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龙的意志被那种无以言状的快乐绑架了,它就像一个美艳的勾魂魔女,引导着他们毫不动摇地翻越那人迹罕至的南极冰山。
他已是汗流浃背,便扯下了盖在他们身上的那一根薄薄的被单。他气喘如牛,终于没能熬住,在没能达到顶峰时已停止了进攻。
她睁开双眼,着他那汗水依然流淌的脸面,怜爱地对他说:“湖天,你累了是么,我还想啊。”
他温情脉脉地自嘲道:“我人老了,怕是不行了。”
她摇着头,微笑着说:“你有力呢,你是怕就没得玩了,我依你就是了,谢谢你给我更多的快乐。”
他再一次地吻了她,以抚爱士与接吻代替了的运动。林文龙的舌头在伸缩着,心里却多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实的现象,老子的弟弟不行了么?不可能吧。
那种不服输的意念集中在那一点上,最多也就过了那么两三分钟,他便凝聚气息于,再一次开始了向终点站、向高山之顶,发起了英勇地冲锋。那真的是做鬼也哇。
她又一次的欢叫起来,他犹如听到了催阵的战鼓,出击的冲锋号,于是发扬出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路狂飙,终于将男人的那一抹精华坚强地推出了枪膛!
他感受到了身下的她山崩地裂,自己也觉得天悬地转、云开日出,俩人终于瘫软在了他们的拳击台上。
停下来以后,身上感到了凉意,她把被单拉起,轻轻地抚慰着林文龙,帮他擦拭着脸上、身上为她奉献出来的之汤。
他也安然地享受着她的温柔与体恤。在她的身边得到了一份安全感、踏实感,享受到了一份情侣生活的快活。他知道自己今天到这里来是做对了。
她关切地对他说:“湖天,你们这一段时间工作忙,要注意身体呢,你是公安局长,怎么老是跟办案民警一起熬夜呢?这次你到东源市抓了那两个持枪杀人犯啊。”
他认真地看着她说:“哎,这个公安局长不好当啊。现在问题那么多,我不去怎么放得下心呢。”
两人饶有兴致地谈起了最近发生的那些故事,很久才相伴着进入睡梦之中。
常文杰在东源市时就听林局长说,他已得到了提拨,心里当然十分高兴,与张本金把李文化安全押回了老城市,心情依然亢奋,于是在王雅芝摄完像以后,他想都不想一下此时已是什么时候了,就把电话打给了宋美女。
正是这一疏忽大意,他差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把自己那还没有到手的一官半职,给弄黄了。宋美女这时正与马哥在之中,他的电话,对他们的快乐活动,实事上造成了严重的干扰。
她的电话机子一响,当即引起了马老板的警觉,她猜想到了是他打来的电话,今天电视台已就他的任职进行了公示,她肯定是他打过来的,心里想,傻瓜啊,你这个时候打错电话了。
马书记停下工作对她说:“你的电话响了,要不要去接一下?”
她说:“我不管,我要你和我继续抓革命,促生产。”
马书记就笑呵呵地说:“只怕是你家里人来的,搞不好误了你的大事。”
宋美女在下面紧紧地搂着马老板柔情地说:“我家里人个个好好的。马哥,你不要管他呀,我们继续来呀。”
可是马书记心中敏感,他竟然将他的老弟弟,从她的小河里扯了出来,自己下去看了那个电话,然后平静地对她说:“是136XXXX3357,是不是你的亲人打来的呢?”
她像没事一样地说:“我就知道是乱打广告的扰电话,你听,他自动挂了。我们继续吧。”常文杰这边把电话拨出去以后,心里就有了一份欠意,看看几十秒无人接,他主动关了机。
可马书记的雅兴已被他打乱了,马老板的老二已经疲软了,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娘的,哪一个,这个时候给你打扰电话。害得老子好好的心情弄坏了。”
宋美女不得不爬了起来,她拿过电话看了一眼,真的是常文杰那个傻子打来的,她于是关了机,对马玉新甜蜜蜜地说:“马哥,你不要心急,我等着你,你一定能行的。”
马玉新坐地床边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他点燃吸了几口,定了定神以后,对坐在他背后帮他揉搓着脖子、背脊的宋美女说:“腊腊,你恨我吗?”
她笑了起来,装着不解地反问道:“马哥,你这话怎么说呢?”
他也哼哼地笑了。然后两人都像是十分开怀地笑了起来。他认真地问:“你笑什么?”
她也调皮地说:“你笑什么?”
他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说:“我笑你。”
她真的不解地问:“笑我么?我有什么让马哥好笑的!”
