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怪的地洞引起了古寿村所有村民的恐慌。就连那活了六十多岁的常守星也惊慌失措起来。王大磨盘掐诀念咒,把所有的本领都施展了出来,却也没有把这山洞里的邪灵给收服了,反而从这地洞里刮出来的阴冷的风越来越猛烈,到最后,从这地洞里刮出来的风声竟然带着尖锐的声音,而这黑色的雾气越来越浓,不到半天的功夫,这黑雾就把古寿村整个村庄给严严实实的遮盖了起来。
古寿村的村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异的事情。其中一个娘们扑通的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朝着老天爷又哭又拜:“老天爷啊,俺可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啊,您就发发慈悲,可别再降下天灾惩罚俺们了!”这个娘们这一跪,所有的古寿村民都跪了下来,一个个磕头如捣蒜,苦苦的拜求着老天爷。就连常守星这狗日的也颤巍巍的丢开了拐棍,额头触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王大磨盘自知罪孽深重,心头一热,不由得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人事不省了。大胆、怜香、春芳嫂、狗蛋四人也是吓得够呛,因为这种现象太吓人了。于是他们一个个也跪在地上祈求上苍。大胆还嫌不够,于是又宰杀一只老母鸡,然后插上三柱朝天香。这朝天香每柱足有三尺长,一尺粗。这一点燃,一股股浓烟直直的刺向天空,就连那凄厉的阴风都不能把这浓烟给刮散。
“要不咱们把这地洞给堵上吧!”常癞子自知闯下了大祸,此刻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呆在常守星的身后,眼看着这地洞越来越大,阴风越来越猛烈,雾气越来越浓。常癞子真的害怕了。他推了推常守星,小声的说着。
常守星仔细想了想,常癞子的话说得不无道理。于是在他的吩咐下,村民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铁锹开始了堵这地洞。可令人邪门的事,这地洞仿佛是个无底洞,无论村民们如何填土,却始终填不起来。相反,这地洞的口是越来越大。常守星一看事情不好,赶紧制止住了众人。
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常守星活了大半辈子,很是明白这个道理。挥挥手,就先带着常癞子回去了。众村民见村里的老族长走了,也拿着铁锹轰隆一声散去。
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这天已经进入到十一月份。在这一个月里,古寿村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大事。于是,村民们始终悬吊着的心慢慢的平静了起来。古寿村又陷入到往日的安宁当中。可就这一天,这古寿村竟然开始下雪了。按理说,这天还没到十一月份,就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这本身就是让人费解的事。而且这雪花很是怪异,来得不但猛,且不是白色的,而是那煤炭一样乌黑乌黑的颜色,仿佛是是给死人烧纸钱飞扬的黑灰。
“狗日的,古寿村要倒霉了!”蛋疼常守星拄着拐棍站在院里里,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黑色的雪花,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叔,这有啥,不就是下点黑色的雪吗,融到地下,和寻常雪没有啥两样!”常癞子用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抓了几片正在下落的雪花,融在手里,然后常癞子再摊开手掌。果然,这黑色的雪融化在手中,是一样晶莹的水珠。
“哎,你经久的少,你不懂,这黑色的雪俺听老祖宗介绍过,这黑雪又叫霉雪,是百年不遇的大凶之兆,看来,古寿村这一劫难是在劫难逃了。
常守星挺直腰杆子看了看着天空,摇了摇脑袋,然后喃喃自语的说道:“狗日的,看来,这古寿村的天要变了!“
这诡异的雪花一下就是五天,在第六天一大早,这黑色的雪花终于停了下来。经历过这五天的降雪,古寿村地上房顶上的积雪已经一尺来厚了。村民们一个个憋屈了这么多天,早就憋坏了,此刻再加上风停雪止,没有任何人交代,古寿村的村民开始了自扫门前雪。
这一个多月对其他村民们来说,可能是天大的灾难和煎熬。可对大胆和怜香来说,却是再也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两人都是日尝男女之乐,所以两人很是迷恋这种东西。特别是怜香,自从身子被自己家的男人给捅破以后,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敏感了,往往是大胆的手还没摸向自己的身子,只是用眼睛不怀好意的一看,怜香都觉得骨酥肉麻的。于是两人除了吃饭去茅房,蛋疼其他的时间竟然很少下床。大胆搂着怜香滑腻温热的身子,不断的用手摩挲着,每当那活儿一有了反应,大胆总是不有分手,跨骑在怜香的身上,掰开怜香的两条腿就往她的身体里送。周而复始,怜香和大胆每天皆是如此。
这一天,怜香正气喘吁吁的躺在被窝里,任由大胆把她的身子给剥了个精光。大胆此刻做起这种事,可谓是轻车熟路。一手不老实的搓捻着那一对颤巍巍的大乃子,一手朝着怜香那毛绒绒的黑/洞摸来。怜香的身子一颤,可就在这个时候,怜香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大胆不解的问。
“不知道,俺想吐!”怜香说着话的功夫,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于是连床都没来得及下,而是身子趴在床沿上,哇哇的吐了起来……
放心,人糙书不糙写作有个特点,主角要是不能满足各位的期盼的话☆♂☆,躁动的山野可能会在后面有所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