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出乎丁丽云的意料了,像郭梅梅那样的*狐狸,居然还摆出一副贞洁的臭嘴脸,亏她能装得住!丁丽云不相信,一定是杨宝宝为了保护郭梅梅的名声故意这么说的。这个坏东西,我和你相好一年多了你说断就断,一个婊子几天功夫就把你弄得服服帖帖,处处为人家着想。
丁丽云心头的那股嫉妒之火强烈地燃烧着,但她不敢表露出来,从一开始,她就很清楚这个结果,杨宝宝终究不是她一个人的,迟早一天会离她而去,她所希望的只是这一天来得越迟越好;或者她和他能保持一辈子这样的关系也好。
丁丽云趁机钻进杨宝宝的怀里撒娇道:“还是姐姐对你好吧,啥时想要都给你!”手却不安分地从杨宝宝的裤口间伸了进去,将*裤拨开,抓住杨宝宝的物件,期待着能有反应。
“我知道,”杨宝宝未表示反感,也未表示鼓励,很郑重其事地说,“可我总觉得这样太对不起梅梅了,毕竟我们已有婚约,将来要成为夫妻的。”
“你很喜欢她?”手却不停地动着。
“是的,非常喜欢!”
“有多喜欢?”丁丽云带着戏谑的味道问。
“要多喜欢有多喜欢。”
“那究竟是有多喜欢?”
“这么说吧,”杨宝宝斟酌着用词,“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
“包括我,你也要放弃?”丁丽云醋劲十足。
“对不起,我不能脚踩两只船。”杨宝宝无奈地说。
丁丽云停止了动作,心头的那股醋劲儿越发强烈了,她的表情有点扭曲。“嗯哼,”她不知道这是冷笑还是耻笑,“想不到你还真是个情种!”
杨宝宝不说话了,以坚决的态度回应着杨宝宝。
日头越来越毒了。枝头的麻雀慵懒地蜷缩在树叶下,蛋疼仿佛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丁丽云捡起一颗石子投向树梢,哗啦啦地惊飞一片麻雀,刚飞了几步,又在另一棵树上停下;远处田地里的麦子也被晒得集体低下了头,沉甸甸地炫耀着丰收的自豪;麦地那头,或者更远的地方,羊倌王三白放肆地扯开野狼般的嗓音吼着山曲儿。
这个死老汉,大中午的死声什么?丁丽云在心里骂着。
她看看时间飞快地过去,可是该办的事还没进入正题。再过一会儿,村里的人就会陆续下地里干活儿,虽然这里偏僻,可毕竟不很保险,被人撞见,这个脸可丢不起。这么想着,丁丽云顾不上吃醋了,欲火又翻腾了起来。
她的手伸进杨宝宝的裤子里不停地摆弄着,杨宝宝虽然嘴上说这么做对不起郭梅梅,但毕竟是经过那事的人,况又血气方刚,心里早已腾起一团火,但他仍在克制着。
丁丽云几乎是乞求着说:“不管以后怎么样,今天给姐一次吧,姐好长时间没要了。”
杨宝宝不说话,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可他的东西好像不配合他,已经胀得几乎要爆炸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发着抖,眉头紧皱着,但还是不肯主动配合。
丁丽云一边弄着,一边瞟起眼观察杨宝宝的反应。
杨宝宝终于忍耐不住了,发狠似地把丁丽云一把抱到自己的身上。
丁丽云一把按倒杨宝宝,迫不及待地脱了杨宝宝的裤子,自己把裙子撩起,因为她出来的时候没穿*裤,所以直接骑了上去,疯狂地晃动起来,一边不停地*吟着。
“啊——”丁丽云马上就要达到顶峰,不顾一切地大叫着。
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干咳。蛋疼丁丽云一惊,浑身抖了一下,就从杨宝宝的身上翻了下来,看见羊倌王三白背抄着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副淫相。
丁丽云尖叫一声,整理了一下弄乱的裙子,惊恐地望着王三白。
“嗨嗨,不好意思,路过,你们接着来。”
王三白坏笑着,说是路过,却不离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往丁丽云身上瞄,嘴边流着长长的馋水。
杨宝宝瞬时如五雷轰顶,一阵天旋地转,也顾不上羞耻,挣扎着爬起,双膝跪地,哭道:“大爷,求您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否则我就彻底完了!大爷,我家有钱,我给你钱……”
王三白干笑了几声,摆了摆手,说:“啊呀,别这样,来,起来再说!大爷光棍一条,一个饱了全家不饿,要钱有啥用?”
他故意将“光棍”的“棍”字加重了语气,作势要扶起杨宝宝,眼睛却往丁丽云身上瞟。丁丽云不由地哆嗦了一下,低下头。此时的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