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快乐的幸福生活
傅艺玪办完婚事,前后忙了十来天,疲惫得不想起床。这么多天了,她心里只想着项年凡,想要马上见到他。于是打挂电话给项年凡,说明天不去上班,要多休息一天。
项年凡放下电话,心中隐隐约约的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迅速地弥漫开来,使他一刻都坐不住了。
自从傅艺玪突然要与蔡闯华结婚以来,他就十分的担心,有时甚至感到恐惧,这些天他都不能睡好。
他通过关系去了解过蔡闯华这个人,把情况告诉了傅艺玪,傅艺玪固执地拒绝了他的劝阻。蔡闯华有着英俊外表,有大学老师的外衣,在武夷学院行花花公子之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学是性解放的前沿,在那里蔡闯华如鱼得水,已经不知有多少女老师女学生被他压在跨下。
项年凡担心傅艺玪受到他的诱惑,他恐惧傅艺玪会自此永远离开他。
从开始办婚事到现在,他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傅艺玪了,接到傅艺玪要请假的电话后,他在办公室里再也坐不住了。
还没有下班,项年凡就按响了傅艺玪家的门铃,婚后她还住在那里。他做了她家里有人的准备,他是傅艺玪的领导,过来看看未尝不可。门开了,项年凡惊讶地看见傅艺玪全身赤裸站在哪里,大白天的,没有别人,就傅艺玪一个人赤裸裸的,项年凡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看出那眼光的意思,马上就扑了上去撒着娇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那意思就是要给项年凡一个惊喜。
项年凡抱着傅艺玪进了卧室又走了出来,环顾四周,看到什么都没变,又用狐疑的眼光望着她,傅艺玪幽幽地说:“这是我的地方,我们俩的地方。”
项年凡听了非常感动,心想傅艺玪的心和身子都还是我项年凡的。于是两眼直溜溜地盯着傅艺玪裸露的身子,尤其是乳房和下身,弄得傅艺玪真是害羞。傅艺玪婚后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身裸露着,被心爱的男人盯着看,想到这些傅艺玪感到全身的肌肤都羞红了。
项年凡看着傅艺玪裸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今天那对饱满的双乳显得更为尖挺,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艳红的rǔ头翘起,真是迷人极了。
傅艺玪被项年凡看得羞涩万分,红着脸、低着头,傅艺玪那种羞答答的神态更使项年凡着迷。项年凡向傅艺玪的身上靠去,伸手去摸那白嫩、丰满的乳房,嘴吻向傅艺玪那红嘟嘟的唇。
傅艺玪也热情地紧紧地回抱着项年凡,相互拥抱走向卧室,这是项年凡和傅艺玪在她结婚后第一次拥抱在一起。
项年凡突然问了一句:“你和他做过了没有。”
听到傅艺玪答道:“没有。”项年凡马上就后悔问这句话了,傅艺玪可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和妻子之间的事。
傅艺玪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骄傲地露出顽皮的笑容,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现在还是想着他,可是项年凡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与蔡闯华结婚。
项年凡把傅艺玪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他们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项年凡让傅艺玪躺在床上,舌头开始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项年凡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傅艺玪沉睡了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
项年凡的手指往傅艺玪湿地中突出的肉芽轻轻一揉,引起傅艺玪一阵放浪的呻吟,“哦,啊……”。项年凡俯下身,将整个脸埋在傅艺玪的双腿间。
“哦……好痒……”傅艺玪叫道。
项年凡伸出舌头舔上傅艺玪最敏感的顶端,粉红的颜色如一道美味的好菜,项年凡细细的品偿着,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撩舐。
傅艺玪不住的颤抖,那缝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肉袒露出来,缝上头有一颗小蕾,项年凡绕着珠珠打转,缝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
项年凡搅动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傅艺玪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发出呜咽的声音。项年凡两手攀住傅艺玪的大腿,香艳地吃着傅艺玪的花蜜。
傅艺玪的双手紧紧抓住项年凡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让项年凡吃得更深切一些,不停吟叫:“啊……啊……我……永远……永永远远……都是你的……”
傅艺玪越来越大声“你舔得真好……啊……唉呀……你天天都要……来舔我……唉……好舒服……”
“我天天……嗯……都要……你来舔我……我……不行了……快进来……啊……”傅艺玪淫荡地浪叫。
项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yīn茎,粉红色的guī头在yīn道口磨蹭着,傅艺玪扭动着身体,发浪的样子惹得项年凡的yīn茎一阵酥麻。项年凡将guī头又在穴儿口磨动了一下,傅艺玪已经受不了,频频挺动屁股,项年凡故意不进去,在门口徘徊,傅艺玪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项年凡硬生生勾进来。那穴儿又紧又热,“哦……”傅艺玪发出满足的呓语。
项年凡将傅艺玪的双脚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动,傅艺玪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傅艺玪还是像原来那样浪,一点都没变,就象是专属于项年凡一个人的。项年凡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傅艺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傅艺玪的大yīn唇被项年凡yīn茎的进出,也翻进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来了……啊……啊……”傅艺玪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的高氵朝来了,傅艺玪的yīn道壁紧紧包着项年凡的yīn茎,一阵收缩几乎要把项年凡吸出来了!项年凡强忍住兴奋,从傅艺玪身体里抽出来,还要再战。
傅艺玪的身子软绵绵的,项年凡把傅艺玪的身子翻转过去,傅艺玪主动配合项年凡撅起屁股,项年凡的yīn茎从屁股抵住xiāo穴,一滑就又插进肉缝里。
项年凡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傅艺玪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项年凡,项年凡每次都一插到底,插得傅艺玪的浪水一阵喷射,淋得项年凡的yīn茎舒服极了,yīn茎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yīn茎深插的时候,下腹被傅艺玪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
项年凡努力的插进抽出,刺得傅艺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点……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
忽然项年凡guī头暴胀,每一次抽插穴肉滑过guī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shè精的关头,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项年凡的血管里升华,项年凡的yīn茎在傅艺玪yīn道腔肉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浓浓的jīng液,一阵久违了的爆炸感觉传便项年凡身上每一处,如同电流经过!
