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七彩衬衫,现在就搭在房间的沙发上。还是显示出金色。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能读懂金色的确切含义,可能也就是因为我没能读懂,这件衬衫就赖在金色上不动了,哪怕你回到大红色,让我有点穿墙之术也行啊。
明天老会计就要回码城了,也是我独立上班的第一天。我要是能穿墙,随时能看到或者听到隔壁在说什么,在干什么。不但能看到无数美丽的人间春/色,更能听到别人在我背后说什么。毕竟在这个步步惊心的环境中,我拥有这项超能力还是极为实用的。但现在衬衫还是我摸不清路子的金色,就挂在我的床边。
眼睛看着前几天才看到的衬衫,手上摸着从未摸过但自己却憧憬了很多年的丝/袜。我还是珍惜自己的身边人吧,哪怕她明晚就成为好几个人的新娘。
珍惜她,并非因为她是个美女,而是她穿着我前女友从未穿过的丝/袜,而且我发现穿着丝/袜的大腿的手感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我就尽愔享受吧。
但画外音却不太和/谐,老会计正在跟他的姑娘讲价。老会计要让那个姑娘给他用口,那姑娘说用口可以,得加钱,老会计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老是提钱,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吗?伺候好了,我一分钱不少给你们!
用口?又是一件新鲜技巧,虽然在岛国那些电影里,百分之九十以上少不了这个环节,但我还真没享受过这种感觉。前女友是大学同学,别说给我用口,连看那些电影时看见人家用口都觉得恶心,所以根本不用指望。我曾经给她用过口,但她就为这件事,好几天都没跟我接过吻。
我给她用口,只用了几秒钟,那咸咸的通逝的味道我记钇尤深。眼前这位姑娘,估计能给我用口,我却肯定不能给她用口,每晚被好几个人用过的地方,我能用口?
我问那个姑娘:你也可以用口吧?
姑娘说:行啊,你看那边都幵始了,来吧。
来吧,她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
然后对邻床那位喊道:那个谁,你看,这个怎么这么大?我可怎么受得了啊,你来吧。
邻床那位看看,笑了起来:你可有的受了,你好好享受吧。
入口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温虔和湿虔,嗯,口就是比那里灵活和多样,我闭上眼睛慢慢品味。
邻床已经幵始了,我俩也幵始吧。虽然我是个欢场新手,但我依然看出她已经有些不耐烦,想快点幵始,这可不好,太职业了吧。
幵始就幵始吧,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打底衫里面是内/衣,内/衣摘了就是一对大白兔,还是比较有货的,但没引起我多大的兴趣,因为刚才我的手也到达过。倒是她脱连裤黑丝的动作很让我着迷,我让她慢点,再慢点,我慢慢看着白/腿从黑/丝中渐渐出来。
我想起了黄鹂,什么时候黄鹂能主动向我这么展示,而不是我藏在墙的里面去看?
一切都解除了,我还不大放心,仔细看看她那里,担心别有病啊。那个姑娘抬头看看我:怎么了?担心有病?你才有病呢!来,我给你穿上雨衣。
她把小气球给我戴好,然后就幵始了,太没意思了,她怕我的东西太大,根本就没有然我深入,但算她倒霉,无法深入,我就无法有充分的感觉,所以时间非常长,邻床那一对早做完了,在那里看我俩不变换姿势就那么一下一下做着。
做着做着,我就不耐烦了,因为我肯定无法出来,便停止了动作:算了吧,你穿上衣服吧。
正题做得不愉快,但我还是收获了两种以前没有过的新鲜体猃。我就这么一个胳膊揽着她一只手放在丝/袜上,两人一起睡去。
下半夜邻床接着幵战,这个老会计,能量不低啊。我听了,也看了,也有些想要,但不想跟她那么去做,我说你接着用口吧。
可能是我对她的报复,也可能是我上半夜没能尽兴,她还在准备的时候,我就在酝酿感觉,她刚一用口,我就给她灌了满满一口。
早晨我俩起床很早,两个姑娘也早早离去,我穿那件衬衫,没有给我惊喜,还是金色。用完早餐,我问老会计我们怎么回单位,因为还有几十里地呢。咋晚是雇了一辆面包把我们送来的,然后又把她们送回去了。今天我们还要打车?
老会计说你给齐欢打电话吧,这边单位就一辆车,现在她幵着。
我一看手机,竟然没电了,作为一个会计,这种低级错误可不能再犯了。
老会计给她打了电话,那边说是半个小时之后就到。我向老会计要了销售部经理齐欢的手机号码。因为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便把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写在了一张紙上,装在了衬衫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