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昌,浩昌,起床啦!珍珍,珍珍,起床啦,要上学啦!”还不到七点钟,梁惠芬便穿着睡衣跑到二楼来,叫一对小儿女起学。
把一对小儿女吵醒后,梁惠芬又来到林豆豆的房门前,准备叫醒豆豆。她今天还要一早去上班呢。
“豆豆,豆豆,你们也该起床啦!”梁惠芬一边大声地叫着,一边行到了林豆豆的房门前,却发现房门竟然是打开的,房里面的一切也无遮无掩地映入眼帘。
被梁惠芬这一闹,何从和林豆豆也醒了。林豆豆想起自己今天还要上班,呼拉一下就掀开了被子,露出两具泾渭分明的胴体来。
林豆豆的胴体当然是白嫩白嫩的如象牙一般,由于昨晚经受了何从太多的雨露滋润,那光泽如象牙一般的还泛着健康的红晕呢。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下,一个如馒头般高高坟起的丘地上,一蓬乌黑密实的芳草下,隐约可见一条溪涧迸现,溪涧旁边的芳草有些粘在了一起,昨晚的露珠似乎还未干呢。
而何从的则有些微黑,当然用也就不能和林豆豆比光滑了。顺着八块隆起的腹肌向下看去,可以看到一蓬呈倒三角的乌黑发亮的芳草从中,一柱擎天而立,柱上九条粗大如蚯蚓一般隆起的血管,就像华表柱上的九条青龙。正是传说级的九龙抱柱极品名器!
“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没满足呀?一大早的就想捅破天?”看到何从的一柱擎天,林豆豆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娇柔地说道。
而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门外的梁惠芬收入眼底。看着何从那高起的玩意儿,梁惠芬差点没给吓了一跳,难怪女儿死去活来的,原来何从这本钱还真比一般的人要强大呀!
“能不能捅破天我不知道,但捅破你还是能做到的。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何从在林豆豆胸前摸了一把,坏坏地笑道。
“昨晚还没弄够呀?一大早的,又来人家。人家今天还要赶去公司上班呢。现在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你怎么老是吃不饱似的?”林豆豆脸儿红红地,被何从的话弄得脸都开始有些发烧了,心里真想再和何从来一场健身“早操”,但却又害怕迟到,于是一脸羞赧地道。
“‘早餐’都还没吃呀,怎么会饱呢?”何从本就难耐,被林豆豆这么一说,就更想将那积蓄了数个小时的能量给释放出来了:“没听说过吗?做做‘早操’更健康!”何从边说边翻身将林豆豆压在身上,一口就叼住了林豆豆胸前的一点鸡头肉,一只手揉弄着那丰腴圆润的硕大胸房,一只手就探到了林豆豆的花丘下。
林豆豆心里天人交战,又担心迟到,又想享受这场欢爱大宴。正左右为难间,何从的手突然探入了花径里。受此刺激,林豆豆“啊”的一声,溪涧里的春水又开始汩汩而流了。林豆豆一下子就将上班会不会迟到的事抛到一边去了,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一边娇声喘息着道:“别呀,别呀,等下我会迟到的。我星期六晚上回来再做吧!”一边却又伸出一只手抓着何从的擎天搓弄着,哪像有怕迟到要起身去上班的意思?
看到林豆豆又被自己挑动起来了,何从就从林豆豆的身上滚下来,说:“你先骑上来弄个‘观音坐莲’吧!”
林豆豆娇喘道:“你这冤家就是花样多。嗯,随你怎么弄都行吧!”说着就坐起身来,准备骑到何从身上套弄,没成想却突然发现了站在房门口的老妈梁惠芬。
“啊!妈,你怎么也不敲门呀?啊,羞死人了!”林豆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房门大开,老妈就站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坦诚相对的她和何从两人。她还以为是老妈没敲门而直接推开了她的房门呢,羞得尖叫一声,立即扯起被子把两人的胴体给盖上。
自己和林豆豆的身体以及动作被梁惠芬给看光了,让何从也感觉到有些很不好意思,心想,幸好还没入港,不然当着人家做妈的面和人家的女儿做-爱,怎么也说过不去呀。
“那个,我说阿姨,下次想要进来时,先敲门好吗?你这无声无息的把门打开,很容易把正在亲-热中的人给吓坏的。到时候,我要是被你吓得不行了,怎么给豆豆性福生活呀?”