他把她拉到了身边,看着她说:“我比你大那么多,又不能给你什么,最重要的是我又老又丑,你一朵鲜花真的是插在了牛粪上,而且连名分都没有,你不恨我么?”
她也看着他,他真的又老又丑,可是她更清楚,目前他是这老城城的第一人,黑白两条道上都混得风生水起、风起云涌、云雾缭绕、云蒸霞尉的一个高官恶棍大流氓。
当然对他不能有半点不敬的表露,于是她地对他说:“马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世上看男人只看才能、看权势、看地位,那有看男人外貌的。都说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像你这样才貌双全、地位尊贵的大人物,任何中一个女人能得到你的宠爱,那是三生有幸啊。
如果不是你到我们学校去调研,我有机会接近你吗,你又会看上我吗?莫说中国六亿妇女,我们老城就有二百万多女子,你要找个喜欢的女人还不容易么?
你看上了的人,那个不是命交桃花运?可我这一辈子,还能去碰上热销货二个像你这样,有才有德的市委书记这么高贵的才子吗?”
马书记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马哥心里飘然起来,色眼穿心地看着她说:“嗯,你很会说话,不愧是学中文的高材生,我承认,没有这一切条件,我就不可能认识你、喜欢你,更不会把你弄到我的身边来。应该说,这就是缘分。可是缘分这个东西,多多少少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它就像个魔鬼那样,往往让好多人失去理智。
我知道,我占有了你的青春,我让你失去了一个美丽女孩,应该得到的爱情与浪漫的生话,不过,我会尽我的能力去补偿你的。请你想信,我十分地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一份感情。”
面对这样一个心狠手辣、心里焖得猪头熟的官场大流氓,她知道他在说漂亮话,自己完全可以让他原形毕露,可是不能直白的去揭穿它,于是她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马哥,你让我好感动,好感动,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了,我就怕你只爱美色,不爱我的人品,过去我从来不敢对你说,我想嫁给你,我能成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马玉新想不到会被她将自己一军,点他的死,他嘿嘿地笑着说:“我也想-过,但是……”
她看着他,紧紧追逐着他的眼光问道:“但是什么,是不是你怕你老婆,怕别人也要这个位置,还是怕坏了你的名声?怕从此失去更多的东西?难道现在这个年代,你还怕离婚么?”
老马哥想不到,自己挑起的这场战争,老子反而处于了劣势,面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他马上直白地进行了反扑,大声地说:“你这个鬼妹子,人精呢,你是设了个圈套让我往里钻啦!来吧,老子今天先把你喂饱了再说。”
是啊,就算马老板再有能力,也改变不了婚姻法设定的条条框框,他不可能把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统统地一个个都娶进自家门啦。在宋美女这里,他只好装聋作哑、装糊涂蒙混过去了。
他把那只烟狠狠地吸了两口,然后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掐灭,吐出一屋烟雾,转身来把她搂住了。宋美女心里好笑,你就这样玩弄老娘,老娘不会玩你罗。她装着得宠的样子,柔顺地绵在了他的怀里。
马玉新这时心里也有了极大的不痛快,虽然说自己是一个权力巨大的市委书记,可是自己再有权力也不能像古代的帝王那样,明确地拥有三宫六院、妻妾成群,自己成天得戴着假面具在公众面前出现,成天要偷偷摸摸才能与自己的女人们相会。
老子想要是能够无拘无束,把这老城城建设成我的天堂福地,把自己喜欢的这些女人,统统集中起来,让她们围在老子的身边,老子修筑了大量的宫殿楼阁,建造了山泉水路,有自己的华清池、鸳鸯楼,那该多好啊。
老子在这个大热天里,玩得他云开日出、云消雾散。想横着就横着,想竖着就竖着,想脱光那一位,就脱光那一位,想让她们个个一袭薄纱披肩,就薄纱披肩,想让她们一池戏水,就一池戏水,想乍的就乍的,那该多美妙啊。
马玉新心飞万里,英雄无敌,可下那里的老树根却不争光,出了状况,他心里想,的,老子怎么就不能了呢,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的老弟弟在她的山门边,磨磨蹭蹭,她知道他这时十分懊恼,不能激怒这头的狮子,于是轻轻地对他说:“马哥,我帮你摸摸,你想着吊鸡进窝的感觉,你能行的,你那么健壮威武,你绝对能行的。”
马老板听着美女拍他的马屁,信心大增,他一个心思想着那里,一任她揉着掐着,在她的小河边打着水花儿,那里果然抬起了已昏沉一时半会儿的,他信心大增、欢天喜地下了河。
马老板能够雄起,他的信心就起来了,男人毕竟靠它来征服世界,来维系自己的中心地位。特别是像马老板这样有大群美女围着的男人,没有征服力,他的王国必将崩溃。
来着事的时候,他清净了六根,一直高度集中精力,把身下的美女杀得哟哟嗬嗬,他心想妈那个疤子,老子不能依着你了,老子先快活了再说!