这是他们在傅艺玪婚后做的第一次做爱,傅艺玪想用真真切切的爱告诉项年凡,就算她傅艺玪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她还爱他,不会离开他,但她不知道项年凡是不是也怎么想。
第一冲击波过后,傅艺玪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张着嘴唇,鼻翼也轻轻地抖动,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柔弱润滑的身子在项年凡的身下欢欢地扭摆着,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傅艺玪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交缠开合,项年凡的下体紧紧地抵住了她,不急不燥轻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时再猛烈地运动起来。
今天是一个新的起点,傅艺玪在慢慢地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
项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她,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项年凡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傅艺玪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项年凡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项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他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慢慢平静。
“怎样,感觉还好吧?”项年凡问,傅艺玪的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幸福地微笑。
傅艺玪额上的汗珠滑落了下来,溅到了项年凡的胸膛上。项年凡楼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体,从手指缝处流渗出奶白的浓浓的jīng液。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接下来他们一如原来一样,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艺玪感觉得到项年凡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忧郁,一丝痛楚。
结婚不到一个月,傅艺玪就毫不犹豫地打掉蔡闯华的孩子,怀了项年凡的种,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今后她想让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后,蔡闯华佷郁闷,无法弄清这是谁的孩子,蔡闯华还没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让他心烦的是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儿子不是他的。
对傅艺玪来说结了婚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她了,原来的一些传说烟消云散,有人娶了,那些传说自然就尘埃落地了,更何况是嫁给大学教师,大家都觉得傅艺玪很有面子。
傅艺玪现在贴上了“已婚”的标签,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没有了约束和顾忌,她的情欲放得更开了,更热烈了,有处长、有项年凡爱着,他们是那么爱她,关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业离不开他们,她也离不开他们,现在她要好好的回报他们,爱他们。她希望能够就这么走一直下去,永远,做一个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闯华到现在算看清楚了,傅艺玪和他结婚,就是为了应付社会的议论,有了已婚的幌子,傅艺玪在南平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闯华忿忿地想着。
可是蔡闯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一个男人30多岁还没有结婚,一言一行都惹人注意,更不用说三天两头和黎洁玫在一起。结了婚就不一样,是一个有家庭的有事业人,在社会上、在学校里就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和傅艺玪结婚为的是什么?蔡闯华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是黎洁玫想一直拥有他。其实当时黎洁玫劝蔡闯华和傅艺玪结婚,蔡闯华也是心有灵犀,觉得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构,最稳定的局面,最开放的关系,它不封闭,最生动的内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爱,它不痛苦,最满意的家庭,该有的都有了,蔡闯华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还能总结一些“最”来。
尽管如此,蔡闯华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他对自己被傅艺玪讹上不甘愿,在婚姻这样的大事上,由黎洁玫替他决定,受黎洁玫摆布也极不甘愿。
现在蔡闯华明显觉得周围平静多了,在武夷学院他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洁玫在一起,只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说话,而伍尉凡黎洁玫是能够拿得住的。对黎洁玫的良苦用心,蔡闯华真的很佩服,现在是他们关系最好,局面最稳定,可以放开手脚大干的时期。
蔡闯华在武夷学院的男女间的事情,想必傅艺玪也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不说。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蔡闯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闯华从来就没喜欢过傅艺玪,傅艺玪也从没看上蔡闯华,所以他们一个在武夷学院,一个在南平,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管谁。蔡闯华周末偶尔会到南平,傅艺玪一年难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于有人说他们之间有协议,互不侵犯领土主权完整。
现在,傅艺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结了婚后,她还是一个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整个事情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在实践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间理论”,而且她真的得到了一个空间最大的婚姻,傅艺玪想这是潜意识的神奇作用。
这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蔡闯华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傅艺玪想装的人。对蔡闯华来说也一样,傅艺玪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蔡闯华想装的人。
但是蔡闯华还是在武夷学院听到有人传言,说傅艺玪在南平继续和那几个男人同居,说蔡闯华故意找一个做二奶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为了好在武夷学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蔡闯华心里很窝火,很不是滋味,这面子往哪放啊,毕竟大小是一个教研室主任。他觉得傅艺玪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别让人说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学院上班,无法看住傅艺玪。
其实就算蔡闯华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艺玪和项年凡不仅在南平,他们经常一起到福州,还有各个县市,处长那里傅艺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会来南平看傅艺玪,这些明里都是公事,实为男女欢爱。蔡闯华如何看得住呢。
这事让蔡闯华烦恼了好几天,还是黎洁玫的一句话点破了他,“让你老爸去照顾她好了。”蔡闯华连连叫好,明是照顾实为监视,还把老头子送走。这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些方面的才智总比男人强。
傅艺玪长期不在武夷山,蔡闯华好像天下都是他的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既贴上了婚姻的标签,又不会被婚姻所禁锢,依然可以在婚姻外面的世界享受自由和快乐,这种快乐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婚假还没完,傅艺玪就急着回南平了,傅艺玪为什么急着回去,蔡闯华心知肚明,但是无可奈何。那天晚上尽管黎洁玫的丈夫伍尉凡还在家里,好几天没见黎洁玫的蔡闯华,在电话里急吼吼的对她说:“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给我!”黎洁玫听到这强迫命令似的口吻,心里就一阵悸动,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现在一切都似乎变得有趣起来,至少当时蔡闯华是那么觉得的。控制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于你有更高阶层的女人,那种感觉是相当美妙的。
旁晚黎洁玫借口在外面应酬,下班就没有回家,直接到蔡闯华哪里去了。
黎洁玫一进屋,蔡闯华已经等在那里,他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搂着黎洁玫笑道“玫姐,我抱你去洗澡吧。”。
黎洁玫洗好走了出来,头发披散肩头,上身围了块毛巾,下边露出两只白皙的秀腿。她咬着下唇,娇羞的缓步走到镜子前,拿起梳子梳理头发。
蔡闯华从背后箍住黎洁玫的腰,凑近乌黑亮泽的头发,狠狠嗅着;手慢慢扯开毛巾,握住乳房,捏揉搓抚起来,自己的jī巴也开始慢慢充血了涨大。
黎洁玫乳房大而圆,乳晕和rǔ头却很小,呈粉红色。阴阜十分饱满,乌黑浓密的阴毛根本遮不住。
“看什么?没见过玫姐啊?”
“嘻嘻……”
“表面看起来帅帅呆呆的,没想到你怎么色!新娘刚刚走就这样,像饿狼似的。”
“是你一定要我结婚的,她是什么新娘,我一点都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
“你呀!”听到蔡闯华这样说,黎洁玫心里一阵热热。
被蔡闯华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黎洁玫便放下梳子,手挡在腹前,双目紧闭,身子斜靠在怀里,任由蔡闯华疼爱。乳尖慢慢硬了起来,乳晕通红肿胀,连身子也滚烫滚烫的,轻轻颤抖着。
蔡闯华伸手到黎洁玫膝弯,把她抱在床上。黎洁玫双唇微启,想要出声却有些哽咽,呼吸沉重,双腿紧紧靠在一起。
蔡闯华压在黎洁玫温软润滑的身上,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犹如腾云驾雾,十分美妙。
“我爱死你了。”蔡闯华呢喃着将黎洁玫搂得更紧,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里滑动,接着舔她的脸,从额头、鼻子、眼睛上滑过,一直滑到她双唇。
黎洁玫忽然双手抱住蔡闯华的脖子,将舌头吸了进去,热烈的吮咂起来。蔡闯华又一直舔到她的阴阜,舌尖过处一阵战栗,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蔡闯华滑进了黎洁玫滑嫩的下体,滑过了能给她带来欢愉的每一点。由于aì液的滋润,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玫姐……你的水真多……听到没有?”
“喔……老公……别说了……不要……不要再舔了……我……痒……痒死了……”,黎洁玫的淫浪让蔡闯华消魂荡魄。
黎洁玫弓着身子,臀肉跟着双腿一起颤了起来,喉咙深处又发出粗重的喘息。阴阜火一般的灼热。aì液一阵比一阵凶猛,把蔡闯华的下巴全弄湿了。
黎洁玫蜷起膝盖,大腿拚命夹住蔡闯华的头摩擦,双手紧紧揪住蔡闯华的头发,将蔡闯华往”泉眼”处按压。
“玫姐,想要吗?”
“嗯!”
“转过身去。”
黎洁玫转过身,分开膝盖,双脚缓缓撑开跪着,脸贴在床单上,浑身白肉不停轻抖着。蔡闯华捧住她的美臀,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玫姐,你好嫩,像少女一样的。”
“嗯……快……快进来吧……”黎洁玫摇摆着美臀,温暖柔软的手往后探,轻轻揉捏着蔡闯华的阴囊。蔡闯华狠命一挺,深深肏进她体内,强力抽送起来,还伸一只手沾着aì液去按揉yīn蒂。
黎洁玫快活的浪叫着,脸在被子上摩擦,头发四散而开。一次次猛烈撞击,使她直往前摆。蔡闯华小腹重重撞击在她圆肥雪臀上,荡起了一阵臀波。不一会儿,黎洁玫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两片红晕。aì液在不停搅动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jī巴上。
蔡闯华乌黑的jī巴在雪白的臀肉间来回进出,他们都已进入了疯狂的状态。黎洁玫把臀部用力往后挺。全身剧烈振荡着,桃红色的两个丰乳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动。
在最高氵朝,蔡闯华按住她的腰部,不顾一切的往前顶。jī巴开始跳跃。黎洁玫知道蔡闯华快射了,挺起臀部,让蔡闯华射在里面。于是蔡闯华将jī巴死死顶住,听凭jīng液尽数狂喷糊散在黎洁玫子宫深处。
他们说着一会话,休息了一阵,又做了一回,黎洁玫就赶紧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著名的谭浩强在计算机系座谈,蔡闯华和黎洁玫也都来参加了。
座谈会后合影时,蔡闯华见黎洁玫站在第一排,就从后面挤到黎洁玫身后,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黎洁玫的屁股,黎洁玫看见是蔡闯华,身子就软软的斜靠在蔡闯华胸脯上,蔡闯华伸手捉住黎洁玫的手握着,黎洁玫一脸写满了爱意。
狂爱着的人是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就在蔡闯华和黎洁玫大秀恩爱时,这一暧昧的瞬间就这样被固定下来。
不久这张透露了蔡闯华和黎洁玫微妙关系的照片,引起一起不大不小的风波。
因为谭浩强的名声可以为自己贴金,计算机系把谭浩强教授来访的消息配上这张照片,在武夷学院的网站上发了出来。
可是没多久,就有人把这张照片加上蔡闯华与黎洁玫的绯闻,发到了论坛上。两个多月后谭浩强教授终于知道,有自己形象的照片竟然与绯闻扯在一起,十分愤怒,在给武夷学院书记的电报中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很快武夷学院就把谭浩强教授的消息和这张照片全都撤了。
这风波都是后话。那天的座谈会一结束,黎洁玫跟着就来到蔡闯华的家里。
一进屋,黎洁玫就要蔡闯华把衣服脱了,拿起他的内裤看了一下,突然不怀好意的娇笑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抱住蔡闯华,用湿淋淋的阴阜慢慢摩擦着jī巴,阴毛连带搔着蔡闯华的下腹。
蔡闯华情急,挺着yīn茎就要插入,黎洁玫躲开,跑到卧室,蔡闯华挺着yīn茎追进来,黎洁玫跳上床铺又跑到客厅,两人光溜溜地玩起了躲猫猫。
最后蔡闯华从背后捉住了黎洁玫,一起跌坐在沙发上。黎洁玫坐在蔡闯华身上,yīn茎正好在她的两腿间,她握住yīn茎,笑个不停。
蔡闯华不解地问:“玫姐,今天这么爱我啊!”
