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鞋,伸出一只脚放在我的面前。她没有穿袜子,小巧玲珑的玉足蛮有风情,我很气愤,这么好的一双脚怎么涨到这个的身上呢?小妖女的脚很洁净,没有异味,要是碰到一双汗脚,那我还不臭死。我开始抚摸她的双脚,就是不给她舔舐。那小妖女手中的鞭又紧了,我的小弟顿时有了痛感,小妖女狠声喝道:“动口,还在等什么。”唉,无可奈何啊,只好动嘴吧,我闭着眼睛,舌头舔在她的脚面上,她格格地笑了起来。我的舌头又舔在她的脚底,她笑得更厉害了,左右躲闪着,连声说痒。最后她把脚趾头插入我的嘴里,我差点呕了。我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开始给她吸-吮,我心里想的是这个脚趾头就是乳-头,所以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在我的狠命的吸-吮下,小妖女颤抖不已,娇呼连连,我想趁机跑掉,可是那鞭在她的手里还是抓的紧紧的,唉,气死我了。我把满腔仇恨都发泄在吸-吮上,小妖女颤抖不止,全身,最后一声大叫,瘫在椅子上,敢情她high?
过了一会儿,小妖女睁开眼睛说:“好啊,你厉害,能让我达到巅峰,我兴奋死了,真刺激啊,你继续工作把,不得怠工。”
唉,烦死我了,我还以为不用了,这个贪得无厌的小妖女啊!不知道黄校长怎能拉扯出这样一个魔头。
我问:“小静,你穿的衣服啊!”
“叫我主人,奴隶,你笨啊,你右手吗?”
“是,主人。”必须得答应该,不然那小妖女又要扯我的小弟了。
我站起来,活动一体,刚才把我累死了。
我走到她面前,开始给她脱衣服,我脱的很慢,想拖延时间让人来。可小妖女大声喝道:“你是蜗牛吗?”
我一气之下,开始撕扯般地脱她衣服,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我三下五去二地把她的外衣裤都脱光了,她的上身只剩下-裤了。完美的身材出现我的眼前,我无心欣赏,反而觉得她每个毛孔都渗着邪恶。小妖女反而笑着说:“看看你的主人美不美,说啊!”
我应付道:“美,美得很。”你这个蛇蝎美人啊,老子今天倒了十八辈的霉了,栽倒你的手里。怪就怪我不应该来黄校长家里赴宴。
“脱,继续脱,难道你对我没有兴趣吗?”小妖呵斥道。
操,原来在柜子里看你,确实心动不已,现在我对你彻底怕了。可是,也许是本能的吧,小弟毫不见软,坚硬如铁,坏就坏在这里,如果小弟疲软如锅里的面条,看她还能奈我何,现在那鞭梢已深深地勒在小弟的根部,好疼啊!小弟在鞭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还客气什么,上去把她的罩罩就扯了下来,由于过急,把带子都揪断了。两个圆球跳了出来,像一个弹簧一样,差点弹到我的脸上,我不去看它。小妖女笑道:“这么猴急啊,把我罩罩都扯断了。别急,妈妈给你吃-奶。”真恬不知耻,还是个小女孩呢!我不应该用常规的眼光去看她这个万劫不复的小妖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影响,让她变成这样一个可怖的魔头,也许是家庭离异的缘故吧!
我又把那个完全湿透的内-裤揪了下来,扔在一边。只见沟谷处和周围都泛着水光。唉呀,我不是重-口味的人,这么湿一会儿对我不好啊,我拾起她的外衣,给她的湿处擦了一遍,小魔女笑着看着我。
我问:“从哪里开始呢?”
小魔女指了指脸说:“这里,从上到下,先次要后主要。”
我开始工作了。
我故意把很多唾沫弄到舌头上,舔她的脸,那唾液随着她的眼泪向下流。她一咬牙,鞭子一紧,我大叫一声。小魔女大叫:“恶心我,是不,小心主人费了你。”
我只好顺从了,开始专心地舔她的面部,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妖女又哼又笑,又用湿毛巾擦拭。我吸着她的嘴唇时,她又哼叫起来。沟谷里又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水。这么敏感啊,这个小妖女。我咬着她的耳边,向她的耳朵里吹气,她捂着耳朵,脸说痒。我又开始吻她的脖颈,她的身子有了反应,动个不停。最后,我的舌头来到那两个山峰上,仰视这傲人的圆丘,我没有太多的冲动。世易时移,心情影响,再也没有了激情。我双手抓住了这两个圆丘,开始摇晃,这两个坚-挺的山丘啊,无论怎样摇晃,仍岿然不动。可见有多结实,这个小妖女一定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把脂肪转化成了肌肉。这种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又把那十八般武艺使上,直弄得小妖女娇喘连连,不能自己。待到那两颗小豆豆含在我嘴里时,她更是兴奋不已,沟谷那里像个喷泉一样,随着叫声的节奏,不断地喷涌着,溅到了我身上很多,我心想这是不是毒水,不要把我腐蚀了。虽然的我的身体有了反应,但心里却恨不得把那圆球上的小豆豆咬下来才快意呢!小妖叫到兴处,紧紧地抱着我,转到了我的伤口上,我疼得哇哇大叫,但她毫不理会,以为我也high了,知道我说出来时,她才把手放了下来。我看到她的手上有鲜血,我大叫道:“你把我抓出了鲜血!”小妖女看了看我的背部说:“唉哟,是的,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说着,开始了舔舐她手掌上的鲜血。啊,看到我毛骨悚然,她是个茹毛饮血的野兽还是个吸血僵尸?我还得六神无主,试探着问她是不是常吃鲜血,那个小妖小了,说:“不常吃,第一次,看到这么帅气的哥哥,我觉得这血一定很甜吧,忍不住尝了尝。”后来又说:“你吃-奶吃得真好,比我吃时刺激多了,我已经high了十多次了,好撩人啊!你真好,我决定把处-女之身献给你。”
唉哟,这个小邪女啊,我彻底怕你了,得了吧,你是不是处-女吗!
