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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刘老师的往事——澡堂按摩
    我看到刘老师的时,却没有看到老包女儿那奶-子时的轻视感,反而有一种神圣的崇拜感,那是两个多么浑圆结实的啊,比我看到所有在大街上奶孩子的妇女的都好,我看傻了。
    刘老师喊了我一声,还骂我:“小色鬼,你再看,小心你的眼睛变红。”
    我的脸一红,低下头去。
    刘老师把一个澡套递到我的手里,然后关了水龙头,蹲来,让我开始搓背子。
    刘老师的背部非常健美,没有一丝臃肿的痕迹。白嫩细滑的皮肤像一尊白玉佛,像一段刚剥的葱白,我庆幸不虚此行,给刘老师搓背真是我最大的荣誉。
    我套上澡巾,开始给刘老师倒搓背。原来我不敢用力搓,怕刘老师疼,刘老师叫道:痒死了,快用力点。我就稍稍加了点力,可刘老师还叫加力,我一恨之下,开始用大力搓,要知道,我在家里干过农活,手头的力气比同龄人要大一些。没想到,刘老师在我的大力搓之下,竟然连叫舒服,还不断地夸我聪明能干,除了学习好,干活也这么利索。搓了一会,我看到刘老师的的背部都变红了,可她还叫舒服,真是奇怪,我小心地摸了摸她那红红的背部,问道:“老师,不疼吗?”刘老师说:“不疼,那几个丫头片子就是力气小,搓的我好痒,你是老师的好学生,你太可爱了!”
    接着,刘老师说:“小小木,给老师搓搓屁-屁,不要用太大的力哦!”
    搓屁-屁,这差事我以前可没有做过,以前我只是给哥哥搓过背部而已。我很纳闷,屁-屁是自己完全可以搓的到啊,为什么让我搓呢?还是服从命令吧,老师是我们的神,是我们的上帝,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
    我就开始把手往下移。我发现老师用手把屁股-沟遮住了,我知道男女有别,但究竟那里是什么样子,我从未见过,我也不想去见。我知道女孩子尿尿都要蹲下来,那肯定会流到身上的,那里一定很脏,我一直这样认为。我轻轻地搓刘老师的屁-屁,细细的皮屑一卷卷地被我搓起,慢慢刮下。刘老师舒服地哼着,和以前的哼声不一样,我好像觉得。
    一会儿,搓完了,刘老师开始放水去冲,我也被水冲上了。温暖的水淋到身上,真舒服,我以前洗澡只是坐到盆里或是跳到河里,哪里享受这种待遇,怨不得刘老师喜欢洗澡呢。
    我看到水流冲到刘老师的身上,把她身上那些皮屑的卷儿都裹到了地上,她洁白的身子发着晶莹的光辉,像一个童话世界里的天外仙子,真是漂亮。我觉得我很幸运,我比同龄的孩子都幸运,我早早看到了如此美妙的人体。刘老师边洗边哼着歌,我喜欢听刘老师的歌,每次听到,像是有一个知心的大姐姐在哄我们入眠。
    刘老师冲完了背部,停了水,我以为她要走了,便走到放衣服的地方,就要穿衣服。可是刘老师大声喊我过去,我忙走过去。
    刘老师说:“帮我搓搓肚子和腿。”啊,这么多,还要搓吗,我觉得有点饿了。
    我就小心地走过去,套上了澡套,开始搓老师的肚子,其实,她的肚子什么也搓不起,可她还叫着舒服,还叫我用力。我一用力,脚下一滑,头碰到她的圆球上,又把我弹起了一些,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还弹力这么大呢!我当时的个子不算低个子,站在刘老师的面前,头部正好与她的乳部同一高度。我给她搓肚子时,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悄悄地瞅着她的,我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现在头部碰到她的时,那种温柔之感让我有点想哭。
    刘老师嗔道:“笨蛋,站好。”
    我站好后,又开始了搓肚子。好几次,不小心,撞到了老师的,我觉得怪舒服的,有几次,那葡萄都撞到了我的眼睛上。有一个问题憋了我很久,我一直想问。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便问她:“老师,我想问你……”
    “你想问什么?”
    我指着她的乳-沟说:“老师,你的这里为什么这么深呢?”
    刘老师打了我一下头说:“小坏蛋,你还在看,小心眼睛变红!”
    后来她说了:“老师喜欢挖胸口,于是一直挖呀挖呀,终于把胸口挖的这么深。”
    我似懂非懂,很纳闷,她为什么要挖胸口。
    我搓到她的腋下和软肋时,她格格地笑个不停,好紧紧地抱住我:“坏小子,不要胳肢我!”
