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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都给吓到了
    苏玉芳租住的房子也是一室一厅的。进了房后,苏玉芳就知道今晚肯定要发生点什么,其实,空旷已久的她,内心也渴望来点什么。但出于女性的矜持,她还是用不太坚决的语气说:“何从,都把我送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呀?”本来她想叫从哥的,但想想自己还大人家何从三岁呢,这从哥二字便叫不出口了。
    “芳姐,你都没请我坐坐,就迫不及待地逐客,也太让小弟我伤心了吧?”何从内心正谋想着今晚该怎么留下来,和苏玉芳成就一段佳话呢,怎么可能爽快地转身就走呢?
    “那好,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苏玉返着,顺手打开了电视后,去给何从倒了杯纯净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都想没开口说点什么,似乎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共同的话题。其实两人都知道,接下来肯定要发生故事的。只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并将好事水到渠成地发生而已。由于两人内心都存了这个念想,屋内气氛一时微妙起来。
    “我去冲个凉。你先看会儿电视,想看什么频道自己调。如果要喝水,就自己去倒。”
    “好呀。你不用管我。你放心,来到你这儿我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你想想我在自己家会客气吗?”何从一语双关。
    苏玉芳便去卧室里取了套睡衣往浴室里去了。不一会,便有“哗哗”地水声传出来。
    何从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心思全没在电视上了。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苏玉芳沾满了水珠的胴体是什么样子的。想像着她的小手这个时候正在身上的哪个部位抚,摸着。越想内心就越热,根本就坐不住了。
    于是在电视声音的掩饰下,何从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浴室门前。
    “上天保祜,她一定没锁门呀!”何从都能听到自己那紧张地心跳声,内心不住地祈祷着。在浴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何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手轻轻地放到了锁把上,轻轻一扭,门果然没锁!好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锁扭动的声音,才让何从的行为没被苏玉芳发觉。
    将门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何从就往里面看去,可惜只看到一片水雾,并没看到美人出浴的景像。
    见偷窥的不能得逞,何又只好无奈地又将浴室门掩上,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为了第一时间看到出浴后的苏玉芳,何从面向浴室的方向坐着。但奈何心里像猫抓似的,坐立不安。
    就在何从感觉度日如年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苏玉芳已经穿上睡衣出来了。何从乍一见,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
    苏玉芳穿着的并不是像林豆豆一样的性,感,睡裙,而是一套上下两件装的无袖半透明粉红色睡衣,两只粉藕般的玉臂正往后拢着一头秀发,胸前一对小白兔随着苏玉芳的步子跳动着,上面凸起的两点蓓蕾若隐若现,下面的睡裤是条齐膝中裤,偏偏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黑色镂空花边小内,裤,一蓬黑色怎么也遮掩不住,煞是勾,引,人。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何从下意识地站起了身,脑海里突然蹦出两句诗来,狠狠地盯着下面那道蓬门,想着等下那道蓬门就要为自己打开了,那条花径就要让自己来扫了。一时间竟想得痴了,连口水流下了都不自知。
    被何从那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的苏玉芳,一朵红云飞上了脸颊。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感觉有些羞人。
    轻移莲步,苏玉芳走到何从面前,藕指在何从的脑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瞧你这德性。就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不是没见过女人,是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呀!”被苏玉芳一指轻敲,何从这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真的美吗?”
    “美!真的很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的美给迷住了。如今,更是连魂儿都不在了!”
    “哼。就知道油嘴滑舌哄人家开心!”
    “天呀,赐给我一把刀吧!”
    “你要刀做什么呀?”苏玉芳被何从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呀!天可怜见,这段时间联系不到你,我每日茶饭不思,家中小,弟,弟,更是垂头丧气不识肉滋味。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如今,你就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热情帮我把魂儿寻回来吧!”何从说着,情不自禁地但出双手,要把苏玉芳揽到怀里狠狠地亲热一番。
    苏玉芳被他的话弄得脸上火热火热的,体温也升高了不少。见何从伸手揽过来,赶忙避开身子,嗔道:“一身脏兮兮地就来抱我。难怪人家说男人都是臭男人。你快去冲个凉吧!”