黎洁玫气喘吁吁地说:“照相时你抓我的手,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我哪里都湿了,你真的坏。”
说着她一手扶着jī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yīn唇,guī头对准yīn道,臀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猛的缘故,她马上把两排银牙合在一起,然后长长吸了口气,鼻翼一张一翕。
“啊……天呢……好……好烫呀……顶到子宫了……涨死我了……”
蔡闯华恶作剧的使劲向上挺起,让jī巴更深的肏进黎洁玫的身体。
“啊……别……别……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来……哦……”
黎洁玫俏眼直翻,颤抖着哼吟出声,撑在蔡闯华胸口上,缓缓下坐着,腰身摆动着,很快就找到了兴奋点,专注的用guī头摩擦那个地方。
“现在换我肏你了……舒服吗……”她向后仰着头,半眯起眼睛,细细体味着体内每一丝快感。
蔡闯华发现黎洁玫的脸色愈加红润,渐渐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发红,乳房像吹足气的皮球,大大膨胀起来,亮亮的直反光,rǔ头也变得血红,突显出来。
蔡闯华握住乳房,觉得又热又硬,手指轻轻夹住rǔ头搓揉。黎洁玫呼吸紊乱了,臀部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yīn道夹住jī巴,转圈磨着,粘滑的aì液在jī巴上涂了一层。嗓子眼里间断的发出哼哼声,偶而快而短的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热的yīn道狠狠抓住了jī巴。她喉咙里也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唉……”
黎洁玫疯狂摇摆着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尾音拉得长长的。她伏下身,紧紧搂住蔡闯华。伴随着yīn道的一松一缩,越来越软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看到黎洁玫满脸陶醉的表情,蔡闯华便用手撑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黎洁玫正处于高氵朝刚过的迷茫状态,一声闷哼,勉力睁开失神的双眼看着蔡闯华。
“哎呀……你要肏穿我了……老公……”她嘴半张着,纤细的腰肢又拧了起来,好像是在抗议蔡闯华的粗鲁,又好似在鼓励蔡闯华来得更猛烈些。
蔡闯华看见黎洁玫嘴里整齐的白牙和红润的舌头,便一口吻上去,用舌头顶开她牙齿,嘴唇吸住她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jī巴捅去,耻骨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
黎洁玫恢复了一些神志,使劲往下压。蔡闯华死死顶住她外阴,向里推进。大小yīn唇被强行的向内翻卷,紧紧的卡住了jī巴根部。jī巴膨胀起来,填满了yīn道深处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么?”
“舒服……”
“怎么舒服法啊?”蔡闯华在黎洁玫耳边轻问。
“嗯……讨厌……很涨……涨得难受……麻麻的……好像Bī里塞进根木头……哦……还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脸歪向一边,急促喘息着说。
蔡闯华看着穿衣镜照着他们。镜子里的黎洁玫的臀部向两边分开,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进出,一股股白沫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溢出,在yīn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一路顺着肉棍流下去,消失在黎洁玫浓密的黑毛里;另一路则流出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着。
黎洁玫发现了蔡闯华直盯着后面的镜子,赶紧也回头看。
“妈呀!你个死老公!坏老公!羞死人了!”黎洁玫忙要用手去挡自己的臀部。
蔡闯华连声说:“好老婆,就让我看看吧。”
一阵扭捏后,她抽回了手,羞羞的说:“你真下流呀!”
“谁下流了?你看,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弄,哪会有水?以后再不理你了。”
黎洁玫也来了兴致,撒娇说:“我也要看!”
蔡闯华把她调过头去,悄声说:“玫姐,看你是怎么挨肏的!”
镜子里的黎洁玫,粉脸涨红,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秀发甩前甩后,两只乳房非常动人的飞舞着。
她向后仰靠在蔡闯华肩膀上,胳膊支在蔡闯华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着,两腿大大岔开,湿漉漉的阴毛和粉肉翻飞的yīn道一览无余。
她两眼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交合处,用手抚摸着阴囊,淫浪的呻吟着。“啊……你的全进去了……把我的里面塞满了……啊……好舒服……我好喜欢老公的鸡鸡喔……”
“好玫姐,我的鸡鸡粗不粗?”
“粗。”
“长不长?”
“长。”
“硬不硬?”
“硬。”
“肏得好不好?”
“啊……肏……肏得……玫姐我……爽歪歪……了……啊……”
“玫姐,那你叫我老公!”
“嗯……闯华……我的老公……我真……真想永……永远……插在里面……喔……”
黎洁玫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扭动细腰……每当蔡闯华肏到黎洁玫身体最深处时,她就会翻起白眼、大张着嘴巴。
“哎呀……你可……你是不是要……要射了……”
“想不想要?”蔡闯华抽动着jī巴。
“要啊!给我,给我,宝贝……”
蔡闯华猛的又快速抽弄了几十下,蠕动的Bī肉让下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快感。白稠的阳精喷射出来,灌进了黎洁玫的香蜜小Bī。
“呜呜……嗯嗯……”黎洁玫舒坦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脸上却荡漾着极满足的淫媚神情。她紧闭美目,红红的脸上沁满细细的汗珠,修长圆润的脖子、黑色长发和高耸雪白的乳,伴随着她的哼叫声,诱惑极了。
带着疲惫,带着满足和惬意,蔡闯华搂着黎洁玫双双睡去,在武夷学院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309寝室的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听说蔡闯华结婚了,相约周五晚上聚在程瑂的家里,说要庆贺一下,她们在给蔡闯华的电话里说“蔡闯华,你是我们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晚上你就是我们的新郎,你一定要来哟!”听到这几个美人今天晚上又要和自己癫一个晚上,蔡闯华一天都很兴奋。
黎洁玫的丈夫在家里,晚饭后蔡闯华和黎洁玫先在家里做了一次,9点多蔡闯华才赶到程瑂的家。
程瑂比上次旅途中成熟多了,她嫁给了当地的一个企业家,在在武夷山风景区有一栋豪华别墅,现在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
在程瑂的豪宅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金碧辉煌的吊顶,华丽的墙面装饰,暧昧的挂画……宽大的沙发足够十几个人使用,沙发对面一台大大的等离子电视……宽大的茶几上,有啤酒,果盘,小吃,红酒。孙绎璐、刘玢菲、程瑂、王潇筎、张玭萍五个人喝着酒,已经把自己全部的兴奋都调动起来了。上次一起去旅游后,她们很久没有和蔡闯华一起聚了,所以有人提议要聚一次,庆贺蔡闯华新婚,她们都很期待。
蔡闯华还没有到,她们已经聊得很火了,话题都是有关蔡闯华新婚的妻子的传说,她们对傅艺玪的淫荡忿忿不平,却从没想过自己有多淫荡。她们很惊诧蔡闯华怎么会突然和一个丑女人结婚,更何况还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让蔡闯华臣服的。她们对蔡闯华最终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很是愤恨,说着说着就群情激奋起来,好像蔡闯华把她们五个人都侮辱了一遍。
蔡闯华一到,她们就嚷嚷着要一人敬蔡闯华一杯红酒,蔡闯华接连喝了五杯红酒,马上就进入状态了。他们一起把衣服脱光,还要蔡闯华抱着她们,与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
她们都好久没有看见这个让她们爱恨交加的赤裸裸的蔡闯华了,粗长硬挺的yīn茎在她们面前猛地弹了起来不停地抖动,她们一起禁不住“啊!”,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是片刻的安静,静的蔡闯华不知所措。看着蔡闯华健美性感的身子,还有那根在她们的记忆里怎么也抹不去的雄壮如初的yīn茎,现在却成了一个她们谁也看不上的丑女的丈夫,刚刚平息的嫉妒和不悦又涌上她们的心头。