    我很奇怪,我没有胳肢她啊!她笑得弯子,把我的脸夹在她的两乳之间,我很舒服,身子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两个柔软的圆球摩擦着我的脸,我的心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我觉得小鸟一跳一跳的,一直在往上蹦。
    后来,我搓老师的腿部时,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小鸟会自己动呢?终于把老师的身子搓完了,我累得身子出一些汗,老师看到后忙让我冲洗一番。
    温热的水流把身体间的疲惫冲得一干二净。我停了水,正要走,突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部,开始了搓背,啊,是老师,老师为我搓背,我快要哭出来了,老师对我真是太好了。
    刘老师的手上力气有点小,好几次搓我时,身子都挨着了我,我的背部感觉到了两团绵绵的肉团,我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小鸟一跳一跳的,我的心里很激荡,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快结束了,我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刘老师嘱咐我:“记住,不要把这里的情况和外人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我郑重地和她拉了拉勾,还发了誓。
    从澡堂里走出来,外面站了将近全校的孩子们,他们围上来问我:“你看到老师的奶-子吗,是什么样子的,快说。”那个傻子同学还问我:“小子,快说,刘老师的奶是什么滋味……”我什么也没有说,赶快走了。那些家伙们追逐着我,大声喊叫着,追问着。
    直到上课铃响起,才把我解救了。
    放学了,我赶快跑到最前面,没想到大家一个劲地追着我。终于在那个磨坊前把我堵住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同学抓住我的胳膊问我:“说不说,刘老师的奶-子身上什么样子的,不说,今天你小心点。”
    我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再也逃不了了,怎么办呢?突然,灵机一动说:“哥哥们,我没有看到她的胸,她一直背对着我,让我搓完后,就把我撵走了。”
    大家一哄而散,大骂着我,说我是个松包,还叮嘱我,下次一定看完后做汇报,我点头答应,他们才走了。
    当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是刘老师的儿子,她在抱着我喂奶,我吃的奶花四溅……
    后来,刘老师每个周二都要洗澡,每次洗澡都要带上我,因此,周二是我一周中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不知哪一个周二,刘老师突然提出让我为她按摩,我还有点惊讶,我可不会按摩啊,我知道,学校西边有个瞎子很会按摩,每当人们扭伤时,都会找他按摩,最后,他都会把伤者按好的。
    于是我问:“刘老师哪里扭伤了,可以找哪个瞎子呀,我可不会呀!”
    刘老师笑了:“小傻子,我可没有扭伤啊,我只是累了,上午站了很长时间,腰部很痛,让你按按帮我解解疲惫。”
    我还说:“老师,我可不会呀!”
    刘老师说:“我教你,你会的。”
    说着,她趴在一块单子上,盖了一道不宽的纱巾。她让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部,然后慢慢地捏,或是用手掌用力地压。我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部,开始按照她说的捏压并揉搓,她舒服地叫了出来,不住地夸我。
    后来,她让我把她的背部都按摩一遍。看来,刘老师是蹬鼻子上脸了,我其实有点累了。
    可是,师命难违,按吧。
    我就俯子,两只手放到她背上,从颈部开始,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按摩。每接触到她身子的一个地方,她就像触电一样,猛地一颤,然后开始哼着舒服。最后按到了尾椎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可以休息一下了。可是刘老师说:“继续,不要停。”
    我又把手放到了她的颈部,可是她说:“不是这里,再往下!”
    我就把手放到了更下一点的地方,可她说,再往下,一直到了的位置,看来,刘老师被我按舒服了,要我做全身按摩了。没办法,继续吧,按累了,晚上多吃点饭,早早睡觉。
    我就开始按摩她的。这两个大苹果啊,和别处的手感不同,这里肉肉的,弹性十足,摸上去挺舒服的,不像刚才,干巴巴的。我就开始卖力地按摩这里,刘老师哼叫连连:“小子,不要停,给老师用力些,我太舒服了……”
    可是我实在是太累了,就站了起来,准备歇一歇,可是刘老师叫我莫要停。怎么办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就站到了刘老师身子的一边,一只脚踩在她的上,开始慢慢地踩,没想到,这个办法还挺管用的,老师大叫道:很好,孩子,用力些,老师不怕。
    我又加了些力,老师大呼舒服,最后,她嫌不过瘾,让我把两只脚都踩上去,我于是慢慢地站在那鼓鼓的屁-屁上,开始了走动,她舒服地大声叫唤:对,就是这样,太好了,继续用力啊!
    我走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后来更快了一点,没想到,一不小心,摔了下来,摔在老师的旁边,把她上的那块纱巾一脚蹬到了一边,滑在了地上。
    刘老师忙探起身子问我怎么样,我挣扎着起来说:没事的,老师,我没事,身子棒的很。
    我把地上的那块纱巾拾起来,盖在原来的地方,但我匆匆地瞥了一下盖着的地方,便心里暗呼:太丑陋了,不好看啊。形状就是一个括号里写着一个“1”,像一头瞎眼的牛的眼睛。
    后来,每次我在做“(1)”题时,都会做错,因为我觉得这个就是女人的那里,我就不想去细想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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