    “得令!”何从一听,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像打了鸡血似的,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浴室。只听一阵“哗哗”水声,三分钟不到,便赤身挺着一条黑紫独眼龙跑了出来。
    苏玉芳一见他这模样,差点没给吓一跳,怎么他的那话儿那么吓人呢?然后羞得往卧室里跑去。
    何从尾追而至,也跟进了苏玉芳的卧室。苏玉芳见何从跟了进来,“啊”地一声,一头钻进了被子里,娇声道:“你不要进来呀!”
    何从一把掀开了被子,说:“宝贝,我还没进来呢。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好疼爱你吧!”
    苏玉芳羞红的脸庞宛如灿烂的云霞般绯红,那眼里的春意浓得就要化成一汪春水了。何从往一扑,双手一圈,苏玉芳那滚烫的身子便被他揽在了怀里,急促粗重的呼吸鼻息挟带着女性身体独有的芬芳,让何从一时间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冲锋陷阵。
    苏玉芳哆嗦着嘴唇如婴儿觅食一样往何从眼前凑,何从火热的吻立即覆盖上她那同样火热的唇。苏玉芳热烈地回应着何从贪婪的吻,她小腹间就有一种想要释放的冲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肆无忌惮的放纵,长久积郁压抑的情焰如火山熔岩爆发一番倾泻而出。
    两条灵舌纠缠不休的同时,何从腾出一只手来,从那半透明的睡衣里伸了进去,捕捉到了苏玉芳胸前那丰润的玉兔。那份一手难以掌握的滑腻、、温软的感觉,简直无以言说,真让人爱不释手呀!
    当何从的手掌抚弄上苏玉芳胸房时,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胸房向自己全身弥漫,苏玉芳忍不住在内心发生一声满足的声。何从的手指在苏玉芳的乳肌上轻轻揉搓着,让苏玉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含着舌尖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
    何从决定再给苏玉芳加一把火,熟练地将她的睡衣给解除了,胸前那两只白兔便跃入眼帘。何从把头埋向两只白兔中间,轻轻着,灵活的舌头从边缘慢慢一路向上扫过去,最后含住了那粉剥鸡头肉,将一颗红豆叼在嘴里啜弄。与此同时,何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滑过那温润平胆的小腹,伸进睡裤里,隔着蕾丝花边小内,裤,轻敲蓬门,扫玩花径,就像是一个高超的操琴者随心所欲的拨弄着自己心中的情弦,发出的天籁之音。此时,那里早已湿成一团泥泞。许久未曾有客光临的花径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敞开蓬门迎客至了。
    在何从娴熟的手法下,苏玉芳一溃千里,身体不受控制的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嗯嗯啊啊起来,双手将何从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前,身子随着何从的手指动作忍不住一阵阵悸动。苏玉芳发现自己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阵阵潮意在体内滚动,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花径中春泉在汨汨涌出,而这个男人的手指却总是在花径边缘逡巡不前,偶尔捻起一丝毛发,让苏玉芳羞不可抑。
    何从知道天雷已经勾起了地火,苏玉芳此时的已经被自己得难以熄灭了。于是盘坐起来,双手便扯起苏玉矾裤向腿下褪去,苏玉芳也抬起瓣配合着何从的动作。半透明的齐膝中裤被吱溜一声连同着蕾丝亵裤剥落下来,浑圆粉腻的瓣就这样活生生呈现在眼前,鸿沟隐现,草茵茸茸,露珠点点。
    深深一吸气,早已急不可耐的何从,将苏玉芳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两侧,双手捧住苏玉芳的瓣,向上一抬,然后挺起青筋毕露的黑紫独眼龙奋力一刺,伴随着那“啊!”的一声尖叫,七日不曾开荤食肉的小何从顿时刺入一个泥泞秘道。异常舒爽的肉褶挤压感像潮水一般翻滚涌动而来,如一个密实火热的夹套层层叠叠的锁住了小何从,就这一瞬间就差一点创造了何从丢脸的历史。何从万万没有想到苏玉芳如此的肉感腻质身体竟然拥有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名器,他不得不猛勒意志的缰绳控制自己,险些就要一泄如注。
    稍稍冷却了一下自己的情,欲,何从稳住阵脚后,便扬鞭奋马冲锋,狂暴的冲击一波接一波。随着何从的冲锋,一地不断冲袭着苏玉芳的身心。苏玉芳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就像在浪峰波谷间飞跃腾挪,时而跃上巅峰,时而坠入谷底,让她忍不住大声嘶喊。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隔壁是否有人会听到自己这边的动静了,只想将内心的痛快释放出来!
