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埴见她沮丧的神态,赶忙插科打诨地说道:
“是吗,我听说你今天最大的幸事是第一时间看见了帅哥,要是我不吃饭都不饿,再说·····”
说完瞥了她一眼,猛然看见她正撅着嘴瞪着自己,纯净、清晰的两只眸子似乎有氤氲升起,委屈的快溃坝了,赶紧收住话“我投降我缴枪我到了我下车,小姐请——”
她嘟着嘴笑了,手放在他宽大的掌心里,走进这家“云之彩过桥米线”饭店。
南方长大的她最喜欢吃汤汤水水的食物,这里的过桥米线是她的最爱,这里的装潢也是她的最爱。
饭店外面的装潢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云之彩过桥米线”几个招牌大字,进门后是个面积不大的服务台,同样也很普通,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能这些普通是为以后的惊喜做铺垫用的。
当身着云南民族服装的服务小姐打开后门时,才别有洞天。
后面是不太大的天井,中间是原竹搭建的拱桥,拱桥下是鹅卵石砌成的小沟,二尺多宽,里面流水潺潺,各色鱼儿游弋嬉戏,天井周围是三层云南风格的竹楼,四周布满了芭蕉树、棕榈树,左手边的围廊旁还有一丛茂盛的翠竹,郁郁葱葱。这里一年四季如春。
夏霁菡的头也不晕了,身子也不软了,精神也来了,拉着田埴的手,雀跃着跑上二楼,靠近竹林的房间。
就因为“那几杆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幽静”,很有潇湘馆竹子的韵味,他们每次来 ,只要没人占领,她都选这个房间。
“我们要两大碗!”
田埴笑了瞪着她:“你是想吃不了兜着走吧” 看到她佝偻着身子,下巴抵在桌上,往日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无神无光,一幅可怜兮兮的样
每次他们都是一大一小两碗,她那个饭量是绝对吃不了的。田埴刚想嘲弄她几句,就听她说道:
“新书记今天上任了。”
“哦?他人怎么样?”田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