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办公室里隐隐有急促喘息声,文菁被翁岳天堵住嘴,他浓烈的男子气息带着侵略的味道占据了她的呼吸,她只觉得好像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被抽干,他狂肆霸道得吻,依旧是让人难以招架,没多久就会全身发软,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深深地碾磨,纠缠,吻得她发颤,发疼,快要窒息了,他才肯松开她
文菁一边喘气一边嗔怒地瞪着他,小脸红红的,鼓着腮:?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是在接吻还是咬我啊?你下次别这样突然吓我行不行啊每次接吻都像打仗一样”
翁岳天不说话,双臂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牢牢圈住,垂眸凝视着她,狭长的凤眸里幽暗不明,咬牙道:?你想让我不弄疼你,就别惹毛我你刚才吃的早餐是不是陈雨辰给你买的?那小子一直在你面前转悠,你看不出来他在打你主意吗?以后离他远点?”这男人,在他心里,除了他自己,其他男人要是看上文菁,一律都叫做?打主意”?”uli3。
文菁愕然,水灵灵的眸子睁得老大,喉咙像塞了鸡蛋一样,眼神从惊奇到惊喜。?你翁岳天你好奇怪,人家陈雨辰那么老实,怎么会打我主意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啊?是不是吃错啊?”文菁抿着嘴在笑,盯着翁岳天的脸,期待又兴奋的目光格外明亮。
翁岳天脸一僵,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吃醋?有吗??你好像幸灾乐祸啊,很享受是-?嗯最近我也觉得其他部分的人手有些紧,陈雨辰也算是个人才,调他去其他部门帮帮手也不错。”翁岳天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低喃,文菁一時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翁岳天,你身体好点了吗?”文菁见他脸色还是有点苍白,不由得担心他。?嗯,我没事宝宝有没有过起过我?”翁岳天在问这句话時,眼神里那一抹不确定的意味,让文菁心里一酸。
文菁不忍让他失望,讪讪地笑笑说:?有啊,宝宝托我传话,说让你好好保重身体,好好休养嘿嘿。”
她忘记了自己天生就不是说谎的料,就这简单的善意的谎言,她都已经在不停地抓耳挠腮,局促不安。?呵呵”翁岳天俊美无俦的脸上泛起一丝苦涩,自嘲地笑说:?你不用安慰我,宝宝他对我根本没感情,又怎么会关心我呢,是我不该问的。”
他眼底的失落,那么浓重,偏偏还要硬扯出令人心酸的笑容,文菁心里难受,可是宝宝的感受,谁也没办法强加在他身上,对翁岳天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建立起来的,其路漫漫啊
文菁心堵得慌,发疼,她時常都会因为宝宝的存在而倍感幸福,以心换心,如果宝宝跟翁岳天亲,不跟她亲,她又会是怎样的心情,恐怕早就崩溃了。
文菁靠近了翁岳天,蹲在他身旁,仰头看着他,嫣然一笑,如春风拂面一般,柔嫩的声音轻轻飘送:?你怎么这么快就泄气了?那天是谁说会用行动来挽回我和宝宝的心?难道你只是一時的冲动才那么说的吗?宝宝还小,虽然他头脑聪明,遗传到你的高智商,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智商能左右的,需要時间,需要耐心,宝宝是个乖孩子,很善良,只要你对他好,他一定会感受到的。”
翁岳天闻言,心里如同注入了一股暖流,低落的灰色心情,因文菁的话而有了好转,黯淡的眼眸亮了亮,低头看着她,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被触动,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薄唇轻勾,摇头轻笑说:?我怎么会泄气呢,我就是在想,宝宝他究竟喜欢什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感到亲近。我喜欢小孩子可是哄小孩子,我没经验,要靠你经常在宝宝面前帮我说说话你要是在宝宝面前说我坏话,那我就更没希望了。”
发到气我。文菁亮晶晶的瞳眸眨巴眨巴,闪过一抹狡黠:?嘻嘻要我帮你啊,那你要先贿赂我,讨好我,你得先让我开心了,我心情好了才会在宝宝面前帮你说好话。”
翁岳天深眸一暗,很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让你开心”