    三分钟不到,苏玉芳就迎来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她感觉到全身一阵紧缩,然后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抽去了似的酥软无力。而何从的冲锋还在继续,毫无罢兵歇战的迹象。
    也不知经历了几次,苏玉芳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全身密布了细密的汗珠,那只在喉咙里打转,间偶传出来却也似若有若无地天籁之声。这个时候,何从也终于到了临界点,那深入岩浆中的龙头感受到强烈地吸啄感,然后似乎一阵热乎乎的水流兜头浇下,何从再也忍不住了,龙涎如汹涌的岩浆喷射而出。
    足足过了一刻钟之后,苏玉芳才幽幽醒转,长舒了一口气:“好舒服!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的舒服!”
    苏玉芳当然不是了。所以才会发出如此的感叹。
    何从也没奢望一个从大学里出来的女人还是。现在很多初中生都成双入对享受鱼水之欢了,何况一个读完大学的美女?再说,他对那层膜也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跟了他之后,就绝对不得有对不起他的行为发生。
    听到苏玉芳的感叹,何从心里不无得意。同时也在心里恨恨地鄙视那个要去了苏玉芳的男人,“草,真是好东西都给狗糟蹋了!拥有这样的绝世名器,那个废物竟然都没法给她高,潮!真是废物!浪费了好东西。尼玛的,给我遇上非打残你这个废物不可!”何从暗想着什么时候从苏玉芳嘴里套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他也不想想,就连同样拥有绝世名器的他,刚才也差点一触即发溃不成军了,更何况别人。而且,如果别人能满足并守住这个绝世名器,那还有他何从今天晚上的好事?
    “很舒服吗?那还要吗?”何从坏坏地看着一脸潮红的苏玉芳。
    “还要。”苏玉芳眼里的春意快要滴出水来,期待着再一次的沦陷。
    何从也不废话,挺枪上马,继续冲锋陷阵,胡天胡帝起来。何从和苏玉芳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在一的高,潮侵袭下,食髓知味的苏玉芳一次次地索需,在何从的枪下婉转承欢。直到双方都感觉疲累了,才地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何从很早就醒来了,而苏玉芳已经先他一步起来了,正赤着身子站在梳妆镜前梳头发哩。可能经过昨晚的激,情后,苏玉芳也就不在乎和何从坦城相对了,所以早上起来便没有穿衣服。
    何从躺在,欣赏着苏玉芳背后的春色。得到极度滋润的苏玉芳皮肤透出一股温润如玉的色泽,两条的上,浑圆粉腻的瓣翘挺着,下芒微敞开,高高坟起的丘地上,花径微露。
    这是何从第一次从背后认真欣赏苏玉芳的美。本来早上醒来后就一柱擎天的何从,看到那微露的若隐若现的花径时,就更受不了,小腹一股热流冲上来,那昂扬而立的小何从一时间竟有一种要拔地而起刺破苍穹的豪气。
    何从迅速从弹起来,贴到苏玉芳的身后,小何从顶在了瓣下的花径上,双手则伸到前面,握上了苏玉芳的胸房,轻轻揉弄着。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苏玉芳的胸房在他的双手下,不断地变幻着各种形状。
    “这么快就醒了?”苏玉芳感受到何从的火热,嗔道:“昨晚那么多次,你还没够呀?这事做多了伤身体的。今天晚上再做吧。我等会儿还要去上班呢。”说着扭动着身子,就要扳开他的手。
    苏玉芳没想到,她这一动作,非但没打消何从的欲,念,反而挑动得何从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我现在就要干你!”何从轻轻咬着苏玉芳的耳朵,说道:“我等不及今晚了。反正你要八点半才上班。现在才8点钟不到呢。我们还有时间再干一次。宝贝,我要进入了!”
