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敢说吧!”
张书记讥讽道。
“爸,请你相信我,我跟她真的是误会,我虽然确实进入了她的身体,但也就是短暂的半分钟左右,我一发现不对劲后,马上就要,是她不肯让我的,后来我硬了,逃走的,我对她压根没兴趣,进去之前根本不知道是她。”
吴能说道。
“那你以为是谁?她说你那天在她家给她孙子看病,就住她家了,完了晚上趁机搞了她。”
张书记说道。
“呵呵,老爸,她都那么大年纪了,虽然长得不错,可是,这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如果她在年轻个十多岁,像姚娜这样,刚四十的样子,我还真有可能在她主动的情况下会搞她,但已经到了她这种岁数,我确实完全没有兴趣。”
吴能回避了张书记的正面提问。
“你别回避我的问题,那你以为是谁?她家除了她,还有个儿媳妇在家,难道你和她儿媳妇有一腿吗?”
张书记逼问道。
吴能就预感到这事会牵扯到刘情身上去,但他心里很清楚,打死不能承认,否则,刘请就被自己害死了。
“爸,你这越扯越远了,这事跟人家儿媳妇就更没有任何关联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那天夜里,在做春梦,梦到我和莉莉跑到山里去做那事,正开心的插了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上有人疼的叫了一声,我就醒了,感觉身上的人不对劲,一问才知道我搞的人不是莉莉,而是老阿姨,我知道搞错了,也明白是她偷偷摸摸上了我的床,我马上就要,并很严肃地告诉她,我跟她不能做这事,但她死死地抱着我的腰部,后来我把她翻到下面,她以为我要开始干了,就松开了我,我趁机就跳到了床下,把她气坏了,我从她家逃出去以后,就听到她在楼上摔东西,这就是整个过程。”
吴能半真半假地编造了一通0“真的?”
张书记半信半疑。
“没错,句句是实话。”
吴能说道。
“不对呀!怎么你醒了就发现她在你身上,那你的意思是她给你脱裤子了?然后她自己把你的东西套进去的?”
张书记是个注意细节的人,他希望自己在细节方面发现问题。
“呵呵,爸,实不相瞒,我睡觉,从来不穿衣服,身上什么也没有,这样我才睡的着,所以只要我下面是硬的,她很容易就把我的家伙弄进她的身体里,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我的家伙太大了,她第一次被我弄会疼痛,如果不是她疼的叫起来,我肯定以为我一直是跟莉莉在做,那一点会做很久,最后到抛进她的身体里,那就真的叫搞了她了,但现在,以当时那种情况,我真的不认为我搞了她,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有惊慌失措。”
吴能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她在说谎,故意整你?”
张书记反问道。
“她什么目的我不清楚,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确实对她没兴趣,就像你说的,我那么多老婆了,为什么要搞她这样的老太婆呢?我可没有变u“我很正常,我真要乱搞女人的话,何必要找她呀?我每天都有机会搞不同的女人,但没有那么做,因为这不是我的风格,我想多积德行善,多为老百姓做点事情,特别是寒山村的老百姓,我这种出身,如果没有寒山村的老少爷们,也就没有我吴能的今天,所以我要报答他们,而不是霸占他们的娘儿们,姐妹和女儿。”
吴能动情地说道。
此时此刻,张书记开始相信吴能的话了,因为他从吴能的表情里感觉到了他应该没有说假话,可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好吧!吴能,这件事我就暂时相信你了,那你说说,你跟杨玉娇是怎么回事?你别抵赖,说你跟她清清白白,我可以断定,你搞了她,对吗?”
张书记逼问道,然后两只眼睛阴冷地盯着他。
吴能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父子情的,也不会有翁婿情,他只是在他和张莉结婚的那天感觉到过张书记是将他视为了女婿,可现在,短短的一个多月,他的眼里再没有了父亲般的慈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