小妖女催我继续。
我没了法子了,开始双手摩挲着她的脊背,舌头随着脊柱舔了下去,她倒吸一口凉气。我又开始抚弄着她的屁屁。舌头在那两个大苹果上打着圈,她好像的了羊角疯,身子不断地冲动着,喷泉又开始了,我的身子又遭了秧,湿了干,干了湿。她的叫声像一个濒临死亡的动物。靠,太累了,有完没完呢?
最后她把我的头按在那个沟谷间,完了,我要遭受喷泉的洗礼了。我不想给她服务。她双目一圆睁,绳子一紧,我不得不就范。我的舌头像一弯小流,流过草地,流过沟壑,流过河蚌,流过洞穴,最后停留在那颗长在门口的红豆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咧着嘴,不断地研磨着,永无停止。那喷泉一波又一波地喷,没有间歇,永无停止。我的脸被喷得一塌糊涂,我要擦脸。小妖女不允许。那种湿漉漉的感觉难受死了,我快要哭了,我受尽了小妖女的虐待,那喷泉的水被小妖女逼得喝了很多,我干呕着,我受尽了屈辱。我还被逼着舐了那朵菊花,恶心得我几乎连隔夜的饭都吐出来了。
小妖女累了,她的手还没有放了鞭子。我也累了,闭着眼睛,坐靠在椅边。
再看地板上,漫流着一滩又一滩的液体,那都是喷泉那里喷出来的。我很奇怪,为什么小妖女享乐起来,没完没了,永不疲倦呢?有一个惊奇发现,我的小弟正在变小,哈,它也倦了,该休息了。也许疲软的动作牵动了鞭子,小妖女又发现了。她连忙蹲下来,双手握着,说:“小鸟啊,你可不能临阵脱逃啊,有一个新的巢穴等着你啊。”操,老子最后的一线机会却被这小妖女破坏了,听天由命吧。
小鸟微微抬了些头,小妖女毫无顾忌地咬住了,由慢到快地运动着,不争气的小鸟越来越站立起来了。小妖女看到还有些不满意,抓住小鸟就往沟谷那里放,并不断地把小鸟头摩擦着河蚌。小妖女哇哇大叫起来,动作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一股巨大的喷泉又喷在了小鸟上,小鸟受此刺激,嚯地一下挺立如椽,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破天空。小妖女笑了:“小样,主人一出马,你就会变大。来吧,哥,把小鸟送进巢穴吧,我已经等待了十九年来,我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刚才的尝试已经让我爽死了,我相信接下来一定错不了,一起来爽吧!”
啊,她要干什么,难道让我破处吗?我可不想当处长,谁知道你是不是处-子呢?主要是我没兴趣,我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温柔陷阱。
小妖女不断地催促着,我想等小弟冷却下来恢复原样,可小妖女逼得我很紧,鞭子一紧,我不能再迟疑下去了。唉,还得做苦工啊!
我端起小鸟,放在沟谷那里。我突然发现洞穴真的很小,还有白色的膜体,难道她真的没有开-处吗?既然你要我开,我就不客气了,也作为受苦的补偿吧!我用小鸟头研磨着沟谷的每一个角落,小妖女太敏感了,又开始娇呼连连。我用小鸟头狠狠地砸在那沟谷的软体部分,我在发泄着怒火。没想到小妖女更加兴奋了,抓着我的手,叫的声音更高更尖。啊,她原来不仅喜欢虐待别人,而且喜欢被虐待。我那久经沙场的小鸟可不怕疼痛,开始用力地撞击这未经战争的沟谷。小妖女大声地喊着,一声比一声高亢,真贱,真变态啊!看来,我还得虐待她,以解我心头之恨。我发怒了,腾出一只手狠抓她的屁屁,并不时地剧烈地用手掌拍打着,没想到小妖女更兴奋了,大呼刺激,我手上用了些力,把她屁屁抓破了,小妖女好不怪怨,娇呼越来越高,操,还有这种,真是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