    何从说着,双手从苏玉芳的胸房上滑下,握着她的腰,往后轻轻一带,苏玉芳上身便微微前倾,瓣后挺,她赶忙用手抓紧了梳妆台站稳身子。,感受着那顶在自己花径上的火热,一泓春泉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见苏玉芳弓腰抬后,何从吸气收腰,往前轻轻一送,那本就顶在花径上的青筋毕露的独眼龙便“哧溜”一声,刺入了那温热湿滑的花径,那层层叠叠的紧密的肉褶就如一个密实火热的夹套,粗壮火热如通条一般的独眼龙立即感受到了挤压感,让何从感觉到异常舒爽。
    “果然是绝世呀!”何从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苏玉芳的腰,开始了的冲击。
    苏玉芳没想到,何从竟然采取这种姿势,从后螟入了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感到异常的刺激。随着何从毫无章法的狂冲乱撞,苏玉芳耳朵里不断传来肉,体结合处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快,感像潮水一般翻滚涌动而来,瞬间将她给淹没了。
    苏玉芳没想到,这一波的高,潮来得是如此之快。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苏玉芳感觉周身软软的,站也站不稳了。
    何从知道这种情况下,苏玉芳确实难以为继了。可他正在兴头上,为了不让好事中断,继续完成欢爱大业,便让苏玉芳将身子转过来,然后双手捧着她的瓣将她抱起来,并让苏玉芳将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独眼龙继续熟门熟路地探入了桃源洞里。
    何从就这样抱着苏玉芳,做了个走马观花的姿势,向床,上一路走去,下面小何从的动作也丝毫不拉下,边走边冲刺。到了床边,何从将软面条一样的苏玉芳摆在床沿,将她双腿架在腰两侧,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冲击下,苏玉芳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的时候,何从也终于达到了至高点,趴在了苏玉芳的身上。
    休息了一刻钟后,苏玉芳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超过八点半了。
    “糟了,迟到了。”急忙起身穿衣服。下得,苏玉芳感觉自己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但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她又不好请假在家休息。
    “我送你去上班吧。”这个时候,何从也穿好了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了。你从昨晚累到了现在,早点回去休息吧。”
    回到林豆豆租住的房子里,何从意外地发现,林豆豆今天竟然没去上班。
    “你怎么没去上班呀?好像今天不是星期天吧?”
    见到何从回来,林豆豆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昨天晚上何从没回来睡,她就知道自己先前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何从一定是在那个叫苏玉芳的女人那里过夜的。想着何从这个时候,可能正在那个叫苏玉芳的女人身上努力耕耘,而本应该躺在下面享受那无尽的欢愉的自己,如今却换成了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女人。想到这些,林豆豆感觉下面湿湿地很难受,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今天早上,她本来是准备去上班的,突然想起今天是何从的母亲的生日。便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个假,躺在等何从回来。
    只是她没想到,何从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到9点钟。看着何从一脸舒畅的样子,林豆豆就知道何从不止是昨晚上了一夜,今天早上肯定也来了一场美妙地早操。想了想,林豆豆还是收拾起自己的不良情绪,说:“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什么日子呀?”何从摸了摸脑袋,实在想不起来,今天有什么特别。
    “今天是阿姨的生日呀!”
    “哪个阿姨呀?”何从心想,阿姨生日,关我屁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连自己老妈的生日都不记得!”
    “那个,嘿嘿,实在不好意思,把我妈的生日都给忘了。”何从心里那个惭愧呀!大大咧咧地他连自己的生日到了都记不住,何况别人?