孙绎璐揶揄蔡闯华:“怎么,今天不把新娘一起带来呀?是没脸带吧!”蔡闯华被说得脸都绿了。
张玭萍也冷冷地接着说:“蔡闯华你找一个这样的烂女人,你叫我们的脸往哪搁呀,难道我们都不如一个做二奶的婊子。”她们中孙绎璐和王潇筎还没有结婚,原来的男朋友上次和蔡闯华一起去旅游回来就分手了,她们都知道孙绎璐曾经有过想要蔡闯华的意思,所以张玭萍才会这么说。
蔡闯华愣了,怎么气氛突然变了。半响他才明白,他没有娶孙绎璐,却和傅艺玪结婚,让她们很恼怒。她们咄咄逼人地拿他的婚姻说事,很让他下不了台。特别让蔡闯华吃惊的是,傅艺玪的底细她们都很清楚。蔡闯华塔拉着脑袋,狼狈极了。
王潇筎对蔡闯华和那样龌龊的女人结婚也是忿忿不平,这时她走过来,一把抓住蔡闯华的yīn茎撸了几下恨恨地说:“不错,还是原来那么粗壮。蔡闯华,今晚还是老规矩,我们一人要你射一次,一人帮你吞一次精,一人让你舔一次Bī。”
还是刘玢菲不愿把气氛弄得太僵了,出来圆场说:“算了,他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说了,别忘了我们是来一起庆贺的。现在我们开始喝交杯酒吧!”说完抱着蔡闯华的头吻了起来。
蔡闯华见刘玢菲这样说,赶紧接着说:“我的事妹妹们要多包涵,你们说今晚我是你们的新郎,这话我认,以后我也是你们的新郎。我愿意和妹妹们每人喝一杯交杯酒,这杯酒是我对妹妹们的心意,一定喝得让妹几个满意。
蔡闯华首先是与刘玢菲喝,因为蔡闯华最迷恋的还是刘玢菲,她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为他说话,刚刚刘玢菲为他解围,他很感激。蔡闯华伸手从后面环住刘玢菲,抱着她的腰,刘玢菲直起腰转过身望着蔡闯华,眼睛是满含着的爱意。蔡闯华整个人贴住了她极富弹性的身子,拥吻着刘玢菲,慢慢地蹲下,嘴巴滑到她的yīn户,舌头探索着她的yīn唇,舔着她的yīn蒂。刘玢菲感觉到了,身体紧了一下。蔡闯华接过孙绎璐端着的酒,慢慢地倒下一半,深红色的酒流过刘玢菲yīn蒂,一滴不剩地流进了蔡闯华的嘴里。接着蔡闯华让刘玢菲含着他的yīn茎,把剩下的一半酒,倒在自己的yīn茎上,红酒顺着长长的yīn茎,全流进了刘玢菲的嘴里。
看着蔡闯华和刘玢菲的交杯酒,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忘了刚刚的不愉快。程瑂惊呼,真是太有创意了,简直可以上吉尼斯记录。程瑂变本加厉,想为难蔡闯华,要他与每一个人的交杯酒都要出奇,不能相同,否则要蔡闯华罚三杯,妹妹们跃跃欲试,一起叫好。
接下来是孙绎璐,她走过来抚弄那粗长的yīn茎,蔡闯华与309寝室的女生们结缘是因她而起,她也是309寝室第一个被蔡闯华上的女生。蔡闯华搂住孙绎璐的腰,她下面早已湿湿的,雄壮的yīn茎一挺,轻轻地滑进了,深深地插在里面。蔡闯华俯下头去,吻住了孙绎璐那湿软温热的双唇。孙绎璐柔柔地回应起来,舌头环绕纠缠在一起,闭上眼睛微微地”唔”了一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一起一伏。张玭萍拿着一杯酒,从他们吻在一起的嘴里倒了下去,酒从他们的嘴边溢出,红红的琼浆流过雪白的胸脯,流到了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蔡闯华快速地抽插,然后迅速蹲下,把孙绎璐yīn户上的红酒和白色的淫液,用嘴巴吮吸,然后与孙绎璐分享,赢来大家的喝彩。
蔡闯华让王潇筎扑在沙发上翘起美臀,蔡闯华用嘴摩擦着她的肛门,用舌头在她yīn道里面旋转、拨弄。王潇筎的体液在流着,沾满了蔡闯华的脸。酒倒在王潇筎肛门口的凹陷处,蔡闯华吸得干干净净。接着蔡闯华弯腰抱着自己的双腿,臀部高高地抬起,让王潇筎跪在他的身下,把guī头含到嘴里,酒倒在蔡闯华的屁眼,流过阴囊顺着yīn茎流进王潇筎口里。
蔡闯华张玭萍俩人在地板上用69式搂在一起,张玭萍的阴部完全贴在蔡闯华的脸,他的舌头大面积的来回舔着,鼻头碰到她的yīn蒂,张玭萍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大口的喘息着。张玭萍张开嘴将整条yīn茎吞了进去。殷红的酒倒在他们雪白的身子上,干红的味道溢满鼻中,蔡闯华用舌尖舔噬着液体,向下滑到她的肚腑,蔡闯华狂乱的舔吸张玭萍的下体,把酒吸了进去。然后张玭萍俯身爬在蔡闯华的身上,红酒顺着蔡闯华的腹沟流到yīn茎,张玭萍把酒和yīn茎吸进嘴里,蔡闯华的yīn茎明显的涨大坚硬起来。
蔡闯华让程瑂弯下腰身体,双腿大大分开,把阴部完全暴露。蔡闯华把把脸埋进程瑂浓密的草丛中,双手用力抓着她的臀瓣,舌头拨弄着程瑂的yīn蒂,然后站起来从背后把yīn茎插入,程瑂轻呼了一声。蔡闯华喝了一杯酒,吐了一半出来,如血的酒流过蔡闯华的胸、小腹,流到包裹着yīn茎的yīn唇,又从程瑂的阴部流出,顺着程瑂小腹、乳房流进程瑂的嘴里。
蔡闯华用不同的动作,不同的姿态,与她们一人一杯交杯酒,又接连喝了五杯,精彩纷呈,5个妹妹兴奋得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们的身子和yīn户被酒刺激发热,有的互相搂抱着舔穴,有的自己揉搓着。
蔡闯华十几杯酒下肚,只感到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妹妹们已经把yīn茎弄得跟铁棒似的。他过去抱着刘玢菲软软的身子,她脸通红发烫,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蔡闯华用双腿把她的腿叉开,让下腹挤进她的两腿间,然后牢牢地贴着她柔嫩的躯体。刘玢菲的身躯也摆布扭动着,磨蹭着蔡闯华。蔡闯华在她柔滑的腹部,轻轻地婆娑抚摩着。
刘玢菲的呼吸开始愈来愈急促,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高低移动。蔡闯华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抚摩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髋骨和她双腿中心的毛茸茸的私处。她的胸脯高高地挺起,乳房上的深色rǔ头矗立在上边。
蔡闯华用下面已涨涨的yīn茎贴着她,在她那饱满的小腹上揉移着,她一阵阵地急促喘气着,然后饱满的臀部开始前后扭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着蔡闯华涨大的yīn茎。蔡闯华用手指扒开了刘玢菲两腿间那两瓣柔嫩潮湿的嫩肉,把涨粗的yīn茎抵住了已湿湿的小肉缝,轻轻地问刘玢菲:“想要么?”
刘玢菲近乎呻吟的说:“好……想……”.没等她把话说完,蔡闯华已将下体重重一顶,坚挺的yīn茎猛一下插进刘玢菲她温热潮湿的肉缝里。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挺的yīn茎,刘玢菲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蔡闯华不等她反应,把yīn茎抽出一些,又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yīn茎的根部牢牢抵在她那两瓣被yīn茎撑开的肉唇上。“啊……!”刘玢菲被插得嘴里发抖着叫了起来。
蔡闯华望着刘玢菲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yīn茎在激烈的抽动,刘玢菲的两条腿交缠盘住蔡闯华,脚跟用力将蔡闯华向她身上勾去,把蔡闯华那粗涨坚挺的的yīn茎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心。湿淋淋的小肉蒂擦着插入的yīn茎,下身流出的水愈来愈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刘玢菲的面腮一片桃红色,高声喘着气,猛然她双手牢牢地搂住蔡闯华,发抖着喊了一声:“啊……要来了……啊……啊……”,然后一阵阵剧烈地颤抖起来。
蔡闯华感到刘玢菲那柔嫩潮湿包裹着yīn茎的yīn道蓦地开始抽搐起来,身子也绷紧着用力向后仰去,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跟两腿深处那阵抽搐同时,整个人一阵阵的发抖起来。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嫩的肉壁,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蔡闯华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yīn茎,yīn道激烈地抽搐了6、7下后,绷紧身体一下瘫软下来。
刘玢菲双手搂紧蔡闯华的脖子,把身子牢牢地贴着我,望着蔡闯华的那双眼睛,仿佛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蔡闯华耳边说到:“真好。”
蔡闯华“嗯”了一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拉过毯子盖住了她。
王潇筎是她们中最美艳的,在蔡闯华身下被抽插了一会,腿间的爱汁就开始多了起来,蔡闯华伸手顺着她腿间摸到后面饱满的股沟里,发现那里沾满了粘滑的汁液,床单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蔡闯华起身跪立在她的两腿中心,把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她两腿中心春景乍泻,女人私处的芳菲幽密,纤毫毕露地裸露在蔡闯华俩眼前。王潇筎呻吟着问:“啊……,你做……什么……?”
