多少个女人,没有谁知道。就算是知道,一般人也不敢说出来,除非他是省委以上高官,否则他的嘴巴不想吃肉喝酒了还差不多。
宋美女小野猫喵喵般地叫唤着,在他的身上施展着火腿功。马书记来时虽然吃下了两粒伟哥,可是他手上的臂力不够,肚皮上的功夫也有限,只好自己仰卧着,把她搂到了肚皮上,手像波涛那样,轻轻地漫过她那山一样的,在那里掀起波浪。
他想找到更多一些能量,让他男性更加雄起的能量,甚至把她的头拉到了自己的眼前,观赏着她的妩媚,然后把自己的头埋到她的脖子里,舔着她细腻的,召唤着能量的聚集。
他那里却依然是二柔二柔的,他的确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突然领悟到,中国男人为什么爱自称老子,张嘴就是妈、姥姥、人家祖宗八代的,原来是自己性功能太差,才用这种要乱人家血统的方式骂人显威。
他心里直想,姥姥的,,你雄起来呀。老子还不到那么不行的时候吧,起来,起来,像四川哥哥说的雄起啊!
马书记终于感到那股气息在自己的丹田聚集,他知道自己的已经能够为其立国扬威了,便潇洒自如地将她的两条白藕一样的玉棒腿,搬到了自己胯骨边,让她赤条条地坐在了自己的——那个车床钻头一般的老根上。
美女开始动摇,却也不是十分来劲,他那里不一会儿又要熄火了。
女人的控制能力,就是不如自己为主来得痛快,他于是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有点不满意地说道:“你这样不痛不痒地干活,真的像磨洋工,我们换个位子。”
她笑着说:“你愿意来当电视台的记者,让我去当你的市委书记啊。”
他爬了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说:“美女,你的野心不小嘛?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当一次市委书记,我就当那个那个小记者,我们两人倒过来快活快活。”
马术兴转身起来,欣赏着这尾线条明析的美人鱼,把头埋进她那光滑的内侧,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羊屁味气。
从美女那流淌着岩浆龙泉的山寨里,飘散出来的羊屁一样的怪味儿,让马哥闻到了如海水一般腥臊的特别浓烈的气味。他舔了舔那如豆浆一般的,那无法表达的渥浊,在他心里纠结,弟弟于是已雄纠纠地亢奋起来。
他感觉得到她分开的两腿在颤抖,他依然用舌头与唾液在那里搅和着,她的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口里哟嗬哟嗬地叫唤起来,犹如负了千斤重担。她用双手摸着马书记的头叫唤着:“马哥,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快点来,我要,我要啊!”
马玉新也说:“宋书记,我也好想、好想、好想!你莫急啊,让我把我们身上的激情之火点燃,我要带你去一趟天上人间。”
宋美女好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一览无余地让她的情感、她的性要求、她的激情,在这个老男人面前自由燃烧、任意流淌了。
她越是不加以限止,上面的老马哥也就越是感受震撼。他像一台刚刚加足了燃料的宝马车,马达已打响,一脚油门就冲上了高速公路。
他将小老弟放到了她的战壕里,加足了马力,如乘风破浪,有了飞的感觉。女人叫唤起来:“我的妈啊,做女人,还有这样飚车一般的人生享受啊。马哥,爽死我了!”
他却气喘如牛地说:“是、是的,这就是当、当市委书记的、美、美好感、感受。”
她捧着他的老脸:“马哥,你好凶好利害啊。”
老马哥于是把自己,真的当成小马哥了。
女人当然喜欢男人用雄棒棒、强有力的方式征服自己。这是飘飘欲仙的快活呢,流氓们为什么总是能够追到美女,就是因为他们该出手时就敢出手,都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约是让她爽了,才刻骨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