    “昨晚辛苦了一晚,早上又操劳了一顿吧?吃早餐了没有?”林豆豆便没有再责怪的意思,转而关心起何从来。
    何从那个汗呀,这你也能知道?自己昨晚确实是操劳了一晚,今天早上的早操也没拉下,没想到林豆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听到林豆豆的问候,何从这时也感觉到确实有些饿了,就老老实实地说:“还没吃早餐。”
    “我给你熬了你最喜欢吃的鸡粥。嗯,这个时候温度刚刚好,我给你装一碗吧。”
    林豆豆说着,便走到餐桌前,拿起早放在那里的小瓷碗,给何从舀了一碗香喷喷地鸡粥。
    从背后看着林豆豆舀粥的动作,何从突然感觉到,林豆豆其实也是很美的,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来没发现她的美呢?
    怀着这种心理,何从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林豆豆。当然,那双手也不客气地爬上了林豆豆胸前那高耸的。早上在苏玉芳那里还意犹未尽的小何从,也像打了鸡血似地,硬邦邦地顶在了林豆豆的瓣间。轻咬着林豆豆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喷在林豆豆的脖子上,弄得林豆豆的一颗芳心如在云雾里。
    “我想要你!”何从贴着林豆豆的耳朵边轻轻地说道。
    林豆豆闻言,身子一颤,眼泪便止不住地哗哗往下流,“他终于又恢复雄风肯要我了!”
    何从并没发现林豆豆流泪了,双手还在林豆豆的胸前肆意地揉弄着,可能是昨晚到今晨,下面的小何从差不多被喂饱了的原因吧,并不像在苏玉芳面前显得那样猴急。
    “我们是到床,上去做呢,还是就在这里就地解决呢?嗯,我们还没试过在餐桌上做,要不现在就试一下?”
    林豆豆抬起手,轻轻地擦干了眼泪,柔声道:“老公,我们不急在这一时,你从昨晚到今晨,这样的过度放纵,容易伤身子呀。先吃粥吧,等会都冻了。”
    “粥冻了等下再加热。你瞧,我的小弟,弟现在都硬邦邦的了,它也需要到你那火热的炉子里去淬淬火呀!”
    林豆豆被何从一番动作和话语弄得早就浑身酥软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随你喜欢吧!”
    何从便将林豆豆的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只手手从背上伸进去,摸着文胸的钩子熟练地一挑,那便解了开来。然后双手伸进胸前,将往上一推,那失去束缚的两只肥硕嫩滑的小白兔便跳了出来。何从一手掌握一只,肆意地玩弄着,胸房上的两点蓓蕾随着他的手指肿涨起来。
    林豆豆在何从的下,星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地个不停。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恨不得何从马上将他那滚烫的通条刺进来!
    何从似是知道林豆豆的心意,双手下滑,插进裙带里,向下一剥,将裙子连同网状连裤丝袜以及黑色蕾丝花边小一并给剥了下去。林豆豆趴在餐桌上,非常配合何从的动作,当下面的障碍物清除后,便将瓣向后迎去。
    何从也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皮带解开,快速地将裤子褪下。摸了一把林豆豆的泥泞湿滑的花径,然后双手扶她的腰两侧,向前一挺,那条青筋毕露的黑紫色独眼龙便“哧溜”一声刺入了那条火热湿滑的泥泞秘道。
    林豆豆被这填满的充实感刺激得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然后随着何从的冲刺,瓣不断向后迎配合何从的撞击。那空旷了七天的桃源洞,此时仿佛历经寒冬后又迎来的自己的春天,在独眼龙风暴雨似的肆虐下,春水泛滥成灾,蚌肉随着火热通条的抽动,不断被翻出来又带进去,每次都带出一片水花。
    不知是不是悲喜转换得太快的缘故,还是因为在餐桌上做特别刺激,林豆豆这次的高,潮来得史无前例的快,两三分钟时间,便一溃千里,花心紧紧吸啄住何从的独眼龙,一股滚烫的水流喷在了龙头上。
    何从被林豆豆的潮,喷刺激得好一阵哆嗦,差点没缴枪投降。