蔡闯华没作声,用手指扒开她下身深色的小嘴唇,把里面粉红色的肉缝露了出来,将自己涨粗的yīn茎头部塞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让她的yīn唇含着,大部份露在外面。
然后轻轻问她:“看到了吗?”
王潇筎望着插在自己下体里红红的的粗大yīn茎,小声地说:“看到了……”
蔡闯华问道:“看到什么?”
王潇筎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看到……很粗……你……插在……我……下面的……小洞里……”说完,眼睛望向下面,两条腿开始颤抖起来。
蔡闯华把身材向下渐渐压去,让王潇筎望着那根粗涨坚挺的的yīn茎,一点点渐渐地插入她腿间粉红色的yīn唇肉缝里,她望着这个情况,不由得“啊……”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粗大的yīn茎从她腿间拔起的时候,已被她的汁液感染得满身津亮,蔡闯华猛然一下狠插进去,开始在她身材上快速的抽动起来。
蔡闯华把她的双腿推到她胸前,分得大大的,把她的屁股拉得高高地翘起,让王潇筎更近地望着蔡闯华的yīn茎在她两腿中心的抽送。望着yīn茎在她下身的进出,王潇筎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啊……啊……”的呻吟声也愈来愈高。
蔡闯华的抽插开始激烈起来,手指对她yīn蒂的捏弄也加速了,抽动的yīn茎磨擦着湿润丰盈的yīn唇,王潇筎开始呻吟“哦……啊……要命的……啊……”
蔡闯华听着她这销魂的呻吟声,望着身下她那被yīn茎插得仿佛满身要流出水来的躯体和柔媚似水神色,俯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腿和身材一起抱住,用yīn茎重重地插着她的ròu洞,激烈而快速地抽插着。
王潇筎抱住蔡闯华,yīn道里的柔嫩肉壁紧夹着抽动的粗大yīn茎,身体拼命扭动,嘴里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荡魄的呻吟:“唔!来了啊!……不……要停……啊……受不了了啦……!”
蔡闯华被她yīn道肉壁夹得下体和小腹一阵热热的压缩,yīn茎开始痉挛起来,王潇筎这时候裹着在她体内痉挛的yīn茎激烈抽搐起来,直夹得蔡闯华无法忍耐地亢奋起来,叫道:“我要射了!”
王潇筎长长地“啊……”了一声,臀部一下高高抬起,快速耸动起来,蔡闯华感到一阵痉挛伴随销魂的快感,把痉挛、颤抖着的yīn茎狂烈地插入了她抽搐中的下身。滚烫的jīng液一泻如注地直射入她身体深处。
王潇筎挺起乳房扭着身体,向后仰着头,一头黑发乱拂。脸上是仿佛苦楚却又很知足的神色,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声的发抖呻吟:“啊……妈妈呀……啊……我的妈妈呀……啊……射进来了!……好烫……啊……被干死了啦……啊……被射死了……啊!”
过了一会,王潇筎才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噏动地喘气着,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蔡闯华感到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耳朵含住了,一看原来张玭萍用舌尖舔拨着蔡闯华的耳垂,一只手滑向小腹,探入两腿间握住蔡闯华那根粗涨着的yīn茎,轻轻地高低揉动起来,揉弄了一会,又托起了袋囊轻轻搓揉一阵,然后又握着yīn茎。
蔡闯华心神一荡,翻身上去压住张玭萍,用被她握着的yīn茎顶住她潮湿的两腿中心。张玭萍用握着的yīn茎瞄准自己的肉缝,塞进湿淋淋的两瓣嫩肉中,蔡闯华把粗涨的yīn茎渐渐地推进了她的体内,张玭萍握着yīn茎根部的手指开始跟着yīn茎抽动一夹一松地震起来,yīn茎向前推动时,被手指轻柔地从头至尾抚摩着插入她的yīn道,出来被手指撸着抽出。
蔡闯华在她耳边道:“你是个天生的床上美人……”
张玭萍呻吟了一声:“嗯……喜欢……吗?”
蔡闯华涨涨的yīn茎每次插入张玭萍体内的时候,都被她温软潮湿的yīn道紧裹着,一会儿恍如堕入了一个热热的、软绵绵的ròu洞里,那ròu洞的柔嫩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yīn茎,越往里越挤得越紧,蔡闯华每次都要用力地挤开她两腿间柔嫩潮湿的肉体,才能把yīn茎插进她身材深处。
蔡闯华与孙绎璐和程瑂连着欢爱后,他们六人缱绻着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相拥着醒来。
起床后他们一起进了豪华的喷水浴池,打开热水冲刷起来。
孙绎璐搂着蔡闯华笑嘻嘻地说:“嘻嘻,要不要我帮你洗呀?”她光光地裸着身嬉笑着,把浴液倒在手上帮蔡闯华涂抹起来。蔡闯华也向她身上擦着浴液,蔡闯华触摸着她滑腻的身子,身下一阵躁热,yīn茎又开始一鼓一鼓举头立了起来,她捧了满满一手的泡沫,伸手擦在矗立起来的yīn茎上,两手握住了它轻轻揉捏着。
蔡闯华一面由着她在胯间揉弄着粗立起来的yīn茎,一面抚摩她柔嫩而有弹性的胸脯,凹陷的腰际,丰腴的臀部,硬朗的大腿。
孙绎璐望着蔡闯华腿间涨鼓鼓的红色yīn茎,握住了用花洒冲刷了一阵,然后哈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高低摆布轻轻翻转着它细心地望了一会,媚媚地望着蔡闯华,张开小嘴把粗大的yīn茎吞了进去,双手握着yīn茎根部吞吐起来。
孙绎璐的嘴很热很湿很软,蔡闯华硬硬的yīn茎被她含在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马上一阵阵销魂快感腾地涌了上来。蔡闯华颤抖起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孙绎璐两个饱满的臀高高隆起,一只手握住涨大的yīn茎,另外一只手抱着蔡闯华的臀,蔡闯华不由得伸出两手,把她的头抱住,粗大的yīn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唔……唔……”
蔡闯华一面任由yīn茎在孙绎璐嘴里抽动,一面伸手去抚摩程瑂高高撅着的那饱满的屁股,顺着她那条深深的屁股沟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用手指摸弄揉捏着她的压缩的肛门和前面那早已汁水淋漓的小洞口,程瑂一会儿夹紧了被流出的汁水打湿了的双腿,身材扭动起来,嘴里含混地呻吟起来:“……不要……啊……不……要……弄……我……啊……”蔡闯华没有理睬她,持抚摸着。
蔡闯华从孙绎璐嘴里抽出粗涨的yīn茎,对着程瑂两腿间湿淋淋的肉缝插了进去。程瑂轻轻地”嗯……”了一声,蔡闯华抱着她饱满的臀,一下一下从程瑂后面插起她的小ròu洞来。程瑂饱满的屁股在和蔡闯华小腹的碰撞下一抖一抖地在颤抖着,人被冲击撞得一下下地向前耸动,嘴里在不竭地呻吟:“……啊……啊……要我啊……啊……”
程瑂很快就泄了,身子舒坦任其飘在水上。
她们在豪华的喷水浴池里,蔡闯华每人射一次,每人吞一次精,每人舔一次Bī,其乐无穷。
蔡闯华让他的父亲来南平,和傅艺玪住在一起,帮助做家务,照顾她。其实傅艺玪心里很清楚,就是来盯住她的。傅艺玪依旧我行我素。
蔡老头和傅艺玪住在一起,没几天他就觉得很刺激。他每天看到傅艺玪那么暴露的穿着,感觉总是那么迷人,看到她心里就”咯”地一下,眼睛很不情愿地望别处,心里又想再看一眼。其实傅艺玪穿得很平常,是蔡老头少见多怪。
今天傅艺玪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领口很低小吊带衫,一双白白嫩嫩的手臂及她那双肩下面白白晃晃的胸部,都露在外面。蔡老头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清楚可见的乳沟和半露的雪白双乳,心跳加速,又回过头去,不赶久看,可是心里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了。
晚上蔡老头要儿媳妇傅艺玪也陪着他喝几杯,傅艺玪喝了二杯更加红润得显得诱人。
几杯酒下肚,蔡老头有些迷糊,可是还要喝。傅艺玪走到他面前,劝他少喝一些,他眼光就直捣那丰满的大胸脯。傅艺玪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蔡老头的眼前晃呀晃,晃得蔡老头一阵眼花。
欲望的冲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不去摸一下就会死掉,忘记那迷人溜圆的东西是他儿媳妇的,一下将傅艺玪拦腰抱了起来。傅艺玪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蔡老头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公公,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一只高挺的乳房被蔡老头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那么有力,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艺玪,好儿媳,来,让公公摸摸,好儿媳,让公公摸呀,公公求你了!公公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蔡老头的泪竟然流下来了。”
傅艺玪听到蔡老头那哀求的话语,看到那老泪纵横的样子,心不由地软了下来,慢慢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就让公公弄一回吧,几十岁的人了,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就闭着眼睛,任由蔡老头对她抚摸和刺激。
蔡老头一只手从那开口很低的粉红的吊带衫上口伸了进去,摸上了一只高挺的乳房,留着口水说道:“好儿媳,你的肌肤真细啊,我从没抚摸过这么嫩的nǎi子!”
