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诗和林豆豆她们一起清理完酒宴残局后,看着自己这个未来的媳妇林豆豆上楼去了,心里乐呵呵的,心想,林豆豆不仅人生得标致,还很细心体贴人呀。儿子日后有福了!看来我这做妈的眼光就是好呀,给儿子挑了个这么好的老婆!
由于刚忙活完,出了点汗,感觉浑身腻乎乎的很不舒服,梁乐诗一边得意地在心里把自己赞了一通,一边拿了睡衣往浴室里走去。
享受了一通热水淋浴后,梁乐诗站在浴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今天四十一岁了,但镜子里的容颜就如三十出头,那张红润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皱纹,胸前的两座高峰也没有下垂的迹象,依然圆润、、挺立,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一蓬浓密乌黑的芳草上,沾满了露珠,煞是诱,人。
“这些年,多亏了老公在外奔波打点生意,自己只负责照顾儿子,打理家务,才能够保养得这么好。”梁乐诗一边自恋地看着镜子里的胴体,一边感叹着,“只可惜儿子高考竟然没考上大学。现在又无所事事混日子,不知上进,让老公很不高兴呀。”
这时候,楼上传来了男女欢爱的动静。
“这小子!要不是豆豆帮我打扫残局,怕是早就把豆豆给压在身下了吧?这不,豆豆刚刚冲完凉,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了!也是的,豆豆作为女的也不知道顾忌一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把动静弄得楼下都能听到。”梁乐诗知道这是自己儿子和豆豆在干好事,一边自语着,一边鬼使神差地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哦,其实也不是偷听,她可是站在自己的浴室里光明正大的听。谁叫那小两口动静弄得这么大,自己想不听到都不行呀。虽然给自己找了借口,但梁乐诗还是有种做贼的心虚感。
过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吧,上面那让人耳热心乱的声音突然没了。
“不会吧?这才三分钟左右呀。我儿子不会就这么点能耐吧?那将来怎么满足媳妇的需要呀?”梁乐诗又禁不住担忧起来。
想到这,梁乐诗也无心站在镜前自恋了,便取了睡裙穿上,走出了浴室。
何达早在客人们都走后梁乐诗收拾酒宴残局时,就冲了凉。这时正在点算着今日的收入和支出呢。
梁乐诗扭着身子走到老公身边,想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让老公知道,却又怕老公说她老不正经,偷听小辈们欢爱。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只好怔怔地看着老公。
何达见老婆站在自己身边不出声,便将目光从帐簿上收回来,关心道:“累了就先歇息吧。我先把今天的帐目过过。”
虽然已是年逾不惑,早过了冲动的年纪了,但何达看到老婆那半透明的睡裙下的时,何达还是一阵怦然心动。这具身体虽然日弄了二十来年,但还是像二十年前一样对自己充满了诱,惑力呀!
“你也别太累了!”梁乐诗对老公的关心那可是情真意切的。
“还累不着。呵呵,现在的生活比我小的时候轻松多了。”何达把自己的目光从老婆的身上强行收回来,按压着那颗已经有些燥动的心,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帐簿上。
梁乐诗便在老公的身边坐了下来,看老公盘算帐目和人情往来。
这个时候,楼上又开始传来动静了。渐渐地,那动静越来越让人坐立不安。听着那“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和夹杂其中的呻,吟声,梁乐诗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小腹一股邪火窜动,浑身燥热,恨不得被老公紧紧的拥在怀里好好的疼爱。
可是看看老公,似乎并没有听到楼上的动静似的,还在清算帐目。于是梁乐诗只好暂时放下这些心思,再次凝神听起来,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听见那粗重急促的鼻息声。下面也已经春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心痒难耐的梁乐诗紧紧夹着双腿,想要阻止那深涧里春水的泛滥。可这春泉一动,岂是你一夹紧腿就能阻止的?楼上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梁乐诗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下面身子湿湿的很难受,她真想伸手进去抚慰一下,舒缓这难受的感觉。可是老公就坐在一边,她又怎么能这么做呢。可是楼上传来的销,魂蚀骨的声音,让她真的很难受呀!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岁坐地吸土”,她梁乐诗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怎么受得了这份煎熬?