被打断了好事,何从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于是拿话来说。一边说着,一边拿眼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梁惠芬。可能是受到昨晚雨露滋润的关系,梁惠芬的脸上竟然透着年轻女子才有的桃色泽,看上去别有一番柔媚性-感风情。同时半老徐娘,但梁惠芬现在看上去,也就顶了天三十岁的样子,和那次何从应聘所遇到的半老徐娘绝对不是同一级素的。那个什么苏小姐让何从只想择路而逃。而现在的梁惠芬,竟让何从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她给扯进房来,来个一龙戏二凤的冲动。
“真他-妈-的奇怪了,我怎么会对豆豆的妈妈产生欲-念呢?难不成我这几天着魔了?”何从一边反思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心思,一边在心里念念有词:“这是豆豆的妈妈,这是豆豆的妈妈,豆豆的妈妈,不能睡的。哪有睡了女儿还要睡丈母娘并且是母女齐上阵的道理?本少爷这么英俊潇洒英明神武,外边大把如苏玉芳一样的年轻美女等我去采撷呢。我虽然喜欢熟女,但豆豆的妈妈也太熟了吧。这样的念头要不得,要不得,要不得!”通过一番心理暗示,何从总算消除了那股冲动。
梁惠芬哪知道她这个宝贝准女婿此时心里已转过这么多念头了。被眼前看到的一幕,以及林豆豆的一声责问和何从的一番话,给弄得面红耳赤,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呀,自己一过来,门就是开着的。这对小家伙自己不知检点,反倒把老妈给赖上了。
“豆豆,门真不是妈妈打开的。妈妈过来叫你的时候,门就是打开着的。那个,是不是你们昨晚太急切了些,忘了关门呀?而且,一大早的,你们,你们也太那个了!”梁惠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啊!都是你这个要命的冤家,昨晚只顾着精虫上脑,连门都给忘了关了!”林豆豆又羞又气,扬起粉拳在何从的胸膛上就是一顿轻捶,那娇羞的表情和动作,都快把何刚刚才压下去欲-火又给勾起来了!
“那个,我也忘了昨晚是不是没有关门了。好像我是有关过吧?你也别怪我精虫上脑,当时你还不是阂一样,脑子里就都只想着快活了。不然怎么连门关没关都不知道?”何从一向是有错都是别人的。
梁惠芬实在没眼看这对小冤家在这里打情骂俏了,再说她要是还站门口,林豆豆和何从怎么避开她的视线起来穿衣服呢?所以,梁惠芬说了句“快起床吧”就准备下楼去了。可是看到林珍珍和林浩昌仍然是房门紧闭,又在两人的门口叫了数声,直到女儿林珍珍乖巧地回答自己在穿衣服,以及儿子林浩昌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梁惠芬才扭动着腰肢下楼去。一边下楼去,一边又想,“幸好自己上来的早,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定就要看到何从和豆豆做‘早操’的羞人情景”。继而又想到何那高高耸立的擎天柱,“我原来还以为老公的那宝贝儿算是大的了,没想到何从他那晚玩意儿竟然比老公的还要大,也不知豆豆怎么承受得起?那东西要是弄进去,光放在里面不动都会很爽吧?”想到这里,梁惠芬感觉脸上竟然烧烧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何从可是豆豆的未婚夫,自己这个做丈母娘的,怎么会对女儿的专属宝贝产生非分之想呢?难道自己有这么-荡?梁惠芬越想越不敢想下去了。可是下得楼来,脑子里又想开了,“不过,老公的也不错。等下等这帮小家伙都走了后,再缠着老公做一次早操吧。何从不是说‘做做早操更健康’吗?”想到这里,脸上就更烧了,下面也开始湿起来。
梁惠芬下楼后,林豆豆就又一把掀开了被子,一边继续问何从准备在家里呆几天,一边赤着身子跳下床来,赶快先去把门给关了,要是等下万一弟弟和妹妹两个不懂事的家伙也跑来欣赏一下,那就真的糗大了。
“嗯。我也不知道会在家里呆几天。看情况吧。今天先帮你弟弟把新沙四少的麻烦给解决了。反正你星期天休息。要是我没过去的话,你再回来不就行了!哦,要是可以的话,帮我把苏玉芳也带回来,到时候咱们来个一龙戏二凤,嘿嘿!”