一阵清风吹过,吹得蔡老头清醒过来。当他明白是在调戏儿媳时,羞愧地停止了捏摸,心想“真丢死人呢!连自己的儿媳都敢弄!丢死人了,死了算了!”他暗暗骂着自己。
此时的傅艺玪,欲望已被调动起来了。她从遭遇钱甫农以后,性欲一直很旺盛,她yīn道已经湿了。这时公公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自己看。傅艺玪很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在地上不行,就说道:“公公,到房里去,在那里弄舒服些。”说完傅艺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赶再看公公。
一时间蔡老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觉得身体在飞,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好儿媳,这是真的吗?”身下的傅艺玪点点头,蔡老头双手在高挺的乳房上抚摸了两下,连忙说:“艺玪,你真是我的好儿媳!”
蔡老头一上床就兴奋地向傅艺玪扑了过去,傅艺玪低叫了一声:“轻一点!”然后闭上眼睛,任由蔡老头疯狂。一会儿她突然发现屁股被顶得发疼,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那是公公的粗壮而又坚硬的yáng具,吓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地问道:“公公,怎么……这么大?”蔡老头不停地乱吻着,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被公公抚摸刺激得按捺不住的傅艺玪,呼吸急促起来,又摸了摸公公下面那东西,真的好粗好长啊!心想不知这么大年纪能操多久,要是能干久那以后可好了!
蔡老头硬挺得很难受了,傅艺玪的屁股中间也出水了,于是他分开双腿,手伸进臀沟,用手指轻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豆,不停地搓揉,傅艺玪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周身火热酥痒。于是,拉下了公公的裤子,让高挺坚硬的大yáng具露了出来。她盯着那大yáng具,双腿弯曲,摆好让公公插入的姿式,“公公,你真的好大,快来嘛,人家等不及啦!”
蔡老头看到儿媳心神俱荡的在催促,扶着胀得通红的大yīn茎,对准了那个入口,用力全部捅了进去,将紧窄的yīn道硬生生的撑开。傅艺玪尽管有准备,但那yīn茎太大,蔡老头将整个yīn茎全部插了进去,傅艺玪感觉像被巨大的木塞打入双腿之间,痛得张开了嘴,“好痛啊!轻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喊了一声痛后,傅艺玪又发不出声音,只是哼了起来!短暂的疼痛后,那粗大yáng具将xiāo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使得她全身肉紧起来,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了出来,yīn道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蔡老头猛烈的上下抽动,傅艺玪的ròu洞受强烈刺激开始蠕动,嫩肉开始缠绕yīn茎,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氵朝,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她很清楚,和公公搞在一起,与毫无羞耻之心的猪狗无异。但噬骨快感的强烈刺激,早已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傅艺玪痛苦地忍耐和压抑着自己,嘴里还是发出即羞愧又兴奋的声呻吟“啊……我……要死了!……我……舒服死了!”
二十分钟后,蔡老头也快到高氵朝,在傅艺玪的颤抖中,结束了三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
完全回过神来的傅艺玪,虽得到从未有过的愉快,但是面对公公还是有些羞愧,她轻轻地推开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公公不好呀!公公不是人呀!”蔡老头心里还是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弯着身体躺在床上。
半天傅艺玪才拉开被子,望着还在发呆的公公说:“公公,不怪你,儿媳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睡吧!”她把赤裸的身体向里挤了挤,让公公睡在自己的身边。蔡老头犹豫了好半天,才熄了灯,慢慢地在傅艺玪的身边躺下。他见傅艺玪还是赤裸着身体平躺在那里时,就大胆地抱着傅艺玪,傅艺玪像只温驯的小猫,闭着眼睛,任由公公抱着,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中睡着了。
抱着赤裸的傅艺玪,蔡老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傅艺玪不断地发出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yáng具又再次高挺起来。傅艺玪在公公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公公还没有入睡,她怕公公经过高度兴奋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问道:“怎么了?公公,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蔡老头呢喃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傅艺玪望着公公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好笑,说道“又想了?”伸手一摸,果然,那下面又立了起来,还是那么坚硬。“怎么又想了呢?”傅艺玪觉得奇怪,这么大年纪,刚刚做完还能又高挺起来?
“没什么!好多年没做了,还没够呢!你睡吧!”蔡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傅艺玪笑着说。见公公还呆在那里,又说道:“公公,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听到傅艺玪说的话,蔡老头兴奋地说:“好儿媳,你比谁都强呢!”双手抱着傅艺玪光滑的屁股弄着。疯狂的舌头在大屁股上舔着,双手不安分在臀部,大腿上,两腿间的要害部位抚摸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蔡老头想,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傅艺玪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公公,你舔得痒死人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公公的头,不让公公舔屁股。蔡老头嘿嘿一笑,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抚摸上了傅艺玪的乳房。傅艺玪紧抱住蔡老头的头,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蔡老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把头埋入她的隐处,用力的嗅着mī穴散发的香味,触碰她的mī穴,仔细的舔着小yīn唇和yīn蒂。傅艺玪双脚将公公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不……这样我就不行了……”,
如触电般的舔舐使傅艺玪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那mī穴挺起,往公公嘴里送。“公公,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傅艺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头扑到傅艺玪身上,握着yīn茎在yīn道口轻轻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傅艺玪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蔡老头的肉棍迎去。“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插进去,我那痒死了……”
听到傅艺玪的呻吟,蔡老头对准mī穴用力一挺,傅艺玪抬起屁股,让公公全根插入。蔡老头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傅艺玪又急又痒,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公公!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像个荡妇双脚大大地张开,摇摆着纤腰,让yīn茎深深插入。
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插,双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抽插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jīng液喷撒在傅艺玪的ròu洞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yīn茎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性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性工具。
傅艺玪和公公做爱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感觉仅仅只是做爱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yīn茎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干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傅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韵对傅艺玪说:“我们女人要减肥,所以简单点。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韵姐,你太客气了。”傅艺玪边说边打量和惊讶施岑韵的美貌。施岑韵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一双眼睛冷艳矜持,皮肤白皙如瓷,双颊粉红娇嫩,下巴微微有点翘,长发飘洒过肩,打扮处处精致。
“今天请你来,是你刚结婚,想送一件礼物给你,表达我一个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边说施岑韵边从一个精致的礼盒拿出一条项链。
傅艺玪惊叹道:“这项链太漂亮了,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能,能,我要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照顾项年凡。”施岑韵斟酌着词句,微笑着说。
傅艺玪听施岑韵这么说,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施岑韵看出傅艺玪的心慌,接着说:“艺玪,我是真心这么说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经给我说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说这些,我相信项年凡还是爱我的。”
傅艺玪呆呆地看着施岑韵,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她才问施岑韵:“那为什么还感谢我?”
