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大厅的精彩一幕,应经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
“呵呵,韦老,小帅可没有继承你们家的优良传统啊?”
三楼书房里,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出那是怎样一个金碧辉煌和古色古香交辉的房间,高大的黄花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名著点击,传统国学大家的文集。前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太祖书写的《沁园春雪》为背景的诗文图画,如果你是文化行业的专业人士,一定能够看出,这样一幅图,全国只有两个是真品:一个在人民大会堂,另一副,就在这里,其他地方的,全是一般小作坊艺人的仿品罢了。
镶金玉石的黄花梨的木椅上,依次坐着三位精神丰润的老人。
向阳微微一笑,看着李嘉祥道:“我们韦家,家传三代,二代都是单传,每一个人,都是宝贝啊,没想到,出来小宝(韦鼎帅的小名)这么一个活宝,真的很给我长脸啊,我是相当高兴的。说实话,我可是羡慕老亲家你的,毕竟,他也是你的外孙吗。”
面容慈祥的李嘉祥嘿嘿一笑,他自是明白韦向阳话语里面的意思,韦向阳和韦忠诚虽然都是专注大事情,大胸怀不拘小结的人,但是他们在对待女色方面却有很大的不同,据说韦忠诚能和李樱兰结合,当初还是李樱兰主动追求的韦忠诚的,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韦忠诚在感情方面并不是一个主动的人,甚至有点木讷。
可是没想到生出来的儿子却是一点也不像他老爸,不但不像,还是一个极端。韦鼎帅从小就是一个若事的主,极其顽劣,调皮捣蛋,打架耍奸的事没有少做,不少同龄的小朋友,都被他耍弄欺负过,韦家少爷也有了一个小魔头的称呼。但是,家里有老太爷韦向阳罩着,再加上韦鼎帅生得俊美,像个小天使一般,即使惹祸了,也总是能自圆其说,将自己的责任推卸解释,让人无从落下脸来指责他,古灵精怪的韦鼎帅实在是太让人头痛了。韦忠诚看着儿子被老头子宠,他这个老爸自热乐得不管,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这个爹,也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最看不惯的便是那些仗着上辈子祖上拼死拼活打上来的家业,屁事不干,到处扯蛋的二世祖,这样的一个爹,他会让自己的宝贝孙子走上二世祖的那条路?打死人也不信。
果然,很快,一个名叫白钢的老人家出现在了韦家,韦忠诚第一次见着白钢的时候,对方的仙风道骨,淡定神闲,真得如古装剧中那般似神仙一般。而在见识过白钢的随手施展出来的本事后,打那时以后,韦忠诚是一百个放心了。
“白钢道长,小帅最近,功夫的进度如何?”韦向阳望着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白钢。
当初,韦向阳也是拉下老脸,拖了关系求到了白道长,不说是三顾茅庐,也是费了不知道多少的周折才请到白钢,而白钢的给他的回答就一个“如果我看不上他,一切免谈”。
一切为了孙子的未来,没办法啊,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韦将军,答应了道长的要求。在大汉国,民间能人异士虽然几乎不行走于社会,但是一些高山大泽之中,也有许多传承千古的佛道门派,他们平时不参与世俗的纷争,但是,他们的影响和存在的意义是巨大的,白钢道长所在的苍玄门的的本事了。
本来,韦向阳也没有报太大希望的,因为他知道,道长选择弟子的标准太严格了,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
身为苍玄门掌门的白钢在一见到韦鼎帅的时候,一见就入了法眼,当场表态要收韦鼎帅为关门弟子,为了更好地教授他,白钢甚至暂时交出了苍玄门掌门人的令牌给师弟,而自己则专心地住在韦家传授。
“天之骄子,若遇风云便化龙!”白钢还是那句初次见面时,给韦鼎帅评价的话语,每一次韦向阳问起,白钢都会这么回答。
小小年纪的韦鼎帅此刻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白钢的句话,从那以后他那还是弱小身体的他,注定了要接受各种非人般的磨砺和训练,他的人生也注定了要死亡的威胁和疤痕为伍了。
“不过,小帅已入桃花渊,一切皆是天数,参不破则灭,参破则乖风,且看日后造化吧!”
“道长此话何意?”一旁身为外公的李嘉祥坐不住了,开什么玩笑,他和妻子虽然儿孙众多,但是最和老两口味口的却是这一个小外孙子,不然他也不会乘坐私人飞机,颠簸几个小时来亲身赴外孙的生日宴会了。
“记得三日前,我问小帅,今生目标,小帅答曰‘醒掌天下杀人剑,醉握星河美人膝’;我又问,如何去做,小帅答曰‘功超师傅,积蓄实力,潜龙在渊,一招风雨,而后飞龙在天,为我独尊,我主沉浮。”
“好!霸道,不愧是我韦向阳的孙子,哈哈……”白钢的话还没有说话,韦向阳畅快地笑意便传来出来。
“嗯,嗯,不错,我李嘉祥的外孙日后的人生,就应该如此,哈哈……不枉外公外婆疼你一场。”李嘉祥的脸上也满是畅快地笑意。
白钢那万年不变的脸庞此刻也泛起一丝的微笑,自从数年前相见,他早就算出,目前只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此子日后在大汉国,必然搅动风雨。如此一位盖世雄主出自他手,是他苍玄门弟子,足以让他和历代门主先祖欣慰了。
此刻,被几个老人家议论的猪脚,正月前花下的一对小璧人,坐在花灯下阴凉的草地上,两个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说着贴心的话。钢琴公主柳冰冰那温柔可爱的小嘴不时地传来羞羞得又含着甜蜜的轻语声。
韦鼎帅的情话,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让柳冰冰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公主。
不过呢,上神还真像某人所说的那样,是相当的,冷漠,极度的鄙视公平,弱者的哭泣和哀号,他总是有选择性地忽略,让那些恶魔长期逍遥在恢恢法网天理之外!
“少爷,老爷让我叫您过过去一下!”
“我爷爷!?”韦鼎帅狐疑地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的左俸安,“我想阿伯应该知道,他老人家找我是什么事情吧?”
左俸安点着头道:“漠沙来了!”
“漠沙?”韦鼎帅脸上泛起一抹笑意,他亲了一下身边佳人的笑脸,然后朝着左俸安道道,“告诉爷爷,我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