“哼,你就想!话说,你都回来一天两夜了,苏玉芳怎么都没给你打个电话呢?”林豆豆微嗔的样子,还是挺好看的。
“真的哦。这妮子不会把我给吃干抹净就扔到脑后去了吧?”何从说着,顺手从床头抄起手机来,一看,原来手机早没电自动关机了。
“赶快起来洗刷刷吧。等下你车我到公交站去,我自己搭公交车去上班就行了。”林豆豆一边说,一边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来穿上。
何从也只好起来了,把一条扔在床头的三角裤拿过来穿,仍是一柱擎天的独眼龙立即就将三角裤顶起了一个小帐蓬。
林豆豆穿戴完毕,就往浴室兼洗手间里走去。而这个时候,林珍珍也起床了,先林豆豆一步进了洗手间。林豆豆也跟了进去。林珍珍看着姐姐跟进来,就说:“姐,你又不用上学,起那么早干吗?”说着顺手将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然后一坐到马桶上,便有淅淅沥沥地声音响起。
林豆豆站在洗手盆前,一边挤牙膏,一边回道:“姐不用上学,但姐要上班呀!东区又不是隔壁镇,坐公交车过去近一个小时呢。我再不起床,等迟到扣奖金不成?”说着含了一口水,将挤了牙膏的牙刷在嘴里面捅进捅出的,便弄了一嘴白泡出来。一边刷牙,一边又含糊不清地问林珍珍:“昨晚喝那么多酒,睡得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睡得好不好。感觉昨晚做了很多梦。”林珍珍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有些羞怯地说:“姐,我昨晚竟然梦见姐夫亲我的脸,摸我的胸,感觉好舒服哦!姐,姐夫摸你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呀?”
林豆豆的脸立即烧了起来。这他-妈-的哪是梦呀?可是真实的发生过的事呀!都是何从这要命的冤家手脚不老实,幸好这小妮子还以为是做梦,不然,可不好交待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林豆豆立即啐道:“小妮子,小小年纪懂什么?什么梦不好做,偏偏做这等梦?”
“姐,我不小了,我都十六岁了!”林珍珍分辨道。
“好啦,你长大了,就该更听话啦。快过来洗脸刷牙吧,等会儿让何从车你们去学校,不然怕赶不上早自习。反正他顺路回新沙。”林豆豆一边在水龙头下搓着洗脸的毛巾,一边对林珍珍说道。
“好呢。那下午放学后,还叫姐夫车我们回来吗?”林珍珍现在巴不得能和何从多呆在一起。
“放学了,不会自己坐公交车呀?”林豆豆擦了把脸,说,“你自己和姐夫去说吧,看他下午有没有空,愿不愿意送你们回来!”说着,也去马桶上坐了。
何从用摩托车把林豆豆送到公交站后,刚好就有一辆去城区的31路公交车开过来,看到林豆豆上了车后,何从又打着摩托车回林豆豆家,他还得继续做苦力,把林浩昌和林珍珍这姐弟俩给送到西江二中去呀!谁叫自己回新沙顺路呢!
回到林豆豆家,林珍珍姐弟俩已经站在门口候着了。林珍珍看到何从驾着摩托车回来,立即就迎了上去,坐到了后坐上。林浩昌看到林珍珍上了摩托车,不满的道:“你老是说自己是姐姐,也不知道让着我这个做弟弟的!”
“你是男的,力气大,你坐后面抓得紧一些。我怕我坐后面掉下去了都不知道!”林珍珍理由充足,理直气壮。其实,她心里却是想的,坐在中间可以趁机抱着何从,感受一下他那迷人的男性气息。
林浩昌被珍珍这么一说,只好无奈地坐到了林珍珍的身后,双手抓紧了后面的铁架子。何从见两人都坐好后,便启动摩托车往新沙镇飞驰而去。林珍珍立即将双手抱着了何从的腰,将胸前一对高峰压在何从的背上。感受着胸房上传来的男人的体温,林珍珍感觉舒服极了。何从却没被突然压上来的一对硬扎扎的肉峰给吓了一跳,差点没急刹车。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还是不说的好。何从就当作不知道,继续风驰电掣往新沙镇而去。只是可怜了下面的小何从,从黄沙沥镇一路挺到位于新沙镇的西江二中,都不曾得歇一口气。
何从把林珍珍姐弟俩送到二中门口后,交待林浩昌中午把新沙四少约出来,到新沙人家(一家粤菜馆)和他见面。然后便驾着摩托车回家去了。
刚进了自家门口,迎面便遇上一个刚从二楼下来的漂亮女人。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早经人事的熟女少妇了。何从知道这是二楼的一个独自租住的女租客,正想打个招呼道声早呢,没想到那女人却先直勾勾地望着他,然后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你这冤家,可害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