    那股热流喷出后,林豆豆便如被抽去脊骨的水蛇,周身软成一团趴在了餐桌上,胸房都被压得变了形。
    何从见状,便将林豆豆抱起来放到餐桌上仰面而躺,然后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跃马提枪,继续冲刺。
    室里一片春意盎然。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林豆豆感觉自己都已经被榨干了,魂儿都离体了,何从才收兵回营,将头埋在了林豆豆的胸房沟壑里。
    过了好一阵后,林豆豆才回过魂来,轻轻地拂弄着何从的头发,心疼地道:“也不知道疼惜自己的身体。那么卖力,出了一身大汗吧?去换件衣服吧,我帮你把粥再热一下。”
    “不用麻烦了,就这也一样的吃。”何从说着,把头从林豆豆的胸前抬起,一手压在林豆豆的胸房上,一手端起旁边的小瓷碗,咕嘟咕嘟一口气便将里面的粥给倒进了肚子。
    林豆豆见何从喝完后,便挣扎着起身给何从舀粥。何从见状,便把林豆豆给抱下了餐桌。
    两人便进了浴室,在林豆豆的一双妙手下,两人很快便坦诚相对了。林豆豆将何从那破损了的沾有血渍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仔细地帮何从擦洗起身子来,在擦到后背的时候,由于怕伤口沾水而恶化伤势,林豆豆格外小心。
    何从透过浴镜,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林豆豆那专注的样子。此时,林豆豆脸上那几颗微小的“雀屎”在何从的眼里也格外生动起来。
    擦洗完后背后,林豆豆又转到何从身前,踮起脚尖给何从擦脸,那鼓囊囊的两座高峰便随着她的动作,在何从的胸前磨蹭起来。受此刺激,下面的小何从立即举枪致敬,顶在了林豆豆的小腹上。
    林豆豆突然被一条粗壮火热铁棒似的东西顶在小肚子上给吓了一跳,“你这家伙真不老实!它就不能安生一点?”林豆豆说着,便扯过花洒,便要给何从冲洗下面。
    何从突然一把抱住林豆豆,火热的唇便压在了林豆豆的同样火热的唇上,然后两条灵蛇便纠缠在一起了。直到林豆豆快透不过气了,才松开,咬着林豆豆的耳边说,“既然它不安份,你就狠狠地夹磨它!直到它安份为止。”
    虽然眼里的春意浓得快要滴出水来了,林豆豆还是有些犹豫地说:“你一做起来就很疯狂,我怕等会儿扯动你的伤口呀。”
    “不要紧,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姿势不就解决了。”
    何从说着就坐在了马桶上,然后让林豆豆张开双腿骑将上来,林豆豆温软湿滑的桃源洞口对准何从青筋鼓涨刺向天穹的独眼龙向下一坐,“哧溜”一声便严丝密缝了。何从双手有力的扶着林豆豆的两片圆润嫩滑瓣,配合自己忽深忽浅地运动起来。
    林豆豆飞散的秀发随着她疯狂地骑乘动作,在因极度兴奋而鲜红如血一般的脸庞两边飘动;胸前的那一对白兔,也随着林豆豆的激,情上下蹦跳着,简直是太香艳了。何从忽然低下头凑到林豆豆的胸前,将一座峰尖含在了嘴里,吮磨着。而下面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也许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欢爱,林豆豆几分钟后便达到,像是被耗尽了全部精力,瘫软在何从怀中一动不动。
    “我还没射呢,怎么办?”看着林豆豆一脸地满足再也不想动的样子,何从急了。
    “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何从便站到了浴镜前,林豆豆便跪坐何从身前,温润的香唇含上了那独眼龙的蘑菇头。
    好一幅香艳的仕女含春图呀!何从看着镜子里林豆豆那生涩的动作,忍不住感叹道。在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何从终于达到了至高点,滚烫的蛋白物质便喷入了林豆豆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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