“老公,帐目清算好了吗?”梁乐诗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眼里的春意浓得快要化不开了,那声音软软得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无力。
其实何达也听到了儿子弄出的动静。但作为人父,他也是年轻过来的,所以非常理解儿子的行为。所以也就当听不到,继续埋头与数字作战。当他听到老婆那软得发颤的声音,回过头看到老婆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春意时,他当然知道老婆此时心理的感受了,于是便回道:“差不多了,怎么了?”
“老公,我也想要!”梁乐诗说着便扑进了何达怀里,一手抱着何达的腰,一手便摸向了何达的双腿间,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圆柱。何达本就有些意马心猿了,被老婆这一摸,就如同往一团烈火点上了干柴,呼啦一下便点燃了满室春,光。
何达将笔放下,抱紧梁乐诗,来了个法式湿吻,直到梁乐诗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老婆那火热的香唇。然后站起来,将浑身滚烫发,软的梁乐诗抱到床沿边,让老婆躺下去,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两侧,做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势,然后提气收腰,小腹向前狠狠一挺,那硬邦邦火热如通条般的老二便“哧溜”一声,刺入了一条温热的泥泞秘道。梁乐诗那原来空虚痕痒的秘道,突然被塞得满满的,这分美妙的充实感,让梁乐诗忍不住了“啊”地叫出声来,那受到刺激的蚌肉突然向内一收缩,密实滚烫的挤压感让何达一阵好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何达便收挺腰,如狂风暴雨般耸动起来。快,感便如潮水一般将梁乐诗给淹没了。也许是因为儿子正在上面和林豆豆疯狂地欢爱的缘故吧,梁乐诗感觉到特别刺激,高,潮也来得特别快,两三分钟后,便达到了高,潮,并出现了平时难得一现的潮喷。那突然紧缩的蚌肉,以及一阵突然喷打在龟,头上的热流,差点没让老公何达给缴枪投降。深吸了口气,何达终于稳下阵脚,开始三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只把个梁乐诗给弄得如蹈云端,欲仙欲死。十几分钟后,在梁乐诗已先后来了四次高,潮后,何达也终于大吼一声,那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之后便趴在了梁乐诗的身上。两人便滚到了床,上,两具胴体纠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如拉风箱般。
过了几分钟后,两人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梁乐诗凝神听了一下,儿子和林豆豆的欢爱动静还是一如继往,只是似乎听不到林豆豆的呻,吟声了,只有皮肉相交的撞击声是那么清脆。
“老公,咱们儿子好厉害呀。都这么久了,还没完事。”梁乐诗躺在何达怀里,娇声道。
“年轻人嘛。想当年,我们年轻的时候,我和你一天三次,哪次不得半小时以上?现在年纪大了,缺少锻炼的身体便跟渐渐退化,不能支持这么久的高强度的运动了。”何达搂着身边这具温润嫩滑的胴体,有些自豪地感叹道。同时,手也没停着,在老婆那圆润的胸房上揉弄着,揉得那白嫩的乳肌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老公,其实你现在也还是很厉害的。我刚才竟然达到了五次高,潮呢。嗯,好舒服呀!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再来一次吧?!”
“我都想再来一次,就怕下面的小弟,弟不肯起身呀!”男人上了年纪,不应期就特别长,基本上晚上弄了一次后,得隔几个钟才能再振雄风。所以何达才如此说。
“不要紧,恢复一下体力后,我帮你把它唤起来就是了。”梁乐诗喜滋滋地道。同时,一只手便伸向了何达的两腿间,准备等会儿手口并用,一定要让小何达再振雄风花开二度。
梁乐诗在之前听到儿子和林豆豆的欢爱声,被煎熬得难受得要死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儿子的窗子外,有个女人比她更难受。至少,她煎熬了一阵,便得到了满足,现在还打算春风二度呢。
而何从也压根没想到,自己的一场疯狂欢爱,不止是天使丽人这一个观众,窗帘没掩好的窗子外还有个观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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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从的妈妈梁乐诗说: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
何从不解,说:不是君子送花花,小人藏票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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