于是一阵猛虎下山,饿虎扑食,百十个来来往往便达到了顶点,一炮轰了。其实已没什么卵水了。
他节巴着问:“还、还痛快吧。”
她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说:“马哥,我要死了!”
他说:“这样就好,我希望我们快乐而死!”
马玉新的心里,真的没有了任何遗憾,他着心爱的女人,心里却一直怀疑那个电话,他突然对她试探地说:“小宋,你确实也老大不小了,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合适的人,你先把家成了,我没有意见。”
她看着他的老脸,看不出他的用意,于是轻轻地说:“马哥,你是不是怕我要求与你结婚,你就要来个移花接木,那么,你想把我嫁给谁呢?你是不是想让别人帮你把这顶绿帽子一直戴下去,还是你不再喜欢我了,要把我送给别人呢?”
马玉新把她搂在怀里,他自己认输地说:“你真的是一个人精啊,我有什么想法,能瞒得了你这个鬼精灵?我也不是不为你的将来着想,这次公安局班子人员调整,我就为你准备了一百万。”
老马哥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给了她。她欣喜地伸手接了过来,爬起来主动欢快地吻了他的老脸。然后看着他说:“你没有设密码么?”
马哥说:“我看都没有看过,这是文山那个刘力局长送来的,他说十吨水,我这就直接给你了。”
她又爱不释手地看着这张银行卡,这不仅仅是一栋别墅,一堆金子,更是自己的青春损失补尝啊。她有些不解地问道:“十吨水是什么意思?莫不就是两万块吧?”
他大笑了起来:“你以为算数学呀,一吨是两千啦?我的小精灵呢,一方是一万,一吨是十万。我看你是白搞了这么多年的新闻记者!”
她撒着娇说:“我哪里有什么机会,去了解你们讲的方与吨?就像黑话一样。”
他看着她说:“乖乖,这不是黑话而是行话,你不是说,那个常警官给了你十万块吗,那不就是一吨么?”
她笑着说:“你是第一个这么告诉我计算钱的人。人家谁能告诉我啊。马哥,这次动人,你到底收获了多少吨水呢?”
他起来穿衣服裤子,边穿边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不该知道的事不要问。”
她不解地看着他说:“马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又要走?”
马书记说:“我还有点事,你就不要管了。”
她装成关爱的样子说:“那你也得把这一身汗水洗掉再走嘛。你回去让你老婆闻到一身汗气,她会怀疑你的。”
他笑着,心想老子几时怕过哪一个女人?但他绝对不可以能对这一个小女子说,于是开心地去了洗澡间。
马玉新边洗边想,你的,老子马上就会弄明白的,你与哪个角色相好,我查一下就知道了。到时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现在,马玉新与宋美女很少在一起过夜了,他还要到哪里去做什么,她也懒得管,就是想管也管不着。马哥洗清楚了,穿弄好了,进到卧室来提了包,宋美女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帮他搙搙衣领,拍拍身上的尘土,情意缠绵地送他出了家门。
马玉新一出了宋美女的房门,就给市移动公司的刘总打了电话:“刘总吗,老兄我求你一件事,你马上帮我到你们公司里,给我调出136XXXX3357与138XXXX5666两个电话的通话单来,我现在就要,是的,你搞好了就马上送到我手上来。”
刘总说:“马书记,你现在在哪里,我做好了送到哪里给你?”
马书记说:“我到你公司大门口来吧,我的车就停在你的公司门口,你送到我车上来就是了。”
马玉新于是打电话给他的司机,来到了人民路65号,广播电视大楼前把他接走了。马书记在车上想起应该查清136XXXX3357的机主是谁,是在哪里登记的号码,如果是他老城城里的男人,他就要让他脱一层皮!
于是刘总又一次接到马书记的指示:“刘老弟,你帮我查清楚,136XXXX3357的机主是谁,是在哪里登记的号码,对这个情况我也要。”
刘总说:“好呢,马书记,你还没有休息啊?”
马玉新说:“你这不是废话吗,老兄给你添麻烦了,是么?你就睡了么,没有就好,快给我弄好吧,我就要到你们公司的大门口了。”
刘总正好与他的几个副手在机房赌博,听到马书记说要查136XXXX3357与138XXXX5666,于是就用笔记了,让身边的通信科长把这两个电话的通话情况,统统打了单子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