施岑韵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傅艺玪说:“因为我爱项年凡,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我?”傅艺玪不知道施岑韵想表达什么。
“对,我了解你,现在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信任你。”
施岑韵继续说道:“说实话,要在几年前我想都没想过会请你吃饭,那时我甚至很恨你。现在我看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难得的侠气,而这是很多女人身上没有的。”
施岑韵这么说,傅艺玪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听不吗白。
“我嫁给项年凡,他对我也很好,但在项年凡生活中不仅有我,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周围有许多女人。不过我很满足,我确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总是对我说,他要和我过一生一世。”
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
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诱惑是男人都抵御不了。幸运的是他爱上的是你,这样的善良,这是上帝给我的恩赐。如果你不在项年凡身边,也会有别的女人在项年凡身边,也许结局就不一样。所以我是真的感激你。这件礼物,是我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听施岑韵说得这么真切,傅艺玪红着脸,含着泪花说不出话来,。
“你突然匆忙地与一个男人结婚,项年凡心里很难过,他觉得很对不起你,他说是他害了你。昨夜他一个人悄悄伤心落泪,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你们之间的事,他担心你结了婚会离开他。这么多年了,他在感情上已经离不开你,就像离不开我一样。艺玪,你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帮我一起照顾他,不要离开他,也许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听完施岑韵吃力地说完这些话,已经泪流满面的傅艺玪慢慢走到施岑韵面前说:“韵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他的。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是我对不起你,请韵姐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说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又说了一些话,不知不觉就12点多了。
“这么迟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艺玪,你今晚就在这里陪我一晚上。”
“好,谢谢韵姐。”
傅艺玪和施岑韵刚刚一起躺在他们夫妻的那张大床上,两人还在说着话,项年凡开门进来了。项年凡惊讶地看着傅艺玪和施岑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也吃惊地望着项年凡,怎么会这么迟回来。
看到项年凡回来,傅艺玪就说要回去。施岑韵劝不住,就对项年凡说:“是我请艺玪来的,这么迟了,不能让她走,你去劝劝她,我先去洗个澡。”
施岑韵一进浴室,项年凡就急急的走过去把傅艺玪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眷恋。傅艺玪想着施岑韵刚刚说的话,满含着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项年凡,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的心思韵姐都对我说了,年凡,我的心、我的身永远都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
傅艺玪边说边把项年凡的衣服解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深情地吻项年凡的脸、耳垂、胸部,最后把嘴紧紧地贴在他的嘴上,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久久的不肯分开,好像要把他们的爱永远凝固。
项年凡搂着傅艺玪,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慢慢地脱光,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项年凡硬挺的yīn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入傅艺玪的yīn道,没有抽动,没有癫狂,深深地埋在傅艺玪的身体里。
洗完澡的施岑韵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见一个男人壮硕的屁股一动不动地压在女人白白的身子上,yīn茎全根没入,殷红的yīn唇贴在阴囊两边。屁股的两边是一双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成一个M型,用力向外挺着支撑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幕虽然施岑韵幻想过无数次,可是当它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却比幻想更加刺激。傅艺玪乌发散乱、面色潮红,紧紧地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两只胳膊伸向后面试图抓着什么,洁白鲜活的乳峰挺挺耸立,玫瑰色的一对rǔ头涨得鲜红。项年凡喘着粗气,一手抓着一只酥乳揉捏着,另一只手抓着床沿,俯视着胯下的尤物。
“啊……嗯……噢……”傅艺玪轻轻的呻吟。“嗷……”项年凡拔出粗壮的yīn茎,傅艺玪身体一扭翻身趴在项年凡身上,嘟着小嘴正要开口,项年凡迎上去,忘情地拥吻着。傅艺玪的手慢慢揽上了项年凡宽阔的后背,慢慢滑到项年凡的屁股上,然后小手像一道白光,倏一下滑进了项年凡的两腿中,抓住项年凡的yīn茎塞进自己ròu洞里。
施岑韵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想,傅艺玪在床上真是淫荡,难怪项年凡离不开她,不过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看到的么?她又想起傅艺玪说过,“每个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随意表现出来的,女人的淫荡,只为自己的最爱。我对年凡可以极之淫贱,是因为我爱之入骨。”
于是施岑韵脱掉睡衣,娇艳的身子显露无遗,白皙的皮肤中透着隐隐的红,很有肉感的嘴唇荡漾着端庄的微笑,身材丰腴修长,一双玉腿结实匀称,丰满的屁股透露着成熟女人的秘密。
施岑韵以女主人的大度,伸手双双搂住项年凡和傅艺玪,正忘乎所以淌徉在浓浓爱意中的傅艺玪和项年凡,怔怔地看着施岑韵,施岑韵不理会他们的眼光,倾身扑向项年凡,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扶起发愣的傅艺玪吻在一起。
这时躺在傅艺玪身下的项年凡,yīn茎还插在傅艺玪的体内,看到施岑韵和傅艺玪吻在一起好久都没有分开,伸手揽住施岑韵的腰,把嘴巴贴向施岑韵刚刚浴后的香穴。施岑韵忽然感到阴阜传来阵阵酥麻,便不顾一切的拼命按住项年凡的头,不让他的嘴离开。
项年凡把施岑韵和傅艺玪从身上推开,她们顺从地趴在床上,阴部完全清晰的展露在项年凡眼前。项年凡在后面认真的欣赏她们不同的屁股和阴部。
傅艺玪的屁股比较紧凑挺翘圆润,阴毛分布错落有致,该茂盛的地方绝对让人满意,该稀少的地方也不会让人觉得碍眼,而且阴毛特别柔顺。阴部丰满隆起,形状很完美,就像在山腰上的一道瀑布,纵深有度,颜色鲜嫩,红润无比,大小yīn唇同样呈桃红状。
而施岑韵则屁股丰满白润,阴毛很多,没有任何修饰过的痕迹,在大yīn唇和肛门周边仍然分布着不少的阴毛,整个阴部略微发暗,大yīn唇颜色稍偏黑,yīn道口倒是很红润。
项年凡不由得叹息,女人长得漂亮光鲜,不一定阴部就同样水润。论容貌、身材、胸围、施岑韵自然胜出傅艺玪。可是傅艺玪拥有一副好Bī,比施岑韵更性感和风骚。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你一副好脸蛋好身材,就不会再给你一副好Bī好性致。而今项年凡既有施岑韵的深情和包容,又有傅艺玪的性感和妩媚,可谓最幸福的男人了
项年凡先插进施岑韵的洞里,施岑韵把屁股拼命往后拱。项年凡一边抽送,一边把手指塞进傅艺玪的yīn道,两个女人在项年凡的玩弄下都呻吟个不停。项年凡又把手指从傅艺玪的穴里拿出,放到她的菊蕾上画着圈。
傅艺玪闭着眼睛专心享受项年凡温柔的轻抚带来的震撼。每一下都勾起了她肉体最深心处的渴望,当那火热的感觉触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时,又顿时化成难以言喻的寂寞和空虚,急需强力来充实。耐不住项年凡双手的刺激,傅艺玪在项年凡的跨下搂住施岑韵相互吻了起来。
项年凡的插入越发有力,“啊!”施岑韵终于忍不住娇喘吁吁,双手向下紧紧地握住项年凡的宝贝,急促地喘息着:“老公,我要死了,快!”
