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是吹得热火朝天的唢呐突然哑了声,说说笑笑一脸喜气的迎亲送亲队伍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那在人群里蹦来跳去的小崽子们也陡然的闭上了嘴巴,手脚不安的直往大人面前凑,小脸上带着一脸的恐惧。原来他们来到了古寿村村外的那个高大的牌坊前。队伍在那巨大的石刻前停了下来。
村民们自觉的分成两队站好,蛋疼一个个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巨大的石刻。这石刻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但那卧躺着的那个女人非但没有在风雨中褪色,反而越加的鲜活起来。眉眼更加的清晰,就连的瞳孔也微微的发出勾人的光芒来。那微微弯曲的小腿虽然是黑黢黢的山石雕刻而成,但却早就没有了山石的颜色,而是发出羊脂玉一般的光芒来。两腿微微张开,小嘴微微的土楼出一嘴的小白牙,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而那个跪在她脚下,舔着她脚趾头的大汉也仿佛活了一般。远远的望去,好像真有一个大汉毕恭毕敬的跪在她的脚下,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这古怪的女人。
当花轿落下的那一刻,大胆的心猛的一颤。这些天,大胆已经逐渐的不再做那古怪的梦了。这些天,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古怪而又臊浪的女人。取而代之出现在他的梦中的是怜香。可当他抬头看着这个古怪的女人的时候,大胆的心竟然砰砰的乱跳起来。因为他看到了,那古怪的女人仿佛活了一般,原本看着远方的眼睛竟然慢慢的转动着盯着大胆看,嘴角微微的往上翘了起来。随后,这个古怪的女人竟然吐出半截舌头,冲着大胆舔了下嘴唇。
“狗日的,太邪门了!”蛋疼大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随后,他听到了耳旁那古怪女人娇滴滴的笑声:“好久都没碰人家了,人家想你了!”
大胆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着。可在场的村民却啥也没听到一般,一脸不解的看着大胆。这大胆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劲的往后退。春芳嫂看出大胆有些不对劲,一溜小跑的跑到了大胆的面前,扯了扯大胆的衣袖低声的问:“大胆,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春芳嫂急切的呼唤,大胆使劲的摇晃着脑袋,随后眼睛里的迷茫消失了,一切都恢复正常。“嫂子,你看到这个古怪的女人了吗,她刚才竟然动了!”大胆不敢大声张扬,贴着春芳嫂的脸蛋,把嘴凑到春芳嫂晶莹白/嫩的耳朵旁小声的说着。
一股带着浓烈男人味的热气扫得春芳嫂的耳朵眼痒痒的,春芳嫂嗅着大胆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人味,不由得痴傻呆在那里。春芳嫂是一个那方面很强烈的女人。原本狗蛋的身子骨还算硬实,虽然不能让她完全满足,但却总能让她舒服舒服。可如今自己男人变成了这个样子,春芳嫂已经好久没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了。本身心里就很是浮躁,如今闻着大胆身上散发的味道,不由得感觉浑身刺挠了起来。
“大胆,你说啥?”春芳嫂脸红了,但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大胆的怀里靠近。
“嫂子,你看到了没?这个女人的眼珠动了,而且刚才还冲着俺笑,还和俺说话咧!”大胆此刻心里很害怕,春芳嫂是他亲近的人,所以他把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
“净胡说,睁眼说梦话!”春芳嫂见大胆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说假话,扭头看了看那巨大的石刻,依然是那个样子,于是春芳嫂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大胆心里叹了口气:“这事情太过于古怪了,没有人相信自己说的话,而他自己却认定,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绝对是真的!”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常癞子站在人群的前边,清了清嗓子,然后高声的喊道:“迎亲第二项”祭喜“!
在古寿村,凡是要婚娶的蛋疼男女双方必须要有这一项“祭喜!”这祭喜是要求婚娶的男女要模仿者古怪的石刻一般的动作进行的。在这个巨大的古怪石刻下方有一个下凹的平台。这平台和这古怪的石刻平台大差不差,是按照一定的比例重新凿刻而成。只不过比那个古怪的石刻的占地要小上许多。要求女人模仿这个石刻女人的姿势一般仰躺好,而新郎则要模仿这个舔脚趾的汉子一般,去舔女方的脚趾头。直到这个女人裤/裆流出水来,打湿喜服才算结束。
这个古老的习俗不知道从哪一代流传下来的,可却一直被雷打不动的代代执行下去。这是古寿村谁也不能逃避的规矩,除非你一辈子不娶亲。
时间已经不早了,常癞子也有些着急了。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先让人把怜香搀扶上去,然后小心的帮怜香仰躺好。虽然半仰躺着,可头上的红盖头却依然在。所以怜香看不清楚周围人们的表情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新郎官祭喜!”常癞子脑袋一甩,拖着长长的尾音高声的喊道。
此时此刻,大胆已经顾及不到许多了。使劲的攥了攥拳头,又看了看那石刻上的古怪的女人。大胆硬着头皮朝着怜香走去。来到了这个凹台上,大胆看着已经仰躺在石凹里边的怜香,一咬牙,掰着怜香的腿慢慢的往两边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