心字刚一落,文菁的身子就被他拉起来做到腿上,男人那两只毛躁的大手就开始在她身上大肆侵犯?咯咯你干什么咯咯不要”文菁娇喘吁吁,浑身发软,轻颤的浅吟更像是在邀请他。?男人要让女人开心,这可是很重要的环节,怎么,不喜欢吗”翁岳天轻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捻辗,魔魅的声线如醇酒般醉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的”文菁禁不住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半边身子都起了小疙瘩,最受不了他故意呵气在耳朵里,好像全身都瞬间麻痹了一样。
翁岳天当然知道,他更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她,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他的**随時都能被她挑起,只要一沾上她,他就想要品尝那令人疯魔的味道。他埋首在她雪白的颈脖,大手更加邪肆,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别你停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我昨天在魏婕家里”文菁喘着粗气,在他赤果果的热情之下还能保持着清醒,当真不易。?嗯?”翁岳天抬起头,审视的目光望着她,手却还是放在他喜欢的部位。
文菁定了定神,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但是搁在心里又觉得很不舒服。?那个我在她家睡着了,午饭后头晕吸入了大量的助眠药物,让我昏昏欲睡我”文菁思维混乱,有点语无伦次了,急于想要说清楚,可越是着急越是词不达意。
翁岳天紧紧蹙着眉头,他确实没听明白文菁到底要想说什么。?你别急,慢慢说,你这样乱七八糟的,没有头绪,你从头开始说,从你进魏家的時候说起。”翁岳天意识到文菁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是与魏婕有关的,只是他看得出来,她因为急于表达而手忙脚乱了。
文菁粉嫩的脸蛋绯红绯红的,乖巧地点点头说:?嗯嗯我从头开始说啊是这样的”
见他这么有耐心,文菁的思路总算清晰一点了,将自己昨天到魏家之后发生的事都说了,只是她没说在魏婕电脑上做了手脚。
翁岳天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拧成小山,紧抿的薄唇冷冽异常。?我当時觉得好困,头晕,她就扶我去她床上躺着,然后问我一些问题我感觉就像喝醉酒一样”
文菁边说边比划,憨憨的娇态,迷糊又可爱,翁岳天時不時轻啄着她柔嫩的樱唇,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随之传来一个十分不合時宜的声音?岳天在吗?”这略微沙哑的女声,亲昵,温柔,强忍着想要直接破门而入,魏婕又怕会惹翁岳天不高兴,还是隐忍着敲门做做样子。
文菁一惊,喉咙里的话立刻塞住,从翁岳天身上溜下来,站在一边,泛着水汽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下,别开脸去不说话了。
魏婕进来的時候,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暗香,这名牌香水儿怎么闻起来不太舒爽呢,翁岳天还是比较喜欢闻文菁身上的自然体香。?岳天,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约好的九点,路上堵车”魏婕的笑容倏然僵了,因为注意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并且文菁头发凌乱,粉腮含春,嘴唇更是微微红肿,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魏婕揣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攥得紧紧的,胸口一股怒意在升腾文菁,看来我昨天实在是对你太仁慈了?
翁岳天面不改色,神色如常,淡然地招呼魏婕坐下,像是看不见她僵硬的脸色。
魏婕的忍耐功夫果然是一流的,就算对文菁恨之入骨,她也不会惹翁岳天生气。
魏婕走过去拉住文菁的手,左瞧右瞧,尽显关切之色,心疼地说:?妹妹,你没事-,我家里那个助眠的香囊,让妹妹你闻了之后很不舒服,我真是很抱歉,昨天顾卿把你抱走之后,我联系不上他,不知道你们是去了哪里看你能正常上班,我也就安心了。”魏婕这一招真够毒的,她料想文菁会向翁岳天提昨天的事,干脆一上来就表明自己的清白,让翁岳天无从开口责问她。
文菁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歼诈呢,她这么一主动交代,到显得她很光明正大的样子,撇得一干二净,还顺带扯出了顾卿,多让人想歪啊?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果然,翁岳天在听见魏婕那最后几句话時,面色骤然沉了下去,犀利的目光如刀一样直刺向文菁?顾卿?是顾卿把你抱走的?”翁岳天冷冽的语气,让文菁一時语塞,她明白这是魏婕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