项年凡深吸一口气,将硬实的yīn茎狠命一顶,几乎全根插入施岑韵那已经是yín水涎涎的làang穴中,被温热的ròu洞所夹裹,施岑韵顿时全身起了一阵痉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四肢紧紧缠住了项年凡,使劲扭动身体。“老公,我的老公你……你的那个……好大……好粗啊!”施岑韵在项年凡胯下疯狂地扭动起来,满口的淫词亵语,平时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已经没有了踪影。
猛然项年凡感到施岑韵花蕾深处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溅在他的guī头上,guī头突然间象被那sāo穴的肉牙咬住了一样,一阵阵摄魂夺魄的酥麻感从他的小腹处向全身袭来,他“啊”的一声高叫,顿时,滚烫的精子从他的马眼里象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射向那花蕾的核心地带,他和施岑韵同时泄了,两个人的私处紧贴在一起。
项年凡强忍着把yáng具抽出来转而送进傅艺玪的穴里,把她诱人至极的娇躯压在身下,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令她兴奋到似要没顶。傅艺玪yīn道里的嫩肉,紧紧包住项年凡的yīn茎,密密的蠕动,肉壁快速收缩。傅艺玪从身体里的最深最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然后快感从下身一直伸延到四肢百骸,再直达灵魂深处。在傅艺玪yīn道的强力挤压下,项年凡就guī头一麻,畅快地把浓浓的男精,激射在她体内,没几下jīng液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傅艺玪发出一声强忍之下的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扩散,在心灵深处来回激荡,不断震撼她的身体和神志,使她神迷意乱不能自己的瘫在床上,
傅艺玪不断的喘息着,每一下的呼吸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快感是如何激烈,让她无比回味刚消失的高氵朝。过了片刻,傅艺玪神志渐渐恢复清醒,回想刚刚的一切。项年凡仍然趴在她身上不愿起来,眼睁睁的望着她,似是观察她高氵朝后的表情和反应。项年凡立即闭上眼晴,心儿扑扑乱跳,在施岑韵面前她还是感到羞愧。
看着傅艺玪被项年凡弄得高氵朝迭起,激动双颊菲红,承受过度欢愉的身体无力地贴在床上,一对美乳上下起伏,两粒娇嫩欲滴的rǔ头仍然挺立。施岑韵体内燃烧着渴望之火,她抬起大屁股转了一个向,一口含住了项年凡的yīn茎吸允着,然后将双腿跪着把屁股坐到项年凡的脸上。
项年凡捧起她的屁股一阵狂吻,施岑韵淫荡的摆弄着屁股。项年凡的性欲一下又起来了,用舌头舔着施岑韵的yīn唇,用嘴吸允着yīn道的每一寸性感地带,施岑韵爽得无比兴奋:“哦……老公……老公……我爱你……哦…哦………哦。”
项年凡起身将施岑韵摁到在床上,yīn茎狠狠的插入已经湿润无比的yīn道,同时发出了由衷的叫声:“啊!”这是全新的兴奋。施岑韵再次痴狂起来,双手蛇一样缠着项年凡的颈,玉唇轻张,深吻起来。当她再次张开嘴巴时,已经感受到身体被一根熟悉的大棒填满了。
项年凡把身体全部压向施岑韵,同时把施岑韵的臀部往上抬,yīn茎更加深入的插入yīn道直达子宫壁,项年凡每一下都力图将yīn茎插到根部,每一下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施岑韵在项年凡身下甩着头,满脸散乱的头发,每一次用力插入而发出“啪啪”的声响都让她陶醉。“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我要……我……要……老公!”
听着施岑韵淫荡的叫声,傅艺玪兴奋地扭动着腰,项年凡看到她眼神里燃烧的火焰。
项年凡和施岑韵不到一个小时两次做爱,他们是第一次。此刻他们知道对方需要,动作完美地配合。施岑韵感觉这次插入比上次更畅快更满足。上次无论她如何情动,受傅艺玪的影响,她有些矜持,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侵入。这一次她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灵及身体,想着傅艺玪刚刚淫荡的样子,百分百地投入了灵欲一致的欢愉中。
施岑韵从未领略过做爱时还有人在一旁注视和抚摸她的淫荡和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全情感受和老公性爱的快乐,项年凡每一次抽插,给她带来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一浪又一浪的高氵朝,令她深陷其中完全不能自拔。施岑韵深深感受到开放自己的快乐,同时又后悔自己性觉醒得太迟。
项年凡知道离最后的崩泄不远了,抓住施岑韵的长发,不停地狂插,做着最后的冲刺。“呀!”高氵朝并发,项年凡和施岑韵同时发出一下欢呼,身体内如慧星般爆发,施岑韵感到整个人被炸裂了,分散成一个个细胞,每个细胞都被快感渗透,当细胞重新组合成一个人时,她已获得新生,变成一个全新更快乐的施岑韵。施岑韵抱紧着项年凡的身体,绝对满足地望着这个给自己无上快乐的男人,感到无比的幸福。
傅艺玪抱住施岑韵,亲吻着她的后颈。施岑韵幸福的转过身体,搂住傅艺玪。傅艺玪从床头抽了一张抽纸,撇开施岑韵的双腿,只见jīng液已经慢慢流到了yīn道口,整个阴部和肛周全是白扑扑的aì液,yīn道口绯红,yīn户略微肿胀。傅艺玪用纸轻轻的给施岑韵擦拭。三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闹铃把项年凡惊醒,施岑韵和傅艺玪都不在身边。项年凡急忙跑出卧室。原来施岑韵在厨房煎蛋做早餐,感动不已,从身后抱住施岑韵说:“老婆,我爱你。”施岑韵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项年凡,笑着说:“快去看看艺玪。”
项年凡走进卫生间,傅艺玪意识到这是在项年凡的家里,两人仿佛不认识,面对面互相看着。项年凡慢慢伸出手去抚摸傅艺玪,傅艺玪闭上眼睛,任由项年凡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他们舌与舌缠绕,吮吸对方的津液,傅艺玪的睡衣滑了下来,项年凡看着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乳房,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项年凡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轻轻的触摸那个小小的突起,慢慢的揉它,傅艺玪仿佛电击般的颤抖,紧紧抱住项年凡。项年凡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和手指,傅艺玪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快一点,快”,项年凡轻轻的一下,yīn茎就滑了进去,好温暖的感觉,项年凡缓缓的抽插。傅艺玪的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项年凡抬起了她的腿,傅艺玪的样子很美很淫荡,难以想象,项年凡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冲刺,拼命的抽插。一阵眩晕的快感过后,傅艺玪无力的伏在了项年凡的身上,抚摸着他脸,温柔的,深情的看着项年凡。
厨房里传来施岑韵幸福的声音:“艺玪,年凡,快来吃饭!”
蔡闯华和傅艺玪的婚礼在武夷山举办,洞房的那夜,蔡闯华对傅艺玪强迫他结婚的事还怀恨在心,两人躺在一铺床上,各自都心怀鬼胎,竟然没有任何碰触。
在一周的婚假里,两个人都呆在这个貌似的“家”里,很少到外面去,因为蔡闯华并不想张扬这样的老婆,而傅艺玪也不愿意在武夷学院露脸。晚上两人依然如故,谁都不去碰谁。
第三天晚上半夜,蔡闯华按耐不住,傅艺玪那张让他厌恶的脸,黑灯瞎火的他就看不见,一时情急搂住就吻,上下摸起来也觉得挺性感。爬上去不顾一切地猛插,竟然让蔡闯华来了一次不同往常的高氵朝,傅艺玪也是令人销魂的淫浪呻吟不停,浑身颤栗,阴阜死命地往上挺。
尽管傅艺玪昨天晚上在床上很淫荡很狂乱,她知道蔡闯华与她是貌合神离。婚假还有几天,她就提前回南平了。以后也很少来武夷山,蔡闯华周围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他老婆是啥样的。
婚后蔡闯华很少到南平去,尤其是有人告诉他,傅艺玪与那几个同居男还在继续,就更少去南平了。
有一次几个老师到南平参加一个研讨会,蔡闯华怕其他老师见怪,只好到傅艺玪哪里过夜,也顺便看看老爹。
那一夜,蔡闯华还是黑着灯,不去看那张脸,做得高氵朝连连,别有一番风味。让蔡闯华奇怪的是,在隔壁睡着的老爹那一夜咳嗽的非常厉害,蔡闯华真担心他会背过气去。第二天赶紧往医院送,可是医生没查出什么毛病。
蔡闯华觉得傅艺玪性欲很强,在床上也极其放荡,又做了几次。可就是老爹止不住的咳嗽哮喘让他心烦意乱。
但是从那一次开始,蔡闯华就再也没有来南平看他老爹了。那次蔡闯华临时到南平,他和朋友一起吃过晚饭才回家,他一进门就听见呻吟声和喘息声,撞击屁股的啪、啪声此起彼落,空气中都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只见自己的老爹在傅艺玪的床上,抱着傅艺玪浑圆雪白的屁股,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从背后插入傅艺玪殷红的yīn道,老爹那具粗大硬挺的yīn茎,一上一下有力的抽插,让蔡闯华都惊讶不已。
傅艺玪叉开腿伏在床上,在老爹身下扭来扭去,两只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比与自己做爱更加淫荡。蔡闯华呆呆地看了几分钟,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于是蔡闯华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宾馆住了一夜。
那个晚上,老爹粗大的yīn茎和傅艺玪雪白的屁股,一直在蔡闯华眼前晃动。他自己的yīn茎已经让他很自豪,赢得许多女人的喜欢,可是老爹比他还粗大的yīn茎,还是让蔡闯华很震撼和自卑,他知道老爹为什么咳嗽了。
回到武夷学院,蔡闯华再也无法承受如此的耻辱,下决心要重建自己的婚姻和家庭。但这时傅艺玪已经又怀有四个月的身孕,这个可恶的女人,她每一步都走在自己的前面,蔡闯华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